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无限:在惊悚游戏中被鬼灵团宠
   司暮听到这番话,拿出手机一卡,果然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只是她看了一眼后,又重新放回了口袋里。   “你倒是挺无情的,凌木那小子应该是喜欢你吧?你俩挺般配的,要不要考虑考虑?”   司暮乔装生气的瞪着石头,对方立马告饶。   “好啦好啦,回去吃饭吧!”   回到民宿的时候,云腾已经命人将晚饭准备好了,等司暮她们一回来,便立即安排人上菜。   “那个……”云腾望着司暮,欲言又止。   她淡然的夹着菜,眼皮子都不抬一下,“有什么话就直说。”   “能不能请你去帮我看看我家祖坟。”   “没兴趣。”   云腾:……   “那你今天白天不是答应那个女的会帮她尽力处理吗?”   司暮继续淡定的吃着饭,不以为然的说着,“我是答应帮她处理,可我又没答应你。”   云腾被堵的哑口无言,咬咬牙,狠心说道:“你要怎样才愿意帮助我?你想要什么?多少钱?或者公司股份?”   “云总,我之前不就给你说了么,你说那些东西,我们暮暮压根儿瞧不上。”   说话的人是石头,她这轻飘飘的两句话,却在云腾的心里搅的天翻地覆。要知道,他的身家可是接近百亿,即便是拿出一点点公司的股份,都足够普通人家好吃好喝一辈子了。   然而,居然还有人不领情?实在难以理解。   “司暮,既然你什么都不缺,那你之前为什么去横店当群演?”   司暮怔了两秒,终于给了他一个眼神,“你可以理解为……体验生活。”   “你……”云腾吃瘪,只能埋头扒饭。   三两口吃了饭之后,云腾气呼呼的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第一时间就是给自己的秘书打了个电话。   “喂,安秘书,我之前让你查的这个叫司暮的资料好了吗?”   “云总,她的信息非常隐秘,几乎查不到,只有寥寥几段剪辑的视频,其他信息,尤其是重要的信息,似乎被人有意隐藏了起来。”   他握紧了手中的电话,咬牙切齿的质问着电话那头的人,“那你就没有查到点有用的信息?他们不是发了视频吗?那就用爬虫查域名啊,要不然就找黑客过来分析数据。”   “云总……这些都是……”   云腾深呼吸了一口,抓起旁边的一瓶水,咕噜噜的喝了一大半,稳定了情绪之后,他才缓缓说道:“抱歉,刚刚是我情绪太激动了。”   安秘书已经见怪不怪了,仍旧公式化的汇报着工作,“虽然我们没有查到司暮的信息,但是查到了一家游乐园里的鬼屋,她之前似乎在这里听活跃,并且通过对鬼屋老板的调查,发现老板的信息也被人刻意隐藏了起来。”   “好,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云腾将剩下的那一小半水喝掉,随后又拨出了一个电话。。   另一个房间内,司暮无聊的躺在床上扒拉手机,而石头则在与医院的护工开视频对话。   她随意的瞥了一眼,发现画面里面是她那个病号男友,长得有点儿小帅小帅的,就是脸色太苍白了,躺在病床上,似乎下一刻就要随风而去。   石头简单问了一下护工的情况,就挂断了视频电话。   “他们安排了一些国外的专家来会诊,说是我男朋友还有一点希望。”   司暮放下手中的手机,见石头双眸中充满了希冀,闪闪发光,她竟看的有些呆了。   这就是希望所带来的力量吗?   她随手将自己影子里面寄生的父亲魂魄放了出来,在柔和的灯光下,他的身影显得那么黯淡。   司乐华的状况仍旧不容乐观,寄宿在她的影子里面,也就仅仅只能保证他不散去而已,没办法让他的意识变得更加清醒。   他现在的状态就是大多数时候都是迷迷糊糊的,唯有在特定情况的刺激下,可能才会恢复短暂的神志。   “这是你父亲?”石头惊讶地问。   司暮点了点头。   “你是怎么将一个人的魂魄强行留下的?”   “牵绊、不舍,只要有这些情绪,自然不愿意离开。”   石头望着司乐华这抹淡淡的身影,又抬眸看了一眼司暮,觉得她俩真的特别相似。   之前,所有人都在劝她放弃自己心爱的人,包括双方家人,还有医生。但是,她都一力抗了下来。   她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死,没有了呼吸机,那就是在扼杀他生的希望。他的心还在跳,他的脑组织,还没有死亡,身体也还有残存的温度。   这些无一不告诉她,她的爱人只是睡着了而已。   石头看着司暮,莫名的可笑,又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她们都是同一类人,一群得了一种叫‘孤独症’的人。   第二天,民宿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没想到你俩居然走到了一起。”字里行间,充满了讥讽。   司暮眼眸一沉,锐利的目光扫过面前这个男人,忽朱唇微启,“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其他的少操心。”说着,她直接越过了众人,朝着门外走了出去。   “司暮,肖衡一点都不好对付,我之前在他手中吃过亏,你得小心点儿。”   吃过亏么?   好,数月不见,那就看看,这次究竟是谁吃谁的亏吧!   在村里人的带领下,司暮来到了华子的家,很普通的农村小平房,两间隔断的简陋房间,一间客厅,一间厨房,厕所是在外面另外搭的一个棚子。   华子家里已经贴上了白色的对联,农村都有吃丧酒的习惯,会有专门做科仪的道士来唱悼词,村里人都会过来帮忙张罗。   有了云家祖坟那事儿,司暮在村里也算出名了,大家都认识,见她走了进来,主动招呼着她坐下。   酒席是在院子里进行,用塑料篷布搭着,下面放着一些桌子,有人在玩着扑克,嘻嘻哈哈的,有小孩子追逐打闹,上了年纪,有点儿文化的老年人,则静坐在一桌,认真地写着‘符纸’。(符纸在农村较为常见,里面装着的是用特殊工具订过的纸钱,黄色的,外面用白纸像信封一样包起来,写上悼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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