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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提剑诸尘斩妖尊

白虎纪 舟翁 9203 2024-07-18 13:41
   六道因果束凡尘,   魔若修真魔亦真!   打破樊笼游太虚,   世间孰非逍遥人。   公主因恨入修,弃了凡情,断了三灾五难。已修成真魔、真佛、真道,藐六界法,立不败之巅。   穹武仙殿,噩耗再传,圣主怒不止,众仙疑不定!   万劫屠已是金仙巅峰强者,睥睨六界的狠角,人人怕的屠魔主。道灵天君,上清宫的高足,法界的始祖。这二人竟也一败涂地,可见公主法力之高!   天犬黄骑天雷马带圣子逃回,不及治疗,便至穹武殿中请罪。   跪一条独腿,裹一只残鼻,凄惨讲出详情。   众仙细听,一般地心惊肉跳。又见天犬黄惨样,不免惶恐。   金玉榻上,二圣沉面听了仔细。   听罢了,帝主怒赤玉面,冷斥:“天犬黄!尔出生卑贱,吾拔擢你为大神。不想,遇敌竟然怯逃!道灵天君战败尤荣,万军良身灭亦英雄。圣子年幼尚不惧生死,你竟割鼻断腿,丧我仙界威风!”   天犬黄唯有磕头:“卑贱下妖,无能为力,请天帝责罚!”   天帝发难,登寇震声道:“天帝,不可降罪天犬黄。为救圣子与道灵天君,天犬黄自断神鼻和一肢,牺牲巨大。他非惧死,实乃护主!不仅无罪,还当重赏。请天帝三思!”   登寇一喝,众仙一同附和,觉之有理。   天帝眉头微皱,一时沉默。心中大不悦。这登寇仗着资格老,总领一班老将与自己作对。自己要罚,他竟说要赏!当真恼火,但也不好无由来的斥责。   玉霖娘娘见势,劝道:“南极战神,所言不差。天帝莫被那魔子牵出了火,伤了好人。天犬黄忠心耿耿,护主有功,自当重赏。”   天帝缓了神色,敛了怒火,才道:“嗯,我也被气糊涂了。众卿有理,值殿灵神带天犬黄去天医宫医治,仙丹灵药随意取用。待事毕,再有封赏。”   天犬黄谢恩。金锤灵神来前搀扶,一步一跳,离了殿。   环顾群仙,玉霖娘娘又道:“如今,再看盖瑞林,已非可小瞧。败道灵天君,屠万军良,果有些法力。不知哪一位大神再去擒她?”   众仙齐整摇头,撩手叹气。   若说前番,还不大瞧得起那年方十五的公主。如今,却都没了底气。   道灵天君乃道师真传,法界的师祖。万军良有名的万劫屠,金仙巅峰的枭雄。这二人都不敌,谁还敢去!   狂龙老祖盖昌帝,捋着胡须装死,毫无先前意气风发的模样。他虽人老脾气大,但可不傻。如今,也不觉得自己能从那公主手下过一两招。   无人说话,玉霖娘娘只得再看前排,黄、青、白、红四位战神,道:“四极战神,可否一战?也不必单打独斗,调兵遣将、借宝设阵,只要能赢,但且说来。”   登寇看向左右,那三位一样,都在跟自己摇头。   登寇叹息一声,似无奈捶手,环顾四周仙家,道:“哎,咱们是有心无力呀。咱们四个虽说法力高强,但只是武力好些,那盖瑞林用的却是上清法术,跟我们不一路!况且,她知我们的底细,我们不知她的。不动手,咱们已经输了七八分。”   手持冰镗,北极战神于青,面如冰刻,漠声道:“南极战神所言不假。胜兵而后战,先兵而必败。要想收服公主,定要找法术高过她的仙圣,不然必再折损大将,损我仙武庭威名。”   