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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朱褒再叛逃夜郎

家师诸葛亮 锋端 5246 2024-09-09 22:19
   马岱、关平和马谡见状,虽心中仍有疑虑,却也尊重姜阳的决定。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最终选择了沉默。    姜阳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挥手示意朱褒起身,然后环视四周,语气坚定:“本将心意已决,各位将军无需多言。    朱将军,你即刻整备兵马,作为前锋,明日出发,向孟获所在的益州郡行军。    我们大军随后跟上,务必一举将其剿灭!”    众将领命而去。    第二天。    晨曦初上,姜阳率领着大军,缓缓跟随在朱褒的兵马之后,踏上了前往益州郡的官道。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紧张与期待,而这份情绪,在几位将领之间尤为明显。    马岱、关平、马谡三人,不时地交换着眼神,显然,他们对朱褒的疑虑并未因姜阳的决定而消散。    “左将军,我们还是得防着朱褒。”马岱再次开口。    关平也附和道:“是啊,左将军,关兴愿意亲自前往,与朱褒一起为前锋,以防其有二心。”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显然,他对于朱褒的忠诚度持高度怀疑态度。    姜阳轻轻一笑:“各位将军,依你们之见,朱褒的兵马如何?”    马谡显得更加冷静,分析道:“朱褒的兵马,训练稀疏,军纪不严,穿甲率更是不足半成,这样的军队,其战力恐怕连外面的土匪都不如。”    马岱和关兴也点头表示同意。    姜阳继续道:“既然如此,放朱褒跑了又何妨?如果真的跑了,再把他抓回来便是。”    三将一愣,显然没有料到姜阳会如此发问。    马谡反应最快,他立刻接道:“将军之前不是还让我们堵住四个城门,以防朱褒逃脱吗?”    姜阳轻轻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那时,本将尚不了解朱褒军的实情,自然要做好万全之策。    但如今看来,他们的战力如此不堪一击,本将又何必再费那番功夫?”    此言一出,马岱、关平、马谡三将不禁相视而笑。    然而,马岱比较老成持重,他再次提醒道:“将军,话虽如此,但朱褒若真在关键时刻逃脱,恐怕会对我军攻打孟获的计划造成不利影响。”    姜阳闻言,知道轻易不能说服他们,于是心平气和道:“诸位将军,我们此次南征,不仅仅是为了平定叛乱,更是为了收复人心,实现南中的长治久安。    攻心为上,只有让朱褒这样的地方势力真心信服,我们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听姜阳这么说,三人纷纷点头。    马谡更是觉得姜阳说到了自己的心坎里。    其实,姜阳心中还有另外一个更深的秘密,不能为外人道。    在接下来的数日中,朱褒所率的先锋部队犹如一柄锋利的箭矢,穿梭于崇山峻岭之间,目标直指孟获盘踞的滇池之地。    身后,姜阳率领的大军如同一条蜿蜒的巨龙,缓缓跟随,其声势虽浩大,却因山路崎岖而不得不放慢脚步,两者之间的距离在不经意间悄然拉开。    马谡立于姜阳身旁,眉头紧锁,轻声对姜阳言道:“左将军,朱褒先锋行军过急,恐有变故,需加提防。”    姜阳闻言,微微颔首:“马参军所言极是,朱褒勇猛善战,或有其考量。不过,为确保万无一失,你且亲赴其营,劝其稳重行事。”    马谡领命,随即策马扬鞭,向着朱褒的先锋部队疾驰而去。    不多时,他已立于朱褒营前,未及通报,便径直闯入营帐。    营内,朱褒正对着地图沉思,见马谡突至,略显惊讶,随即起身相迎。    “马参军何故匆匆而来?”    马谡面色凝重,直言不讳:“朱将军,我军深入敌境,理应步步为营,你何故急于求成,与大军脱节?”    朱褒闻言,苦笑一声,解释道:“马参军有所不知,前方有一夜郎国,乃孟获麾下夜郎王镇守之地。    夜郎城虽小,却依山而建,地势险峻,易守难攻。    我意先行一步,趁夜郎王未及反应,突袭入城,如此可省却许多周折。”    马谡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他深知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贸然行事,只会陷入被动,于是直言不讳:“朱将军,兵法云‘兵贵神速’,但更重稳扎稳打。    