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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竟敢领女人回家过夜?

谍恋黎明之前 肘运的山炮 2904 2024-12-20 02:26
   颐和路的别墅里,参加行动茶楼前行动的几个人,都暂时住在这里。    天微亮,叶宜倩醒得早,煮一盆子面条,然后炸点面酱,喊大家吃早餐。    院子里,大家边吃面条边交流大军过江的消息。    李佳思拿着当天出版的《中央日报》认真地看着。    叶宜倩端着面条也凑过来,也伸着脖子看。    “我们的声明与希望……姐夫,南京今天都解放了,怎么还叫《中央日报》?”    李佳思笑道:“估计也要换报名了。”    李佳思翻看到二版,头题刊登着解放军过江的新闻。    柳明也走过来,问道:“老李,今天如何行动?”    李佳思说:“老陈通知了,八点半要去励志社开会。35军军部设在那儿,首长都陆续到了,要听案情。黄亦秋那边有突破没?”    “车轱辘话一堆!”柳明说,“总说自已是老地下党,又拿不出证据。”    “茶楼案发时,他一直在街上溜达?”    “是的,对现场的事儿一无所知。”    李佳思说:“也不要只听他说,通过其他渠道,多摸摸他的情况。”    “好的。”柳明应诺。    李佳思看着叶宜倩说:“倩倩,司徒家门外多安排几个人手,这几天外面很乱,一定要保护好他们安全。”    叶宜倩说:“四个人,昼夜轮班倒呢!”    柳明说:我再去下茶楼,走访一下居民,查查摩托车手的线索。老李,我们行动失败,首长会不会处分我们?”    李佳思说:“枪毙我们也不过分!老周会向上级做汇报的。”    叶宜倩说:“一团乱麻!本想去迎接解放军进城,泡汤了。”    柳明使劲哗啦一口面条,说道:“我们都把事儿搞砸了,还有脸见解放军。小叶子,还是先忙我们的案子吧!”    早晨,司徒家也不平静。    司徒高远走出客堂的门,气呼呼地奔东面屋子。边走边喊着。    “奋进,奋进,滚出来!”    司徒奋进从东面屋子里出来,他睡眼惺忪,伸着懒腰。    他身边是怯生生的秋红。秋红只有十八九岁,脸庞俊俏。    司徒奋进满脸茫然,问道:“爸,怎么了?”    司徒高远呵斥着:“混账东西,你闲得谎?竟敢领女人回家过夜!”    秋红站在房檐下,面色焦虑,有点不知所措。    司徒高远说完,抄起一个木棍儿要打奋进。司徒奋进慌张地躲闪着。    他嘴里叨咕:“爸,您慢点,不要摔了。您不说过嘛,人要有菩萨心肠。城里到处是兵匪强盗,我领秋红回来,是保护她!”    “一派胡言!风尘女子,你也讲菩萨心肠?”    司徒高远不依不饶,司徒奋进在院子里兜着圈子。    司徒小雪边刷牙边走出客堂的门。    司徒奋进喊着:“姐,你评评理,我哪错了?我是帮秋红啊!”    司徒小雪瞪弟弟一眼,又看一眼秋红,扭头进屋。    黄亦秋穿戴整齐,走出西面的屋子。    司徒高远终于拽住儿子一个胳膊,抡起拐杖要打,奋进本能一扬手,司徒高远一个趔趄坐在地上。    黄亦秋看到司徒高远摔倒,满脸怒气,使劲儿推了司徒奋进一把。    “奋进,你太胡闹了,你使多大劲儿!”    司徒奋进有些气愤,说道:“老黄,你……你也对我动手?”    此时,高健和小芸夫妇去了早市,拎着一堆青菜进了院儿,俩人也赶紧劝架。    秋红看司徒高远摔倒,想走过来要去扶,最后胆怯地站住了。    黄亦秋扶起司徒高远,小芸放下手里的青菜,给他掸着身上的土。    司徒高远余怒未消,把手里的棍子扔向司徒奋进。    秋红犹豫一下,赶紧把司徒奋进拽进屋子。    司徒高远脸色阴沉,嘴里骂着:“屡教不改,小兔崽子,非得好好收拾他不可!亦秋,还有你?昨天你说去找奋进,找哪儿去了?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一天一夜没见到你的影子!”    黄亦秋说:“叔,您消消气儿。想到解放军要进城了,好奇又兴奋,在城里转悠了一天。傍晚看到解放军先遣队进城,去了总统府,后来,被地下党的人找到了,才知道家里出了大事……”    高健夫妇见两人又谈起家里的事儿,拎着菜进了屋子。    司徒高远说:“小姨太重伤,奋强杀了人。亦秋,乱世我经历多了,可家里从来都稳稳当当……这是怎么了,解放军一进城,我们家先乱了套。对了,昨天早晨你出门后,看到小姨太了吗?”    “地下党也问过我这问题了。我出门后,一个熟人也没有遇到。叔,我是军人,看到满街的逃兵,想到要过江的解放军,我真的很兴奋,忘了及时回家,让您操心了。”黄亦秋说。    “他们来过家里了。我说了,小姨太去茶楼可能是见她要去上海的同学。可共产党人说,他们在茶楼有行动,要抓国民党接头特务。想想太可笑了,小姨太不但受了重伤,她还有国民党特务嫌疑了。”    “叔,共产党做事还是很认真的,他们会把事情弄清的。听小雪说,奋强杀的是一个地下党,看似问题严重,可奋强只是为保护小姨太才开枪的,当时被杀的人穿着国民党警察制服,谁知道他是地下党……所以,事情搞清后,奋强也不会有大事。”    “我找找律师吧……认识的几个大律师,都跑上海去了。亦秋,院门外的几个人是哪个党的?”    “应该是共产党的人,他们保护你和家人的安全。”    “看来,我真举足轻重啊。前几天国民党警察给我们站岗放哨,今天共产党又准时上岗,我司徒高远看似福分不浅,实则危机重重。对了,亦秋,监狱外的枪击案,也没说法了?“    “叔,还记得在现场的那个叫柳明的警察吗?他是地下党。茶楼前小姨太的案子,他也介入了。昨天晚上就是他找我协助调查的。我想,监狱外的枪击案有进展的话,他会向您通报的。”    “国共这仗打得怎么像变魔术呢?幸亏他是地下党,否则枪击案随着国府的溃退,也就石沉大海了。亦秋,你跟叔说实话,你倒底是国民党还是地下党?”    “叔,您看我像坏人吗?”    “你这不是回答我的问题。”    “叔,我说过的。我一直在国军里任职,但抗战时的确给共产党做过事情。现在南京解放了,我也敢说了,我曾经秘密加入过共产党。抗战胜利后,因为我随国军去了东北,与共产党也失去了联系。”    “失去联系不是问题,可以再联系嘛。”    “叔,这事儿我会上心的。”    “你不能证明自已的真实身份,注定要被双方怀疑了。我跟你说过,实在不行,把过去的都忘掉吧,等时局稳定一点,好好跟我做生意,为了自已前途,也为了小雪,政治的浑水不是好蹚的。”    “叔,我先找找我入党介绍人。反正天无绝人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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