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坂奈正在睡梦中,被电话吵醒。 “凌晨四点打电话,你最好是有要紧的事,否则老娘杀了你。” “大姐头,刚才我们的人好像在歌舞伎町一番街见到了他们。” 石原坂奈黑着脸,“他们一直嚷嚷着要去男女混浴的温泉泡澡,相比之下,出现在歌舞伎町一番街很正常好吗?” “是这样的大姐头,他们是从牛郎店出来的。” “牛郎店?”石原坂奈从床上坐起来,“他们的口味这么重?还去牛郎店那种地方消遣?之前的调查不是说,他们的兴趣都是女人吗?” “我们也觉得很奇怪,所以就一直跟着他们,看到另一拨人与他们会和,随后这些人就一起骑车往埼玉县的方向去了。” 石原坂奈疑惑道:“晚上他们去埼玉县找人借古董,难不成是想换一个,所以又回去一趟?那也不至于这么晚去吧?” “所以我们刚才以本家的身份去了那家牛郎店,听说他们三人是今晚送去的新人牛郎。” 石原坂奈彻底懵了。 她从曾世霖家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睡一觉起来,他们就被送去当牛郎了? 他们往埼玉县去的…… 石原坂奈意识到什么,赶紧穿上衣服。 漆黑的皮衣皮裙,黑色的丝袜和一双过膝的黑色皮长靴,漆黑的高发髻缠着一根丝带。 光看衣着就很像是黑社会。 …… 周正一行人杀回了曾世霖的家。 对方绝对没想过,自己刚送出去的人,几个小时候又会回来。 “院子有三个保镖,屋内情况不清楚,肯定也有保镖。我俩进去先把那三个保镖干掉,你们再翻墙进来。” 山鸡和浩南已经做好了准备。 这次来岛国,他们一直没有表现的机会。 得知周正他们被送去了牛郎店,还被服下了毒药,感觉非常失职,所以想好好表现回来。 “妈拉个巴子的,害得我们去当了一晚上的牛郎,这口气待会一定要发泄出来。” 姜游很少在周正面前这么暴躁。 “哈哈,姜少正在为刚才没多少富婆找他而死气呢。”崔金牙笑道。 “才不是,我现在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差点失身,当然很生气。” 周正揉了揉他的头,“待会见到曾世霖,我让你去揍他!” 山鸡和浩南两个特种兵轻而易举的翻墙进去。 这里边的安保措施还是很不错的,毕竟里边的古董价值不菲。 可是山鸡和浩南的经验更为丰富,从监控盲区翻进去,悄无声息的把院子里的保镖给打晕。 咔—— 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周正黑着脸进去。 “老板,我们刚才转了一圈,只看到这扇门可以进去,但门上装了触发器,若在非设定的时间打开,就会触发警报。” “怕个锤子!”周正早已积累怒气。 尼x的,我当你是同胞,你把我送去当牛郎? 随后便是一脚将门给踹开。 崔金牙吆喝一声:“fbi查案,屋内的人全部举起手来,缴枪不杀!” 触发器拉响屋内的警报。 惊醒了正在睡觉的曾世霖。 他迷迷糊糊醒来,刚把衣服披上,外边的保镖就冲进来说:“老大,有人闯进来了!” “多少人?” “很多!而且好像是昨晚来这儿的那几个。” 曾世霖冷笑起来,“绝不可能,他们已经被送去当牛郎了。他们体内有毒,若没解药,几天就会发作而死。除非他们想死,否则怎么可能跑出来。” “曾世霖你妈滴逼,给我滚出来!” 熟悉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好像还真是他们的声音。”曾世霖赶紧来到外边。 几个保镖都在二楼,护送着他来到楼梯口。 正好看到一楼的几个保镖被打倒的一幕。 “你们还真敢回来!” “你都敢给老子下药,老子怎么不敢回来?” 周正冷哼一声。 “我就奇怪了,我们无冤无仇,你把我们送去当牛郎,有毛病啊?害得我今天被几十个女人又亲又舔的,好好爽了一把,我还真应该谢谢你。” 今天周正接触的那些女人,其实年纪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最大的35岁,最小的才23岁,平均年纪比自己不过大两三岁而已。 正所谓女大三抱金砖,这个年龄的女人,周正也不是不能接受。 其中90%的女人都是已婚。 她们来找牛郎并非是单纯为了酗酒,而是寻找心灵慰藉。她们有的经历过家庭暴力,有的丈夫有外遇,总之都是一群对婚姻失望和内心压抑的女性。 正好周正的神瞳能够看出她们的经历,所以很容易得到她们的信任。 当牛郎确实很耻辱,但也不得不说,是一次很愉快的经历。 可是这次当牛郎是被陷害的,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理由很简单,你们要跟六本木新城俱乐部斗宝。 若是输了,说出去是我这儿的古董,我丢人。 若是赢了,六本木新城俱乐部在岛国很有势力,知道我帮助了你们,对我来说也没好处。 横竖都不是什么好事,我为什么要帮你们?” 曾世霖说得头头是道。 “那你不会直接拒绝我们?”周正被气笑了。 “整个东京,只有我在做倒腾华夏古董的生意,你若要斗宝,只有来找我。就算我拒绝了你,你肯定也会死皮赖脸的缠着我。 老子听得心烦行不行?正好我有个朋友开牛郎店的,最近生意旺季缺牛郎,我看你们的长相和块头不错,干脆就借给他用几天。 还有,你们华夏人也太愚蠢了,在国外居然也敢随意相信别人?在岛国还好,法律还算完善。 你若是去东南亚那边,敢信所谓同胞的话,只怕是尸体在哪儿都找不到。 他们坑得最多的就是同胞的钱,也是最好骗的。我也一样,更何况我还不是你的同胞,老子是岛国人,只不过会说华夏话而已。 你要让我说岛国话我也会,只是老子说出来,你们这几个白痴根本就听不懂!” 周正用幺指抠了抠耳朵,“他刚才在狗叫什么?” “不知道啊,可能想挨打了吧。”陈大奎笑道。 周正放下手,冷眼说道:“那就成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