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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3章 谋划成功

   张凤祥先是轻轻咳嗽一声,然后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开口说道:“父亲、舅舅,我的想法很明确,那便是顺应伊万诺夫的意见,咱们所有人着手开始投入到生产工作当中去。”    听闻此言,坐在一旁的父亲张天佑强忍着心头的怒火,皱起眉头质问道:“为何要如此行事?”    只见张凤祥不慌不忙地回应道:“父亲、舅舅你们不妨想一想,生产武器最关键的是什么?”这句话刚一出口,在场的父亲和两位舅舅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他们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张凤祥。然而,张凤祥似乎并未在意旁人的惊讶表情,而是继续自顾自地解释道:“制造武器离不开大量的钢铁、弹药则少不了黄铜以及炸药等等原材料。而幸运的是,眼下咱们恰好有整整五座规模不小的工厂!即便是那家看似不起眼的拖拉机厂,经过一番改造之后也是完全能够转型成为一家专门生产坦克的军工厂。只要咱们能够稳稳当当且牢牢实实地掌控住这五座工厂,那么未来我们就极有可能寻找到逆风翻盘的机会!”    这番话犹如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炬,瞬间点燃了在场另外三个人内心深处潜藏已久的雄心壮志。可是没过多久,父亲张天佑便率先从激动的情绪之中清醒过来,他稍稍迟疑片刻之后,缓缓说道:“虽说你的计划听起来确实具可行性,但问题在于咱们根本不懂如何去生产这些武器装备!”    面对父亲提出的质疑,张凤祥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关于这点您无需担忧,我自然有方法去解决这个难题的。”    就在此时,大舅吴国华突然插话道:“可是那个伊万诺夫分明只是把我们当作任其驱使的奴隶罢了,他一心只想让我们没日没夜不停地为他劳作卖命,以此来换取维持生计所必需的那些可怜巴巴的生活物资而已!”    听到大舅的抱怨,张凤祥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紧接着语气坚定地回复道:“大舅所言不无道理,不过这恰恰正是我们接下来所要重点应对和处理的棘手事务!”    二舅吴国伟一脸严肃地看着张凤祥,开口道:“凤祥,你再详细给大家讲讲具体该怎么做。”    张凤祥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好嘞!依我看呢,咱们接下来最关键的一步就是要掌控住这五座工厂。不过,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首先,咱们得去争取到负责保卫这几座工厂的资格。可你们也知道,那个伊万诺夫肯定不会轻易答应的。所以,咱就得换个策略,把姿态稍微放低一点儿。比如说,可以主动提出接收他们监狱里的犯人,还有那些被流放到这儿来进行劳动改造的人。这么一来呢,既降低了操作的难度,又能顺便向伊万诺夫申请一些枪支弹药,方便咱们看管这些犯人。但有一点可得跟他讲明白,就是子弹不需要太多,而且咱们愿意接受他们随时来检查,这样可以进一步降低伊万诺夫他们的防备之心。我琢磨着,如果按照这个方案去谈,伊万诺夫他们应该会点头同意的。如果可以的话把采矿的事情也由我们一起承担了。”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父亲张天佑忍不住插话道:“我说凤祥,你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咱们手底下的人已经够辛苦了,你现在居然还想着把采矿的活儿也一块儿揽下来?这不是给自已找麻烦吗?”    张凤祥连忙解释道:“爹,您先别急。听我慢慢说。您想想看,如果咱们能够把采矿的事儿也接手过来,那好处可多着呢!一方面,咱们就能更有效地截留工厂的产出;另一方面,采矿肯定少不了要用炸药吧?你说炸药……”    大舅吴国华听完张凤祥的回答之后,频频点头,表示对这个想法非常认同。这时,二舅吴国伟赶忙开口说道:“你们先别急着打断凤祥,让他继续讲下去!”几人听闻此言,纷纷安静下来,将目光再次聚焦到张凤祥身上。    只见郑凤祥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接下来要说的第二点呢,就是咱们目前面临着人员严重短缺的困境。因此,仅仅依靠北苏的那些犯人以及接受改造的人员远远不够。我们必须要与滨海州政府建立良好的关系,说服他们把从咱们国内过来、没有生活来源或犯过事的人,也统统送到咱们这儿来。”    