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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困兽鏖斗

地表最强特工成长记 乾祐 7597 2024-12-20 02:21
   午夜的校园依然很宁静,阿邦猫着身子埋首疾走,生怕再遇上什么人或事。    忐忑不安地走出百来米,奇怪的是,他总感觉身后有人一直在观察着自已,可回头却只看见空荡荡的林荫青石路,没有一个人,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已经跑出来了那么远,总不至于隔条湖还能被追上吧!阿邦一遍又一遍地摸着胸口安慰自已,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后,才转过身继续走。忽然,那阵沙沙声的频率骤然加快,而且似乎在渐渐由远及近。    “娘的,难不成还有什么其他杀手,还是说,不会是被她们的鬼魂给跟上了吧?”    “啊呸呸呸!”他赶紧啐了三口。虽然他本身是一个朴素的唯物主义者,可是他的大脑却时不时胡思乱想什么怪力乱神的灵异事件,使他忍不住想再次回头一探究竟:来路如同一片虚无,没有终点,没有尽头;而前程又如同一片黑漆漆的深渊,让人根本不知道往哪里逃离。    饶是阿邦打小就被父亲训出不错的心理素质,估计这时候精神差不多该崩溃了。只得一边擦着冷汗,一边撒丫子跑路。    又像只无头苍蝇般慌不择路地跑出百余米,阿邦已是精疲力尽,可是那股“沙沙”声却似如影随形。稍不留意,就已经从头顶上传来,抖落下一朵凤凰花瓣在他的脚边。他大吃一惊,不禁抬头望去,却只看见了窸窣几只萤火虫。    “许是我多虑了吧?哈—哈—”阿邦自言自语道,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暗自庆幸。    “师哥,你要不再回头看看啊!”裳裳甜腻腻的嗓音如同催命符般按时响起,吓得他他条件反射地往前跳了一大步,但还是慢了半拍,脊背一热,紧接着就是水火棍重砸般的捶击,幸亏刚才只是一脚低鞭腿,刚才要是换成高鞭腿,这一下踢在脑门子上可不得当场脑门子开花!    他捂着后背,剧痛让他欲哭无泪,回头见那小师妹,在月光的映射下,污垢的泥泞也难掩她美妙绝伦的青春玉体,象牙般光滑洁白的少女肌肤已历历在目,还泛着淡淡的粉色,只是愤怒的荷尔蒙在少女纤弱的娇躯中被点燃了!    裳裳在接连吃过两次亏后,也不敢再轻敌了,二话没说,直接对准阿邦的头部,胸部,腹部就是三记垫步连踢。    见来者不善,阿邦只得囫囵起身,仓促招架。他刚看到一道白光向着自已的头部袭来,连忙双手屈臂格挡,将面部护住,可是随着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整个鼻子就在打击中爆开了,刚刚止住的鼻血又一次鲜血迸流,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    阿邦捂着鼻子,仰着脑袋,显然还没有从剧痛中适应过来。可是,胸口和小腹先后中招的疼痛又迫使他不得不放弃脸部的防御,肉体间的剧烈撞击甚至产生了骨裂的声音,使得阿邦整个人就像摇蒲扇似的摇摇欲坠。不过他却在不经意间凭着先天童子功将打击的力道尽数偏移,避开了所有要害部位,因此并没有失去行动能力。    可是面对裳裳狂风暴雨般的追击,一味咬牙硬撑,消极防御,就算是铁打的身躯也终有被打垮的时候,因此必须转守为攻。    阿邦在躲开了裳裳的又一个旋踢后,顺势后滚翻,并抓起两坨烂泥,装作要砸的样子。裳裳也是久病成良医,立刻近身把阿邦手上的泥沙踢掉。就在她即将要结束战斗时,阿邦急中生智,立刻将鼻血糊到了裳裳的眼睛上,让她不得不保持安全距离,不敢轻举妄动。这终于给了阿邦重新恢复体力的宝贵机会。    尽管阿邦从头到现在一直处于被动防守的地位,但他无时不刻都在冷静的观察着裳裳的出招,在求饶、奇袭、逃跑都不管用的情况下,只能让对手永远不能动弹来让自已活下去。    