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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 章 探索训练 分配工人

   就这样,张凤祥在钢铁厂里对着 160 名战士展开了为期一周的高强度训练。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砺,他惊喜地发现成效颇为显著。看着战士们逐渐成长起来,他心中涌起一股成就感和使命感。于是,他决定扩大训练规模,与其他四个工厂的护卫队取得联系,并邀请他们一同前来接受训练。    然而,由于各个工厂分布较为分散,彼此之间存在一定的距离。经过深思熟虑,大家最终选定了位于几个工厂中间位置的一处地点——老爷岭外围那片相对隐秘的山坳。此地环境清幽,不易被外界察觉,非常适合开展集中训练。而且,即使对于距离最远的化肥厂来说,抵达此处也仅有区区八公里的路程。    张凤祥深知严格的纪律对于一支优秀队伍的重要性,因此明确规定:所有不执行勤务任务的战士,每天清晨七点钟务必准时到达这个山坳集合,开启一天的训练课程,面对寒风刺骨的滨海州冬季,张凤祥和战士们都始终如一地坚持着。    每天早晨,当晨曦微露时,他们就已经踏上征程。先是沿着山路奔向训练场最少跑五至六公里作为热身活动,待身体充分预热之后,方才能抵达山坳正式开始一天的训练。在这里,他们要接受包括队列、体能、瞄准射击以及近身格斗等一系列科目的系统训练。    特别是在格斗方面,张凤祥更是倾囊相授。他将自已前世在特种部队所学的“黑龙十八手”绝技毫无保留地传授给这些战士们。这套拳法刚猛凌厉,招式变幻莫测,令人防不胜防。战士们在他的悉心指导下,刻苦练习,技艺日益精进。    时光荏苒,转眼间又过去了十来天。就在这时,张凤祥却隐隐感觉到战士们似乎还欠缺些什么。    尽管他们在各项技能上都有了明显进步,但总觉得少了一种内在的东西……    这一天,阳光明媚,但在张凤祥带领的队伍中却弥漫着一股异常安静的氛围。大家都默默地奔跑在路上,脚步声整齐而有力。就在此时,张凤祥的思绪突然飘回到了曾经的军旅生涯。那时,每次跑步时,战友们都会高喊着嘹亮的口号,那激昂的声音仿佛能够穿透云霄,让人热血沸腾。    刹那间,张凤祥恍然大悟。他意识到如今这支队伍存在一个严重的问题——缺乏思想教育。队员们大多只是将当兵视为一种谋取生计的手段,对于家国意识和责任担当并没有深刻的认识。    等到张凤祥率领众人顺利返回钢铁厂后,他顾不上休息,立刻找来笔和纸,准备着手解决这个紧迫的问题。凭借着对后世部队中所学思想政治知识的记忆,结合当前所处时代的实际情况,他开始精心编撰一部独特的、适合这个时代的思想意识教材。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又过去了整整五天。经过夜以继日地努力,张凤祥终于完成了这部教材的大体内容。接下来,他利用队伍训练的间隙时间,迫不及待地开始向战士们传授其中蕴含的宝贵精神财富。    在讲解过程中,为了能让战士们更透彻地理解那些抽象的概念,张凤祥巧妙地融入了当下的具体处境以及当地的地域特色等元素。通过一个个生动鲜活的事例,深入浅出地阐述了独属于国人的那份深沉的爱国情怀,以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崇高宗旨。    随着训练日复一日地持续推进且愈发深入,张凤祥充分利用每个静谧的夜晚时光,不仅精心编撰了有关思想教育领域的详实内容,而且还耗费大量心血撰写了诸如步兵训练手册之类涉及军事层面的诸多资料。待张凤祥不辞辛劳所编写的这一系列内容历经反复实践并被确切认定适用于当前实际状况之后,他又有条不紊地将这些珍贵的手稿逐一交予另外四家工厂内那些具备一定文化素养、能够识文断字的战士们,并嘱咐他们将其带回各自所在之处认真抄写出来。此后的每一个夜晚,张凤祥都未曾有丝毫懈怠,他一方面悉心教导那些尚不认识文字的战士们认字读书;另一方面,则引导着大家一同钻研学习这些来之不易的理论知识,旨在进一步巩固白日里艰苦训练所取得的丰硕成果。    就在这样充实而忙碌的日子里,新一天的晨曦悄然降临。这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时,张凤祥便已早早起身。他洗漱完毕,用过简单却不失营养的早餐后,正准备精神抖擞地奔赴训练场继续开展工作。恰在此时,他的父亲张天佑忽然开口说道:“凤祥,据滨海州政府发来的消息估算,大概在今日正午时分,从滨海州运送而来的首批犯人应该就能抵达这里了。毋庸置疑,这批人初来乍到,必然难以心悦诚服地接受咱们的管束和调度。不过呢,你可以带领厂子里的护卫队伍前去稍微震慑一下场面,给他们一点小小的压力。”