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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5章 过年 历史

   经过长时间的商讨与研究,大家最终确定了一个伟大的目标——要将这些工厂打造成所有国人同胞温暖的家园,让在这里辛勤工作的同胞工人们亲如一家,彼此之间就像兄弟姐妹一样亲密无间。然而,需要明确指出的是,这个团结的范围并不包括北苏人、小日子人和棒子人。毕竟,古往今来有句老话一直流传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所以,对于那些不同族群的人,我们不能给予同样的信任和接纳。    紧接着,大舅吴国华、二舅吴国伟以及父亲张天佑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精心组织了一批识字的工人,开始着手誊抄思想教育册子。与此同时,军事训练手册的誊抄任务则交由战士们负责完成。而张凤祥更是不辞辛劳,充分利用晚上宝贵的时间,肩负起向识字的同胞工人传授思想教育精髓的重任。他不仅深入浅出地讲解理论知识,还紧密联系当前的实际情况,通过生动鲜活的事例帮助工人们更好地理解其中的深意。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又过去了半个月。在这段时间里,所有人都齐心协力、全力以赴地投入到各项工作当中。令人欣喜的是,经过不懈努力,终于取得了显著的成果。张凤祥惊喜地发现,那八百名工厂护卫队的战士们对组织的忠诚度均已超过 85%;同时,通过每晚的思想教育培训,工厂里识字的工人们的忠诚度也达到了大约 80%。面对如此出色的成绩,张凤祥感到由衷的欣慰和满意。    随后,张凤祥马不停蹄地找到了他的父亲张天佑,还有大舅吴国华和二舅吴国伟。几个人围坐在一起,仔细商讨着后续的计划安排。    经过一番深入交流与探讨,他们最终决定按照既定方案,在五座工厂内陆续开设识字班,并以此为平台大力宣扬那些充满正能量且积极向上的思想观念,比如爱国主义精神和团结一致的重要性等等。    与此同时,这五座工厂也正在紧锣密鼓地开展着各项准备工作。经过将近两个月时间的精心检修设备、组织员工培训等环节,这些工厂基本上已经初步具备了试生产的条件。特别是在滨海州送来那多达四千余人的劳动力支援之后,整个工进度更是有了显著加快。    率先展开试生产的便是化肥厂,紧接着冶铜厂也投入运行,没过多久生铁厂同样能够开始试生产了。在此基础之上,管道厂充分利用所产出的生铁原料迅速开启了加工业务。就这样,各个工厂之间紧密配合、协同作业,形成了一条高效运转的产业链条。    终于,在 1935 年 1 月 26 日这个具有特殊意义的日子来临之际,当钢炉之中炽热通红的钢水如涓涓细流般缓缓注入预先准备好的模具当中时,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情不自禁地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热烈欢呼声!这一刻,仿佛所有的辛勤付出与不懈努力都得到了最为完美的回报。    值得一提的是,当天就连远在滨海州的伊万诺夫以及几位管事人也专程赶到了现场,共同参与并见证这场令人瞩目的试炼钢仪式。众人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逐渐填满模具的钢水,心中默默祈祷着此次试产能够取得圆满成功。    待模具中的钢水慢慢地冷却凝固之后,负责检测的技术人员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对这块刚刚成型的钢材进行各项关键指标数据的检验工作。    他们手持专业工具,全神贯注地测量着钢材的硬度、强度、韧性等参数,并将所得结果逐一记录下来。    经过一连串紧张有序的检验检查流程之后,其中一名技术员突然兴奋地高声大喊道:“钢材检验合格,可以正式投入大规模生产!”这一消息犹如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瞬间点燃了全场人们的激情与喜悦之情。    大家相互拥抱庆祝,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自豪与骄傲笑容。    因为他们深知,今天的这份成果不仅仅代表着一座工厂的崛起,更象征着全体参与者们智慧与汗水的结晶。    就在这一时刻,伊万诺夫和他的同僚们面带微笑地走向了张天佑、吴国华以及吴国伟所在之处,并纷纷向他们表达祝贺之情。而张天佑、吴国华还有吴国伟也同样热情地回应着伊万诺夫等人的问候,彼此之间寒暄不断,气氛融洽非常。    