他注意到,裳裳虽然攻势凌厉多变,但女生毕竟是女生,力量是天生的弱势,所以她走的似乎是弃手用腿的跆拳道路子,不仅如此,估计是为了克服女生打击力不足的缺点,她每一招腿击的攻击点都落在两脚的高跟鞋上,用坚硬的鞋头、鞋后跟和鞋底反复击打对手身体。    想到这,阿邦便有了个主意,再次扔出烂泥,乘着沙砾遮目的时机,双手舞着想要抓住裳裳的脚。不过这位小师妹的临场应变能力可并不逊于自已,见他屁股一撅就知道要放什么屁,扑哧笑道:“嘻嘻~学长想要小师妹的鞋子呀?”陡然加快了出腿和收腿的频率,穿着黑色高跟鞋的雪白长腿在阿邦眼前划出一道道飞舞灵动的黑色线条,阿邦张牙舞爪了一阵,曾有几次几乎能碰上她的高跟鞋了,可惜她调整得更快,甚至可以像吊上了威亚一样滞空,而阿邦就像个拍蝴蝶的笨小孩一样在那毫无希望的瞎忙活,身上又落了不少伤口。    不知是什么原因,打着打着,阿邦的大脑就像解除了某种限制一般,思考数度和感知能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以至于裳裳的动作在阿邦眼里逐渐变成了慢动作。    看着眼前各种黑色流线横竖圆斜变化不止,阿邦开始仿佛有种熟悉的感觉:只见她的长腿先是高位横扫,然后斜着劈下,紧跟上一个低位横扫,高跟鞋就如划了一道英文字母“Z”的黑线,接着又是忽然从地上高高拔起后砸下,像极了英文字母“n”的造型,难道她每招每式其实只是一个个字母?阿邦心里一咯噔,但想法归想法,现在还是要全神贯注,不过心中有了假设再面对她的腿法,在撩开令人眼花缭乱的绚丽招式外表后,渐渐地,阿邦终于可以看清她的套路了,飞舞的黑色流线仿佛正在变成一个个字母,在他眼前一一打出。他开始适应了许多,逃躲之余还不时格挡几下,但也仅此而已,裳裳出腿的速度太快了,往往是他刚刚看破当前这一招的走势,裳裳就已换到下一招,令他疲于招架,根本无暇有反击的机会。    “不行,这样下去迟早被她慢慢打垮,必须想办法提早知道她下一招要出什么‘字母’啊!”阿邦心里想着,可这谈何容易,不可能拿自已的生命去赌26分之1的机会。思索间,裳裳的长腿又变化了数招,黑线陆续画出了一个“H”和一个“N”,他隐隐觉得,这几个字母的排列似乎有一种规律,一种他绝对熟悉的规律。只听裳裳娇柔的喝了一声,长长的右腿像圆规一样在阿邦面前从下到上、再从上到下画出了一个完整的“O”型圆圈,阿邦脑里正想着事,低头躲过后,一个不留神还是被高跟鞋旋中了脚踝。    他“咚”一声斜着摔在了地上,脑海中还在飞快地回想着那几个字母,“z”、“n”、“h”、“n”、“o”…好眼熟…咝,这不是锌“Zn”与“硝酸HNO3”的分子式吗?莫非她的下一招会是两者的反应产物硝酸锌“Zn(NO3)2”?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的下一招就肯定是“Z”,必然要以高扫腿开招!阿邦精神一振,顺势翻滚泄力拉开距离,等她再次出招的同时,就果断放低重心,使出全身力气,先发制人冲她中路的小蛮腰打出一记老拳!    裳裳平日就是个活泼爱笑的漂亮学妹,即使刚才图穷匕见、痛下杀手,她也一直都是笑盈盈着,从未显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但在这一瞬间,阿邦眼睛的余光却瞥见了她花容失色的表情。因为论力量和身体素质,裳裳终究要弱上阿邦许多,关键是靠着灵巧的身法和看似变化无端的腿技一直压制着,但此时的她万万想不到阿邦居然敢放手一搏,更要命的是,他这拳的方向恰恰就是自已下一招的身体空档,难道他已经看穿我的招式了吗?她原本要高扫的一条腿已经抬到一半,招一出,再灵巧的身段已经无法再轻松闪躲了,只能顺势下劈腿了!可是这个距离,来不及了!    随着一声巨响,裳裳的跟腱率先劈在了阿邦左肩上,可是连麻痹的感觉都还没感觉到,又眼睁睁地看着沙包大的右拳硬生生的戳进自已的上腹部!    当阿邦的拳头触及到裳裳身体上最柔软脆弱的部位,几乎没有遭到任何的抵抗,差不多半个拳头都钻进了她的上腹内。