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规则怪谈,这个女主有亿点问题

第210章 刺杀玫瑰29

   办公楼上的枪响迅速吸引了宿舍顶楼雇佣兵的注意。    一部分爬楼,一部分爬墙,朝着宿舍顶楼逼近。    草场上的浓烟彻底消散,领头的雇佣兵解开包裹着躯体的生化袋,里头的人已经咽了气,面容安详,好似沉睡一般。    他气急败坏地将尸体抛到一边,嘴里叫骂着,指挥一众雇佣兵包围宿舍楼,封锁大门入口。    温容吹了个口哨,挑着眉看向云晏时,“你原本计划的逃跑路线是什么?”    云晏时半蹲着,叹了口气,“宿舍楼那边有水管,顺着水管下滑有个井盖,走得下能快速撤离。”    温容扯了扯唇角,把枪扔给他,“那这条路现在走不通了,换一个吧。”    她从腿上拔出手枪,对着试图爬上来的手掌,一枪一个。    听到坠落的肉体碰撞声,与撕裂的惨叫,她摇了摇头,“吵死了,今晚的事肯定得上新闻。”    云晏时背上枪,四处寻觅起可以利用的东西,嘴上还不忘损她两句,“我以为你炸实验楼大厅就是为了让媒体报道。”    女人耸了耸肩,“赫提斯被送到了研究所,这里他最有可能待的地方就是宿舍楼和实验室,也只有他的安危,能调动雇佣兵,是你让我调虎离山的嘛。”    “是我的问题,让你动脑筋的时候就应该料到你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作风。”    云晏时走到天台另一端,朝下方打量。    温容射空了一发子弹,皱着眉往云晏时身边靠近,“办公楼怎么会没有外接的水管呢。”    “宿舍楼是老楼,水管外接,办公楼是新楼,水管都做在里头了,别说水管,烟道都没一个。”    温容凑到他身边来,“这不就是路吗!”    她指向下面那棵茂盛的梧桐树,“我这儿还有两根三四米长的绳子,跳到那棵树上,再从那棵三米高的树跳到地面,然后把催泪弹丢下去,趁他们痛哭流涕之际,我们再三秒翻过那个通不了电的围栏。”    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些什么呢。    云晏时默了默,又叹了口气。    算了算了,自己选的,还能怎么办呢。    “你怎么知道围栏通不了电。”    两人同步将绳索在腰间打结,绕在天线上,一并往墙壁上跳。    “我炸实验室的时候,把外部电源给他们剪了,一时半会恢复不了。”    不愧是你。    两人蹬着墙壁跃到树干上,温容裙摆下滑,她踩到裙角,才在树干上的身形一晃,往下坠落。    冒着青筋的手臂千钧一发之际拉住了她的胳膊。    同时,温容长腿勾住树枝,一个倒挂金钩,阻止了自己下滑的趋势。    两人一并松了口气。    顶楼的雇佣兵扑了个空,正在向楼下的雇佣兵喊话。    温容嘴里叼着催泪弹,拔下安全栓,往人群中投掷。    听到惊呼声后,两人一前一后落到地面,飞快翻出了研究所,往轿车边去。    “今晚不过瘾,改天我非得把这地儿炸穿,他那个实验室防火防爆,跟个碉堡似的。”    温容气闷着准备拉开车门,云晏时站在车前一顿,“不对,别碰!”    旋即立马上前将温容拉入怀里,一个翻滚两人滚离车边。    可温容刚才已经碰到了车门把手,砰的一声,车辆爆裂开来。    爆炸的威力灼伤了云晏时的后背,血糊糊一片,他将温容压在身下,手掌垫着她的脑袋,捂着她的耳朵,自己的脑袋却在震荡中嗡嗡作响。    女人焦急地抱着他,嘴唇一张一合,可他一个字儿也听不见。    “先……先离开这里!”    他几乎是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站了起来,牵着温容往街道外跑。    没两步,云晏时脚下一软,连带着温容也险些栽倒。    “云晏时!云晏时!”    她低呼着他的名字,可他已经不省人事。    一辆破破烂烂的轿车摇摇晃晃开了过来,车灯搭在狼狈不堪的两人身上,温容呼吸一滞。    车窗摇下,黛安的脑袋探了出来,“容容,快上车!”    -    旧街的小洋楼里灯火通明。    客厅里放着悠扬的音乐,从窗外经过还能听见里面交杯换盏的欢愉声。    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克莱尔未婚妻的家。    可屋内的情景却并不像外面听到的那样。    阿晏在客厅里调试着唱片机,模拟各种各样聚会的声响。    