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我求求…… 说着,许文鸢父亲就要跪下。我连忙将他拉住,“叔叔,我受不起你这么大的礼。 他痛哭流涕,“小伙子,你对文鸢经历的事很了解,也只有你能救她。我求求你大发慈悲,你只要肯救她,不管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我长长叹了口气,“叔叔,我就最后再帮她次,如果她还是不听安排乱来,我也没办法。” “你放心,不会的,她这一次一定会好好听你的安排。” 但愿吧。 我心里对许文鸢已经失望了。 这一次,是看在许文鸢父母的面上帮忙,他们年纪大了,许文鸢如果死去,他们会哭得肝肠寸断。 白发人宋黑发人的痛苦,不是谁都承受得起的。 我与许文鸢父亲回到病房,许文鸢见我出现,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我并没有理会她。她妈妈擦着眼泪,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小伙子,我就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的。 我听到这话,如实说道:“阿姨,能不能救,还要看你们女儿会不会配合。” “我一定配合,你怎么说我怎么做。”许文茑急忙说。 我随意的瞥她一眼,“知不知道沈明确切的住处?” 她摇摇头,弱弱地说,“我可以把他约出来。 “约他出来吧。 这一次,我打算用强了。我并不知道沈明背后究竟是谁在装神弄鬼,为今之计只有将沈明拿下逼他说出来。 沈明倒也还算有良心,他听闻许文鸢住院了,说很快就来。 许文鸢握着手机,脸上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容,她已经是无可救药了。她爸看到她这副模样,怒气冲冲的抢过她的手机,指着她鼻子怒骂,“到了这个你还不知悔改?” 许文鸢一副大梦初醒的表情,呢喃问自己是怎么了。 我看她的样子并不像是装的,不禁感到疑惑,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向她爸妈说,“叔叔阿姨,去准备一只毛笔和一点朱砂,我有用。 “我这就去买。” 许文鸢父亲一听,急忙的走出病房。大概十几分钟,他就把毛笔和朱砂买回来了。我找来一个纸杯将朱砂化开,然后舔笔,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提笔就要在许文鸢脸上画上一道定神符。谁知许文鸢不愿意,她父亲怒气冲冲地看着她,她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任由我摆布。 我很快将定神符画完,刚放下笔,这时,沈明推门进来。 他看到许文鸢脸上的定神符时脸色微微一变。 我将他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干我们这一行,必须要有一双鹰眼,丝毫破绽都不能漏掉。 沈明表情很快恢复正常,他忍不住问道:“文鸢这是怎么了?” 许文鸢妈妈指着他鼻子怒骂,“文鸢变成这副样子还不是你害的,你就是个杀人凶手。 得,坏事儿了。 我连忙看向许文鸢父亲,让他去把门堵上,别让沈明逃了。 他领会到我的意思,向后退两步堵住病房门。沈明神色镇定,他看向许文鸢父母,“你们是文鸢的父母吧,叔叔阿姨,你们这是做什么?” 许文鸢妈妈已经开了头,我也决定不藏着掖着,与沈明开诚布公。“沈明,说说吧,为什么要害许文鸢?” 沈明看看我,又看看许文鸢的父母,笑着说,“我为什么要害文鸢啊。 “你把文鸢害成这样还在狡辩?”许文鸢母亲死死的盯着沈明,她情绪激动我能理解。 沈明无奈摇摇头,看向病床上的许文鸢,幽幽开口,“文鸢,这是怎么回事?” 正如许文鸢所说,他的声音带着某种魔力,就好像催眠一样,让人产生昏昏欲睡的感觉。我一声大喝,直接破了他的迷魂术,“沈明,在我面前还敢耍这种把戏?” 沈明脸色变了变,我也不与他废话,上前两步伸手去抓他胳膊。他手臂一甩,带着强大的力量袭来。 力气还真是不小,不过,与我相比还不够看。 我一把将他手腕扣住,一招八极铁山靠将他撞出去砸在墙壁上。他眼神震惊地朝我看来,我冷笑一声,“凭你这点把式在我面前撒野还嫩了一点说完,我上去就要脱他的衣服,他竭力反抗,不过,无济于事。我将他的衣服撕开,果然在他背上看到一道疤痕。说是疤痕,倒不如说是缝合的痕迹,还能看到线头。不得不说,这缝合技术是真的高超。 沈明惊惧的望着我,“你是玄门中人?”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沈明,束手就擒吧。”我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