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竹在旁边热酒,报告着:“三王爷刚才在南宫大人那饮了几杯,是宫里送来的贡酒‘金仙子’,此酒入喉温良,细滑柔腻,不是烈酒,却能与西域香料‘紫妖娆’相溶相生成西域媚药。” 萧阑歆嗅嗅自己衣物上的香气,笑道:“丝竹终于变乖巧了,那么本公主下去吩咐你的事,办妥了吗?如果没有这‘紫妖娆’,再多的上等温酒都是白搭……” “禀告公主,奴婢早已遵照您的吩咐在王爷的五爪麒麟蟒袍上洒了‘紫妖娆’,而且份量很足,只要王爷运了内力喝了上等温酒,就一定能起反应。到时候王爷这媚毒只能靠公主您身上的‘紫妗香’来解……” “做得好,他刚才才与那群刺客纠缠了一番,这内力温酒可都齐了!”萧阑歆立即眉开眼笑,望望门外:“而且这媚药只认这‘紫妗香’,哪个女子都帮他解决不了……越是用内力遏制它,它越是反噬得快,直到中媚药者功力完全消逝,或者精疲人亡为止,哈哈,就是铁打的男人也经不住这药力……本公主就不信胤轩不会乖乖就犯………” “可是公主……”丝竹担忧的打断主子:“这‘紫妗香’的药效快消散了,等这香气完全散去,就会对王爷失去吸引作用了。看这巧碧还不来,怕是出了什么岔子,奴婢催催去可好?” “那还不快去!”听如此一说,萧阑歆连忙掩住得意,再嗅了嗅水袖上的味道,柳眉折成个倒八:“快去把王爷请过来,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将他请到本公主房里!” “是的,公主,奴婢这就去了!”小婢女福了福身,立即跑开去为主子办事。 而那边,一身是火的连胤轩重新走进了自己的主居,遣去了所有婢女,二话不说一把抓起窗边的映雪:“该死的,解药!”却在接触到那凉凉的细滑雪肤,心头如淋甘露。 他喉结滚了滚,眸中一暗,陡然将来不及开口的映雪摔在了红木榻上。纱帐一撩,高大的身子瞬息压住了她的娇小,双掌不断撕扯她的中衣。 映雪被吓了一跳,连忙用双手撑住他结实的胸膛:“王爷,你快起来!” 男人不理她,“嘶”的一声,白色中衣应声而破。他用长腿狠狠压住她挣扎的双腿,一把扒掉她大红色的肚兜,眸子热烈而痛苦:“该死的,你定会为今日对本王所做的一切后悔!” “我……”映雪双掌被钳制于头顶,双腿被压住,同样痛苦道:“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后悔?你放开我!放开!” 却见那雪白的身子已被掐出了几条红痕来,长发散落一整个鸳鸯枕,细腰扭动挣扎,有了我见犹怜。 连胤轩墨眸更沉,陡然将她翻了个身,依旧钳着她的双手,却是用另一铁掌扯去了她的水裤和底裤,劲腰一挺,直接进入了她干涩的体内。 “啊!”她身子一颤,被羞辱的感觉还未褪去,便是一阵排山倒海的撕裂。她只来得及这一声尖叫,泪珠已落了出来:“痛……你……” 她看不到男人的模样,被赤身裸体压在锦被上,体内一阵一阵的痛。虽不知此举到底为何意,却是泪珠子不断,羞愧难当:“放开我,我已经说过不是我做的,你为什么每次都这样是非不分?!放开!” 男人没有出声,额头上冒了汗珠,牙关紧咬似是在极力隐忍。那样进入后,他没有再动作,只是静静呆在她体内,似乎在等她适应,又似乎在踟躇。 终于,他瞧了她双腿间的红花点点一眼,动起了劲腰。嗓音沙哑道:“既然用这种方式让本王与你行房,又何不收起那虚伪的泪水?!本王讨厌女人在身下哭!” 说话间,腰上的动作快了起来,不再怜惜,一下猛于一下的撞击,差点将她的灵魂撞出体内。她趴在他的身下听到了“行房”一词,在水深火热的挣扎间说不出任何的话语,只能用牙咬紧身下的锦被,泪珠滚落。 半晌,床榻在“咯吱咯吱”的响,他的动作依旧不停。她的体内不再有被猛然撑开的痛了,却在短暂的莫名快感中有了处子酸涩。 “不要了……” “……”他却陡然低吼一声,在她以为是要结束的时候,双掌在她腰上一紧,将她翻了个身。 “睁开眼睛!”他的动作还在继续,盯着身下紧闭水眸浓密羽睫颤抖的她,让她长长的凝白玉腿勾住他的劲腰。 她不肯看他,玉指抓紧了床边的纱帐,贝齿倔强的咬着红唇。 “该死的!”他眸中情欲渐浓,不再霸道命令她,而是将撞击一下比一下的深入,选择用腰上的动作惩罚她。 痛楚与快感夹杂持续着,她感觉自己在黑暗中浮浮沉沉,找不到落脚点。只听得头顶男人在吼,感受到那双情欲与怒火兼并的黑眸在燃烧着她…… 然后,在身子被男人弄得到了某个极点的时刻,她玉指一掐扯下了那手中抓紧的纱帐,绯红玉体颤抖不已。却始终,掩住了嘴里差点溢出的声音。 …………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静了,耳边没了声音,她睁开眼,看到一室的寂静。 他走了。 〔正文:046〕 浅色纱帐里,雪白玉体横陈,黑亮青丝散落,被那身子底下的大红鸳鸯锦被衬得更加雪白娇嫩,闪亮丝滑。她长长的玉腿儿蜷缩,抱紧了自己的赤[裸。 锦被上湿了一块,干涸了,有些淡淡的血腥味。白色衣裤红色肚兜散落在地,破碎不堪零零落落。浅色帐子也被抓破了,正在窗子透进来的夜风中起舞。一荡一荡的,将帐子中的身姿遮得若隐若现。 这个时候,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传来水媚焦急的声音:“王妃娘娘,您有没有怎么样?” “先不要进来。”她连忙用被子将身子盖了,止住正要撩起珠帘子的水媚。然后用锦被将自己包了个严实,坐起身:“你们进来吧。” “嗯。”水媚这才依言进来了,身后带了几个小丫鬟,迎面阵阵汤药味:“景王妃,这是王爷让奴婢端过来的,是……” “我知道。”映雪扯出一抹虚弱的笑,不等水媚将那字眼说出口,便是黛眉不抬将苦口药汁一口饮尽。随后又将身子钻进了被窝里,声音疲累:“都出去吧,我想歇下了。” “奴婢已经准备了热水,您可要泡泡,这样身子会舒服一些。”水媚始终还是有些担心,刚才王爷是怒气匆匆从房里出来的,二话不说即命令她去端阻止受孕的汤药,随后大步出了东漓院。 且,景王妃这模样明显是受了累的,怕是王爷刚才不太怜香惜玉。却又见得被中的人儿缩了缩,道:“不必泡澡了,你们出去便是。” “是的,景王妃,奴婢这就退下了。”水媚不好再坚持,不得不捡了地上散落的衣物,嘴皮再无声掀了掀,带屋子内的丫鬟退出去。 室内一时静了,床榻上的人儿这才将头颅伸出被窝,唇瓣咬得紧紧的。自小娘亲避她如猛兽,除了六岁前的岁月,娘亲从此不再见她,也自是不会教她这些男女闺房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