“嗯呃~”她一下子就张大了嘴巴,紧跟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住胸下,巨猛的拳力像是将她身体由中间打了一个折,整个人像被长矛贯穿了一样,顿时蜷缩成一团,弯着柳腰,脑袋也垂了下来。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暴力的荷尔蒙一旦激发就再难收回来,阿邦憋足一口气,以一脚射门的力量狠狠朝她下身一踢!此时她的小门户是那样的温软可欺,她极惨的又“啊”了一声,整个身体被阿邦踢得向上跳了一小下,落地之后两腿一曲,微颤的娇躯低呻着,开始在阿邦面前缓缓蹲下,秀发间低垂的粉面上,嫩肉已经痛苦的拧成了一团,豆大的汗珠正从她的额头第一次流了出来,顺着俏皮可爱的面庞向下淌。    她就这样一直往下蹲,格子裙自然也被慢慢向上褪,渐渐露出她浑圆结实的大腿根部,很快,她终于坐在了地上 就在她臀部几乎垫地的时候,阿邦的视线也终于再次看到了那件粉色小内裤,整个过程中,她连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口中不断发出浑浊的“呜呜”声。阿邦就这样呆呆地傻站着,凝视坐在地上轻轻呻吟的裳裳,腹部和裆部上刀绞般的剧痛使她的身躯蜷缩着,闭着眼睛说不出一句话来,本来这是他绝杀的好机会,但看到眼前痛不欲生的裳裳,他居然动了恻隐之心,毕竟这是他相处了一年多的小学妹,谁能不心生不忍。    这时候,从头底下发丝中传来裳裳颤抖的娇声:“阿邦哥哥你、你打痛我了…”    “啊?我…我…可裳裳你…”    她喘着气吃力地说到:“我、我错了还、还不行吗,对女孩子你干嘛这么用、用力…呜呜呜~~”说着,她竟有些抽泣起来,只见水汪汪的眸子淌下晶莹泪珠,从粉腮滑落,两边的秀发挂在耳前半遮住双颊,略带婴儿肥的少女脸庞配上一副楚楚可怜的痛苦表情,令尚无经验的阿邦不禁怜香惜玉万分,心头骤然就软了大半,傻乎乎的走前一步想要扶起裳裳。其实这也很正常,毕竟他只是一个学生,不是职业的杀手,他真的不想随随便便就去结束一个人的生命。    他握住裳裳柔嫩的小手,却发现她发育一流的身子居然轻飘飘的像片羽毛,稍一使力就将她猛然从地上‘拉’了起来。不好!他大吃一惊,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见裳裳借着一拉之力,忽然噌的一下跃起,格子裙下的两腿张开,一把骑在阿邦肩上,用大腿根部夹住了他的脖子!    阿邦颈内压力骤紧,大脑供血被裳裳的两腿夹堵,脑子里倏然一阵闷涨,脑袋被盖在格子裙下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高举起拳头乱打,可早有防备的裳裳把浑身肌肉绷得又紧又劲,原本娇嫩的身子变得异常坚硬,笑吟吟地在阿邦头上说:“还怕伤到师妹吗?多使点劲嘛!”说着,她两腿一加力,把阿邦的喉结都快挤爆出来了。阿邦挥拳乱打了几下,自然是毫无效果,刚才一心慈手软就被这个诡计多端的裳裳师妹反制得手,心里是悔到了极点。他发觉脖子正被挤得变形,格子裙底下的鼻子几乎吸不到氧气了,脑子里越来越胀,昏昏沉沉的,而肩上的裳裳依然丝毫不受他打击的影响,他吓得要死,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我上早八!你这个混蛋,一开始就下死手,用飞刀,用烂泥,用鼻血偷袭我,还专挑我最柔软,最娇嫩的地方打!你这个***的卑鄙小人,碰到你,老娘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裳裳越想越气,越骂越起劲,傲娇的小淑女终于还是放弃了优雅,被阿邦气破防了。只不过,因为要痛骂阿邦,裳裳的大腿仿佛稍微卸了力,这可又给了阿邦宝贵的战机!    他稍微冷静了一下,既然无法将裳裳打下,那就只能试试将她拽下了,而且使力的位置还得必须是她肌肉无法抵御的部位,想到这,他飞快的解下自已腰上的皮带,算准了裳裳头颈的位置,右手抓牢往头上就是一抽,柔韧的皮带抽在她脖子上,阿邦赶紧又用左手接住皮带的另一头后,双手同时奋力一拽!