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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预言

雪昙 褚幕离 2721 2024-10-18 22:38
   吧台前,美丽的喀秋莎满是喜悦红晕脸庞抬起,暂时放下手中小心翼翼似对待心上人的餐盘轻声问:“高先生,你怎么也来了?还是原来,那个房间吗?”    “没错。”高哲苏吟吟轻笑,抬手打个响指,又竖起大拇指:“喀秋莎的中文真棒!”    “谢谢!”喀秋莎递给他钥匙的同时感谢,又问:“高先生,你能告诉我,‘衣冠禽兽’,是什么意思吗?”    “咳咳咳……”抓起吧台前的酒杯,刚轻抿口俄国啤酒的高哲苏差点呛到喷出来,震惊道,“谁跟你说的这个贬义词啊?”又转瞬自我陶醉道,“啊,就是外表像我一样帅……但是,他的内心——却像禽兽一样禽兽的人!不,不是像,是就是禽兽!”    “所以,一定要和我这样,内外俱美的人交往。”于是又无耻地补充一句个人看法。    “不,他才不是那样的人!”喀秋莎坚决地摇摇头。她稳稳地拿起餐盘,在高哲苏身后,急匆匆地上楼。    “美丽的喀秋莎小姐,你为什么送我到我的房间呢?”高哲苏站在右手边最后一间房门前,看着对面房门前喀秋莎优美背影,忍不住调笑道。    “秦先生?”喀秋莎腾出手,左手轻轻敲门。高哲苏自顾露出古怪微笑,将钥匙揣进西服右兜,走到喀秋莎身后。    房门很快大开。汪惠对面前的喀秋莎礼貌笑笑,说声“谢谢喀秋莎姐姐”,一把抄过她手中餐盘。转身冲进屋,放在餐桌上,欢呼雀跃着:“我的肉!”    喀秋莎站在门口等待闭门羹,欲言又止表情很是失望。高哲苏悄悄向开着的门边上一小步,略微向房间里面探身看了一眼。秦云还在昏睡,眉头紧皱薄唇紧抿双臂紧锁,身子微蜷还盖了两层被。高哲苏直身,顿时思考起,那个“衣冠禽兽”评价是谁说的?还未等惊喜露面,门便被汪惠关严。    “喀秋莎小姐。”高哲苏转身面对喀秋莎,绅士笑道,“秦子锋先生是在休息,不然他一定会出现在你的面前。请不要沮丧,我会告诉他,你来过,并失望离去;他一定会带着像你一样娇艳欲滴的玫瑰去见你,以请求你的原谅的。”    “高先生,你,认识秦先生?”喀秋莎先是不好意思,随后惊讶地问道。    “我们可是好朋友。”高哲苏又奇怪地笑了,补充道,“很好的朋友。他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这么长时间,我竟然,不知道。”喀秋莎显然根本听不懂这种语言游戏,夸张下惊讶表情,真诚微笑道,“那么,谢谢你了,高先生。”    “不客气。”高哲苏双手插进笔直西裤兜中,大拇指留外,微笑目送那个足以秒杀众男倩影消失在主楼梯口,自语道,“我要是能四处发扬传播一下我博大精深的中文,成就肯定比秦大哥光大。啊,真是泡得一手好妹子。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这等水准……”高哲苏转身,抬右手轻敲三下房门。    “谁?”    半晌,才有汪惠警惕问话。高哲苏可想而知汪惠正在扫荡肉食,想了下,故意变化了声音,吊儿郎当道,“我。”    “我是谁?”汪惠巧妙反问。    “小女孩儿啊。”高哲苏这个回答没有得到回复,更不予通过。    “小汪惠乖乖,把门儿开开,我是之赭,子锋快来……”高哲苏饶有兴趣的改唱起儿歌。    “‘之赭’是谁?‘子锋’又是谁?”听了高哲苏唱的勉强跟调走的歌曲,餐桌上的汪惠急忙放下了双手刀叉,两步迈到门前开门,十分嫌弃:“这么难听我怎么继续吃肉?快进来吧你。”    高哲苏笑着步入房间,落座秦云床边解释道:“‘之赭’是我的字,‘子锋’是他的字。记得哦,以后叫我们都叫姓和字,最好连姓都省略掉。”    “那我的字是‘子芳’。”汪惠伸手抓起餐桌中间的白瓷杯,将水一饮而尽。她继续战斗,含糊道,“记住了,以后叫我‘子芳’,最好别再让我听到‘小女孩儿’之类的。”    “呦,这么厉害?遵命,子芳大人。”高哲苏笑笑,随即正色道,“他怎么样了?”    “什么‘他怎么样了’?”汪惠起身,从外衣左兜里掏出一个折叠得很小的牛皮纸袋打开,飞快打包剩下不少食物急着喂饱大黄狗,头也不抬反而有些莫名其妙反问道。    “他没发病吗?”高哲苏转头,心想如果是这样她应该会被吓到才对,皱眉看着两层纯白薄被下,脸色苍白如纸的秦云。    “发病?他有病?没有啊,他只是在休息而已。”汪惠神速打包完毕,提起袋子。    “那你为什么给他盖了两层被?”高哲苏又转回头看向她,迷惑问道。    “他看起来很冷的样子。”汪惠右手提着袋子,走到高哲苏面前问:“什么病?治不好?”    “是啊,他是会冷。他有病,你这话说的,怎么听起来就是不对味儿?”高哲苏哭笑不得:“也对,他如果是发病了,你也不会这么淡定了。快去喂你的大黄狗吧,它还在大街上溜达呢。”汪惠失神目光略过面前高哲苏,直奔他身后双目紧闭秦云,又问道,“什么病?”    “你真的想要知道,还是自已问他吧。”高哲苏勉强笑笑,低头叹口气:“你真的在意他,就不会这样了,哪有那么多理由呢……”    “那个喀秋莎呢?是不是很爱他?”汪惠问。    “别傻了,爱这么贵重物品,随随便便说出口,怎么就是了。”    汪惠出去不久,秦云猛然醒转。高哲苏搀住难以支起自已的他起身急忙问:“秦大哥,你没事吧?昨晚累的吧?”    秦云空咳着,左手抹下嘴角溢出血丝,含着嘶哑道,“没事……”    “咳咳咳……”    高哲苏手忙脚乱,又是拿纸又是喂水,可是出来匆忙并没带药,甚至秦云连风衣都没穿出来。高哲苏急得抓狂:“啊啊啊!该死的叶千帆!秦大哥你别吓我!犯病了吗?刚才有没有出什么事?”    “我没事。”    “真的没事吗?”    秦云勉强倚靠住床头,又闷咳两声。    “叶千帆,没找到人,是么。”    “嗯。”高哲苏将右手中血迹斑斑的纸巾,轻轻丢进茶几右边垃圾筒,回去坐到床中间,面对秦云,愁眉不展:“那个人很重要,可他足足一个星期也没找到,更别说联络。”    “谁。”    秦云又闷咳两声,高哲苏面露担忧与难色。    “苏雨樽。”    “是么。”    听着秦云喑哑说出那三个字,高哲苏脸色微变。秦云撕心裂肺重咳继续,削弱了那个准确、而不该能道出人名,所带给他威胁。    高哲苏盯着他羸弱病身上莫名凌乱的衣衫,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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