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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中毒(一)

权宠帝凰 养生仙人 5761 2024-06-19 04:58
  闻言,玉衡帝原本捧起的茶杯轰然掉落在了地上,茶渍溅起打在她丝绸锦袍上瞬间绽放出一朵朵暗花来,震惊的消息使他顾不得自己帝王的狼狈仓促,他大吼道:“你说什么?”  曲箔歌死了?  李公公扭动了两下自己的老骨头也大声向狱卒说道:“何时的事?”  那狱卒看着李公公吃痛的揉着胳膊才恍然醒过神来搀扶着他,但眼眸却看向玉衡帝道:“就在刚刚,奴才们给她前去送晚饭时便发现她蜷缩在牢房内,任其奴才们怎么呼喊都毫无反应,小的们不放心打开了牢门,这···这才发现人早已断气。”  “混账,不是让你们好好看着她嘛,怎么会死了···”  “陛下。”  “陛下。”  在一粗一细的尖叫身中玉衡帝一手扶着桌案的一角一手按住额角缓缓坠倒在地晕了过去,随即玉衡帝昏迷不醒的消息和曲箔歌死亡的消息瞬间在宫内传开。  “殿下,殿下。”  济宁宫内,幕远济刚刚踏出逸晨殿便被忆风惊慌大喊的声音吸引,回头望去只见幕远宁腰间佩剑一身素衣浑身充满了杀气,眼中猩红一片寒气摄人。  幕远济立刻想起了下午时分他同自己交代的话,知道他有要去劫狱的想法连忙拦住了直奔而来的幕远宁,“三哥,你别冲动,你听我说。”  可幕远宁的眼中早已空无一切,任由幕远济如何劝说他的脚步都未曾停下,一掌推开幕远济忆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幕远济跟前,看着他的表情神伤道:“刚刚狱中传来消息,曲箔歌···死了。”  虽然幕远济知道箔歌的死是早晚的事,可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时整个人还是被雷劈中一般,脑中一片空白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忆风连续唤了他几声才如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紧接着说道:“你快去看住三哥,不能让他做傻事。”说完他急忙冲进了逸晨殿内。  忆风看着他进屋的身影有些不解,为何得知曲箔歌死的消息他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难过?但来不及看他忆风便追着前方的幕远宁而去。  地牢外,侍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内廷侍卫和大理寺的仵作,见到幕远宁侍卫连忙上前将他拦住,“宁王殿下,太子有令不许进入地牢。”  “滚开。”幕远宁音色极低那冰冷的语间积满了怒气。  “还请宁王莫要为难属下们。”外层的侍卫依旧横在他面前躬身说道,可却不曾为他让出路来。  幕远宁抬眸间手已搭上长剑,眼中燃气了肃冷的杀气,剑拔弩张之际幕远济从他身后疾风一般而来按住了幕远宁的握紧剑柄的手,“三哥。”  “今天我要带她走,如果你硬要拦着休怪我不念及兄弟之情。”说完幕远宁佛袖甩开了幕远济的手。  “三哥,她死了。”幕远济低声道。  闻言幕远宁整个身子突然僵住,像是被万剑刺中一般向后踉跄了几步,忆风恰好赶到及时的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幕远宁,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幕远济他有些诧异,他怎么会赶在自己之前赶到地牢?  对于幕远济他再次升起了疑问,可现在不是询问这些的时候。  “不可能的,她不可能就这样死了。”幕远宁从晴天霹雳中回过神来怔怔的说道。  幕远济看着眉头紧锁的忆风这才明白过来,难道他并未把曲箔歌死亡的消息告诉幕远宁?  “也许是属下的消息误传,殿下不要着急。”  忆风这一开口印证了幕远济的猜测,可他却知道这一切的真相,看着在场的侍卫和大理寺的人幕远济收敛起情绪也装出一副茫然悲痛的模样。  “我要进去看她,今天我要带她离开。”说完幕远宁甩开了身后的忆风向面前的台阶踏去,周身散发着一副挡我者死的气息。  “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阻拦宁王殿下。”  一个苍老沙哑的尖细声音从身后远远传来,只见李公公迈着碎步匆忙而来,在夜色烛火照映下他的额角挂着些细汗,显然来的急促。  怕侍卫们没有听清待走近后李公公气喘吁吁又再次说道:“陛下刚醒,特命老奴前来传口谕,任何人不得阻拦宁王。”  “让开。”幕远济一把推开了面前拦住他们的侍卫率先进入了地牢。  与他早间来时不同,此时阴暗潮湿的地牢整个烛火通明照的人不得不眯起眼眸,很快幕远宁便跟着幕远济来到一间牢门之外。  幕远荀站牢房中一脸沉郁,显然对于曲箔歌的死讯他也有些猝不及防,然后曲箔歌躺在那堆枯草上像是正在熟睡一般,烛火摇曳幕远宁能够清晰的看见她那睫毛上还挂晶莹的泪珠,不禁胸口钝痛难忍。  听见脚步声幕远荀转过身来,可还未看清来人只觉脸上的颧骨被人瞬间击中,身子一旋顿时失去了重心,好在下意识的扶住了墙壁才得以没有倒地。  