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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谁说女子不如男

潜伏之天降富贵 五十铉 3338 2024-04-17 22:16
   张全发咽了一口唾沫眼睛死死的盯着王婆子怀里抱的孩子,这孩子明显比其她孩子大一圈,就张全发那和称一样的眼睛瞄一眼就知道那个肥实劲儿足足有九斤。这孩子四方大脸浓眉阔目一脸的英气可是打开包裹的小被子刚才的高兴劲一下子荡然无存。本以为是个带把的现在一看又是一个“锅台转”    张全发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心里这个苦啊!本以为这最后一个怎么也得是个儿子可到最后还是个丫头,我老张家就要绝户了?我和我爹打拼了几十年的家业最后都是一场空。张全发越想越悲伤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这时孩子的一声啼哭如炸雷一般吓的他一个激灵,看着眼前比小子还结实的丫头张全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王怀英倒是利索的把孩子往张全发怀里一塞说道:“这孩子比小子还小子,我看不行就当男孩养得了,取个男孩名好养活”    听王怀英怎么一说张全发吧唧吧唧嘴只好无奈的点点头。    几年以后,在村子里总能看到一个胖墩墩的“大小子”领着一群孩子在田间地头里奔跑捕鱼抓虾,扒果园挖地瓜俨然一个孩子头。    “富贵,回家吃饭了”一声高亢的喊声过后,只见那个胖墩墩的“大小子”一步三摇的跑了过来,每一步都震的地面都颤抖,扬起的沙尘一时间遮蔽了背后的太阳。    “富贵”就是张全发给起的名字,从他爷爷张金印、他爹张广全再到他这辈张全发都是盼着能大富大贵,祖上十八代都是穷人真的都穷怕了,所以到了他给下一代起名自然也是要“财禄双全”几个女儿也是“金玲、金凤、金枝、金萍、金锁、金锭”都占全了到了最后实在找不出相关的字了一咬牙还是“富贵”都包括了。    可是叫富贵却一点也看不到富贵的影子,自从富贵来到张家家里的一些农活儿就落到了张富贵的身上,上山捡柴、喂牛喂羊都是她的事儿了,那几个姐姐却都娇生惯养的一个个肤白貌美外人看来简直不是一个妈生的,因为其她人都向他伸手要钱,不是胭脂水粉就是比着添置一些花花绿绿的衣服家里的活儿却手指头都不碰一下,只有富贵从不向他提要求,相反每次卖山货和牛羊的钱都会一分不少的交给他,在张全发眼里已然是把她当一个儿子看,正是这点张全发也是把她当做接班人来培养。    张全发的小山上头几年来了个老道,那个老道自称“归真”是武当山修行的道士,游方到此路过此地说这山的风水好他家背靠着山就像靠着金山一样,美中不足的是山上有一股煞气需要镇一下,以后能保老张家几代荣华富贵。张全发一想再结合他爹的死咬咬牙就答应了老道让他留了下来,又给了他一些木料让他盖了一座小道观,还亲自取名“紫云观”取紫气东来之意。    富贵每天依然保持着天不亮就上山放羊,捡柴风雨无阻就是逢年过节也没有断过一天。倒不是她愿意干活,而是那个叫“归真”的老道看起来特别的亲切,不仅说话好听,而且还识文断字每次他们俩聊天都会讲一些村子以外的事,省城的、东北的、还有北平、上海……在富贵听来简直就是看电影一样那么新鲜让她对外面的世界无比的遐想。    归真别看有些瘦弱可是人不可貌相,不仅能文身手也十分了得,平地一跳两丈多高的院墙一下子就翻了过去,空手碎石碗口粗的杨树两膀一叫力一下子就能拔出来,妥妥的鲁智深一般。    富贵平时就和村子里的男孩子一起打闹自然对一些拳脚功夫舞枪弄棒之类的特别感兴趣,见归真有这本事自然每天帮他挑材打水围前围后的喊着师傅盼着学个一招半式的也好涨涨能耐,下次再看到袁家三小子定给他一点教训,这小子大富贵三岁一身的横肉仗着袁家在村子里是大户横行惯了每次打架都是吃了他的亏。    