张凤祥听闻此言,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好的,父亲!您放心吧。”话音未落,他便如离弦之箭一般飞也似地朝着训练场疾驰而去。    临近中午时分,阳光逐渐强烈起来,对冰雪的反射光线很是强烈。张凤祥率领着从训练场地出来的六百二十名战士,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返回了钢铁厂。当他们刚刚踏入厂区时,远远地便望见父亲张天佑正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似乎已等候多时,他那高大而挺拔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庄重严肃。    约摸过了半个钟头,只见北苏方面的警车缓缓驶来,警笛声划破了原本宁静的空气。车停稳后,车门打开,一群身着制服的警察鱼贯而出,紧接着,四五千名犯人被押解下车,浩浩荡荡地走进了厂区。这些犯人们面容各异,有的神情沮丧,有的则显得满不在乎,但大多数人的眼神都透露出对未知命运的迷茫和恐惧。    双方人员迅速完成了简单却又郑重其事的交接仪式。随后,北苏的警察们没有过多停留,转身登上警车扬长而去。随着警车渐行渐远,现场的气氛也变得略微轻松了一些。此时,可以清楚地看到这四五千名犯人自然而然地分成了好几拨不同的人群。    张天佑将手中厚厚的名册递交给儿子张凤祥,并开口说道:“此次滨海州一共送来了四千八百九十五人。其中,咱们本国同胞占了大头,大概有两千四百五十人;北苏人相对较少,只有两百一十五个;剩下的那些,则分别是可恶的小鬼子和棒子人。”    张凤祥接过名册,目光快速扫过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然后抬起头来,面向眼前这群神色各异的犯人,用标准流利的国语大声说道:“各位朋友们,既然大家来到了这里,那就请安心工作吧!我可以向你们承诺,只要你们肯努力、守规矩,我们一定会尽最大的可能保障你们的生活质量!”    就在张凤祥这番话刚刚落音之际,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他敏锐地注意到,在人数最多的那一大群人中,有不少人的忠诚度竟然瞬间从最初的一两点陡然上升至十四五点之多!这个变化虽然细微,但对于善于观察的张凤祥来说,却是如此明显且不容忽视。    或许正是因为大家皆来自同一国度,所以这群人才会产生一种感觉,觉得彼此之间即便境遇不佳,但遇到同胞也不至于活得太过凄惨。然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剩下的那三群人中,其忠诚度简直低到令人咋舌的地步,其中尤以一群身材矮小者最为突出,他们的忠诚度竟然都呈现出负值状态。    张凤祥扭头望向父亲张天佑,语气坚决地提议道:“父亲,我认为干脆将那一群矮个子直接发配至矿山劳作好了!”父亲张天佑微微颔首,表示认可,但仍存有一丝疑虑,追问道:“就这么直接让那一群人去吗?”    张凤祥目光一转,再次指向另一群忠诚度近乎于零的棒子人,接着补充道:“还有这一群人,也一并派往矿山吧!”说罢,他正欲将视线投向北方苏联方向的那群人时,突然只见犯人群中有一名身材魁梧、高大威猛的壮汉阔步而出。此人昂首挺胸,中气十足地高声喊道:“只要你们当中有人能够战胜我,那无论什么工作,我们都愿意听从安排;但倘若无人能胜得过我,那就不要给我们指派任何任务!”    张凤祥见状,毫不犹豫地抬手一指站在身旁的张龙,下令道:“你,前去与他练练!”    与此同时,张凤祥目光转向自已的父亲张天佑,语气坚定地开口道:“父亲,请您安排人手将他脚上的铁链打开吧!”张天佑微微颔首,表示应允,随即便挥手示意身旁的手下前去执行这一任务。不一会儿功夫,那名被束缚着的壮汉脚下的锁链便被解开。    获得自由后的壮汉,活动起有些僵硬的四肢关节,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而此时,张龙则稳步走向壮汉,仿佛一座沉稳的山岳。就在两人相对而立的瞬间,周围围观的人群像是受到某种默契的驱使一般,迅速向四周散开,给他们腾出一片宽阔的空间作为这场即将爆发的激烈搏斗的战场。    壮汉先是用力伸展了几下身体,然后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双脚前后分立,双手握拳置于身前,显然已经做好了发动攻势的准备。面对如此强敌,张龙却毫不畏惧,只见他双腿微曲,半蹲着扎下马步,同样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对手,等待对方先出手。    果然,壮汉率先发难,他猛地挥出一记力道十足的左勾拳,带着呼呼风声朝张龙的头部袭来。