玉霖娘娘看殿中群仙,问道:“降魔宫降魔祖师可来否?”   殿中后方,一黄衣赤脚老者,背半人高大葫芦,手持一小葫芦,喝得红面酩酊。旁边人推了三次,才歪歪斜斜出列。   打个嗝,眯眼道:“呃!阎妄在。启禀天帝、圣母,降魔宫有降魔法术、斩魔神器,但公主打了几场,未曾见到她身上有鬼、魔、妖邪气。又是天帝之血脉,满身清圣之气,吾降魔术法不灵呀。”   众仙又一阵失望叹息。   阎妄眯着眼,咕噜再喝一口酒,爽快道:“要我说,也不必再派人去。说白了也是天帝之女,也不曾做什错事,何必死追不放!放她自由去呗。大家各不相干,不就没事了。”   “有道理。有道理。不理她就是了。”群仙一阵点头笑。   帝主喝斥:“糊涂!我看你是越老越糊涂!私出天宫,便是大罪。如今,杀我兄长,夺道灵天君六识、屠灭屠龙军、断天池水柱,这哪一件不是死罪!”   阎妄癫狂呵呵:“哎呀,我是老糊涂了。天帝说的对,那丫头该杀。只是,我降魔术哪里比得了道灵天君的上清正统道术。请天帝另找高人去拿。”   帝主拂袖一喝:“整天酒醉,成何体统,回你降魔宫去吧。”   “老臣遵命!”阎妄一步三摇,醉醺醺离开大殿。   帝主哼一声,再看向战神宫前排两位素衣老者,道:“刀皇、剑皇,你二位乃刀剑双圣,早突破天劫,便是佛道之祖也有一战之力,擒那魔子应当不难。可否前去抓她归案?”   两位白衣白发白须,背刀、剑圣者,一时站着不动,似不太想理会天帝。   剑皇见刀皇不说话,玉眉凌然正气,漠然道:“天帝,吾二人出马自然能赢!只是,当初,吾二人受恩于始一天帝,曾答应见天帝后人,刀剑不出。故不能去战。”   刀皇略点头:“确是如此。”   天帝眉拧:“如今,我要你二人出战。也不必杀她,只要擒回,也不可?”   二人摇头,不再言语。即便天帝为六界主,但想要命令这二位确实是难。   一时怒无语,想仙武庭座下雄兵百万,难时竟无一可用,帝主只气得面目扭曲。   微切齿,冷寒笑:“诸天仙将三百六十五部,满天叱咤仙神,统御四海八荒。难道没有一个敢去擒那魔子,非要我亲自去抓人不成!御战皇,你父亲乃是我仙界第一战将,如今继承父业,手下也有群英数万,是否敢出征再扬先辈威名?”   前排与四方战神并列,金甲轩昂,负墨渊千机刀者,御战皇曲良辰,当即出列。   躬身道:“蒙天帝恩,承家父爵位。但吾法力不济,担不得此重任。不过,吾可举荐一人,若他出手,必可手到擒来。”   天帝哦了一声,喜道:“何人?”   御战皇迟疑道:“浮世斩业,阎罗刀圣——悲世靖。”   话一出,众仙一惊,顿时议论开来。   刀圣悲世靖,刀界奇才!也为御战皇义兄。   当初始一天帝率领群仙,统一仙界南北。大业刚成,却被悲世靖斩杀。幸有二真道人备手,重聚了始一天帝灵魂。又由道天老君重铸了身躯,这才复生。   之后,二真道人设下三百重天罗地网陷空阵,才捉住悲世靖。因御战皇林举求情才不曾杀他,将他锁在神巅罚恶柱上一千年。   八百年已过,御战皇借此机会提携故人。满殿仙将,皆知曲良辰之意,也不好驳他的面子。   天帝沉吟片刻,皱眉道:“御战皇!你提悲世靖,莫不是有意为他开脱。难道,我仙界无人了,非要用一个大逆不道之徒。”   曲良辰道:“天帝,悲世靖误为人利用,犯下大错。他虽有罪,也锁了八百年。况且,早诚心悔改。不如给他一个机会赎罪。如此,悲世靖定可以戴罪立功。