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牛郎夜总会的人不会没告诉你们,你们体内有毒吧?几天不吃解药就会毒性发作,就算现在去医院也无济于事。 懂不懂特效毒药,只有特效解药才能完全解除!医院的治疗,根本来不及救好你们,你们就挂了。” 曾世霖非常有自信。 他觉得,这世上怎么会有不怕死的人。 所以表现得非常狂妄。 彷佛是人类拿捏蚂蚁的性命一样简单。 “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解毒呢?”周正冷笑着反问道。 “因为你们不可能拿到解药,它在你们绝对猜不到的地方。不在我这儿,也不在牛郎夜总会,你们怎么可能找到?” 曾世霖挂着一抹嘲讽,目光扫视了一下。 对方一共七人,跟他这边人数差不多。 外边的那些保镖只是看门狗,真正厉害的是我身边的人。真要打起来,只怕是那些人会跪下来求我。 只怕他们手头有刀,到时候在我家里出了人命,会坏我这儿的风水。 曾世霖还在考虑自家风水时,周正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他们确实已经解毒了,根本就不怕你。 山鸡和浩南打楼道战很拿手,美剧里那些房子的构造,其实跟这儿是差不多的。 曾世霖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才回过神,看到那伙人已经冲了上来。 “我靠,你们来真的啊!找死是不是!” “你看是我找死,还是你想死!”周正冲在最前边,跟那些保镖扭打在了一起。 其余人也都冲了上来。 姜游认准了曾世霖,其他人都视而不见。生怕那孙子逃走,所以双目死死锁定着他。 就跟游戏里开锁头挂似的。 周正怒喝出声,拳拳到肉。 那些保镖嘴里不断冒着日语脏话,这可把周正的民族气节给激发了。 不仅是他,陈大奎,崔金牙等人,也是从来这么狠过,跟疯狗似的。 这里的疯狗绝对不是贬义词,而是说明他们够狠。 “尼x的小鬼子,几十年前你们拼刺刀就拼不过咋们,老子还会怕了你?” “草xx的小鬼子,八嘎八嘎个不停,你叫你马的偷人!叫你奶奶的原地爆炸!叫你爷爷的当场去世!叫你爹我……去尼x的,老子没有你这么蠢的儿!” 崔金牙骂人的犀利程度,绝对可以去说米国西海岸的黑人rap,只要再押韵一点,地标最强rapper就是他了。 曾世霖满脸恐惧,惊畏得狂咽唾沫。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怎么个个都这么能打? 望着这幅场景,尤其是自己收藏的几幅现代艺术品被砸烂。虽说只值几万块钱,但还是很心疼。 他轻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住心头的暴怒。 “你们都别动了!若是再动,我就打电话让那边把你们的解药给毁了,你们就等死吧!” 姜游早就按捺不住,冲过去一拳将曾世霖打倒,然后坐在他身上,毫不客气的一拳又一拳。 等那些保镖都被打倒,屋内也安静下来。 周正扭了扭卡擦作响的脖子,来到曾世霖面前,朝他脸上唾了一口。 “留着华夏人的血,在岛国赚钱后,就说自己是岛国人了。你们能不能学那些在华夏赚钱的外国人? 赚完钱回去,就开始抹黑华夏。钱也赚了,在国内也不丢面子。你特么倒好,赚了钱就认人家当爹了? 更何况你赚的这些钱,还不是华夏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是他们小鬼子的东西吗?” 曾世霖满头是汗,面色激颤,嘴角冒血,眼睛红肿已经看不清楚人影。 “对不起大佬们,我错了。看在我们是同胞的面子上……原谅我吧。 我不该给你们下毒,更不该把你们送去当牛郎。那些古董我会借给你们,还不收你们的押金。” 姜游显得很愤怒,气还没消。 “一句认错就够了?我们在牛郎店受的苦就没事儿了?” 崔金牙一巴掌扇过去,“你还敢提同胞的事?你自己刚才的话忘了?你说在国外,千万要防的就是同胞。” “要不你们说个解决方案,只要不太过分,我都答应你们啊。” 周正坏笑道:“好啊,过几天我跟六本木新城俱乐部斗宝时,你来拉个横幅,说我斗宝用的古董都是你提供的。” 曾世霖面色惨白,这样做简直是在挑衅六本木新城俱乐部。 今后肯定没法再跟六本木新城俱乐部接触了。 在岛国,六本木新城俱乐部的势力很大,惹到他们的人可不太还受。 与得罪黑帮不同,前者是会遭到直接性的报复,比如被打一顿。 但得罪六本木新城俱乐部,那就是遭受冷报复。你看不出他们做了什么,但会发现后面事事不如意。 “给你5秒钟的时间考虑。”周正点了根烟,猛吸了一口,靠着墙壁,冷漠的盯着他看。 “5……2……1……” 曾世霖差点吐血,哪有数数从5开始数,下个数字直接喊2的。 “好好好,我答应你。” “很好,希望你不要再坑你的同胞了,否则下次再让我遇到你,就没这么简单了。” 周正担心曾世霖跑路,于是让他把地下室打开,把选的那三件东西拿出来,自己要带走。 曾世霖敢怒不敢言,现在的情况只能先答应,否则周正一时兴起,提出要把地下室的古董带走一般,他还没地方哭去。 带着东西走出别墅,来到外边的院子。 陈大奎饶有兴致的问道:“周爷,你们真去做了一晚上的牛郎?” “哈哈,大奎哥你是不知道,崔哥和师傅在牛郎夜总会可受欢迎了。虽说是新人,而且语言不通,但那些女人特别喜欢他们。 为什么?因为其他牛郎都跟杀马特似的,瘦得跟菜鸡似的,一点也没肌肉。” 陈大奎哈哈大笑,“可惜没视频,要不然霍大小姐若是知道了,肯定会更有意思。” 周正也庆幸,幸亏没有视频,要不然霍盈盈看到了,得笑他好长一段时间。 他们刚走出曾世霖的家,一辆黑色摩托轰轰而来,一个减速慢刹,正好在门口停下。 “石原小姐?你怎么来了?” 石原坂奈松了口气,“周桑,你们没事儿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