若你孤军深入,一旦遇阻,后果不堪设想。    再者,你我对夜郎国虚实尚不了解,岂能轻率行事?”    朱褒闻言,心中虽有不悦,只能照办。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绪,向马谡拱手道:“马参军言之有理,是末将鲁莽了。即刻下令,全军停止前进,待与大军会合后再做计较。”    马谡并没有就此罢手,他的话语严厉而直接,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朱褒的心头。“朱将军,我知你勇猛,但切记,身为大汉将领,当以国家大义为重,不可有丝毫懈怠与异心!”    马谡的呵斥,如同秋风扫落叶,让营帐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朱褒闻言,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与不甘。    他深知,自己身为降将,确实要受点气。    他拱拱手:“马参军教训得是,朱某定当谨记在心,绝不敢有丝毫怠慢。”    说完,朱褒立刻转身,对着帐外的将士们大声命令:“全军听令,即刻停止前进,原地休整,等待与大军会合!”    将士们虽感意外,但军令如山,纷纷遵命执行。    马谡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留下一句“望将军好自为之”,便转身离去,留下朱褒一人在营帐内沉思。    然而,这份平静并未持续太久。    “马谡那厮,欺人太甚!”马谡离开后不久,朱褒的副将便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抱怨起来:“将军,那马谡何德何能,竟敢如此对待您?他不过是个参军,怎敢如此嚣张!欺我南中无人吗?”    副将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甘与愤慨,仿佛要将胸中的怨气一股脑儿倾泻而出。    “住口!”朱褒闻言,脸色一沉,他快步走到副将面前,怒喝道,“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马参军乃是大汉忠良,他的教诲自有其道理。    本将身为大汉将领,岂能因一时之气而忘了本分?”    副将见状,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朱褒会如此反应。    “将军,我……”    朱褒见状,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深知副将的忠诚与直率,也理解他为何会如此愤怒。    但身为将领,他必须保持冷静与理智。    “来人,将副将拖出去,重打二十鞭,以示惩戒!”    话音刚落,几名卫兵便冲上前来,将副将架了出去。    副将没有挣扎,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鞭声在军营中响起,每一鞭都像是抽打在所有人的心上。    朱褒站在一旁,目光紧盯着副将,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鞭刑结束后,副将被绑在营外的一根木桩上示众。    他的衣衫已被鲜血染红,但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悔意与屈服。    朱褒站在远处,望着副将那坚毅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疼惜。    夜幕降临,朱褒亲自提着一盏油灯来到副将营帐。    他轻轻解开副将身上的衣物,拿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小心翼翼地为他上药。    “委屈你了。”朱褒的声音低沉而温柔,“白天打你,实属无奈之举。附近定有大汉的探马,我必须给他们做做样子。你明白吗?”    副将抬头望向朱褒。    “将军,末将明白。”他哽咽着说道,“是我太冲动了,没有顾及到大局。”    朱褒拍了拍副将的肩膀,两人相视一笑,所有的误会与隔阂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将军,此地到夜郎城只有两天路程,不如连夜拔营,投奔夜郎城去。”    听到副将的话,朱褒有些犹豫。    副将又劝道:“将军,都什么时候了,不能再等了!