只听头上一声闷浊的呜呃声,猝不及防的裳裳被皮带勒住脖子,上身就随着阿邦这一拽的力道向后仰去,阿邦紧跟着脚尖一抬,弹踢向她已全无防备的后脑,啪!脚尖狠狠戳中后脑,裳裳立刻痛苦的嗯了一下,精心打理的半束发就被他这一脚粗暴的打散,玫瑰花头绳上也烙下了一团鞋泥。这一下震脑重创,踢的裳裳两眼发黑发发晕,大腿一松,整个背部就摔在了地上,雪白美腿跟着也落了下来,脸色惨白的仰躺在阿邦面前。    后脑震击使裳裳的神志变得恍惚不清,用鞋底难受地在地上来回蹬了几下后,还强忍着头晕扭了扭脑袋,似乎想摆脱皮带的缠绕,这根人造革制的廉价皮带贴在她娇嫩的颈部肌肤上正透着冷飕飕的死亡温度,但这种徒劳的举动只会令她眼前本已旋转的天地更加模糊。她吃力的说道:“阿…阿邦哥哥…别…”    “住嘴!还想骗人!”这一次阿邦可不会再上当,怒斥着打断道:“裳裳你没有机会了!”    他将皮带两端合成一股用手牢牢抓紧,转过身,一弯腰,就将裳裳勒着脖子扛在了肩上!几乎没有什么声响,只是在脖子被勒紧的时候,从裳裳喉咙里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叫,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十只手指飞快的去抠勒在脖子上的皮带,并且急速摆动起那副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想要甩掉这副勒套,又长又白的粉嫩大腿被她拼命伸直,几乎成了一条绷紧的直线,一番努力后这个长腿小美女居然让脚尖稍稍踮到了地面。阿邦正弯腰勒着,后脑勺那儿忽然传来裳裳颤抖的声音:“我…我是你师…师妹…你…怎么下的了手…”    阿邦冷笑了几声,别看自已这位小师妹外表娇柔甜美、楚楚动人,其实不仅冷酷无情更是诡计多端,扮出一副叫人怜香惜玉的样子,结果稍不留神就要置你于死地,阿邦是吃过苦头的人,哪里还会再受她诱骗,为了自已的生命安全,这只小害人精今晚是决计不能活了。他铁着心,又把身子往下弯了一点,强壮的身体与皮带构成一套人肉绞架,将裳裳彻底提离了地面,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咯咯”声可以判断,阿邦手中的皮带勒进她的脖子足有一两公分之深,已经彻底阻断了她的气管。敢对相处一年多的学长下杀手,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师妹了,必须重拳出击!    裳裳这时才真的慌了,她想大声呼救。只要有同学老师路过,凭着自已的能言善辩不但可以逃脱一死,反过来还可以诬陷阿邦,但是由于喉咙被皮带紧紧勒住,不能大声叫喊,原本的“救命”声却变成了“嗯嗯哦哦”含糊不清的声音,听起来不像呼救反倒更像做爱时发出的呻吟声。此时虽然已是深夜,但周围有大片树林的遮挡,这种声音必定是传不远的,不过倒是扰的阿邦心头一阵发颤。    见此招无效的裳裳更加惊恐,她从未感觉自已离死亡如此之近,一双美目圆瞪着,绷紧的娇躯顿时陷入末日般的疯狂,又开始了一轮更为剧烈的挣扎,束发在阿邦后脑勺上不停地左右摩擦。她先用肘关节向后猛击阿邦后背,但由于两人贴的如此之近以至于无法发力,打在阿邦背上根本没有力度。于是她又改变方式,用双手向后猛抓,十只修剪的圆巧精美的女性指甲此时成了这个害人精的伤人利器,在阿邦脸上愤恨的反复撕挠,硬是抓出十余道血痕,把他抓的跟花猫儿似的。面对死亡,裳裳挣扎的是如此疯狂、如此剧烈、如此不顾了形象,也令阿邦大吃了一惊。阿邦忍着脸上剧痛,他知道此时决不能有半点缩手,否则一旦裳裳恢复了元气自已就危险了,‘你死我活’是他现在唯一的选择!所幸的是,由于他是背靠背的勒着裳裳,所以就算裳裳这时候再怎么装作柔弱可人,他已完全不用去看,娇滴滴的声音也再无法从她喉咙里发出,摆脱了这些因素的‘干扰’后,他现在只需要一心一意的保持住姿势,继续对裳裳执行绞刑。    