也彰显天帝仁慈。”   登寇道:“悲世靖乃剑荒十二圣之首,实打实的剑中圣魁。当年一场大战,我等百位战神皆不是他对手。若悲世靖出手,那定然输不了。况且,此人心性不坏。若善加利用,或可为我仙界一大利器。”   玉霖娘娘看向天帝,劝道:“天帝,当初始一天帝,不杀悲世靖,以显仁慈。如今,他已然罚了八百年,不如招降。也可为我仙界,再增一员神将。”   帝主这才肯首:“圣母也如此说,那便放了吧。御战皇曲良辰,持我圣谕去招降悲世靖。等收服了那魔子,再行定夺。”   御战皇欣然接旨,急赶往神巅。   仙界十万里高处,与道天并弃,蛮荒穹巅。日有高阳晒,月有极风削!无一草一木,无一鸟一兽,终年黄沙拂啸。   唯有满天星辰,斑斓绝色,可了寂寞。   神巅之上有罚恶天柱三千多,说是柱,看起来更像一座座荒耸的孤山。故也都称罚恶峰。   到了神巅,便是金仙强者,也元功丧失无法飞起,若要攀登罚恶峰更九死无生。只能乘坐神巅之下,不垢庐主人时驮翁所养白鹏飞去。   曲良辰骑坐骑飘凌青龙,如一抹绿,眨眼落了山角。下了青龙,急急跑向不垢庐。   一间草庐依旧。门前,一口井,一块巨石搭了桌,一根老木根作凳。一畦地,满地碎石,长不了草木。   一布衣布巾少年郎,正石桌前看书。   听得脚步声,放了书本去看。远瞧曲良辰跑来,朝天喊了一声:“白喜!回家来!”   喊了一声,一只两丈高白鹏,羽翅金边,玉爪金眸,欢快飞来。曲良辰正也跑到。   曲良辰已满头大汗,掏出天帝圣谕,喘道:“时驮,借!借!白鹏用,一用!”   时驮翁,微微点头:“已备好了。”   曲良辰走去,白鹏温顺撩下翅膀,将他搭上了后背。   曲良辰抓着白鹏羽毛,看时驮笑道:“我这番有天帝得旨意,定能救回贤弟!等我了了差,再提酒谢你。”   时驮翁面色无波:“白喜,去吧!”   曲良辰即乘着白鹏鸟,往悲世靖所在罚恶峰赶去。   回了座,少年又端起书看了起来,一面微微摇头。看他手中书卷,竟空空无一字。而他目及之处,渐渐多了字迹。   白鹏穿越山峰,眨眼寻到所处。   落了峰顶,风沙刺骨,曲良辰急挡了脸!留下白鹏等候,自己急往里找去。   走百步,便见前方黝黑神柱,忙跑了去。   来到天柱下,见一褴褛人尚在,喜极而泣:“世靖!你还活着!太好了。”   那褴褛人眼中刀闪,警觉一瞥,恍然回神,道:“良辰?”   御战皇哭着点头:“对,大哥来了,天帝放你自由了。”   举起圣谕,御战皇抬头看星空,喊一声道:“战天童接天帝圣谕,释放悲世靖。”   谕旨猛被吸入星海,随即,一声惊雷落,悲世靖身上枷锁掉落。   御战皇急抱起悲世靖,上了鹏鸟,离开罚恶峰。   回到仙界,吃了几颗仙丹,悲世靖神元渐复,再现当年刀圣风姿!只是,眼中那一分轻狂,再不复见!   来到仙宫外。见一白衣仙子,等了许久。   百步外对面而视,眼中一汪情海依旧。   八百年,多少离人泪,几番人世改。谁人情不老,唯有痴心人。   御战皇拉着悲世靖,来到仙子面前,喜道:“你们夫妻终于团圆了。给你们半炷香时间说话,然后,跟我去见天帝。日后,时间多着呢。”   相拥无言,唯泪染面。   悲世靖眼神赤红,搂紧怀中人:“羽霞!”   那仙子也深情道:“赢哥!”   情意绵绵,相拥不离手。忽觉天地静,一心此处最安!   半炷香后,御战皇带着悲世靖来到仙殿。   