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补办两年前的那场大婚,有什么意义吗?”毕竟,都是伤心往事。 “当然有意义!”胤轩当着所有人拥她入怀,哑声道:“我们是在这里相爱,有好多最初的回忆,猜疑的,痛苦的,被你吸引的,那个时候你躺在我怀里哭,哭得那么悲恸绝望……而你是我的正妃,我却从未与你拜过天地,所以这次一定要补上……” “咳,咳。”旁边有人轻咳几声,开始提醒这浑然忘我相拥的两人了,“互诉哀肠不如等洞房的时候再诉吧,好像吉时快过了哦,后面还有对新人等着呢……” “都是你!”映雪难堪的捶了紧紧抱着她的男人一下,推开他,“做什么瞒我,以后不理你了。” “娘子,我们拜堂,等到洞房你在惩罚为夫的欺瞒。”胤轩扯唇一笑,去拉映雪的手,扶她在蒲团上跪下,“开始吧。” “好。”喜婆为映雪盖上喜帕,清清嗓子,尖细的嗓音吊起来:“吉时已到,新郎新娘拜天地,年年岁岁和和气气。” “一拜天地,一团和气……来,请新娘子转过身子……二拜高堂,金玉满堂……三拜爹娘,福寿安康……夫妻对拜,相亲相爱……送入洞房,情深意长……礼成……” “来。”连胤轩掺她起来,握着红绸子,将她牵进洞房。而后按照平常的习俗,送了她进新房后自己出去陪家人,并没有按皇室的规矩来。 她坐在床沿,盯着红盖头,思绪回到两年前。那个时候,她在这间新房里等了他一夜。不过那个时候她是没有怨言的,毕竟那个时候并不爱他。 用手拨拨身下的长裤,她笑了笑。 他们的手脚很快,刚才她送芷玉出门的时候还没这些呢,现在枣,花生,桂圆,桂子都准备好了,喜烛也燃上了,褥子,帐子全是新的。 她扭头,透过半透明的喜帕看到喜被上绣着鸳鸯戏水,双枕上绣着百年好合,帐子顶还挂了枚鎏金铜环。 铜环? 她连忙撩起喜帕一角去瞧这个突兀的东西,用手扯了扯,他挂这个东西做什么? 正纳闷,木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带进来一股酒风,“娘子,是不是对这个铜环很感兴趣?”声音到,室内的丫鬟也让他遣出去了。 他墨发飞扬,身上散发淡淡酒气,却并未醉,边走过来边沉声笑道:“这个铜环是我今夜特别准备的,待会你就知它有何用处了。” 说着,轻轻拿起桌上的喜秤为她撩开喜帕,倒了两杯喜酒一杯递过来,“娘子,我们喝交杯酒。” 她看着他的脸,没做声,与他交颈喝下。那一声声娘子,听着总是很怪。 “呵。”他轻笑一声,将她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而后望望外面:“不如你先沐浴,我去挡这群闹洞房的家伙,不然待会我们不能尽兴。” 她听得俏脸一红,随他去看外面,果见木门外有几个身影在那晃来晃去,探头探脑,难怪这个男人刚才那么冷静自持,没有直接扑上来的。 于是站起身走到屏风后,让丫鬟们伺候她沐浴更衣,等着他回来解释这个铜环的作用。 一个时辰后的洞房花烛夜…… 软尘香风,暗香缭缭,宽大的红木大床轻薄纱帐已全部放下,将床里遮得若隐若现。 透过藕色纱帐望去,只见床中央坐着一具白嫩赤果的女体,蛇一般的细腰缓缓扭动,轻磨下方的男人。她黑亮青丝遮住了大块雪背,隐隐见得左背出有片红莲随着青丝的摆荡若隐若现。 丰满挺翘的嫩臀上下起伏,香汗沁出雪肌,随着水一般的腰臀曲线滑落大腿,而一双玉指紧紧螓起,粉薄脚掌红嫩红嫩的耀眼。 “轩……”她低首哀泣,嘤然有声全成了麻酥酥的喘息:“胤轩……我,我……啊、啊……” 只见她雪白的藕臂被红索并腕缠着,高高吊起,红索穿过帐顶那枚鎏金铜环,另一头掌握在身下的男子手里。她双腕高悬,一对高挺圆润的乳峰绷成诱人的梨形,玉腿跨坐男子腰上,咬着唇羞涩低泣。 胤轩拉着红索另一端,看着她咬着唇又不肯吟叫出声,遂坏坏一笑,手下一使力,将红索勒紧,吊得她支起大腿,下体与她若有似无的擦滑着,就是不允她将他吞下。 她将腰肢绷得直直的,勉强睁开水汪汪的如丝媚眼,乞求的看着他,樱桃小嘴咬着。 胤轩见此,轻轻一笑,陡然将那红索放了,让她腰身一沉,再次吞没他的坚硬,沙哑道:“小女人,知道这铜环的妙处了吧。” “啊……”她一下子被那粗大填满,受不了的仰头尖叫一声,一头青丝飞舞。 身下的胤轩滚了滚喉结,墨眸黑得不见底,却一手搂着她丰腴的雪臀,就是不肯动,促狭笑道:“求我。” 她贝齿一咬,偏过头去。 胤轩无声笑出,手一扯,让她再次被吊起,却并未完全退出她体内,半留半退,磨着她,眸中噙起不怀好意的笑。 她双颊酡红,眯着氤氲的水眸,自己动了几下,整具酥软的玉体被吊得直直的,泛着诱人的绯红,就是不肯求他。 “呵,女人。”身下的男人低笑出声,依旧不放那红索,却是自己挺腰往上挺动了几下,惹得两人交合处“噗嗤噗嗤”作响,将锦单濡湿一片。 “哼……啊……啊……”她忍着,终是被磨得体内一阵剧烈痉挛魂飞魄散起来,而后往后一仰,哀叫不已,“不要了……” 胤轩健硕的腰腿绷直,只觉得抵到了她的最深处,遂丢了红索那一头,也管不得谁求谁的问题,将映雪粉臀一托,压在了身下…… 两人相拥醒来,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映雪起初不大适应这一室的红,秀眸惺忪,仍显疲累。陡然见那帐顶的铜环,一把推开抱着她的男人。 胤轩正在浅眠,一下子被她推醒,翕了翕那浓密的睫毛:“怎么了?” 她坐起身,几不可闻道:“以后不准用这样的东西,不准绑着我的手。”昨夜被他折腾了那么久,双腕就被他绑了多久,那种挣扎不得的感官刺激她现在还记忆犹新呢,她都不知泫然欲泣了多少次。 所以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坏。 “哈哈。”听了她的话,男人竟是爽眠一笑,笑得好不餍足:“声音太小了,听不到,你再说一遍……” 她柳眉一蹙,恼了,侧过头来:“我说你是个坏蛋!”这句该听到了吧。 他自然听到了,剑眉一挑,却是将她赤果的娇躯搂过来,捏起她的细腕在唇边吻了吻:“这里还疼吗?”只见那片白皙上留有一道红红的勒痕印,虽然昨夜给她抹了药膏,但仍是留下了,一身雪肤娇嫩得让他不敢太用力。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温柔,翻过身抚抚他胡渣微生的俊脸,柔情道:“莲毒对你身体的伤害太大,用力过度或是纵欲对你的身体复原都不好。” “呵。”他幸福的吻吻她白皙的手背,笑道:“我是被憋坏的,小女人,没有你在身边,我可是天天洗凉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