他时不时抬头看向二楼,死死拧着的眉头没有一刻松懈。    温容的房间内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与她玫瑰的香氛交缠在一起,有一种抵死缠绵的魅惑。    云晏时赤着身体躺在床上,腰背缠着厚厚的绷带。    他不能留下疤痕,所以黛安帮他剜掉了所有烂肉。    温容的床单上全是他的血,此刻已经被黛安拿出去清洗了。    她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低声说着什么。    “谁又要你保护我了,自己几斤几两不清楚吗,不是说最爱自己吗,不是说我排第二吗,死了一次还不长记性!”    她语气又狠又冷,如果不是温热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在交握的掌心,她就真的说服自己这不是心疼了。    掌心的手指动了动,她猛地起身,探到云晏时身前,“你醒了?”    男人脸色苍白,虚弱至极,浓密的睫毛遮盖住了眸子里的光彩,此刻温顺得像一只被驯化的狼犬,看向她的眼神,宛如在宣示他的忠诚。    他艰难地伸手揩掉她脸颊上的泪痕,“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温容愣了愣,将他的手握回手心,反问他,“你怎么知道?”    男人噗嗤一声笑了,可笑声震动整个身体,疼得他闷哼,“我又不是傻子,也不是聋子。”    她伸手抚摸着他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头,略带薄茧的手指停留在他的面颊上。    手指的温热将他失血过多的身体暖和起来,他眷恋地望着她,脸颊蹭着她的掌心。    温容舒了口气,肩膀垂下,向他摊牌,“舞会上,你问我愿不愿意的时候,突然好像想起了些什么,不是很全面。”    她的话令他万分动容,她在回忆起一切后向他说了愿意。    他的身体很疼,可心口却像浸在蜜里一样。    男人突然用力勾住了她的腰,将她按到自己怀中,温容生怕压到他,捧着他的脸颊,让自己身子腾空。    可他就是要让这种疼痛,铭记她的相拥。    他仰头去吻她,她惦记着他的伤势不敢挣扎,又想要他躺回去,只能探着身子吻着他,将他压回床上。    唇瓣的纠缠,让他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抹颜色。    温容嗔怪,“你这么不老实,真的该好好修理修理。”    云晏时咧嘴笑起来,“嗯,我现在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什么反抗都做不了,你想怎么修理我都行。”    他的眼神太过缱绻,让她的心跳乱了章法,胡乱雀跃着。    片刻后,她没有再多想,扑上去捧着他的脸,榨取着他口中的温柔。    他身上本就没有什么衣服,而她的裙子一拉拉链就能滑下。    吻到最后,是身体赤裸的缠绵,她时刻担忧着他的伤口,只能被他抵在门上,借着门板的力道,反复地互相索取。    到底是受了伤,两人共同登顶一次后,云晏时就躺在她的床上沉沉睡去。    温容撑着有些酸涩的腰,不明白他都病成这样了,为什么做那种事还要那么疯。    简单的清洗过后,她蹑手蹑脚地退出了房间。    让他睡个好觉吧。    在楼梯口嘴角含笑的温容撞上了一脸铁青的阿晏。    他的目光从她红肿的嘴唇上移向闭合的门上,那眼神简直要杀人。    “阿晏……你怎么在这儿……”温容唇边的笑容僵住。    下一秒,她被少年拽着手,一把拖到了沙发上,软绵绵的毯子将她整个人埋住。    少年闷闷的声音响起,“你今晚在这儿睡。”    温容默了默,没有反驳。    -    次日,黛安为了探听昨晚的消息,早早出了门。    温容醒来时,阿晏就坐在她的脚边,他今天没去上工,在客厅坐了一宿。    眼底的青色诉说着他的苦闷,温容问好的声音卡在了咽喉。    她睡觉不太老实,穿的又是中式睡衣,领口松松垮垮的,让人一眼就能看见她身上斑驳的红痕。    阿晏的目光死死盯着她,再次将那个问题问了出来,“你是被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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