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恐怖游戏:别惹她,她会净化鬼
   没错!   夜一旦暗下来,小屋周围总是异常热闹,树林中总能看到人影晃来晃去。   奇怪的是,那些‘东西’只是在远远地观看,并未靠近。   此事一传开,那些原本还想来帮忙的村民,一下子吓得晚上都不敢出门了。   司暮在所有人抵达之前,就已经拿出了暗格中的书籍。   她望着一本本泛黄的书,有些页脚甚至都已经残缺不全,好在内容并没有受到影响。   这个事儿,司暮没有第一时间汇报组织,而是自己将秘籍给收了起来,等待时机合适的时候再拿出来。   欧阳曌愣眼看着堂屋摆设的灵堂,呆呆的站在原地,许久,才挪步回到了院子中。   由于大家都挺忙的,丧事只能从简,头一天选好墓地,请工人挖了坑,又从镇上准备了一副上好的棺材,第二天天才蒙蒙亮,楚婆的遗体就被抬上了‘山’。   本来大家的意见都是拉去火化的,可司暮坚定的要求土葬。她看得出来,楚婆也是一位非常传统的女性,言语之间,也想完整的入土为安。   况且,在她们这一行看来,化成灰了,和灰飞烟灭一个意思。   下葬这天烟雨蒙蒙,悲伤的气氛让所有人心情都十分压抑。   处理好丧事,绝大部分的人都离开了。   司暮同凌木讲:“你们先走吧,我在这里还有事。”   “什么事?”   她嘴角含笑,淡淡地说了句:“不是什么大事。”   凌木见她并不想多说,所以只好点头作罢。   本来他也想跟着留下来,但是见司暮似乎并不想,只好跟着大家一起先回基地。   司暮是个懂得感恩的人,在她的人生格言中,就有这样一句,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   且不说楚婆是自己老妈的故人,自己理应照拂。就拿楚婆给自己的独家秘籍来说,她就有义务留下来处理后续的事情。   起码,得等头七之后再走。   屋子内就剩她一个人了,她将楚婆生前的东西收纳规整好,准备之后一起和房子一起尘封。   可以收拾起来,发现楚婆并没有什么家当,柜子里的衣服只有三套,全都是同一款的藏青色。   后院的菜园子,这两天也差不多被帮忙的村民收割走了,连鸡圈里面的母鸡和小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不见的。   司暮知道就算去追究也没有意义,自己哪里有时间去照顾一窝小鸡,只能就此作罢。   黄昏时分,司暮提着一瓶白酒,拿着灯笼就朝着楚婆的坟地走去。   在人死后,前七天,每一天都需要去点引魂灯,然后还要倒一杯白酒。   等到慢慢悠悠走到坟地的时候,见坟头前异常‘热闹’,一群孤魂野鬼竟然踩着楚婆的坟头开始‘蹦迪’,显然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司暮走到跟前,一群鬼都不理不睬,压根儿没把她放在眼里。   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将白酒和灯笼放在地上,手中的银色长鞭骤然出现,银色的光辉在黑夜中幽幽闪烁,这一鞭子下去,那群‘蹦迪’的鬼,连跑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当场灰飞烟灭。   正当她想动手的时候,见一个脑袋从坟里探了出来,随即,身体一点点爬了出来。   是楚婆的鬼魂!   司暮又惊又喜,但她没有立马出声。   变成了新鬼魂的楚婆,显然也是不好惹的,它双目圆瞪,怒不可遏,朝着那群此时已经吓傻了的鬼,横冲直撞过去。   瞬间,那群傻了吧唧的鬼,一个个倒飞开来,嘴里发出惊恐的惨叫,尖锐又凄厉。   可楚婆哪儿肯放过它们,身影在各个地方不停闪烁,竟全部把那些放肆的鬼都吸进了鼻腔。   事毕,还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它的视线朝着司暮望了过来,先是迷茫了片刻,随即才想了起来。它脚尖不着地,慢慢的飘了过来,视线与司暮齐平。   “孩子,你的眼睛好了?”   司暮摇摇头,失落的说着:“并没有,之前是看着模糊,现在不仅模糊,而且还重影。”   “你这症状,倒是很像高度近视加散光啊!”   司暮:……   随后,楚婆笑着摆了摆手,“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小姑娘家家的,一直那么严肃做什么?要知道,你妈当年可是风情万种, 你也就随了你那渣爹,老气横秋的样子。”   她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摸索着准备将灯笼挂在坟头。   “哎,你这眼睛也不是个办法啊,这样下去,迟早得瞎。”   司暮点了点头,应道:“我知道,我之前遇到一个人,他便是天生阴阳眼,可后来眼睛就瞎了,整个人苍老的,与实际年龄相差特别大。”   “嗯,这种东西是这样的,肉体凡胎根本承受不住它带来的业力,影响视力都还是小问题,时间久了,它会一点点蚕食你的生命力,让你提前衰老。”   “我知道。”她闷闷地回答。   楚婆自变成游魂后,行动反而利索了许多,和司暮说话的功夫,四周都游荡了个遍。   搞得司暮和它对话,就像在玩捉迷藏一样,胆子若是小点儿的,估计早就吓尿了。   楚婆思索了半天,想出来个主意,“丫头,老婆子劝你,要么去找你那老妈看看你这眼睛还有没有救,要么就直接把双眼挖掉,来个壮士断腕,总比让它一直这么残害好。”   “挖掉眼睛?”司暮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然后摇了摇头,“不,我不想挖掉眼睛。”   想想后半生都得在黑暗中度过,她怎么都接受不了。   若失去了视力,对她来说,和废物又有什么区别?   她烦闷的摆了摆手,示意楚婆别再出馊主意了,“我回头还是去医院看看有没有办法吧!”   “医院要是有办法,我自个儿把我自个儿的坟给掀了。”   司暮:……   这楚婆说话真狠,生前还挺稳重的,怎么死了之后,性格变得这么跳脱?难不成她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   “楚婆,酒我给你放这儿了,我先回去了,明晚再过来给你点灯。”   她刚刚迈出一步,楚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似之前那般玩味,而是郑重地说道:“别怪你母亲,你是她的孩子,她只是不想你跟着去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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