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cd的宋见澄,坐在床头,只觉得双指之中少了根“群子”。紫菱姑娘桑丝弊体,还有些火辣撕裂之感,一时也不知要说些什么。 理想是赵子龙,现实是博尔特。宋见澄心里不停宽慰自己,一回生,二回熟。 不管咋样,这笔上亿的买卖终究是成了!而且对方还是往时都不敢想的大美女。 一个字:爽! 两个字:润呐! 不对!宋见澄突然想到,那个上亿的单子,紫菱姑娘好像照单全收了。 握艹! 不会出人命吧…… 呃,我只摸摸,就蹭蹭,不进去,就动几下,不会搞里头,这孩子不是我的!这话,宋见澄终究是开不了口。 何况,这玩意儿也不能一发就入魂吧?宋见澄不知道的是,青楼妓院怎会没有避子汤,还是历史了解的太少了。 宋见澄穿好里衣,看了看躺在身边脸色绯红,秀色可餐的女子,在其额头朱唇上嘴了几下,伸手抚过她的脸颊:“紫菱,还疼吗?” 紫菱娇弱妩媚的声音喊了声公子,轻轻摇了摇头,然后一双手去抱住宋见澄的胳膊,随即又泄露出一片旖旎春光。 端的是:两只大白兔,白又白! 这一下,那可是大大地减cd啊!宋见澄都想再次提枪上马,驰骋一番。贪财好色,贪财在前,好色在后,搞钱的念头还是压过了欲念。 “紫菱,你好生歇着,我这边还有些事情,需料理一番,待空闲时,再来寻你!” 哥们儿现在要去搞钱了,等想打桩了,再来凿你…… 这要搁现代,宋见澄不得把渣男和狗男人的脑子叠起来戴。封建社会,男性还是占了天大便宜的。 紫菱一个古时青楼女子,听到宋见澄那番言语,确实只觉欣喜。对比于姐妹口中说的其他男人,眼前这个俊逸少年还是十分温柔有风度的。 且两人的身份,这更像是一场买卖,枕边的那张银票就愈加是明证。 只是,桌上白纸点墨留下的一首词,和宋见澄不曾发觉的床间那一抹落红,却让这场买卖有些不同。 白纸上一首工整楷体的《鹊桥仙》。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因为与紫菱姑娘一番云雨之欢,耽误了挑选黑丝模特的时间,孟斐然都已安排妥当。 宋见澄看着孟斐然的神情,觉得有些怪异,一副“不用说,哥们懂”的样子里,隐隐还有些别的意思。 几位容貌身材姣好的姑娘,已经登台。古典齐舞配上现代黑丝,啧啧啧,给场下的一群老爷们扭得嗷嗷叫。这些人哪里见过这种古今结合的好东西。这不得给家里的婆娘,还有三妻四妾都给安排上。气氛在姑娘们撕破丝袜,破口来到几近大腿根处达到高潮。 接下来就是卖货环节了。虽然有朝廷的宫廷织造司,但是丝绸布衣的行当,商人还是可以经营的,特定的盐,铁,马匹之类是无法民营的。 一件普通丝绸衣裳大概五两的价钱,宋见澄给这黑丝定价是一百两。前期搞了饥饿营销那一套,只售一百条。 结果现场是一抢而空啊,场面便混乱起来,甚至有人为此争执动手。这种事情也不需要孟斐然和宋见澄二人操心,自会有人去处理妥当。 这个黑丝只是初级,后续肯定是要玩些花样,例如搞不同的花纹,试试把诗词雅句弄上去,雅俗共赏。再背几首出来,搞个限定款,这价格不得再给它翻个几倍。再搞个捆绑销售,卖点新花样的东西,这不得挣他个盆满钵满。 宋见澄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一人去倒腾些产业,暂时还是放弃了。有些事情,没有背景势力基础,是断无成功可能的,许多小问题都能造成毁灭打击。而有了孟家的旗帜之后,许多小问题就不是问题。先搭着孟斐然这条船,把荷包养肥,待时机成熟,再论其他。 “孟兄,客气的话,见澄就不多说,全在酒里了。” 宋见澄心里清楚,孟斐然给他提供了平台,自己只是出个想法而已,虽然二者缺一不可。 “宋兄,莫要这般言语,若非宋兄才思,又岂能有此营生。虽暂时获利不多,但是循此推铺开来,必是云泥之别。宋兄之功,岂止此时之定论。”孟斐然也举杯回应,说了些漂亮话。 宋见澄心里有些得意,却面若无状地喝酒。 “宋兄,斐然不知,你为何要接着做那酒楼小厮的活计?以你我二人之力,断不需要宋兄以此为计啊!”孟斐然疑问到。 “孟兄有所不知,这十几二十两的卖身契,托孟兄之义,见澄早已具备,也并非是见澄喜欢那行当,实不相瞒见澄此前突发恶疾,诸多记忆尽失,流落街头,濒死之时,乃是随园楼掌柜归途中所救。