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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东郭姑娘遇上郎 痴娘 2944 2024-05-18 02:28
   虽然没有等到第三个吻,但他还是照顾她的。   东郭一直傻傻瞧着少主,满足地笑了笑。   居然说要替她向那个人……那个“师傅”,那个“主人”交待?   姜狄对自己轻轻摇头:姜狄啊,下不为例。   却还是暗压下心头的数种情绪,重泛廖淡:“我来给你讲讲这次的任务吧。”   “恩,好!”纵算少主没有再看她一眼,东郭依然抑不住自己那带着酒窝的笑。   带着面具的少主一脸平和,不急不慢向她交代开来。   原来东郭这次的任务,是去杀一个名叫彭晨的算卦先生。   “此人现居冯城,平日里惯薄服轻马游于城郊,每月初七才会去城西唤作‘有意’的茶楼出卦占卜,喜点一壶片茶,十次里却也会有三次点六堡。至于他的相貌,我待会给你画一张图……”   东郭静静地听着,少主似乎将这世上的任何人事都了解得清清楚楚,有时候东郭甚至有一种错觉:他老是捏指轻笑的时候,是不是神人一般算出了天下一切事情?   “不要走神。”   “是!”她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却还是忍不住轻声询问:“少主,你也是卜师吧。”   “他没有武功,你下手……应该不难。”姜狄继续布置,恍若未闻。   原来是不会武功的人啊,她浅浅的失望,不会武功所以才会交给自己去杀么   “不会武,未必就没有谋略。”姜狄很容易就看穿了她——东郭把表情都“演”在了脸上。   姜狄薄唇嚅了数下,终还是加了一句,风淡云轻:“何况……他是个燕云的人。”   燕云的人!   少主……好像很不喜欢燕云,那次那表情……鬼煞一般,两年她都忘不掉。   “少主我知道你不喜燕云。”她反应过来,方才的回忆却还萦绕在肩头:“东郭也不喜欢。”   言语是异常的铿锵。   自己不喜燕云?   姜狄怔住:她从何处看出自己不喜欢燕云?   还好吧,倒是那个“主人”……他是异常的厌恶吧。   双眼幽沉似海,心内闪过一声冷笑,   跟着“主人”二十多年,他对天狼蛮人频繁暗杀,却从未对燕云的人下过手。   但姜狄知道,那个人,他心中最忌讳的那道梗——是神秘的,永远藏在诡谲之后的钢铁城邦:燕云!   磨刀数十年,他布置了那么多,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这次终于要出手了吗?   他终究是忍耐不住,想在这有生之年完成夙愿了啊……   姜狄抬头,见晨时还是明媚的天气,此刻有数朵乌云过来,渐渐将日辉完全遮住。   大战将至,天要黑了,暗云也不知不觉覆压遍布,只待那轰隆隆一声电闪雷鸣,震得天下闪烁!   好戏!   他姜狄是无比地期待。   不觉莞尔,对东郭道:“万事小心。”   “少主你待我真好。”东郭不知就里,心头又起蜜意。   姜狄温和一笑,心中却颇有各种意味。他心里想着要回的不是这句话,但怎知薄唇一启就出了口:“那你待我如何呢?”   那你待我如何呢?   “我待少主——”东郭顿了顿,坦然对视着姜狄,眸光澈然,烨烨生辉。咬牙一字一句道:“此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胜过少主值得东郭剥心挖肺。”   5、第五章 ...   少主说,彭晨这个燕云人,现居冯城,平日里惯薄服轻马游于城郊,每月初七会去城西唤作“有意”的茶楼出卦占卜,喜点一壶片茶,十次里却也会有三次点六堡。   少主说了许多,却没有说:他是这样一个占得不准的算卦先生。   也不能说他全部占得不准,好事样样卜得不对,但坏事……倒是一算即准。   所以他与其说是算卦先生,倒不如说是“乌鸦嘴”。   他自己也只怕是懊恼极了自己这一点吧!   东郭想着心里就忍俊不止。   此刻她正坐在冯城的这间“有意”茶楼里,点了一壶清茶,还点一碟小果。少主料事如神,一切都按照他的安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她边喝茶边吃果点,津津有味欣赏着眼前的一切。   “坐有意门前,足不行千里,知古往今来天下事了!”   “这位公子,来来来,来算一卦不?”   “这位老爷天庭红润,想来是不日将有洪福巨财,不如让小生给你算一卦?”   ……   这彭晨在茶楼门前摆了卦,坐于那斗大“神算”二字下面,见人就拉,来往却无一人敢算,都似遇着了瘟神般避之不及。   “哼!”他便朝着那些逃掉的人挤挤眼睛,两排牙齿咬得咯噔咯噔。   “哈哈!”东郭坐在二楼上头,手扶着围栏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是哪个笑我!”彭晨鼓起双目高叫着就要抬头,却忽然转作讪笑,拦住一顶过路的轿子,好说歹说:“夫人,算一卦不?”   “走开走开!”立马有家丁过来驱赶他。   “唉。”轿子中的人却出声阻拦,是圆润的女腔:“他既然能算出我是女子,便让他继续算下去吧。”   家丁便唯唯诺诺下去。   “哼!”彭晨终于时来运转,他先白几眼家丁,算是报复。继而眯起本来就小的眼睛,得意的昂起了头。走到轿门前又拱手一个行礼,夸张地弯了下去:“夫人慧眼!”   “我给你这支簪,你且替给算算。”从轿中伸出只带两只白玉镯的皓腕来,好似玉阶落雪,一看便是富贵人家:“你若是算得准,这簪子便赏与你去。”   “多谢夫人。”他又是夸张地一躬,手攥起簪子,明明没有胡须,却偏要做个捋须的姿势,细细打量这支簪:纯金打造,光润圆滑,七寸长往上,最顶出是用金子片出的两朵牡丹,半开不开,别有一番韵味。   “花苞欲开,看来夫人是有喜在身。牡丹两朵,说明夫人此胎必一举得两位双生千金。”他说得眉飞色舞,乐滋滋高声朝着那轿内贺喜:“小生在这里要恭喜夫人,贺喜夫人了!”   却是一愣,轿帘一动不动,连风也没有吹过一下。   “算得……很好。”帘内娇滴滴却不乏威严一声,似是无比的……欢心。   “给我往死你打!”她突然尖声喝令。   “夫人既然说了我算得很好,为何还要以德报怨,不给小生簪子,反倒要打我一顿?夫人,你信我,我一贯算得很准的!”彭晨不会功夫,只得任由那些家丁拿了,嘴上却是很不服气地争辩。   轿帘在摇,轿子里的人似乎在抖,她终于再次从轿内伸出手臂在,削葱的玉指狠狠一指,腕间的玉镯叮咚作响:“给我抢了那簪子,将他往死里扎!”   茶楼上的东郭摇了摇头,正好有不少人也在这二楼栏杆处向下围观,她目光扫了一遍,循着有一人是寻常天天说坊间杂事的,消息最灵通。便悄悄走近,果然听着那人在同周围的人爆料:“权家的夫人啊,霸占着权老爷不让妾们有孕,自己却一连十胎皆是小姐,这不好不容易又有了孕,听说天天去拜送子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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