然而,张龙身形一闪,轻而易举地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紧接着,壮汉并未停歇,右手顺势又是一记迅猛的直拳直直冲向张龙的胸口。可张龙反应极快,侧身一转,再次让壮汉的拳头落空。    就在壮汉想要收回右拳、重新积蓄力量发起下一轮攻击的时候,张龙瞅准时机,突然施展出一招精妙绝伦的“怪蟒翻身”。只见他右脚如闪电般飞起,准确无误地踹在了壮汉的命门上。这一脚势大力沉,壮汉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防御动作,只听得一声闷哼,他整个人如同被伐倒的大树一样,直挺挺地向后仰倒在地。    张龙本欲乘胜追击,但当他看到倒地不起的壮汉竟然毫无动静时,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虑。于是,他快步走上前,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手指伸到壮汉的鼻孔处探查其气息。片刻之后,张龙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下来,因为他察觉到壮汉虽然倒地不起,但仍有呼吸存在。    确认壮汉并无生命危险后,张龙站起身来,转头面向站在一旁观战的张凤祥,朗声道:“凤祥少爷,此人已然昏迷过去。”    只见张凤祥微微颔首,表示认可地说道:“你练武已经练了足足半个多月,但也只能算刚刚迈入门槛而已。”言罢,他猛地转身,目光如炬地直视着那群北苏人,提高音量喊道:“怎么样?你们当中还有谁敢来试一试我们的身手吗?”此时,那群北苏人面面相觑,彼此交换着眼神,却没有一人敢站出来应答。见到这般情景,张凤祥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高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好,就安排你们这群北苏人去给我乖乖地推矿石吧!”说罢,他便不再理会那些北苏人,而是径直走向之前被打倒在地的那个壮汉跟前。    来到壮汉身旁,张凤祥毫不留情地抡起粗壮有力的手臂,狠狠地朝着对方的脸上扇去一记响亮的耳光。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那名壮汉吃痛之下,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随后缓缓睁开双眼,意识逐渐恢复清醒。张凤祥见状,蹲下身子,凑近壮汉的耳边,冷冷地质问道:“怎么?现在敢再跟我们比划一下吗?”然而,那壮汉只是悄悄地将头侧向一边,紧闭双眼,假装仍处于昏迷状态。    对于壮汉这种耍赖的行径,张凤祥心中了然,他站起身来,拍了拍手,然后迈步走进自已同胞所在的人群之中。与此同时,他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父亲张天佑,开口说道:“爹,至于咱们自家的这些同胞们,我得先好好挑选一番才行。”说着,他便开始认真查看每个人的忠诚度数值,并将忠诚度高于二十的人全部挑选出来。待挑选完毕后,张凤祥清了清嗓子,大声宣布道:“这些同胞就先安排进入工厂参加劳动工作。”而指着对于稍微忠诚度低一点的则说道:“他们负责监督那些正在挖矿的人吧。”    最后,他那犀利的目光直直地指向了忠诚度低于十的那群同胞,毫不留情地说道:“这些人,就安排去挖矿吧!”待张凤祥将所有人员分配完毕之后,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父亲张天佑终于开了口:“嗯,好!那就按照这样决定了。”    随着这一决策的敲定,后续的一切进展得异常顺利。只见五个厂区的护卫战士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动作娴熟且有条不紊地分别交叉押解着来自各个工厂的矿工,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朝着各自所属的矿厂方向行进。    然而,对于那些被留下来在工厂里继续工作的、忠诚度相对较高的同胞们来说,情况则有所不同。经过粗略统计,这批人数约有一千三百多人。父亲张天佑先是亲自带领着他们进入宽敞的厂房内躲避外面呼啸而来的阵阵寒风。在合理安排好钢铁厂所需的人手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发出通知,让其他厂区的相关负责人尽快前来,将剩下的人员逐一地带走,以确保每个厂区的生产运作能够有序开展。    与此同时,张凤祥并没有闲着。