当天,整个工厂都沉浸在了一片欢乐祥和的氛围之中。    为了庆祝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厂里特别举办了一场盛大的会餐活动。大家围坐在一起,共同分享着美味佳肴,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待这场热闹非凡的会餐结束之后,张天佑、吴国华以及吴国伟三人一同来到了伊万诺夫面前,郑重其事地向他许下承诺,表示在未来的日子里定会全力以赴,开足马力投入到生产工作当中去。    然而,由于目前人手严重不足,他们殷切期望滨海州政府能够伸出援手,调配更多的人力前来支援,以确保生产线能够持续高效运转。不仅如此,考虑到民族的传统佳节——春节即将来临,他们还恳请滨海州政府能够慷慨解囊,提供一批丰盛的肉食,让工人们能够欢度一个温馨美满的新年。    伊万诺夫等滨海管理者目睹了吴国伟三人近期以来所付出的辛勤努力与不懈拼搏,对于他们提出的合理诉求自然是深表理解与认同。    经过一番商议之后,这些管理者们点头应允,表示愿意支持他们的请求。紧接着,伊万诺夫等人便起身坐上汽车,缓缓驶离了现场。    临行之际,张天佑、吴国华以及吴国伟三人特意给伊万诺夫以及每位管理者送上了两根小黄鱼作为今后支持的感谢。    时光匆匆流逝,三天之后,滨海州政府承诺的肉食如期送来了,一共运来整整十吨各式各样的肉食。    时光荏苒,匆匆之间,三日转瞬即逝,终于迎来了 2 月 2 日这个特殊的日子——除夕。此时此刻,整个工厂都弥漫着喜庆祥和的氛围,所有人员欢聚一堂,举行盛大的会餐活动,共同欢庆新春佳节的到来。    每个人的脸上都难掩喜悦之情,那灿烂的笑容仿佛春日暖阳般温暖人心。会餐现场热闹非凡,欢声笑语此起彼伏。丰盛的菜肴摆满了餐桌,香气四溢,令人垂涎欲滴。人们一边品尝着美味佳肴,一边相互敬酒祝福,共话家常,温馨而又和谐。    待这场欢乐的会餐结束之后,张天佑、吴国华、吴国伟以及张凤祥四人不约而同地来到了张天佑的屋内,准备一同守岁。    就在此时,吴国华忽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感慨万分地道:“唉,真是世事无常!好在目前咱们总算是暂且安定下来了,但真不知道这样安稳的日子究竟还能够持续多久。”    一旁的吴国伟闻言,忙不迭地点头表示赞同,并随声附和道:“是啊!大哥说得没错,只盼望着这样的日子能够一直延续下去就好了,如此一来,咱们也能得过且过。”    听到两人这般言论,张天佑却是摇了摇头,缓缓开口说道:“依我看,这种安逸的日子恐怕难以长久维持。”他的语气平静之中带着一丝忧虑。    吴国华一听,不禁面露疑惑之色,连忙追问道:“姐夫,你为何会有此想法?”    只见张天佑微微皱眉,若有所思地解释道:“你们不妨仔细想一想,为了如今这份安稳,咱们前前后后可是耗费了大量的黄鱼!眼下我们就如同那无源之水一般,虽然暂时靠着手头尚存的些许黄鱼,使得北苏人不至于对我们过于苛刻,但长此以往下去,终究不是办法……,然而,我们必须时不时地向北苏的管理者们施以恩惠,因为一旦某一天我们的财富被消耗殆尽,那么在北苏人的眼里,我们便会失去利用价值,届时这样安逸的生活也将戛然而止。”    张天佑话音刚落,屋内顿时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许久之后,吴国伟将目光投向张凤祥,开口问道:“凤祥,如今咱们也算是安定下来了,对于未来,你可有什么具体的规划和想法?”    张凤祥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打算集中精力训练部队,增强实力,如此一来,我们手中便能握有多一些能够保住性命的筹码。”    张天佑听后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可问题在于,你眼下仅仅拥有八百名士兵而已,这点兵力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呢?”    吴国华紧接着附和道:“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似乎唯有想方设法获取更多的钱财,才有可能让我们安稳的过日子。”就在此时,吴国伟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对张天佑说道:“姐夫,我依稀记得您好像藏着一张藏宝图吧?不如取出来大家一起瞧瞧如何?”    张天佑苦笑着回应道:“那张藏宝图我已经研究了十多年了,甚至连关外的每一座山、每一条河都探寻过一遍,但始终未能发现任何蛛丝马迹。