话刚说完,一直沉默不语的父亲张天佑突然插了一句嘴:“照这么个搞法儿,咱们这地方岂不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垃圾回收站啦?”    面对父亲的质疑,张凤祥连忙笑着解释道:“爹,您可别这么想。这些被送过来的人,咱们可以根据实际需求进行筛选。对于那些符合咱们要求的,就收编入伙;而对于不符合要求的,正好可以安排他们去从事各种繁重的体力劳动,这样一来,不就解决人手不足的问题了吗?”    听到这番解释,在场的几个人顿时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了理解和赞同的表情。张凤祥见大家已经明白了自已的意思,便深吸一口气,准备继续往下说:“至于最后一点,就是关于食物的供应问题。这件事情至关重要,我们必须得跟伊万诺夫还有滨海州的其他管理者们好好地商量一下,尽量多地争取到一些食物资源才行!比如说,用一吨的钢材去交换三吨的粮食等等诸如此类的交易方案。最终,我们所殷切期望的便是滨海州政府能够在初期阶段给予我们更多的粮食援助,同时派遣一批经验丰富的工厂技术人员前来协助。要知道,咱们这里的人大都只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罢了,即便赋予他们充裕无比的时间,也绝无可能让他们在毫无指导和帮助的情况下,凭空直接生产出像钢铁以及至关重要的化肥这类复杂而又高端的工业产品。”    待张凤祥将所有想法阐述完毕之后,张天佑、吴国华以及吴国伟三人陷入了沉思之中,默默地消化着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时光悄然流逝,足足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之久,吴国华终于打破了这片宁静,缓缓开口道:“凤祥,你的意思莫非是说,咱们暂且顺着伊万诺夫的意愿前往那五家工厂,而后再向他明确地提出我们目前迫切所需的这些种种要求吗?”张凤祥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没错,大舅,正是此意。只不过呢,依我之见,如果仅仅是空口白话地向伊万诺夫提出这些请求,恐怕他未必会轻易应允。因此,咱们还必须得讲究一定的策略才行。”这时,坐在一旁的二舅吴国伟紧接着问道:“凤祥,快给二舅讲讲你的具体策略吧,也好让二舅心里有个底儿。”    张凤祥挠了挠头,略带一丝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其实对于这些策略方面的事情,我了解得并不是很多。但我琢磨着,可以先准备一些‘黄鱼’送给滨海州的那几位关键管理者,然后再巧妙运用咱们国人独特的酒桌文化以及北苏人嗜酒的特点来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这样双管齐下的话,成功的几率应该就会相对更高一些。”    二舅吴国伟一脸恍然地开口道:“哦,我算是弄清楚啦,大哥还有姐夫,你们觉得凤祥提出的这个意见究竟如何?”吴国华略作思索,然后回应说:“依我之见,凤祥的想法还是具有一定可行性的。咱们可以先稳住脚跟,再谋求后续的发展。”一旁的张天佑也随声附和着表示赞同:“嗯,那就暂且这样决定好了,反正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就在这时,二舅吴国伟紧接着提议道:“行嘞,那咱们赶紧移步到隔壁房间去详细商讨一下具体事宜吧,就别在这里继续打扰凤祥歇息了。”大舅吴国华与父亲张天佑听后纷纷点头示意,表示同意。随后,二人便准备站起身来离去。    然而,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张凤祥却突然发声喊道:“等等!我已经长大成人了,像这种事情我完全有能力参与其中!”父亲张天佑转过头看着儿子,语重心长地说道:“傻孩子,不管你年纪多大,在我们眼里你始终都只是个孩子罢了。”言罢,他便不再理会张凤祥,径直朝着隔壁房间走去。而大舅吴国华则紧跟其后一同离开了。    张凤祥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时间有些发愣,显然还未能想通父亲为何会如此回应自已。不过好在如今他的身体里存在着两种不同的思想,待他逐渐冷静下来之后,开始仔细复盘起整个事件的经过。突然间,他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终于意识到原来父亲和舅舅们之所以不让他参与其中,其实是不希望他亲眼目睹他们为了解决这些问题而不得不低声下气、四处求人时那种狼狈不堪的模样。