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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 焦急等待

隐者 谁我 2602 2024-09-04 23:33
   用一句“别动队走了却带走了我的一颗心”来形容处于日夜煎熬中的何宽丝毫不为过。    两个带队的,一个秋枫毫无实战经验,一个心怀叵测的毕中闵,没一个让他放得下心来,唯有祈祷武汉站的雷站长能帮到他们。    这日下午,毕中闵发来一纸电文,将于翌日凌晨两点正式采取行动,何宽的一颗心便悬了起来。    行动失败的后果将是他以及整个**所不能承受之重,将意味着邓宪州继续逍遥法外且极有可能稳坐在他作战处长的位置上向日方提供我重大军事机密情报,亦将意味着我数万数十万甚至百万的将士倒在倭寇的枪口下!    下班的时候,盖啸仲下楼特意来到他的办公室,俩人深深凝望一眼。盖啸仲问,你不打算回去吗?何宽说,即便回去了心在这儿,不如呆在这里的好。盖啸仲说,还有近十个小时呢。何宽说,您回吧,有情况我随时打电话给您。盖啸仲说,好吧,随你,我是经不起熬的。    盖啸仲走出门外,恰好碰见四处处长肖连仁,他殷勤地说,局座您就安心地回吧,我陪着小何,找几个人甩扑克时间要好过些。盖啸仲略点了下头,那就辛苦二位了。    盖啸仲一走,肖连仁便吩咐人去外面叫了几个菜去到何宽的办公室,他刚替他斟上一杯酒,何宽拿起酒杯就往嘴里抽,他一把夺下。    “还有一晚上呢,咱们慢慢喝慢慢聊。”    何宽伸手找他要。    “给我,你以为我还有心思聊东聊西呀。”    肖连仁把自己的一杯也倒满了。    “那我索性陪着你一醉方休,管他妈什么别动队邓宪州什么的。”    何宽被他逗笑了。    “那还是慢慢喝的好,两口一盅,紧着这一瓶。”    两人喝下两杯,肖连仁率先挑起了话题:“小何啊,知道这一仗对你意味着什么吗?”    何宽苦笑道:“是不是都在议论这事和我这个人哪?”    “那是免不了的,关键看你怎么看,怎么应对。”    何宽伸出右手食指指指天再指指地。    “无非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肖连仁便好奇了。    “既如此,你怎么就派了那俩人顶在了前面?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呀。”    “也包括老张吧?(二处**)都等着看我笑话呢。”    “对呀,不怪大家看你笑话,就你这样的排兵布阵让人看不懂嘛,我宁愿看到你亲自上阵。你别不是娶了个新媳妇在家怕死不敢吧?”肖连仁毫不讳言。    “你和老张是不是盼着我自己跑这一趟死在外面?”何宽亦不忌针锋相对。    肖连仁脸皮再厚,也经不住他这一大耳光,遂恼了说:“你我前世无怨今生无仇,你这话也太很了吧。”    何宽一口抽干杯中酒,已然略呈醉意道:“得罪了,实在是心情欠佳,算我说错话冤枉肖大处长了。但至少你会认为是我九处霸着这件案子不肯放,宁愿派出些烂人也不让你们插手,是不是?是不是?”    肖连仁替他把酒斟上:“总算说了句大实话。老曾那你别的没学好,这一点倒是继承得满满的,所以,就怪不得人看你笑话了。”    何宽接过酒杯又是一口抽了,指着肖连仁发着狠说:“对,你说的对极了,九处是曾老大的九处,现在是我何宽的九处,任何人不得染指。但要说看我的笑话,还真轮不上你们,还真是你们不了解九处,不了解我派出了一个奇兵,他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一定不会的。”    他的头往桌上一磕,晕晕乎乎似要醉过去。    “还没喝完呢就醉了?你说的奇兵是谁?”    “谁——?秋公子啊,你难道不知道?”    何宽是真的醉了,乃因内心太纠结之故,一方面既相信秋枫,另一方面却又担心他缺乏足够的经验应对复杂的局面以致心里七上八下。    肖连仁看着睡过去的何宽,一口一口慢饮着杯中酒,颇鄙夷道:“我还真不信了,一个刚入行的小屌毛能翻起啥样的浪。”    夜,很深了,准确说,已经是下半夜了。**整座大楼静得没人一般,唯有楼下电讯室电台的滴滴答答声显示这栋楼里的机关仍在运转中。    不知是这滴滴答答声还是走廊里响起的匆匆脚步声惊醒了沉睡中的何宽,他抬起头眯着的眼睛一下睁得溜圆溜圆的了——盖啸仲和曾夫人立在他的面前,一个用责备的目光看着他,一个眼里充满了怜惜瞅着他,他一下跳了起来。    “你们,你们怎么来了?几点钟了?”    盖啸仲摇摆着脑袋不无讥讽道:“我还真是佩服得你五体投地呀,睡得跟死猪一样,鸡叫三遍了。”    何宽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凌晨3时10分,他立马朝门外冲去。    “我去电讯室看看。”    “我已经去过了。瞧把你累的。”曾夫人从热水瓶里倒了些水在盆里拧了把热毛巾递到他手上。    何宽用毛巾揩了把脸不好意思一笑:“和老肖喝了两杯,不知怎么就睡过去了。嫂子,大半夜的你跑来做什么?”    盖啸仲斥道:“你以为都像你没心没肺在这儿睡大觉啊。弟妹也真是的,两点一过一个电话过来,我刚眯了一会儿被她吵醒了……”    曾夫人打断他道:“是你跟我说两点半应该有消息的。”    何宽替盖啸仲转圜道:“是我说的,若顺利的话,两点半是个节点。”    “那就是不顺啰?”    “也不能这么说,情况紧急的话,或许还来不及。”何宽安慰她也是安慰盖啸仲。    “你就别瞎安慰人了。我从老肖那儿拿了副扑克,我们边玩升级边等着,是好是歹说不定马上就有消息的。你发牌。”曾夫人扔了副扑克牌桌上。    “那得带彩,有点儿刺激时间才过得快,要不太难熬了。”何宽边洗着牌边挑衅地看着她。    曾夫人朝盖啸仲伸出手去:“要不你借我点儿。”    三个人遂围坐在办公桌旁打起了升级。看似都很认真,却都又频频出错牌,三双眼睛都时不时往墙上的钟那儿瞅上一眼。    眼看着外面的天色渐渐亮了,何宽出错一张牌,被曾夫人敲了脑壳一下,他把手里的牌往桌上一扔,一句“不玩了”刚说出口,楼梯那儿传来急促的奔跑声和肖连仁狂喜的大喊声,局座,局座,成了,营救行动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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