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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计划杀门主

法师刘铁柱 鬼竹 2487 2024-07-16 10:13
   “美姨,虽然您现在不是阴合堂的人,可是我知道您的初心定和阴合堂是一样的。”   “丫头,你快起来,怎么回事儿,我给我搞得有点蒙呢。”田美坐了起来。   “我本是阴合堂中人,从小在阴合堂学习岐黄之术,十多年前阴合堂内乱,尸阴门趁虚而入吞并了阴合堂,师父以死捍卫阴合堂名声,却惨遭杀害,我不得不委曲求全,只等有一日可以重振旗鼓,不辱师父当年所托,这一等就是十年。”   王贺越说越难过,不停的用袖口擦拭着眼泪。   “我被安排在假田美身边,坐了她的跟班,多年间的相处,熟悉她的脾性,深得她喜欢,所以才可以陪同她练习极度暗黑,我记下她的咒法潜心研究才可以破了她的阵法。”   “但是即使能破她的阵法,也无济于事,她背后的力量是我根本无法撼动的,所以还需要倚仗各位能帮我完成师父的遗愿,今生愿意结草衔环,已报大恩。”   王贺说完,又是重重的一个响头磕在地上。   田美看着她心中欢喜多余难过。   “没想到是我门派中人,你的性格跟我当年是一模一样,放心吧,我肯定会帮你的。”   王贺深深谢过,我将她扶了起来。   “你们认亲了,我徒弟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铁柱先生放心,两位爱徒昨天你们打斗时我已经偷偷给他们转移,现在应该很安全,我这就带您过去。”   “真的,那是太感谢你了,你可千万别叫我什么铁柱先生,你叫我铁柱就好,这样太怪了。”   "王贺你陪铁柱把人带回来,这件事搞定之后,我正是收你入门,我们一起把阴合堂发扬光大。"   王贺喜出望外,刚要下跪,被我拦了下来。   “别跪了,救人要紧,等到她老人家收你为徒时再跪不迟。”   我拉着王贺走出了门外,再磨叽又不知道磨叽到什么时候,见不到李昊他们的心就是不踏实。   出门我开车载着王贺去见李昊他们。   也是一路左拐右拐,她跟我说起了曹武和史宏,那都是他们闹内乱时背叛阴合堂的人。   虽然说阴合堂被尸阴门兼并,可是平日很少往来,王宝跟王福确实认错人,所以才误杀,为了掩人耳目,所以才假冒曹武和史宏,然后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们死于意外,这样就可以让阴合堂真的以为是意外。   现在也不用如此演戏了,因为尸阴门将所有责任推到我们这边来了,告知阴合堂二人都是我们害死的。   “他们真的太不要脸了,堂堂的尸阴门兼并阴合堂为什么还说这种谎话。”   “他们不想让人知道他们内部的人多么愚蠢,还有毕竟尸阴门出自阴合堂,当年之所以同意兼并就是不可以杀阴合堂弟子,这是庆扬跟阴合堂堂主签下的契约,如果反悔后果不知道会如何。”   我们说话间,已经开车过了不知道多少个弯路,终于停在了小巷旁边。   王贺开门让我进去,小房子很破旧,里面贴了符纸,应该还是为了掩人耳目,怕被人发现才贴的。   进到屋内,李昊和杨牧白躺在草席之上,脸上身上都是伤,王贺急忙去打了水,帮他们擦了擦脸。   “这已经好多了,之前被打得看不出人形了。”   “他们为什么昏迷不醒?”看着他们这样,蹲在他们旁边心里难受不已。   “铁柱,这是我弄晕的,要不他们不肯跟我走,我这就把他们弄醒。”   王贺将背包里的银针拿了出来,分别在他们头顶和面部施针。   当她将针拔出后,两个人蹙了蹙眉,缓缓的睁开眼睛。   抬眼见到王贺扑棱一下站了起来,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你们干什么,吓到人家女孩子了。”我说道。   我挡在了王贺的身前说道。   “师父,真的是你吗师父?”杨牧白问道。   “不是我是谁?”   “唉呀妈呀,我以为我产生幻觉了,你是被抓了还是来救我们的?”   “废话,当然是救你们的,要不是王贺搭救,你们两个小命早就升天了,还能在这儿瞎蹦跶。”   我让出几步,王贺站在我身后说道:“不好意思,我也是逼不得已,昨天要救你们,可是你们说什么不跟我走,只能用这样的方法带走你们,是在抱歉。”   “抱歉啥,多亏你,我们要感谢你才是啊。”李昊鞠躬,杨牧白也跟着给她鞠躬。   王贺也回礼。   “行了,别再这儿呆在了,王玄风那小子都要悔死了,天天在医院吃不下喝不下的,快去看看他,顺便也去医院好好治疗下外伤。”   接着他们看过王玄风后,给李昊和杨牧白办理了住院手续,在王玄风身边按了两张病床,他们三个互相照顾。   这样何水就可以分身出来,回家跟我们探讨剿灭尸阴门计划。   回到家中,田美的伤已经基本恢复,不愧是懂得岐黄之术的人,疗伤都这么快。   五个人围在茶几旁边商议如何对付庆扬,王贺也将她破极度暗黑的秘诀告知了我们。   她自己研制出一道符纸,这个符纸正好跟极度暗黑的符纸无论笔法还是书写都是倍道而行,然后家中符咒力度,这就如同阴阳相克一样了,你比他强出一点点,就可以盖过与他。   但是她不知道庆扬的极度暗黑符纸是什么样,因为她昨天也是第一次见到,所以没有想到方法破解。   所以这些就得倚仗田美看能不能破解了。   田美也是摇了摇头说道:“这都多少年不打交道了,我走的时候极度暗黑他刚刚小有所成,杀他时也就跟昨天那个女孩儿差不多境界,这都多少年过去了,想参透太难了。”   “我有一计谋不知道行不行,不过我也只是提一下,不行就再想别的方法。”我说道。   “说出来听听,有总比没有强。”田美说。   “您也看到那个女孩儿了,跟您当年长得一模一样,我就觉得奇怪,没有血缘为什么会一模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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