刚才的两招没有得逞,反而消耗了裳裳体内原本已经不多的氧气。现在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那双招牌式的雪白长腿用力的蹬踢着,仿佛空气中有个看不见的敌人,每一次蹬踢,格子裙都会被大腿带着向上撩起,不时露出香艳的裙底春光,可惜背面的阿邦是看不到了。不过随着她的美妙侗体每一次蹦达,蜜桃般酥软的翘臀就会在阿邦腰部弹动一下,仿佛是在给阿邦做人肉按摩。裳裳像条青蛇般狂挣了一阵子后,或许是她也知道这根本无济于事,突然作出了一个让人意外的举动:她将一双修长的美腿向后一夹,整个下半身盘在了阿邦的大腿上,接着一上一下交替的摩擦起来。阿邦开始被她的美腿撩拨的心里直发痒,但是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原来她在尝试用这种古怪的姿势往上攀爬,以减轻颈部的痛苦。阿邦觉得非常好笑,这个平日里活泼机灵的师妹为了活命真是什么招也想得出来。他轻松的晃了晃身体就将盘在大腿上的裳裳甩了下来。接着深吸一口气,两脚分开与肩同宽,双腿伸直在草地上稳稳站住。这一来大腿就差不多与地面垂直,裳裳再怎么努力也爬不上去,彻底没戏了。    此时的阿邦完全控制了局面。随着时间的流逝,裳裳挣扎的力度在慢慢减弱,像一个正在漏气的皮球逐渐瘪软下来,小翘臀也不再跳动,软腻腻的贴在阿邦腰,只能不时扭动几下。阿邦很好奇现在她的模样,便弯腰低头,但从自已两腿间只能看到裳裳的一双穿着黑色系带的高跟型娃娃鞋的玉腿。刚才的蹬踢几乎耗尽了她们的力量,现在只能无力的互相摩擦,发出“嗤嗤”的声音,以此来排解窒息带来的巨大痛苦感。但她们摩擦得是如此用力,以至于左脚上的鞋带都被慢慢蹭松,渐渐露出了圆润的脚后跟。接下来随着突然的一下蹬踢,那只高跟鞋便飞了出去,“啪嗒”一声撞到对面凤凰树上,接着又掉落在草地上,静静的躺在那里了,而它的主人——一只嫩如初芽的秀气小脚就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中。想象着那紧绷到了极致的脚尖,想象着那美妙的娇躯即将最后猛地一抽,终于彻底瘫软了下来,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还不甘心的抖了两抖,但终究还是像挂面一样垂在了那里。    “她真的该死吗?”也不知是谁人的声音,如同空谷回响般盘旋在阿邦的识海中。    救命,这是错觉吗?万一她恢复过来把我的头踢爆怎么办?我居然那么犯贱!这一定是错觉,对,一定是错觉!阿邦一遍又一遍催眠自已,他扛着裳裳的腰觉得特别酸疼,她那九十多斤的体重看着是肥瘦匀称,小蛮腰更是盈盈一握。但真要背在身上扛个几分钟那也是绝对是件苦力活,加上刚才不断的挣扎,现在连阿邦的双腿也禁不住哆嗦起来。身体开始渐渐不听使唤了。    就这样又过了两分钟,裳裳挣扎的力气已经非常微弱了,阿邦已经能感到她的无力感,先是紧紧抠在他脸上的双手颓然垂了下来,挂在身体两侧荡了荡。身体也慢慢停止了蠕动,除了偶尔还会抽搐几下,整个都贴在了阿邦背上。    突然,阿邦感到裳裳的臀部使劲扭了一下,喉咙里也哼了哼,一团红晕涌上了因为缺氧而显得苍白呆滞的面部,极度缺氧的肉体开始剧烈痉挛起来,喉咙里一阵阵哀怨微弱的咕噜声,仿佛嗫嚅着什么。在螽斯虚鸣中,阿邦屏息静气,终于听清了。这分明就是“师哥,对不起”啊!这五个大字,字字锥心泣血,如同刀割斧凿般镌刻在灵魂深处, 阿邦的心理防线又一次被内心的善良占据了,脑海中也不由得浮现起实验室里她老是缠着自已问这问那的情景,就好像一切是在梦中一般,千般留恋,万般不舍化作了无数扪心自问,他对自已的所作所为产生了深深的怀疑:我真的想杀死师妹裳裳吗?赵教授会认为我这样是对的吗?我这样做和那些杀手有什么区别吗?我以后会原谅自已今晚的所作所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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