我们连夜拔营出发,提前向夜郎城进发。汉军离我们有一天的行程,就算想追也追不上。”    朱褒想了想,心一横,点了点头,决绝道。“好!我们立刻就走!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    随着朱褒的一声令下,他的部队迅速整装待发,轻车简从,只携带必要的军需物资,趁着夜色的掩护,悄然离开了营地,向着夜郎城疾驰而去。    当姜阳收到朱褒擅自行动的消息时,已是次日中午,连忙率军追赶,但为时已晚。    正如副将所料,两军之间的距离已拉开至一天半,加之朱褒军轻装上阵,行动迅速,姜阳的大军只能望尘莫及。    又过了一天,下午,朱褒率军抵达夜郎城下。    夜郎王早已听闻朱褒投降姜阳,对这位曾经的盟友充满了戒备与敌意,城门紧闭,    朱褒的呼喊声在空旷的城下回荡,却换不来夜郎王的丝毫回应,只有一阵阵的唾骂声从城墙上传来。    朱褒站在城下,望着那高耸的城墙,心中焦急万分。    他深知,若不能尽快进城,不仅前功尽弃,更可能陷入腹背受敌的绝境。    他在大帐内来回踱步,眉头紧锁。    就在这时,副将站了出来,他的眼中充满自信。    “将军勿忧,末将自有办法说服夜郎王。”    “哦?将军有何良策?”    “将军只需让末将进城,凭末将的三寸不烂之舌,便能说服夜郎王。”    朱褒心中焦虑,只能点点头,让副将去试试。    当夜,副将悄然离开军营,独自潜入了夜郎城。    副将轻步踏入夜郎王的宫殿,与夜郎王秘密会面。    原来,副将早已是孟获安插在朱褒身边的棋子,他与夜郎王之间的交情比较深厚。    面对夜郎王的质疑与戒备,副将从容不迫地解释道:“朱将军并未背叛大汉,更未投降姜阳。    他此番前来,正是为了抵御姜阳大军。    蜀贼势大,若不让朱将军进城,我们如何共同抵御外敌?”    夜郎王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更多的是对当下局势的深思。    他深知,单凭夜郎一己之力,难以抵挡姜阳大军的铁蹄。    “你如何证明朱褒未降?”夜郎王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质问。    副将早有准备,他从容不迫地回答道:“本将忠于大王,本将的话便是明证。夜郎王可派亲信出城查探,我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朱褒将军之心,始终向着大王。”    夜郎王沉吟片刻后,终于点了点头:“好!我就信你一回。开城门,放朱褒大军入城!”    当夜,朱褒率军顺利进入夜郎城,两军汇合,士气大振。    又过了两天,姜阳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地抵达夜郎城下。    然而,他们面对的却是一座固若金汤的城池和一支士气高昂的守军。    夜郎城的城墙高达两丈有余,充分利用了山势的险峻,显得坚不可摧。    而城门前更是蜿蜒曲折,布满了陷阱与障碍,使得冲车等攻城器械根本无法施展。    姜阳站在阵前,怒目圆睁,对着城墙上的朱褒破口大骂。    “朱褒!你身为大汉之臣,却背叛朝廷,与叛逆勾结,你可知罪?!”    城墙之上,朱褒一身战袍,剑眉紧锁,目光中充满愤怒。    “姜阳小儿,你休要血口喷人!    我朱褒本就是南中之人,何来背叛之说?    倒是你,仗着兵马众多,才是真正的贼人!”    马谡、马岱、关兴等汉军将领见状,也纷纷加入骂战,他们或高声唾骂朱褒的背叛,或讥讽夜郎王的愚昧无知,言辞之激烈,仿佛要将对方骂得体无完肤。    “朱褒,你不过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为了苟活于世,竟敢背叛大汉,你的良心何在?”    马谡的声音尖锐而刻薄,直戳朱褒的痛处。    “夜郎自大,区区弹丸之地,也敢与我大汉为敌?真是可笑至极!”    马岱的嘲笑中带着几分不屑。    而关兴年轻气盛,更是直接骂道:“朱褒、夜郎王,你们这两个无耻之徒,今日我关兴必取你二人首级,以祭我大汉英魂!”    而夜郎王也不甘示弱,他站在朱褒身旁,与汉军将领们对骂起来,双方你来我往,言辞激烈,足足骂了一个时辰之久。    然而,骂战终归是骂战,无法改变战场上的局势。    接下来的几天里,汉军不断尝试攻城,但面对夜郎城坚固的城墙与守军的顽强抵抗,他们始终无法取得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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