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但实战中...... 隔离营里有英国人,传回欧洲的战报也显示大英的澳新军团就在这支土里土气的军队手里连吃败仗。少不了有人对中国军队评头论足。 “知道吗?澳新军团在曼德勒跟中国训练的缅甸军队交过手。” “你说的是汉密尔顿中将指挥的澳新第一军吧,他们打的很顽强。” “算了吧,那就是一场灾难。澳新军团被招募后缺乏训练,又不适应亚热带雨林的气候,对地理环境一无所知,缺乏军事情报,三个月损失两万兵力,不得不退回仰光。” “我之前很不理解大英为什么放弃东南亚,可来了这里后不得不承认,这鬼地方适合旅游,但不适合作战。” 卡巴耶娃没参与男人们的争论,但来中国前看过部分英媒的报道。有说澳新军团英勇顽强,也有说整个东南亚的战斗完全是灾难。也许两种观点都正确。 就伊洛瓦底江两岸的地理环境来看,这里常年植被茂密,温热多雨,压根不适合大规模部队行动。 由于道路条件差,后勤补给困难。雨林作战注定以营连级轻步兵为主,重武器根本施展不开。缅甸军队肯定占些便宜。 澳新军队则缺乏‘天时地利’,完全违背‘兵力分散,火力集中’的战场原则,被困在大城市和主要交通干道周边难以动弹。 如果缅甸军队还是历史上那般弱渣也就算了。可他们接受中国教官训练,强化了重机枪和轻型火炮。班级小队还有火箭筒加强。 在隔离营附近能看到去年被缅军游击队摧毁的澳新军团碉堡。 水泥工事外的壕沟还没填平,被修缮后的堡垒成了当地人的谷仓。上头留有十几个无后坐力炮平射造成的破口,可以想象驻守其中的澳洲土佬被打的有多惨。 卡巴耶娃的亡夫曾在信中描绘在远东跟中国军队交手的场面,言语中令人印象深刻。 “中国人总是利用黑夜和地形摸到我们阵地外,甚至可以苦苦忍受寒冬,潜伏十几个小时,纹丝不动。” “每当攻击发起,中国士兵会紧跟重机枪和火炮的弹着点,从阵地外两三百米外突然跃起,几分钟就杀进来。” “根本搞不清他们为什么能摸到离我们那么近却不被发现?要么是他们掌握魔法,要么就是我们的士兵眼瞎。” “中国人的攻击总是很突然,等我们发现时往往局面已经失控。连队里的‘灰色牲口’要么投降,要么逃跑,于是一场败仗便发生了。” 这些文字让卡巴耶娃很害怕。现在见到伊洛瓦底江旁的军营,她算是知道内心恐惧的根源来自何方。 第74章 想要学俄语 卡巴耶娃在曼德勒的隔离营待了半个月,确认没有传染病危险后,被安排乘机飞往昆明。 当她以为自己将在中国西南‘春城’安顿下来,飞机却再次起飞,将她一口气送往遥远的北疆。 原因很简单...... 被围困三个月后,驻扎在贝加尔湖西面伊尔库茨克的俄军第四集团军撑不住了。其司令扎利茨中将宣布投降。 俄军在贝加尔湖战线前后维持了二十五万军队,伤亡十几万人。扎利茨中将苦苦维持了一年多,最后带领剩余兵力走进战俘营。 远东有近千万俄国人,战争开始后只有极少数能逃回欧洲腹地。为了让这些人口不成为隐患和包袱,还要为己所用,中国需要大批俄语翻译,哪怕能说英语也行。 卡巴耶娃原以为自己将到中国成为老师,兜兜转转绕一圈居然跑到远东,跑到她亡夫生前所在之地。 三月份,乌兰乌德的气温还很冷,夜间甚至能降低到零下十几度。 卡巴耶娃换回冬装,深切体验一把中国南北疆域之广大——两天时间能跨越好几个气候带,从温暖如春到冰封刺骨。 一名吊着膀子的国防军军官来机场接卡巴耶娃,两人在风雪中简单握个手。 “我是国防军72师的蒋翊武少校。”军官的手掌粗糙,有力。他的英语不甚熟练,但能听得清。 “我是卡巴耶娃。”女人柔声细气。她伸出戴羊皮手套的巴掌,被握住的时有点疼痛。对方一点也不绅士,没有怜香惜玉的温柔。 见女人瞧向自己吊着的臂膀,蒋翊武笑笑道:“欢迎来到乌兰乌德,我们正需要些能跟俄国俘虏沟通的翻译。 原本这事轮不到我来负责,但我前不久被俄军炮弹炸的差点送命,被强制要求修养。其实我只是轻伤,所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