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频率
心里虽对盛书砚说的话感到发堵,但同时他也不得不承认,在床上的事,花样多点,感觉是挺不一样的。 从前侯天河脑子里可从来没有过这些想法,但是现在,一旦打开过某种开关,进入了新世界,就有些停不下来了。 盛书砚才听见侯天河答应自己做烤炉,还没来得及展现出来自己的兴奋,结果冷不丁的,身边这男人就提到了十八禁的限制话题。 “今晚?”盛书砚像是不可置信一般看着侯天河,那张有些被养得圆圆的小脸蛋上只剩下震惊。 “嗯?” 盛书砚:“不行。”她很干脆拒绝,“太频繁了。” 她已经接连着两天都没有休息,吃不消。 盛书砚说完这话后,又抬头将侯天河上下打量了一遍,“你难道不知道这种事情太频繁,会导致嗯……” 侯天河:“导致什么?” “……肾虚。”盛书砚认真说。 侯天河摆弄着手指头,然后在盛书砚跟前伸出手,一只手五根手指头他就只竖起来了四根,“四年时间,做了四次,频繁吗?” 盛书砚“咳咳”呛出声,她没想到还有人是这样算频率的,一时间脸色涨的通红。 “你……”盛书砚很想反驳跟前的人,“不是这么算的!反正不能这样!我很累!”她不再看侯天河,就红着脸,气鼓鼓地看向了院子里,却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里,已经带着一股撒娇的嗔意。 侯天河:“那你说,你想怎么样?” “一周一次!”盛书砚飞快说,她低着头,小声抱怨,“谁让你每次都那么久的? 我都说了我不行了,你还要,而且……” 而且她和他的尺寸也不是那么特别匹配,就只从两人的身形也能窥出一二。 侯天河不是没听见她后面紧跟着的小抱怨,但是他还是很冷漠地反驳,“不行。”一周一次?如果放在从前的话,他一年到头来都不怎么能看见盛书砚,而且每次好不容易见到,盛书砚都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的情况下,侯天河觉得这简直就是天降惊喜。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家的小妻子这么乖,又这么招人喜欢,一周一次分明就是折磨。“六次。”侯天河说,“给你休息的时间。” 盛书砚差点要听笑了,“一周一天休息的时间,侯天河!”她坐在位置上也不妨碍她叉腰,“你有没有人性!?” 侯天河:“……” 他要是没人性的话,一周一天休息时间都不给她留。 “那做五休二。”侯天河勉强后退一步。 盛书砚:“你当我这是去工作呢?还做五休二,不要,一周两次。” 侯天河:“会憋坏。” “我看你之前也没有坏。”盛书砚挑眉说。 “那之前我们也没有睡在一起。”侯天河回答得理直气壮,有些事情只要开始,就彻底停不下来了,食髓知味便是如此。何况,他现在正值青壮年,每天就算是训练一整日,也很有精力。晚上的时候,都忍不住将那一身无处安放的精力都泄在盛书砚身上。 盛书砚:“那今天你就睡客厅?” 侯天河:“……” 这一次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抬手屈指,在盛书砚的脑门上轻轻一弹。 这动作可不像是老干部侯天河会做出来的事,但他又是真真切切做了。导致吃了个爆栗的盛书砚,没能在第一时间里反应过来,还呆呆地仰着头看着身边的人。 “侯天河!”盛书砚恼怒道,“你打我?” “晚上让你打回来。”身边的男人勾起了唇角,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那张脸上,蓦然一下出现了笑意,显得异常英俊。 盛书砚不满道:“谁晚上打你?你晚上自己睡客厅吧你!” 晚上侯天河到底也没能真在客厅里将就一晚上,他在卧室里抱着盛书砚,“我不动。”侯天河保证说。 盛书砚:“……那你先把手拿开。” 这人一手横在她的腰间,一手横在她的胸口处,重的要命,而且这姿势,将她就那么完全禁锢在了怀中,她自己就算是想动一动,都不行。 侯天河:“那放哪儿?”他说这话的时候,粗糙的指腹忍不住在盛书砚腰间的软肉处摩挲了两下,带着极强的暗示性。 侯天河太知道盛书砚的敏感点在什么地方,他手一动,盛书砚整个人都跟着软了下来。 “放在这儿?”侯天河的大手下滑,从盛书砚的腰间挪到了臀部。 像是蜜桃一样的挺翘的臀瓣,很有弹性,侯天河只是克制地伸手放在了上面。 盛书砚整个人却是一个激灵,她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声音都差点走调。 “侯天河!” “我在。” 盛书砚:“……” 侯天河的确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但是这晚上盛书砚也没觉得好到哪儿去。 她穿着睡裙,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不需要侯天河做什么,裙摆就已经凌乱。虽然没有做,但却掐着她的腿肉,不肯放在走。就像是按住了在砧板上的鱼一样,死死地禁锢着。 盛书砚听着身后传来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她耳根也忍不住渐渐变得绯红,“你到底好了没?” 身后的男人呼吸有些不均匀,但是在听见盛书砚的话时,还是很认真回答,“从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盛书砚忍不住收拢了双腿,想要使坏。 但是还是被侯天河先一步识破了她的意图,在她收紧双腿之前,侯天河已经捏着她的腿肉,逼得她不得不松开一点。 有些黏腻的声音和房间里变得不平稳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将空气似乎都变得潮湿而粘稠,燥热浮动。当最后侯天河紧紧抱着盛书砚时,盛书砚小腿肚子有些抽筋。 呼吸渐渐平复下来,盛书砚很是嫌弃地推开身后的人。 就算是她现在不低头去看,也知道床上肯定是一片狼藉。 “早就跟你说了让你不要弄。”盛书砚被侯天河抱着去了浴室,就算是没有做,但他刚才把盛书砚弄脏了,盛书砚肯定是要洗澡的。侯天河没想趁着洗澡的时候破坏约定,他将盛书砚抱来后,就要折返回卧室。盛书砚知道他是要去换床单,所以才有这么一说。 早上侯天河洗了的床单,傍晚他们才收回去。现在大晚上的,侯天河又要重新换床单。 侯天河在离开之前忽然回头,那双深邃的眼睛锁定了盛书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