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这是他表达爱意和依赖的方式。 玉米则越发奔放了,伸手就薅掉了妈妈扎辫子的红头绳,还拿在手里看着披头散发的妈妈咯咯咯地笑。 霍恬恬佯装要打他屁屁,他居然一把搂住了妈妈的脖子耍赖皮:“不打,不打!” 当妈的能怎么办?当然是顺着这傻小子咯。 母子俩腻歪了一会儿,开饭了。 饭桌上郑锦绣问了问出诊的情况,霍恬恬说那老阿姨已经快好了,不过她没收诊金。 老太太可算是松了口气:“怪我,还当你会贪那一百块呢,念叨了半天想让长荣去拦着你点,没想到你这孩子自己有慧根,知道那钱不能要。” “谢谢妈的夸奖,我清醒着呢,我可不能给长荣哥哥带来不必要的麻烦。齐应祯这么会耍诈,我哪知道他会不会挖坑给我们两口子跳,所以我是绝对不会要这钱的。”霍恬恬挖了一大勺鸡蛋羹,喂玉米。 花生在爸爸身边,吃得斯文极了,一次只吃一小口,挖再多也不管用。 老太太眉开眼笑的:“是啊,长荣倒是劝我,说我老糊涂了,连自己的儿媳妇都信不过了。其实妈不是信不过你,就是怕你年轻不经事儿,被外面的花花世界给骗了。” “妈,我会时刻警惕的,你放心。”霍恬恬抓起手帕,擦了擦玉米脸上的糊糊,“这小子饭量越来越大了,都比花生重了两斤了,将来肯定跟他爹一样是个大高个儿。” “花生个头也不低嘛,只是这孩子斯文,吃得不如花生快,其实每次没少吃呢。”老太太倒是挺乐意看到两个孙子性格迥异的,这样好区分不说,也会体验不同性格的孩子带来的不同惊喜。 霍恬恬看了眼花生的碗里,有些哭笑不得,玉米都吃完了,花生才吃了一半儿。 算了,反正当爹的耐心十足,慢慢喂吧。 她赶紧把自己的饭吃了,起身去赶制生日礼物。 两天后,广州日报的记者刊登了医院知情人士的采访,说那天真的是齐婷行凶。 而羊城晚报则继续刊登龚轲的澄清和维护,说自己受伤真的跟齐婷无关。 一时间,你来我往,拉起了舆论的大锯,好不热闹。 街头巷尾的百姓议论时,总会好奇地打听一声:“那个神医到底是谁啊?” 好奇心的驱使之下,记者一路从高考状元开始挖起,得知状元有三个,再慢慢调查三个状元的录取情况,最后精准锁定霍恬恬。 于是这天早上的广州日报,刊登了一张霍恬恬抱着课本进教室的背影照。 照片上的她正侧着脸对同学微笑。 她穿着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棉麻的质地显得格外飘逸灵动,裙身依旧是收腰设计,但领口却是这个年头还不算常见的v领,只是领口开得不低,而是正好在脖子下面三寸的地方,既不会露肉,又恰到好处地让她的天鹅颈一览无余。 当她把一头长发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时,只一个回眸的侧脸,便足以惊为天人。 那光,那影,实在是掌握得恰到好处。 那完美的脸部轮廓,那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的细长脖子,若不是熟悉她的人,是挑不出这么精彩的角度的。 郑长荣盯着报纸上的媳妇儿,大概猜到这张照片出自谁手了。 他把报纸递给准备去上学的小媳妇,霍恬恬却不想看,反倒是坐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狠狠亲了一口:“谁盯着我也没用,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要不信,我把你亲晕了再说。” “哈哈哈!”看着怀里香香软软的小媳妇,年轻的军官心情大好,“滑头,快去吧,记得跟老师请假,明天孩子周岁,咱们一家人好好聚聚。” 第265章 第265章给宝贝过周岁(二更) 霍恬恬一天课上下来, 走到哪儿都有人跟她打招呼。 还有人总是凑过来问她能不能看病。 面前这个就很激动,一脸兴奋看着霍恬恬:“哎,霍恬恬同学, 我痛经, 可以治吗?” 霍恬恬抓起这同学的手腕诊了诊脉, 点点头道:“没问题, 只要你不怕药苦, 而且保证每次都把汤药足量喝完。” “真的?”这女生是二班的,叫许倩,原本是羊丽华的狗腿子, 可是这会下课了,她便趁着羊丽华去厕所, 偷偷跑了过来跟霍恬恬套近乎。 本着伸手不打笑脸客的原则, 霍恬恬没拒绝给她问诊。 立马低头刷刷刷写起了方子, 写完伸手:“诊金一毛, 方子五毛,一手交钱, 一手交方子。” “啊?这么贵?你就不能看在同学的份上不收钱吗?”许倩不情愿给钱, 她还要把钱省下来买漂亮衣服呢。 就霍恬恬身上的这件, 她找了好几家商场和供销社了,一件一样的都没找到。 倒是羊丽华, 说是可以仿制一件,但是要问她收钱, 还不低呢,一条裙子连料子带做工费, 要二十块呢。 可是她穷,只能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