想到此处,张凤祥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接下来的三天里,张凤祥始终未能见到父亲和两位舅舅的身影。每一分每一秒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心中充满了担忧与不安。    终于,到了第四天的天黑时分,一阵嘈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张凤祥连忙跑到门口张望,只见几个人正抬着三个疲惫不堪浑身酒气的身躯缓缓走来。    当看清那正是自已的父亲、大舅和二舅时,张凤祥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众人将他们三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此时的父亲张天佑已经处于醉酒的半昏迷状态。张凤祥焦急地呼喊着父亲的名字,过了好一会儿,父亲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满脸关切的儿子,张天佑努力挤出一丝微笑,用虚弱的声音对张凤祥说道:“孩儿,你说的事情……办妥了。”话刚说完,他便如释重负般地倒头沉睡过去。    张凤祥赶忙打来热水,轻轻擦拭着父亲以及两位舅舅脸上的尘土和汗水,并帮他们整理好被褥。    在确定三人都已安然入睡,且房间内渐渐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后,一直紧绷着神经的张凤祥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清晨,天还未亮透,屋外依旧一片漆黑。然而,父亲张天佑却率先苏醒了过来。张凤祥见状,急忙起身将早已准备好在火炉上的温水端到父亲面前,轻声说道:“爹,您喝点水润润嗓子吧。”张天佑接过水钢,看了一眼懂事的儿子,然后慢慢地喝下了那刚温暖的水。    没过多久,大舅吴国华和二舅吴国伟也相继醒来。他们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起身子。张凤祥赶紧又为两位舅舅递上温水,看着他们喝下后,又转身去将早晨打好的饭食一一摆在桌上。    待他们三人洗漱完毕,坐到桌前开始享用早餐。    吃完饭后,大舅吴国华长舒了一口气,感慨道:“哎呀!总算是舒服了一些。”而一旁的二舅吴国伟也点头附和,表示赞同。此刻,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温馨祥和的氛围,尽管大家都显得有些狼狈,但彼此之间浓浓的亲情却让人感到无比温暖。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父亲张天佑终于开口说话了:“咱们的这件大事,总算是办妥当了。接下来,得赶紧着手组织人手,马上开始做准备!要知道,留给咱们的时间可不多,满打满算也就只有短短两天而已。”    听到这话,一旁的张凤祥连忙凑上前去,好奇地追问道:“父亲、舅舅,你们和那个伊万诺夫他们到底谈妥没有?”只见二舅吴国伟微微颔首,表示肯定:“嗯,已经谈妥啦,这次的谈判可比我们原先预想的还要顺利得多!”    然而,父亲张天佑却皱起了眉头,叹息一声说道:“只是啊,这花费出去的黄金实在是太多了!往后的日子里,咱们可得精打细算一些,能节省一点是一点。”张凤祥紧接着又问:“那到底给了他们多少‘黄鱼’呀?”二舅吴国伟露出一丝苦笑,无奈地回答道:“伊万诺夫一个人就要了足足五十根,而其他四位每个人也拿走了四十根呐。”    这时,大舅吴国华接过话头说:“不过,这钱花得倒也还算值当。你瞧,伊万诺夫昨儿个当场就答应给咱们八百条步枪,还有八千发子弹!而且从今往后,不论是从北边苏联来的那些犯人,还是国统区或者鬼子控制区跑过来的逃难者等等人员,都会统统被送到咱们自家的工厂里头。”    父亲张天佑接着补充道:“可不单单只有这些!昨天人家还把那五座工厂的地契以及所有相关的手续,一股脑儿全都交给咱了。除此之外,就连采矿方面的各种手续等等,也都一并交由咱们全权负责处理。”    大舅吴国华赶忙接过话头,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说道:“伊万诺夫已经通过正式文件明确表示,我们所生产出来的工业品将按照一比五的重量比例来进行兑换。如果是拖拉机的话,一台就能够换取三十吨的粮食!而且,他们那边的技术人员也都早早准备就绪了,这会儿就在工厂那边等候着!”    张凤祥静静地坐在一旁,倾听着父亲和舅舅们的讲述。他的心情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一般,起伏不定。一方面,他为这几天以来父亲和舅舅们所遭受的种种委屈和窝囊气而感到痛心;另一方面,听到这个好消息,他又不禁欣喜若狂。毕竟,这意味着他们成功迈出了第一步,实现了重要的目标。