一饭之恩,与一命之恩,见澄定是要好生报答。” 宋见澄言语没有欺骗,事实确实是如此,只是有些想法,并没有说出来。虽然宋见澄对于封建社会了解不多,但是最起码的安全意识还是有的。这又不是现代的法治社会,再说法治社会好像也不是百分百安全。随园楼的掌柜和陆大虎几人是宋见澄穿越这半年来最熟悉的人,也是最放心的人。这半年的适应期,自己在他们那里还是比较安心的。 “宋兄,重义之人!”孟斐然神色认真:“若宋兄尽恩,无合适去处的话,孟府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且我孟家可给宋兄妥当的进士出身,若宋兄有功名之求,朝堂之志,斐然也定当鼎力相助!若宋兄只想求个安稳,挣些钱财,孟府也可以安排一个幕僚的差遣。”孟斐然这番话,并非是空口画饼,言之有物,言辞不能说不恳切,也考虑了宋见澄的前程,是给足了面子的。 宋见澄当即起身礼谢,正声道:“孟兄纳见澄之言,方才有我今日之果。承蒙孟兄厚爱,见澄铭感五内。只是此时,见澄心中还未有朝堂之志,只想做一懒散富家翁。不过今得孟兄此番言语,若有所需之处,见澄也定当全力施为!日后若是有此求,也定会来叨扰孟兄!”宋见澄话里还是留了余地。 真完全入了孟府,身在屋檐下,总有不得不低头之时,那时候若有分歧与为难之处,又该如何处理。而目前这种情况来说,对于宋见澄无疑是比较妥帖的。若有不合之处,了断起来也会更容易些。而且,宋见澄心里还是十分自信,一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国家不计成本耗时十余年培养的人,带着超千年的眼界,就算再拉,也定能有一番作为。 孟斐然听完宋见澄一席话,只是眼神微微有些失落,也并未再多劝,毕竟后者那感谢的话也带着真挚,也没有拒绝,而且二人目前也是合作当中,并且合作愉快。 “也好,就依宋兄之意。” “哈哈哈,酒逢知己千杯少啊,能与孟兄相识,见澄之荣幸?”宋见澄再来一记马屁,然后犹豫问道:“那,紫菱姑娘她……” 孟斐然神情一滞,然后眼神开始对劲:“宋兄是要替紫菱姑娘赎身?以你我二人情谊,斐然可以将紫菱姑娘赠予宋兄。自古才子配佳人,斐然愿成人之美!” “感谢孟兄,只是我目前这般情形,还不够安定,不能够很好的照顾好紫菱姑娘。”宋见澄很想点头答应,白嫖有多香,谁嫖谁知道啊! “待我再努力些时日,多积攒些银钱,安置个好宅院,再来替紫菱姑娘赎身。” “哦,不知孟兄可有钟意的房产?” 宋见澄摇了摇头:“目前只是有此想,倒是要麻烦孟兄帮我打听一番。” 孟斐然直接点头:“好,包在我身上!不知宋兄对于这房子有个要求?” “嗯,位置外城,离西岳街是越近越好,能有个十余间房,和一前一后两个大院子。” 一间房一个老婆,前院练功写字,后院麻将牌九,起飞! “好!斐然记下了。我会交代下去,琼艳阁不会再让紫菱姑娘接客了,只待宋兄前来。一个女子而已,琼艳阁自然是养得起。” “多谢孟兄,来!见澄敬你一杯。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好!” 二人举杯痛饮,豪气渐生。 豪气是有的,酒量是不行的。宋见澄脑子开始有些迟钝,也未等此次的黑丝营收分成出来,宋见澄扔了两颗花生进嘴里,便要告辞离去。 “不如,就在琼艳阁歇息了,把房间收拾妥当,让紫菱陪你,再给你寻身新衣裳来。” 这夜生活都还没进入下半场,孟斐然便随口挽留了一句。 “还是不必麻烦孟兄与紫菱了,明早酒楼里还有活要干,今日若是留宿在此,怕是,怕是明日便要误了时辰。” 要是美人在怀同眠,以这宋见澄当打之年,不得夜里挑灯练剑,纵马驰骋到天明。 “哈哈哈……明白。”孟斐然也就是不知道那些梗要不然说的就会是四个字母:dddd…… 宋见澄目前从穿越过来清醒之后,还没在其他地方过夜过,和陆大虎一起住的地方与这琼艳阁相比虽相差甚远,但却能让自己睡得更安心一些。 总之,今天是个好日子。 得吃得喝得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