而今我们已然远离了关外地区,想要凭借这张藏宝图寻得宝藏,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张凤祥一脸好奇地凑到父亲跟前,迫不及待地追问道:“爹,什么藏宝图?我咋个一点都不晓得?”    一旁的吴国华也赶忙附和道:“就是,姐夫,你快给我们讲讲!反正这儿都是自家人,大家又没什么事情可做,正好拿这来打发时间!”    只见张天佑无奈地苦笑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那我就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讲给你们听,也好免得你们成天心心念念着这件事儿。”说着,张天佑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水润润嗓子,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讲述起来。    “那是十多年前,大帅刚刚任命我为师长,我高兴得不得了,就在家里头大摆宴席,好好地庆祝一番。哪晓得正在热热闹闹的时候,突然一个满清时期的贵族发起酒疯。当时我心头那个气真是不打一处来,立马就让手下的人把他给关了起来。等到宴会结束之后,我亲自去审问他为啥要在老子的庆功宴上闹事。开始这家伙还嘴硬,说是因为喝酒喝多了,发酒疯才捣乱的。哼,我咋可能信他这套鬼话!所以我当场就下令让人狠狠地抽打他,非要让他说出实话不可。结果,不管我们怎么个打,这家伙始终咬定就是喝醉了酒发疯,其他什么都不肯说。可是都已经打成那个样子了,我总不可能就恁他这话轻轻松松地放过他!”    “就在这时,我的副官机灵地给我想出了一个点子。他提议让这位满清落魄贵族交出一些珍贵的宝物来换取他自已的性命。我略微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个办法倒也可行,至少能给自已找个台阶下,不至于落得个草菅人命的恶名。”    “然而,当我们将这个要求传达给那位落魄贵族时,他却面露难色,苦着脸说道:‘大人,小人如今真的是家徒四壁了,哪里还有什么贵重物品啊!我今天之所以会来到这宴会上,完全就是想来蹭口饭吃、喝点酒暖暖身子罢了。’听到这话,我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噌地一下烧得更旺了。”    “我二话不说,亲自押解着这名落魄贵族前往他的家中,想要亲眼看看是否真如他所说那般穷困潦倒。待我们一行人抵达之后,眼前的景象着实令我大吃一惊——只见他家仅有一间破旧不堪的茅草屋,而且四周墙壁还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裂缝,寒风从那些缝隙中呼呼地灌进来。此情此景,让本就愤怒不已的我愈发恼火起来,真是什么人都敢到我府上蹭吃蹭喝。”    “盛怒之下,我下达了命令,让士兵们动手拆除这座茅草屋。随着一声声吆喝和撞击声响起,茅草屋很快便被夷为平地,只剩下一张小小的土炕孤零零地立在那里。此时的我心想,既然这落魄贵族已然如此贫困,连住的地方都没了,那这土炕对他来说恐怕也毫无用处了吧?一念及此,我顺手从身边战士腰间取下一枚手榴弹,朝着那土炕扔了过去。只听得一声巨响过后,尘土飞扬,硝烟弥漫。”    “等到烟雾渐渐散去,一名眼尖的士兵突然发现被炸出的废墟中有一个黑乎乎的铁盒子。他连忙跑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将其捡了起来,并呈递到我的面前。我满心好奇地接过那个铁盒子,轻轻拍掉上面的尘土,然后缓缓打开盒盖。刹那间,一道耀眼的金光从盒子里射了出来,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定睛一看,好家伙!原来这盒子里面满满当当装的全都是金元宝。”    “看到这么多金灿灿的元宝,我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随即,我随手从中取出两个金元宝,抛给身边跟我一同来的兄弟们,让他们拿去分了吧!剩下的我就带回去府上。至于那名落魄贵族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当我回到府上时,迫不及待地将剩余的金元宝从箱子里取出来。然而,就在我清点数量之际,却意外地发现金元宝堆的最底部竟然藏着一张泛黄的羊皮。我的好奇心瞬间被点燃,小心翼翼地展开这张羊皮,只见上面绘制着一幅地图——是一份满清时期的堪舆图!    “怀揣着满心的疑惑和期待,我立刻吩咐手下人去将那名落魄贵族重新抓捕回来。可是,这一次情况却与上次大相径庭。无论我们如何严刑拷打、威逼利诱,这个家伙始终紧闭双唇,一言不发,仿佛嘴巴被施了魔法一般。”    “正当我感到束手无策之时,脑海中突然闪过他曾经耍酒疯的场景。一个念头涌上心头:或许可以尝试用美酒佳肴来撬开他的嘴?说干就干,我赶忙命人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并将当初从他家中拿走的那些金元宝如数归还给他。不仅如此,我还当着他的面诚恳地道了歉,还向他保证类似的事情绝不会再次发生。”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都会安排不同的人与他作伴。这些人对他百般讨好,想尽办法让他开心。而他呢,则整天沉浸在美酒美食之中,过着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生活。就算偶尔他又开始耍起酒疯,我也严令下人不得有丝毫怨言,必须无条件地包容他。”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已经过去了足足半个月。看着他日渐放松警惕,我觉得时机终于成熟了。这天晚上,我亲自安排让厨师做了几道拿手好菜,又搬来了几坛陈年佳酿,请他一同享用。起初,他还有些拘谨,但在我的热情款待下,很快便开怀畅饮起来。”    “随着酒杯一次次见底,他的话语也渐渐多了起来。我不动声色地引导着话题,慢慢地套他的话。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喝得酩酊大醉,趴在桌上不省人事。而此时我将心中所有想问的问题也已经问完。此时,我已经成功地从他口中得知了那份堪舆图背后隐藏的秘密……。”    说到这里,张天佑不紧不慢地拿起面前的水杯,轻轻抿了一口水,然后将杯子放回桌上,清了清嗓子,这才开口问道:“你们知道那人跟我说了些什么吗?”    吴国伟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忙不迭地催促道:“姐夫,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这可正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一旁的吴国华和崔处也是一脸期待地望着张天佑,眼中满是好奇之色。    父亲张天佑感受到了三人炽热的目光,微微一笑,这才又缓缓开口继续讲述起来:“那人告诉我,他的祖上乃是满清镶红旗的旗主硕拖。想当年,在满清刚刚兴起之际,努尔哈赤便下令命硕托一直镇守着满清的龙脉所在之处。随着时间的推移,满清的势力范围不断扩大,所俘虏的人口与搜刮来的财物也日益增多。于是乎,硕拖便以那龙脉为核心,开始驱使着这些俘虏们大兴土木,修筑起庞大的龙脉保护区域。此后,硕拖的子孙们更是前赴后继,持续对这片区域进行扩建。如此这般,经过了漫长的岁月,一直到满清的圣祖——也就是康熙皇帝亲政之后,这项浩大的工程才算彻底完工。整个工程耗时长达五十余载!”    讲到此处,张天佑稍作停顿,端起水杯再次轻啜了一口水润润喉,而此时,吴国伟、吴国华和崔处三人则听得入神,仿佛被带入了那段久远的历史之中。    张天佑稍作停顿后,紧接着继续讲述道:“待此项工程全面竣工之际,那位时任镶红旗旗主,为能彰显自身功绩,当即便将这龙脉的布局规划以及周边地形地貌等情况,事无巨细地精心描绘于羊皮上。其后,这位旗主更是亲力亲为,携带这些图纸踏上前往京城之路,满心欢喜地预备向圣祖(康熙皇帝)敬献此宝图。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这位镶红旗旗主抵达京城后的第三天,竟遭遇了一场诡异至极的大火。这场熊熊烈焰不仅吞噬了这位旗主本人,连其所携带着的那些图纸也未能幸免,一同化为灰烬。”    张天佑顿了顿,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此后不久,圣祖(康熙皇帝)闻知此事,龙颜大怒。他当即以镶红旗旗主擅离职守之罪名,毅然决然地下旨撤销其家族的旗主之位,并火速派遣宗人府的官兵前去查抄他们全家。一时间,原本显赫一时的镶红旗旗主家族瞬间陷入绝境之中。不过,所幸的是,仍有部分留守盛京的其他几位旗主王爷心怀怜悯之情,纷纷联名上书恳请圣祖(康熙皇帝)网开一面。或许是念及旧日情分,亦或是出于某种原因,最终圣祖(康熙皇帝)只是罢黜了他们一脉的旗主之位,爵位也降了一级后平息了此事,至此他们这一脉就开始逐渐落寞了,尤其是满清政府倒台后几乎连生存都成问题,直至我发现了这张宝图时那名满清贵族已经落魄到就剩茅草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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