他紧接着带领着剩余的战士们投入到紧张激烈的训练当中。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夜幕降临。当张凤祥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结束一天艰苦的训练,缓缓踏入自已所居住的屋子时,眼前的一幕令他有些惊讶——只见父亲张天佑正与大舅吴国华还有二舅吴国伟围坐在一起,似乎正在等待着他归来。    就在张凤祥走进屋子的瞬间,坐在椅子上的二舅吴国伟率先站起身来,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开口说道:“嘿呀,今天发生的事儿我可都听说了!凤祥,你这次做得真是相当出色!”    张凤祥有些难为情地回答道:“哎呀,今天其实是我爹让我过去镇场子,我真没干啥特别的事儿!”就在这时,张天佑开口说话了:“我说你不错,那是因为你最近带兵带得确实有模有样的,你还以为我夸你啥!”听到这话,张凤祥这才恍然大悟,连忙回应道:“嘿嘿,老爹您过奖了,这些兵可都是您带出来最后的精锐了,我不过就是捡了个便宜,坐享其成罢了。”张天佑哼了一声,接着说道:“少给我来这套,张龙以前是什么德行我心里头清楚着!今天他所展现出来的本事,明摆着就是最近新学的。”张凤祥尴尬地挠了挠头,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正在此时,大舅吴国华插话进来:“凤祥,你快跟大舅讲讲,你到底是怎么训练他们的?可得好好跟大舅说道说道。”见大舅发问,张凤祥只好伸手揉了揉自已的脑袋,显得有些腼腆,但还是一五一十地将他最近如何训练那些战士的经过向父亲和两位舅舅讲述了起来。不仅如此,就连其中涉及到的思想教育方面,还有那本步兵训练手册里的内容,他都毫无保留地全盘托出。    等到张凤祥讲完之后,他们三个人都对张凤祥的训练方式以及教育手段充满了好奇,于是不约而同地提出要张凤祥赶紧把他亲手撰写的有关思想教育和军事训练的册子拿过来瞧瞧。    张凤祥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从怀中掏出那两本被他视若珍宝的册子,然后小心翼翼地递到了父亲和两位舅舅手中。只见他们三人迫不及待地接过册子翻阅起来。随着阅读的深入,他们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新奇,仿佛发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过了一会儿,父亲首先抬起头来,目光炯炯地看向张凤祥,说道:“孩子,这上面写的东西真是让人耳目一新!你快给我们讲讲,这些有关思想教育的内容到底有什么初衷?还有最后想要达成什么样的目标?”一旁的两位舅舅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眼中满是期待之色。    见此情景,张凤祥清了清嗓子,开始认真地向他们解释起来。他详细讲述了自已对于思想教育的思考和感悟,以及为什么要将其推广开来。当说到因为当今国人缺乏家国情怀,致使整个国家如同散沙一般,从而使得鬼子和列强能够肆意欺辱我们长达一百多年时,他不禁声音哽咽,眼眶泛红。    父亲和两位舅舅听着张凤祥的叙述,心中也是感慨万千。他们回想起曾经所经历的种种苦难,那些外国侵略者在我国大地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场景历历在目。此时,他们与张凤祥之间产生了强烈的共鸣,对那些侵略者充满了愤恨之情。    接着,张凤祥又继续讲解到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他强调只有全体国民团结一心,共同对外,才能抵御外敌入侵,实现国家的独立自主。听到这里,三位长辈的眼神愈发明亮起来,特别是当他们联想到如今自家的五座工厂里辛勤劳作的同胞们时,更是深有感触。    待张凤祥解释完毕之后,三人陷入了一阵沉思之中。片刻之后,父亲张天佑率先打破沉默,提议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就在工厂内部开展一场全体工人都必须参与的认字活动吧!这样一来,不仅可以提高工人们的文化水平,还能更好地传播这些爱国、团结以及为大众服务的理念。”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于是乎,在场四人便围绕如何具体实施这项计划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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