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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环节

雪昙 褚幕离 2424 2024-10-18 22:38
   中央大街89号,富丽堂皇所带来门庭若市,经暴徒残酷破坏后庭衰人败。    马迭尔宾馆给人第一感觉,无疑是辉煌而优雅,有种俄国皇家气质——奢侈全实木装潢配合光泽流转两色金属,高悬头顶精巧水晶大吊灯稳稳,昏暗衬托这里独有贵重,小资情调像水波纹般荡漾开来。    而除了刚见到这等俄式阔绰的汪惠讶异地顾盼,径直走向吧台的秦云头都懒得抬。左手从怀里抽出了一沓法币,开口甩出一段流利俄语音节:“我的式标间,谢谢。”秦云身后的汪惠收回打量吧台边喝酒、交谈,俄国、还有其他不知国家男女的好奇目光,诧异地转向秦云:“你说啥?你会俄语?”    “秦先生?你又来了!”    带着西方口音的蹩脚中文响起,还在吧台内百无聊赖摆弄手指,身着俄罗斯传统服饰的标准俄国美女霍然站起身,金发碧眼,身材高挑,朱唇轻启。    “咦?这是谁?你的,妹妹?”    她看着秦云,松开吧台下不由自主握在一起玉手,右手拉出身前抽屉,瞧也不瞧便取出特殊放在左边缝隙那把房间钥匙,攥进手里。    “喀秋莎,非常感谢你的欢迎。”    秦云微笑,而汪惠低下头看看,怀疑是自已不小心踩到了秦云的左脚,事实上并没有。秦云左转头,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刚做完小动作的汪惠:“不,她只是我的朋友。”话是对名为“喀秋莎”美女说,顺题才看了汪惠一眼,所以秦云没有蹲身而是俯视,于是汪惠毫不犹豫踩了秦云左脚一脚。面不改色的秦云高挑的一米八五似在陈述“怪我咯”,面露愤然的汪惠娇小的一米六则很委屈地搭上了吧台,抬头看着喀秋莎:“喀秋莎姐姐,你干嘛对他这么热情?”随后突然一句:“他在泡你,是个衣冠禽兽的家伙!”秦云无奈咳嗽两声,以示存在。    “泡,泡我?”喀秋莎白嫩纤长双手轻轻放上吧台,生硬干涩中文充满不解问:“用酒泡,还是用水?”    “我用教中文想将美女喀秋莎弄到手搂在怀。”秦云温和地说,同时左手抓起趴伏在吧台上汪惠。喀秋莎的俏脸腾地红了,期待望着秦云问:“我、我学得很好,是不是?秦老师……”    “像你一样完美。”秦云用了俄语,吧台下自然垂下右手从腰后伸去抓住虽然听不懂,但觉得绝对不是什么好话而瞪着自已的汪惠右臂,将她拖到了自已身后。左手有力竖起大拇指,充满磁性烟嗓低哑地吟念:    “请送来你用你的勤劳造就,要卖出的美酒,以你纤美的双手;    请看下你手里的我的房间的钥匙,不要太久,只要记住就够。”    “咳……”    汪惠果断再踩秦云右脚一脚,想挣脱他右手,竟然挣脱不开,突然狠狠地抱住了他的腰,秦云很不自然地抖了一下。    喀秋莎满面羞红,一声嘤咛,双手托着脸颊,情不自禁道,“你真是个,浪漫的,中国男人。”    “是么。”秦云调出全身余力略微喘息倚向吧台,呼出温热气息少许触碰喀秋莎脸颊,强颜欢笑道,“美丽的喀秋莎小姐,请将房间的钥匙给我吧,我只等着你的美酒。嘶……”秦云右手竟没扳过汪惠猛然爆发力道,当时吃痛冷嘶一声。随即不动声色地摊出左手,轻砸在吧台掌心向上。    “啊?我忘了。”喀秋莎轻轻将右手里攥着那把房间钥匙丢进秦云掌中,又涩怯地道,“你,你还要吃什么?还是上次那些吗?”    “秦云我真的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道貌岸然!”经过服务生的指引,知道房间的位置后,两人行走顺序变成汪惠拖着秦云大步流星,同时哼道,“算你识相要的全都是肉,不然我就把你吃了!”    “喀秋莎美丽敏感,从她口中我能得到很多有用的信息。”秦云无语道,“还有,你,你搂我干什么,你别乱摸我啊,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总是……”    “你这分明是在欺骗她的感情啊!你看她的眼神,多……”汪惠扫下大致门牌号,直奔二楼这层主楼梯口左边最后那间房。突然想起什么又问道,“对了,你怎么会俄语?”    “我舌头会打结。”秦云答曰。    “我也会,但他们听不懂。”    “因为我上次说我是翻译。”    “可是她刚才还叫你‘老师’!”    汪惠一把将秦云扔到房门前,命令一样:“开门。”秦云左手拿钥匙打开锁,拉开门,手扶门把略微欠身,无奈道,“好吧。狼王汪惠小姐,请。”    “你……你还真挺会……你这男人……”汪惠显然很满意这个称呼,突然又是伸手摸了一下秦云胸口;秦云又是一下愣住,她待进门后才哼声:“我才不吃这套,花言巧语。”    门关刹那,外面的声响被秦云敏锐捕捉;他推开条缝偷听窥视片刻,又紧紧关上。汪惠看着,警惕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秦云略微摇头,将左手中钥匙收进左裤兜里,压低声音:“在这里,小心些。”    “嗯。”汪惠舒适陷在里面那张单人床中点头,却盯着秦云衬衫下挺拔的腰身,像是有点回味吧台前那个拥抱。秦云没有注意到她,想了想又掏出钥匙,准确无误丢到汪惠右手边,嘱咐道,“你拿着。待会儿送来午餐,开门接收就好。”    “我拿钥匙?要是你出去了我也出去了你回来了我不在你进不来那怎么办?”汪惠右手摸过边上钥匙,揣进右裤兜里:“你左撇子?”    “你想得还挺多,嘴巴张得挺快。”秦云脱下皮鞋,摆上金色金属鞋架,趿上白色柔软拖鞋,蹭了木质地板地面几步,猛地仰砸在门边另一张单人床中;又左转过身,后背遥对门内右边高雅饰墙,重重闷咳两声:“我有喀秋莎,你有我。”    “你有两个!”汪惠抽出头下豆腐块般纯白薄被一挥掀开盖上,而秦云那边只是剧烈而连续闷咳。    “你要不要喝点儿水?”躺好的汪惠低下视线瞄向前方,玻璃茶几上那套典雅烫金花纹的白陶瓷杯具,犹豫道。而又悄无声息的秦云,像是在说“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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