大殿之中,天帝高座,看悲世靖,蔑道:“你可知,你犯下死罪!若不是御战皇求情,怕你永世不得出。如今,可愿为我天庭出力?”   悲世靖不卑不亢:“愿意。”   天帝欣然:“既已知错,吾便赦了你的罪。拿回你的刀吧。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殿旁仙将藏锋,端来一锦盒,内中正是悲世靖配刀阎罗齿!举起熟悉配刀,逝去的霸气,自然而来。悲世靖背上佩刀,眼神恢复神采,拱手道:“多谢天帝再造之恩。吾便去捉那魔子,以作赎罪。”   御战皇也道:“天帝,悲世靖八百年不曾出世,吾去一旁辅助观战!以保万全!”   天帝点头,御战皇也出了殿。   二人离去,玉霖娘娘喜道:“有御战皇策应,无情刀圣悲世靖出手!我看那盖瑞林,便是大罗神仙,也无法逃了!”   众仙点头,都是心喜。   登寇大咧咧,一笑:“要是悲世靖都输了,那恐怕,仙庭真无人能敌她了。”   天帝眼一白,这老头总是不懂分寸!   出了天宫,御战皇与悲世靖商议道:“世靖!那盖瑞林不知修了多少法术,神通了得,切莫大意。一会儿,我先与她试招,让你看清她得底细,再动手不迟。”   悲世靖不以为然:“吾乃刀圣,曾战遍天下高手,何曾败过。她也不知我底细,让兄长试探,岂不是欺负她。放心,便是不赢,也不至于败的太多。”   御战皇却不放心:“你必须赢!那丫头歹毒,如果,你赢不了,我怕你便回不来了。”   悲世靖哈哈一笑:“若她真能赢我,那我死而无憾!”   御战皇:“弟妹,等了你八百年,你要是出事,她怎么办?”   悲世靖:“大哥,还不曾比过,你怎么便如此怕。看样子,这八百年你的胆量也小了不少。”   御战皇道:“你不曾见过盖瑞林的威风,若你见识了,便知她是何等可怕。”   悲世靖:“那便让我的刀亲自感受吧。”   此刻,天音宫宫鹤妙龄,年如十六,粉衣俏丽,欢快跑来。   御战皇奇道:“鹤妙龄,你怎么亲自来了?天音鸟呢?”   鹤妙龄一笑:“良辰哥哥,听说盖瑞林现在了不得了!那疯丫头打小疯癫,不讨人喜欢!我不信她真那么厉害!我要亲自去看你们的比试!”   御战皇斥道:“胡闹!那盖瑞林着实可怕,凡是她眼前人,谁能安然无恙离开。贤仙皇一家惨死,道灵天君痴傻,万军良被吃,连天犬黄也断腿削鼻。你还敢掺和此事!快回去!”   鹤妙龄笑道:“你怕她伤我呀!没关系的,我躲远一点!我已经跟天帝请旨了。现在回去,也不合规矩呀。”   御战皇无奈:“好,那到了战场,你离百里,不可靠近。”   出了宫,鹤妙龄以祈灵术引路,三人乘漂凌青龙,青光电驰追去。   仙妖相交处,西北有名山,名奇工山。山由无名陨星散落堆成,高百千丈,纵横万里遥。   幽幽乌山亘古卧,远见十万蝼蚁烈阳下。铁锤敲响林铃声响,遍野不停。   三千年前,妖尊蚩髅,败了巨神力族,抢了奇工山。后巨族为奴,开凿陨铁,替妖族打造神兵。风霜雪寒经年过,八十万族民,劳病缠身,只活下三万。而千丈奇工山,只矮了三百丈。   九色衣,衣随心动,色随境转。盖瑞林离了九色峰,赤衣变了蓝。   闲步十万里,未多久,蓝衣潇洒,已落足奇工山云头。   刹那,天蓝幽香,天宝霖扬!   天蓝神人显身,神影占天苍穹低。玉眸含霜寒万里凝,朱红未启三天惊。   遍地独角巨神,如见了菩萨,纷纷跪地磕头:“苍天派神女,救苦救难来了。