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无限:在惊悚游戏中被鬼灵团宠
   这还是丧酒吗?感觉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微笑,甚至还有人进院子就问啥时候开席?   石头显然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悄悄的戳了戳司暮的手臂,“司暮,你确定咱没来错地儿吗?”   在她的印象中,葬礼应该是沉闷的,肃穆的,悲伤的,如果不是看到堂屋设了一个灵堂,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在办喜酒呢。   司暮提步走到灵堂,一股香灰的味道,夹杂着柏树的清香袭来。灵堂设置的比较简陋,像是用柏树枝搭建成的一个小隔间,一侧用旧床单当门帘,正面两侧各放一朵纸扎的大白花,中间则是遗像。   在遗像的下面,一张方方正正的桌子,上面摆着各种道家做科仪的法器,一左一右各坐着一位身穿藏青色道袍的道士。两个道士,一边吟唱悼词,一边敲击着手中的·锣鼓。   哐当哐当的声音不绝于耳,下方跪着一个孩子,头上包着白布,埋头不语。   “怎么就她一个孩子在这里跪着?”石头小声的询问。   司暮将石头拉到了一旁,解释着,“一般下面跪着的都是孝子孝女,也就是晚辈来跪,他家应该就她一个孩子,剩下的就是妻子和老母亲,她们的身份都是不适宜跪的。”   “农村的讲究真多。”   司暮望了一眼没说话,目光落在遗像上。一个挺年轻的小伙子,看照片上的样子,板板正正,中规中矩的,应该是从身份证信息上拓印下来的。   她的目光,始终锁定在遗像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感觉过于真实了一些。   尝试着往里面走两步,正在一旁休息换班的道士好心提醒:“小姑娘可别进去,小心冲撞了晦气。”   司暮善意的笑了笑,“谢谢,我没事。”   说着,她撩开帘子,走了进去,里面是一口黑色的棺材,看这外表的成色,隐隐泛旧,应该有些年头了,多半事发突然,他老母亲将自己的棺材拿了出来。   棺材并未封死,留出一道细缝可以看到里面。司暮挪步过去,通过细缝看到棺材里面放置着一套黑色的寿衣,不过寿衣看起来有些小,像是女子的尺寸,多半还是他母亲的东西。   黑色的寿衣静静的平放在棺材底部,上面放着一个骨灰盒,正是昨天司暮递交给那女人的那个。在骨灰盒的后方,放了一个箴子盖和一个盘子。   石头也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眼中虽有疑惑,不过并没有着急着问。   等退出灵堂后,石头才忍不住开口,“农村葬礼真的好多规矩,你说本身就已经有一个骨灰盒了,为什么还要再放一口棺材?还放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在里面干什么?”   司暮笑了笑,从容的说道:“里面的铜钱是垫背钱,根据北斗七星来排列,至于你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想应该是箴子盖吧,传闻死人的脚都是脚跟踮起的,没有猜到实处,所以入棺的时候,会在他的脚底放一个箴子盖,让他的脚踩到实处。”   “另外,如果身体是在的,那在入棺之后,双脚会用麻绳绑住,只有等他出殡的那一天,才会将麻绳剪断,总之,如你所说,这其中的讲究确实很多。”   石头忽然想起点儿什么,又问:“那咱们有时候看到的那些鬼,是垫着脚走路的,是不是代表她死的时候,就没有放垫脚板?”   她愣了愣,无奈的笑着,“没想到你还挺会举一反三的,是不是这个原因不确定,但被鬼附身的人,有时候就是垫着脚走路,那是因为鬼要在身后架着他。”   两人聊的起劲儿,那些村民不知啥时候凑了过来,也听的津津有味。   “我说二位小师傅,听你们刚刚说的有模有样,你们是哪家的弟子啊?龙虎山?青城山?或者……茅山?”   “都不是,我们只不过是祖传点儿小技巧护身罢了。”司暮面不改色的说道。   有一年轻人不嫌事儿大,挤进来高声吆喝着,“那华子也算是死的冤吧?既然你们这么厉害,不如算算,华子头七会不会回来啊?”说完,年轻人回望了大家一眼,怂恿着大家一起起哄:“乡亲们,你们说呢?”   这话司暮没法接,说会回来?那肯定会吓坏普通人,说不会回来?自己也是昧着良心说话,干脆闭嘴不谈。   “小师傅怎么不说话呢?之前见你在云家墓地挺厉害呀,不如你也来给我算上一刮?”   树欲静而风不止……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本来起身准备离开的司暮,这会又坐了下来,冷眼看着一直嘻嘻哈哈的这个男人,一脸猥琐样,越看越恶心。   “既然如此,今天我就免费给你算上一卦吧!”   男人一撸袖子,吊儿郎当的坐在了旁边,“小师傅,算吧,需要我提供什么?八字吗?”   “不用,提供三个一到九的数字即可。”   男人怔了两秒,眉头上扬,不屑的问着,“就这么简单?”   司暮点了点头,“就这么简单。”   “行,那就来测个一、四、七吧!给我看看,什么时候能发财。”   她冷眸瞥了一眼,低头开始推算起来。   两分钟后。   “一为乾卦,四为震卦,得出一个天雷无望卦,七得出变卦为初爻,震卦初爻为阳阳,变成阴爻,得出一个上乾下坤的天地否卦来……”   以司暮这张桌子为圆心,围过来凑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就连换班的道士,也忍不住好奇过来瞄一眼。   村民们大多都是中老年人,没有经过太多的文化教育,司暮这番话,直接将一群人整懵逼了。   不过,人群中也有明白人在,那就是一个端着茶缸的道士,正饶有兴趣的等着司暮的卦象解读。   唯有被测算的这个男人,似乎还没有听出名堂,吊儿郎当的模样,没有丝毫收敛,“你这一会儿乾,一会儿坤的,我听说乾代表天,坤代表地,看来我这运气不错吧?”   司暮唇角一侧扬起,冰冷的双眸里闪过一丝讥讽,“我劝你还是收敛点儿吧,否则必有灾祸。”   男人不信,拍桌而起,怒目圆瞪的望着司暮,“你说什么?你这不会是吓唬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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