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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突然和反派HE了(快穿) 游鲲 2298 2024-09-20 20:04
   “大战全胜!”   清平先是嘱咐顾西月去将药熬好给陆舟送过去,然后同谢平走至一处营帐之中。营帐角落里有着黑乎乎的一大团,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一个捆住手脚蜷在地上的胖子。清平不由乐了,负手慢慢走了过去。   “这不是康王吗?”   陆行怒视着她,喝道:“谢清平,我可是皇子,你居然敢绑我!你不要命了吗!你大胆!”   “大胆?”清平冷笑,眼中杀意翻腾,“我也不知,康王居然如此大胆,居然敢暗中勾结北厥人,偷传我天狼情报,使三千好男儿葬身沙场。”   “当真是大胆!”   第8章 我的将军啊   “你、你胡说什么!”本是冽冽寒冬,可冷汗不住从陆行身上冒出,他瞪大了眼盯着女人,只觉面前立着的是一个杀神。   这人会杀了自己。   他心里突然腾起这样的念头。他是皇子,这人只是一个将军;他是君,这人是臣,可直觉却告诉他,这人会杀了他。   “胡说?”清平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蹲下身子,将信摊开放在陆行的眼前,“这封信,王爷清不清楚呢?”   陆行自然清楚,这封信由他亲手所写,此刻本该在北厥王弟——河莫王手中。   信上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他告诉河莫王天狼军大战受挫,谢清平又正好离营,加上粮草未继,士兵受寒挨饿多时,正是攻打的好时机。   而河莫王一向仇视大晟和天狼军,闻言自然喜滋滋地举兵来犯。   陆行面如土色,“你早知道……”   “早知道?”清平摇头,“不,在看到遍地熊师的尸首前,我还以为你勾结的是棘娜。毕竟那日我们遇到的是虎师。”她踱了几步,挑眉望向陆行,锐利的凤眼比刀枪更要锋利,“康王也不知道,自己给河莫的信被棘娜截胡了吧。”   那日草原行军,陆行本想向河莫传递消息,让熊师将他们一网打尽。可是,也许他与河莫之间的交接人早被棘娜暗中替换,总之,消息并没传到河莫那儿去,来的是棘娜手中的虎师。   虎师奇怪地撤离,加上陆舟突然中毒箭,都在清平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于是她暗中差遣谢平监视防备陆行,不久后果然发现了端倪。   “不得不说,你又蠢又笨的形象塑造得很好,让我一开始并未疑心你居然敢同北厥人有染,”清平啧啧两声,叹了口气,“可惜你太急功近利了,那日,按照陆舟所处的位置,并不可能中北厥的毒箭。”   “既然不是北厥放的箭,那么混战之中,又是谁一心想着陆舟死呢?”   “那天你问陆舟的位置,其实是在怀疑我……”   清平颔首,“自然,可一个大晟的皇子,怎么会得到北厥特有的血狼毒?从那刻起,我便疑心你与北厥有谋。”   “所以我故意同西月出去采药,只是为了让你露出马脚。”   她怒视陆行,声音如寒霜冰冷,“天狼军用生命为你镇守边疆,你却眼都不眨地将我们出卖!你心里还有乾坤正义吗?!”   “乾坤正义?”陆行十分不屑,“等我为了皇,我自然就是乾坤正义!”   “为皇?”清平诧异地看着陆行,突然冷笑出声,“你还真以为河莫会助你登基?”   “若是那日你知晓来的虎师并非河莫手下,你定会有所怀疑,我也不会再有机会抓到你的把柄。”她嘲讽地笑了一声,“可是你并不知道,河莫视大晟如死敌,连北厥三师都不肯告诉你,怎会真正助你登上皇位?”   “只怕他想的是,等利用你铲除天狼军后,一举挥师南下,将大晟万里江山收入帐中吧。”   陆行脸皮胀得紫红,如一头开水里滚过的肥猪,被清平说得哑口无言,再也不敢叫唤。   “只不过河莫敢与你一同谋事,也不见得多聪明。”   这不,被猪队友坑得差点全军覆没了吧。   “你我河莫三人皆有损伤,唯有棘娜,”清平勾起唇,倒是真心赞扬,“一石杀三鸟,不费吹灰之力便夺得北厥王之位,挑起大晟皇室与天狼军的争端,果然厉害。”   谢平板起脸来,打断了她对棘娜的称赞,“将军,康王怎么处置?”   “怎么处置?”清平斜睨陆行一眼,问:“平叔,私通北厥,军法当作何处置?”   谢平垂下头来,慢悠悠地说道:“当斩。”   “谢清平,你敢!”陆行面色惨白,如虾子一般拱起身子挣扎起来,“我是大皇子!是你的君!你敢杀我就不怕我父皇吗?!”   “君?”清平嗤笑,“可我更怕三千忠骨含冤泉下,英魂不得安息,等你到了阎罗殿里,再问问那些战死的儿郎,还认不认你这个君!”   “平叔,号令三军,擂战鼓,扬战旗!今日,我们用罪人之血,祭我天狼三千英魂!”   陆行在后面绝望地嘶吼:“谢清平,你不要命了吗!你这是要谋反吗!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清平猛地转过身来,冷冷看着他,“我倒想问问王爷,你怎么敢出卖天狼军!你怎么敢和敌人私通!你怎么敢将江山敞开让北厥践踏!”   “你身为皇子,居大厦着华服,不为天下人谋福祉,反而将无尽的苦难带给了供你养你的百姓,你怎么敢!”   北风撕扯着黑色旗帜,雪花飘飘洒洒。   风雪呼号之中,将士们如松柏般挺立着,皆红着眼睛凝视着高台。   高台之上,绑着一个身穿华服的肥胖男人。   这人曾是他们的君,曾是他们用生命保护着的上位者;可此刻他束缚于柱上,好似肥猪临死前一般绝望地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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