救救我们吧!……”   妙仙子半空,一笑:“哦!吾不是菩萨,倒是个恶人。听闻奇工山,有万事如意诸尘剑。那把剑赠吾,便帮你们脱难,更赐你们无尽荣耀。”   十万巨神哭叫,满目死灰,嚷道:“诸尘剑,乃是传说,世上根本没有此剑。请神女大发慈悲,救众人出苦海。”   蓝衣人一笑:“巨神族长何在,交出诸尘剑,吾救尔等出苦!”   苦山中一黑面巨神,迟疑抬头,终吼道:“吾乃巨神族长望天和,我可以给你万事如意诸尘剑!只要,神女杀光奇工山妖尊部下十八神,证明你的实力!”   一声长笑,寰宇震动!   猛见,盖瑞林浑身神姿展开金刚色,好似无情佛如来。轻笑一声:“如来灭凡掌!”   佛相抬手向人间落掌!   一只金色手掌,从天而降。那手掌落下一丈,便雄厚万倍!待落到奇工山巅,已宛若九重泰骨山压下(六界最重的山,仙界的根骨,有五宙之力。)   崩然毁灭,奇工山巅妖尊神宫,沿着高山寸寸压碎,千丈高山,最终少了百丈。山上十八宫一瞬压成粉,内中千百大妖一样成灰!   骇世一掌,三万巨神如真见了苍天神迹,跪地大拜不止,高呼神女。   望天和已然惊呆,眼中懊悔,抬头求道:“神女果神通无比。只是,万事如意诸尘剑,确实不存在。请神女恕罪!若要责难,我可一死赎罪!”   盖瑞林玉面呵呵,好是牡丹开最艳!只看了望天和一眼,他便双腿碎成粉,躺了地哀嚎!   笑如无常勾魂,玉音如旨:“哈哈!你惹恼我了!我恼了,此万里地生灵皆没。”   再抬掌,悍见金色佛掌,半空再落,惶惶如末日。   满地巨人惨怕,跪地磕头不止!眼见族人惨状,望天和心如死灰,惊惧失常,大哭道:“住手!我给!!万事如意诸尘剑,我给你!”   盖瑞林收掌一笑:“愚蠢!口舌争无利,力行争无方,不配一族之长!速取剑来!”   回头看漫山苦者,望天和抬头望天,哭道:“苍天不仁!我不能让族人一起死!既然,这是六界加给我们的痛苦!那便让六界一起承担吧!”   说罢,望天和撕裂胸膛,鲜血流入大地!   双手举天,大喊道:“远古的先祖,无能的子孙,只能违背您的意志,召唤您的英灵!苏醒吧!帮助您的子孙,解除苦难吧!喏陀苦撒摩,灵真虚散呼唔。……”   鲜血洒地,念动奇怪咒语!   猛然,奇工山地动万里,洪荒悍力,逆天戾气,自陨山下传来!   崩然,山摧地裂,巨神族敲击三千年不破的奇工山,竟分裂百道峡谷沟堑!   一股洪荒戾气,噬天灭地的丧氛,冲出万里!   尘霾滚滚奔出,滔天杀意,凝成血河,淌了千里!一把蕴含滔天杀意,无物不破的逆天魔剑地下渐渐显出凶相!   万事如意诸尘剑现世,戾冲九天!   强悍的杀意,让西天佛地、道天灵地,大地分裂,灵河倒转!   佛道之祖同感末世。   盖瑞林猛一睁眼,浑身魔气滔天起,顿九天闭目,日月皆沉!   霸道红衣人,煞然一喝:“剑来!”   猛见,绝世凶器,撕裂空间,凝滞时序,落入盖瑞林之手!   一时,苍穹暗星空乱,道天失音!   诸天佛道之祖,无不垂目仙界。皆暗自叹息,白煞出世,六界灾殃!佛道难免,妖魔难生,仙人何藏!   两万年前,预言的六界末世,终于来了。   距离奇工山百里,御战皇与刀圣,猛然停步,周遭的空间竟然凝滞不动!背后神刀,隐隐悲戚!   御战皇惊疑:“奇工山,又造了什么绝世神兵吗?不曾有过的恐惧,自肌骨透彻神魂,仿佛生与死之间徘徊了一遭。”   