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随着时间的流逝,空气中渐渐的夹杂着一丝凉风。 三天时间过去了,这三天许文鸢都没有与我联系。我不禁有些怀疑她是不是没命了,毕竟她命宫一团死气,她只要与沈明再走到一起,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我有些觉得惋惜,我不是惋惜许文鸢的命,毕竟这是她自作自受。有句话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我只是可惜玄阳道长送我的那枚铜钱,当初送我时,玄阳道长可是抠抠索索了好久才下定决心。 这枚铜钱是非常珍贵的。 这天晚上,我接到许文莺的电话,但不是她打来的,而是她家里人。听她家人说,她是在昏迷过去的时候,才想起给我打这么一通电话。 我冷笑一声,情色之欲,果真令人欲罢不能。 我走出酒店,拦车去到医院。 当我看到许文鸢时,也不禁吓了一跳,她已经到了垂死边缘。她的父母满脸愁容,看到我来了以后,求我救救许文鸢。 如今许文茑昏迷不醒,我什么情况都无法了解,为今之计只能将她救醒。 我看着许文鸢父母问,“你们知不知道我送她那枚铜钱在哪里?” “是不是这枚铜钱?”许文茑妈妈从包里摸出一枚铜钱递给我,我接过来仔细端详过后向她点点头,表示就是这枚铜钱。她告诉我说,许文鸢一直把这么铜钱放在床头柜,昏迷之前才告诉她的。 听到这话,我盯着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许文鸢,这是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呀。 我已经把事情的严重性告诉了她,她居然还不放在心上。 当真是人要找死,拦都拦不住。 我划破自己的手指,鲜血涂抹在铜钱上,随后将铜钱放在许文茑的命宫处。她的父母就安静的看着,或许,许文鸢在昏迷之前交代过,不管我做什么都不要阻止。 铜钱散发着微弱的金光,许文鸢命宫中的死气以肉眼可见的被吸取出来。不过,当铜钱完全被死气覆盖住,许文鸢命宫中的死气就纹丝不动了。不过,这也足以让她苏醒过来。 许文鸢父母紧张地盯着她,大概过去一刻钟,许文鸢睫毛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求求你救救我。”她艰难地开口。 我盯着她一直没有说话,许久,我才说道:“你执意要找死,我救不救你有什么分别?” “我……”她惨然一笑,“沈明给我打电话了,他的声音就好像充满了魔力,让人欲罢不能,我就…… 我挥手打断她的话,直截了当的问道:“这枚铜钱你是不是一直随身携带“是、是的。”她眼神恍惚,显然是在说谎。 “还在骗我!” 我声音猛地拔高,“许文鸢,你要找死大可不必耍我。” 许文鸢父母也是吓了一跳,他们看了看我,再看向许文鸢,“文鸢,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爸妈,你们先出去,我、我和他说。”许文鸢吃力地说道。 “小伙子,你和文鸢之间究竟有什么事?”许文鸢父母不禁问我,看他们知书达理的样子,怎么就教出许文鸢这样分不清轻重的女)L来呢? “叔叔阿姨,确切的说是你们女儿的事,与我无关。“我直白地说,“我只是不愿意看到她这样一个大活人白白的丢了命,所以才决定救她。可你们女儿呀,是真的冥顽不灵。叔叔阿姨,许文鸢还有三五天时间,你们与她多说说话吧。 说完,我也不管许文鸢父母悲痛的样子,直接转身走出病房。许文鸢自己要找死,我救与不救已经没什么区别了。而且,还白白的浪费了铜钱如今铜钱被死气缠绕,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到以前。 “小伙子,你等等。” 我走到电梯前,许文鸢的父亲火急火燎地跑过来,他苦声哀求说道:“小伙子,文鸢已经把事情告诉我们了,我求求你救救她。我们就一个女儿,她要是没了,让我们老两口怎么活呀。 可怜天下父母亲。 看着他的样子,我不禁想到我爸,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在地里忙着农活。 “叔叔,不是我不愿意救她,而是你们女儿完全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明确告诉过她,知道沈明住在哪里就告诉我,可她呢?把我给她的护身铜钱放在家里,跑出去和沈明鬼混。”我缓缓说,“叔叔,你女儿不愿意让我救,我又何必死皮赖脸的。而且,你女儿是死是活与我并没有太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