幕远宁靠近的太快幕远荀身边的侍卫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见太子脸上挂了彩,欲拔刀护驾却见伤人者是宁王,身后还站着面色阴沉的济王和忆风将军,两边都开罪不得顿时怔在原地不该如何是好的样子。  发泄之后幕远宁并不再关心眼前的一切,他的目光落在了地上之人苍白的脸上,这一瞬他彷佛被人抽走了全部的三魂七魄,突然瘫软在地跪着上前轻轻的抱着箔歌的身子。  而曲箔歌不会再睁开眼来了,自然也不会感觉到落在他脸颊上那一颗颗滚烫的泪珠,幕远宁低着头紧紧的抓起她纤细瘦弱的手整个人忍不住的发抖。  终于那隐忍至极的抽泣声从那间烛火通明围满了人的牢房中传出,虽然声音及其轻微却听得在场的人心头揪起难受。  幕远宁是他们玉衡的守护神,他像的坚实可靠的城墙一般守护着玉衡多年安定,可现在他心爱的女子死了,那堵坚硬的城墙在他们面前轰然崩塌,人们心中虽然发酸可转念想到那死的人是江夜的人,那顷刻的同情很快便也就从心头抹去。  幕远荀渐渐回过神来站直了身子对着那些摆设一般的侍卫低吼了个滚字,很快牢房中便只有他们几人和那巨冰冷的尸体。  他用手掌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觉得口中的血腥忍不住蔓延开来,他啐了一口鲜血怒不可遏道:“幕远宁你好大的胆子,殴打太子不说禁足期间敢擅自离开济宁宫,来人,将宁王给我带下去。”  幕远荀拿出了他东宫太子的身份和气势对着牢房外的侍卫喊道可他们却都只是拔起腰间的配件,但无人敢第一个冲进这个房门。  “我看你们谁敢,今日谁敢踏进这个牢门一步本王便给陪江夜公主陪葬。”幕远济对着门外跃跃欲试的侍卫们冷凌道,忆风则上前一步站在牢门处把守,顿时那些侍卫们便纷纷将剑收回。  而幕远宁根本无心这一切,他的头依旧埋的极低,那微微抽泣颤动的身子渐渐恢复了平静,他放开了箔歌的手,像是抚摸心爱之物一般抚摸着她冰冷的脸颊,似乎在努力的面对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幕远荀见牢房外的侍卫不敢进来更加怒发冲冠喊道:“你们这是要和他一起造反啊。”  “陛下有旨,解了宁王的禁足,不过是来这地牢看个囚犯罢了这造的哪门子反,太子言中了。”  侍卫们闻言纷纷站在了甬道两边替来人让出了一条路来,只见李公公迈着略微蹒跚的步伐下到了这地牢之中,看着幕远荀他的眼中似有利刃射出,冷声说着。  正当幕远荀想拿出玉珏号令之时那跪在地上抱着冰冷尸体的人发出了声响,“是谁杀了她?”  幕远荀看着曲箔歌那局面容安稳似乎睡着的遗容心中也是不解,幕远宁进来之前他本就想让大理寺的人和仵作们细细检查尸首,可还未来得及行动幕远宁便冲了进来冷不丁的伤了自己。  现在他这一问便让他立刻恢复了些理智,他收起了袖中握紧的玉珏,从现在的情行看来就算自己拿着玉珏号令万军可幕远宁却依然比他更得民心,现下需稳重求胜不能操之过急。  自己刚大捷回京不久,父皇还未来得及吩咐对这曲箔歌的杀伐,现在人却莫名死在了狱中这很是蹊跷。  霎时,幕远荀看着地上之人眼前似有闪电闪过,她死了大家定然会第一个怀疑自己,毕竟杀死曲宇霖的也是他,想必刚刚幕远宁的那一圈也是他的第一预感。  幕远荀心中不禁喊了声冤,虽然他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可是他已然杀了曲宇霖,曲箔歌不过是个区区公主罢了,作为他玉衡的阶下囚倒犯不上自己对她再做算计,废弃的棋子一枚她定然不会放在心上。  可这名已经无用的棋子却这时侯死了?  幕远荀将视线从曲箔歌身上挪开四下扫去,发现在幕远宁问完那句是谁杀了他后大家都有意无意的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而幕远济和忆风则是毫不避讳直勾勾的盯着他,彷佛在等着他的招供一般。  发现事情开始变得有些意思了,他居然也被人败了一道,“幕远宁,你不会以为是我杀了她吧?”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异笑来看着地上的人,笑意盈盈的眼眸对上了幕远宁发红的双眼,一瞬这沉闷的地牢中间似有天雷激荡。  幕远济看着快要打起来的两人一脸焦急,他的目光不住的扫在曲箔歌的身上,长生草毒发之后必须在两个时辰内将另一味药服用下,可当着幕远宁和幕远荀的面他难以操作,只得开口说道:“三哥,若谋害箔歌真的是他,那他不应该在你我来之前出现在这里了。”  幕远宁没有想到此时他会为幕远荀说话,瞳孔不住一颤,连着身后的忆风也看不明白今日表现各种奇怪的济王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幕远济,你在做什么?”幕远宁转头怒沉道,而幕远济却先行蹲下拿出了怀中的针袋,取出泛着寒光的银针刺在了曲箔歌的咽喉之处,银针在他两指间飞速一探,只见幕远济当场惊骇万分道:“中毒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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