更让人振奋的是,现在手里终于又有了枪支,可以更好地保护自已和大家的安全与利益。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父亲张天佑突然站起身来,大手一挥,果断地说道:“好了,时间紧迫,咱们可不能再耽搁了!必须得马上行动起来才行,以免出现什么意外变故。”    大舅吴国华和二舅吴国伟对视一眼,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紧接着,他们三个人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出房门,风风火火地开始动员起这里的士兵以及老百姓们。    时光飞逝,转眼间一天的时间便如白驹过隙般匆匆而过。第二天清晨,天空还是灰蒙蒙的一片,尚未完全亮起,但农场里的所有人却早已按捺不住,纷纷行动了起来,毕竟总算是有安身之地了。人们有的三五成群,有的独自一人,根据事先安排好的任务,分头朝着各个工厂进发而去。整个农场瞬间变得热闹非凡,充满了紧张而忙碌的气氛。    如今白日里仅有短短四五个小时,而且道路上覆盖着厚厚一层积雪,这使得人们的行动变得异常艰难和吃力。因此,这支队伍历经整整六天的艰苦跋涉,才终于平安地到达了各个工厂所在之地。    张凤祥紧紧跟随着他的父亲张天佑,一同前往钢铁厂那边。一路上,张凤祥好奇地观察到,与他们同行的队伍里每个人的头顶上方竟然都显示着一个忠诚度数值。通过这些天不断地摸索和反复试验,张凤祥惊喜地发现,如果有人对自已表现得友好和善,那么其忠诚度数值相对而言就会高一些;而若是态度不友善甚至怀有敌意,那忠诚度自然也就偏低了。这个惊人的发现无疑给张凤祥指明了未来用人的明确方向。    当他们最终抵达目的地时,只见几个自称为技术人员的老毛子早已守候在此处。父亲张天佑首先有条不紊地将队伍中的所有人妥善安排好住宿等事宜,接着便马不停蹄地与那些老毛子沟通对接起明日即将开展的工作细节。待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大家纷纷前去歇息,养精蓄锐以迎接新一天的挑战。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张凤祥却毫无睡意,他主动找到父亲张天佑,神情坚定地开口道:“爹,我想要带领厂里的护卫队!”    张天佑紧紧地盯着张凤祥,目光如炬,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张天佑缓缓开口说道:“好,护卫队就交给你了。”这句话虽然简短,但其中蕴含的信任和期望却是沉甸甸的。    话音落下之后,房间里陷入了一片寂静。父子两人都默默地躺在各自的炕上,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或许是因为白天的劳累,亦或是因为心头那复杂的思绪,不一会儿,均匀的呼吸声便响了起来,他们相继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屋内。张天佑早早地起了床,简单洗漱一番后,便匆匆出门去了。他跟随着老毛子的技术人员一同来到了钢铁厂,开始对这个庞大的厂区进行详细的了解,并着手安排人员的岗位。    与此同时,张凤祥也没闲着。他迅速集结了工厂的护卫队伍,带领着他们在工厂周边展开巡逻,熟悉地形环境。这支护卫队成员个个身强体壮,精神抖擞,他们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穿梭于工厂的各个角落。    就这样又过去了两日,一切准备工作就绪。老毛子的技术员们正式开始指导钢铁厂恢复生产,有些机器这时轰鸣声再次响起,整个厂区顿时嗡嗡作响。而另一边,张天祥则率领着工厂护卫投入到紧张有序的训练当中。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工厂护卫可并非普通之辈,他们皆是张天佑昔日手下的最后一批精锐力量。面对这样一群优秀的战士,张凤祥自然不会掉以轻心。他巧妙地运用自已从后世带来的先进训练方法,首先针对这些精锐士兵展开了扎实的基础训练。无论是体能锻炼还是战术技巧,张凤祥都亲自示范,严格要求。    不仅如此,张凤祥还始终秉持着前世当兵时的优良传统——以身作则。他深知言传身教的重要性,所以在训练场上总是冲在最前面,用实际行动激励着每一名士兵。同时,他也不忘教导这些士兵一个做人的道理:“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希望他们在今后的生活中能够尊重他人,关爱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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