悲世靖眼神炽热:“好对手!”   眼见,神女取走魔剑,望天和忧虑,喊道:“铸造此剑用了三万六千名上古巨神残魂和六界至宝无数,取名万事如意,乃护持我巨神族永享太平之意。不想,此剑凶悍,持剑者必入魔,杀戮不止!一旦日久,便是神佛也皆沦为杀戮器皿。此剑一出,六界必伤。故而,先祖将其埋入奇工山地,试图用奇工山消弭它的戾气。神女!听我一言,还是扔了此剑吧,吾替你重铸一把绝世神兵!”   仙子潇洒呵呵一笑:“你不知吾比这把剑还凶!吾生六界灭,正合天意!日后,六界谁敢再扰巨神族,提盖瑞林之名,可护你族万世太平。”   说罢,雪眸闪精光,忽将手中万事如意诸尘剑,掷向西方!   万事如意诸尘剑,一击出手,天地撕裂万里,过处地榻、山摧、万物丧!   那一剑刺了万里,毁了万里,直到刺入妖界之巅苦鼎山。   剑入千里默,苦鼎山塌。   六界巅峰强者,妖界之主妖尊典金川,猛然心惧,自苦鼎山下焚海出关。   见有人一剑破开苦鼎山,那剑煞破胆寒,惊疑冷面:“何方高人,敢侵吾妖尊地盘!”   呵呵!   呵呵呵!   一声轻笑六界怕。   一衣红洒漫天彩!   九色神衣一出满天染红茫,山水成血,万物皆赤。   苦鼎山,万妖如临末日。   一步穿越万里,红衣潇洒仙负手半空,玉面微笑:“妖尊?自吾出生,天下要尊的便只有我!你是要名声呢,还是要命活着好呢?”   妖尊典金川一愣,细看眼前人神姿不凡,赛过九天神人。只是,六界不曾听过这号人物。   论实力,六界以他雳天妖尊典金川、佛祖乙如来、道天老君、蛮荒魔君并列。如今,怎多了一个不知名的女仙?   妖尊皱眉:“你是哪路来的仙人,想出名都找到我头上了?不知死活!”   赤仙子眉宇皆笑,好似一顽仙:“呵呵,呵呵!你想多了,单纯要杀你罢了。”   说罢,诸尘剑魔煞滔天,盖瑞林满身逆气。   诸尘剑昂首,亘古长空暗如末日!   雳天妖尊云眸不屑,一喝:“狂妄!”   即身绽异彩,见其头长三角,左脚踏玄牛神魂、右脚踏白虎神魂,左手朱雀魂、右手青龙魂,更口吐混沌之力!手持一柄,创世开天妖神棍,怒顶天杀去!   双强一步动,风碎云散,千里地塌百丈深!   是日,群妖惊怕无处躲,万灵埋头何处藏。   玉人抬掌、妖神提棍,十里外悍威相撞!   轰然,裂天摧地,百里成粉!二人各自成雄,竟不能胜负!   盖瑞林一步撤,掷剑苍穹,双手如幻,赤金瞳显,一步跨出魔体三分。一则金刚如来相,一则道法乾坤上清祖,一则魔孽霸真祸神!   三神一步出,聚成三元天地,似一宇宙大盘,围住雳天妖尊!   那妖尊纵然有五道上古神魂加持,又有不世神兵在手,一时间如陷泥淖,难以动弹!   乍然,天空一声狂铃,如死神送哀。万事如意诸尘剑,自头顶落!   神剑插入妖尊头颅,那妖尊仰头哀嚎一声,顿时神功溃散,万年神功一遭无。   盖瑞林一步动,抬手拘来五道神魂与混沌之气,吸入口中!瞪时,魔体异变,背生九对九色翅,如天罚魔来!   仰头呼一口气!   呼!   道天皆颤,宏音宇宙三匝不停!   一声灭世霸音,同在诸天圣人心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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