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花样多
难怪曾经盛书砚看见有人说,有钱人家的孩子,比普通人家的孩子成熟。因为他们从小见的有悖人伦的事,和复杂的社会人情往来,比普通人家的孩子不知道多了多少,被迫接受。 “别想她了。”盛书砚。 这件事情她只当做没发现就行,反正也跟她没什么关系。惹了,反而是自己沾了一身脏。 程晴也是这个意思,“嗯,我知道,就还是觉得很震惊。” 盛书砚回到家里时,侯天河和侯确父子俩,正在给院子里的花浇水。 这两天时间,都没有下雨,太阳很大,就趁着傍晚和清晨的时候,给院子里的这些绣球和栀子花们浇浇水。而盛书砚移植过来的蔷薇花,似乎在院子里有适应良好,已经开始爬墙,在不知不觉间,都已经爬到了人小腿那么高的位置。 盛书砚推门进来的时候,侯天河听见动静回头,然后他拍了拍自家儿子的小脑袋,“走,去吃饭。” 盛书砚驻足,“你们还没吃饭?” 她以为自己回来晚了,这父子俩人肯定已经吃过了。 “要等阿妈一起吃饭!”侯确这时候洗了手,哒哒地跑过来,仰着头看着盛书砚说。 盛书砚看着他仰着胖乎乎的小脸蛋冲着自己笑的模样,有些没忍住,她直接蹲下来,抱着侯确,就朝着那肉嘟嘟的婴儿肥的小脸上“吧唧”了一口。 “哎呀,那不是我们家小侯确都已经饿坏啦?” 侯确猛然被盛书砚这么一亲,脸色爆红,但他好像又不是很讨厌,甚至还很喜欢,但好像又很害羞,一时间,情绪太复杂,他都不知道要给出什么反应才好,就只好用一只脚不停地蹭在地上,差点没把地上的路给用脚丫子刨出来一个洞。 “不,不饿的,阿妈。”侯确紧张害羞的时候就会变得结巴,不过依盛书砚的观察,他好像也就只会在自己这个亲妈跟前害羞。 这么一想,盛书砚更觉得这个“便宜儿子”更稀罕了。 就在盛书砚忍不住想要再逗逗侯确时,一旁的侯天河已经看不下去,直接走过来,伸手就将半蹲在地上的她给拉了起来,“先去吃饭。”侯天河说。 还想要跟儿子交流的盛书砚就这么被拉走了。 傍晚的时候,盛书砚坐在客厅门口,厨房里还有水声传来,是侯天河在厨房洗碗。 盛书砚看着院子里的泥土路,现在也是还没有下雨,等到下雨的话,这院子里的泥土就会变成泥浆,走一遭,回到客厅的时候,满屋子都会变得脏兮兮的。 “想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厨房的水声已经停了,侯天河走过来,坐在了盛书砚身边。 盛书砚指了指院子,“我想弄点木材回来。”她干脆直接从院子里捡了一根小木头,在地上画了起来。“这里修一条小路,这里也是,下雨的时候,走在栈道上,也不会弄脏了鞋子。还有,在这些周围,我想再弄点小石头过来。一个是铺满石头看起来美观一点,有那么点枯山水的意思,二个就是用石头压住下面的泥土,也能保证下雨的时候,这些泥土不会被雨水冲刷地到处都是。” 侯天河不知道“枯山水”是什么意思,但盛书砚说的,他觉得有道理。 “好。” “还有还有。”盛书砚趁机一口气说完,“那边。”她伸手一指,就指向了距离客厅门口很近的西北角,“我还想要一个烤炉。” “烤炉?”侯天河重复着她的话,琢磨了两下,“烤馕的那种烤炉?”他虽然没有用过,但是这些年去外地的时候,倒是见过不少。 “有点类似吧。”盛书砚跟侯天河具体描述道:“就是下面也是土灶台的样子,只不过上面就是一个半圆的炉子一样,下面生火,上面就能高温烘烤。然后后面弄一个小小的烟道。” 在从前没有烤箱的时候,国外的那些人就是用的这种烤炉去做各种甜品和派。盛书砚也是见上周侯天河从集市上回来后,带回来一袋面粉时,这才想到的。 馒头包子什么的,她都不是很爱吃,但是各种甜品,她却很喜欢。现在又买不到,不如有机会自己做做看。 盛书砚只管跟侯天河形容烤炉是什么模样,至于要怎么做,那都是侯天河的事。 她说完后,偏头,用着一双水润的眼睛看着身边的男人,“你行吗?” 侯天河跟盛书砚坐得很近,听见这话时,他先回头看了一眼在客厅里自己玩积木的小儿子,确定侯确现在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跟盛书砚后,盛书砚忽然抬手就掐住了盛书砚的脸,然后低头,像是发狠似的在盛书砚的唇瓣上狠狠研磨了两下,像是要吸肿一样。 “说什么?”侯天河压低了声音,有些气闷,又很无奈,“怎么不行?” 盛书砚被侯天河亲了个正着,当后者问出那句“怎么不行”的反问时,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好像又一不小心踩到了这个男人的雷区。 “这么敏感……”盛书砚小声嘟囔。 她以为自己的说话声不会被侯天河听见,但下一刻她的手就被身边的人捏住,还狠狠地被捏了两下。 盛书砚:“……” 侯天河压低声音,“昨晚不行?” 盛书砚:“!” “那今晚……” 盛书砚赶在侯天河说出来更离谱的话之前就先打断了他,“你闭嘴!”盛书砚不知道这人转移话题的本事怎么这么强,“我们现在是在聊烤炉。” “嗯。”侯天河回答很干脆,“我给你做,能做出来。” 盛书砚眼里一喜,刚准备再说点什么,却不料侯天河刚才的话根本就还没讲完,很快对方的声音再一次落进了盛书砚的耳朵里。 “今晚你还想试什么?”自打昨天盛书砚冷不丁在床上爆出一句“就只有一种姿势”后,侯天河今天没在工作的时候,脑子里没差点就只剩下这一件事了。尤其是刚才盛书砚一句话,直接让他在心里较了劲,非得在床上把自己的小妻子伺候舒服了。 如果不是因为昨晚,侯天河也不知道原来从后面能有那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