归真自然也对这个“假小子”甚是喜欢,身子骨结实不娇气舍得吃苦是练武的好料子,虽然嘴上说不收女徒弟没有让她拜师傅可每天都教她,一点点的时间长了师徒两个的感情也情同父子了,只不过这都是她们两个的秘密,富贵从没有对别人提起,因为她知道人多嘴杂怕生出事端来,平时张全发就告诉她们姐妹几个村子里复杂人心都歪了,别看见面说话心却不知道想啥,所以凡事要多长个心眼毕竟在村子人眼里她家现在有钱就是一块肥肉谁看谁眼红。    一天头晌富贵和几个姐姐正吃着早饭,忽然门外的赵二伯急促的推门而进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全发,不好了老袁几家来后山抢水了、把塘刨开了水都流他们家去了,快点吧要不地里的苗都完了”    赵二伯这么一喊如同炸雷一般张全发一下子从炕上跳了下去鞋都没有来得及穿一脚踹开门便跑了出去,大姐金玲正慢悠悠把半个咸鸭蛋送到嘴里含糊的问道:“咋啦?”富贵瞪了她一眼把手里的筷子往桌上一措说道:“吃,就知道吃啥也指不上你”说完一个健步跟着跑了过去,衣服带起的风掀翻了桌上的盘子溅的其她几个姐姐一脸,都跟着惊呼一声,金玲却望着插在桌子上的筷子一下子愣在那儿。    张全发家的后山流下一条溪水,溪水清澈见底在山间盘过几道弯后汇聚到山脚下一处洼地,最后在洼地上形成一个池塘。每逢开春这个池塘里的水都会灌溉村子附近几百晌地,赶上开春风调雨顺有几场春雨那还好说,要是旱一些那这个池塘便是这个村子的救命水了,今年冬天没有下一次像样的雪,开春滴雨未下再刮上半个月的大风,那地皮裂的象七八十岁老人的脚后跟一般。这山上下来的溪水也小了很多只有往年是两三成,这半塘水自然能救村里的命,今天袁家领头也就是这个意思。    富贵快步撵上她爹两个人到了水塘边看到已经有百十人围在那里,领头的正是袁家老大袁伯礼,他们家兄弟四个下面还有一个妹妹他是老大,这小子二十出头袁老爷子在县里给找了个财税所的活儿可是他平时游手好闲惯了可是花钱又大手大脚,在县里不比乡下,花花绿绿的地方多了去了,一个月那几块大洋根本不够他造的,平时跟着科长到街上收税,时间长了动起了歪脑筋暗地里和几个街上的混混合伙收起了保护费,时间长了自然有人告到县里要不是袁老爷子花钱给保了出来这小子不一定充军被发配到什么地方了。    这袁伯礼吊着烟袋正高喊着几个村民把池塘的口子扩大,张全发已经到了面前他连眼皮都没挑一下完全没有理会张全发的意思。    张全发一把夺过一个村民手里的铁铲胡乱的回填几锹土又一下把铁铲扔到水里,大声喊着:“别挖了,水是我们家的我都不许动,就这么一汪水都淌干了大家都得旱死”    袁伯礼都没搭理张全发完全无视他依旧是大声喊着:“都愣着干啥?咋的?还等人家把水给你挑到地了去?都他妈的撒愣的……”    张全发见状气的浑身直哆嗦也顾不上袁伯礼人高马大整整高出他一头,一把将他胳膊抓住呵斥道:“袁家老大,你这是干什么?谁叫你来的?你是晚辈你这么干叫你爹知道吗?让他以后怎么在屯子里抬头……”    张全发的一番话显然激怒了袁伯礼他把胳膊一抡大声呵了一声:“放屁”    张全发体格差太多再加上年纪不饶人被袁伯礼这么一甩一下子摔出多远去,在翻了几个跟头一下子落到了水里,黑泥一下溅了一脸一身。    见自己爹被欺负了张富贵“我操你你娘的——要死”大喊一声一个健步就跳了过来,伸手照着袁伯礼就是一拳。袁伯礼抡起的胳膊还未放下就看到一个黑影来到眼前,袁伯礼也是练过几下拳脚的见势也是一惊急忙一个闪身那富贵的拳头刚好擦着他的额头滑了过去。    袁伯礼倒退几步顺手摸了摸被打的生疼的额头一块油皮被划了下来,鲜血瞬间流了半边脸。在场的人都被这突然的一幕吓到了,袁伯礼那是这个村子里数得着的地赖子仗着家族里兄弟多一向横行乡里从来都是他打别人那有他挨打的份儿,今天见了红怕是要出大事儿了。    袁伯礼一把抢过旁边人手里的铁镐恶狠狠的看着富贵咬牙切齿喝道:“你敢打我?看我不弄死你”说着就要抡起铁镐    正在所有人呆住的功夫一声喊声传来“别打了、快住手……”大家顺着声音一看原来是村长赵仁普带着几十个赵姓村民赶了过来。    赵仁普的二小子一把抓住袁伯礼手里的铁镐一用力硬生生的给抢了过来,这一下现场以赵家和袁家为首分成了两派各自的人都拎着镐把、铁锹大规模的械斗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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