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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5章

银锁金铃记gl 黄连苦寒 2840 2024-07-10 19:11
   王妃问道:“你还不追?”   金铃微微笑道:“她还会回来的。”   王妃走过来,伸手抚着金铃的头发,问道:“你要去哪,也不和娘说吗?这回又要有危险可如何是好?荀儿不在,谁来救你?”   金铃道:“我带她出去玩,岂会有危险?”   王妃做了个鬼脸,“你当娘是傻子吗?你们乌山除了辋川居士,就是他那近随王操琴管事。他二人都不在,乌山就只有你一个,连你都出来了,该当是什么形势,娘还不知道吗?你不爱说我就不问,可你得保证活着回来。”   金铃笑道:“有她在。”   王妃嗔道:“你同这胡儿感情不浅,你不当我是傻子,原是先当我瞎了,还在我面前说瞎话。”   金铃摇摇头:“只是逗逗她特别有意思罢了。”   王妃见她笑得温柔如水,心想方才那些金铃做起来有点惊世骇俗的动作,也许只是她无声的应答罢了。   这事她到晚间金铃领着银锁来向她请安时才彻底确定。那洒脱不羁的胡儿打扮成个寻常人家的侍女,老老实实跟在金铃身后,低声说着今晚来叨扰。金铃则又是那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叫人再看不出半点端倪。春姐机灵地要去准备房间,被王妃一把拉住。   “她二人久不相见,想必有很多话要说,今晚多半是要秉烛夜谈,春姐多准备些蜡烛吧。”   银锁强自镇定,脸却无法控制地红起来,脚下飘飘忽忽,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去的。   等二人走了之后,春姐抚了抚胸口,道:“王妃,方才来的那小娘子到底是什么人?是摩勒吗?怎地她认不出我了?”   王妃想起白日之事,笑道:“春姐是不是也觉得摩勒长大了?”   春姐疑惑地点头,见王妃没半点要解释的意思,只得把满腹疑问压了下去。   ☆、第472章 皮里阳秋十六   两人夜谈时当然没有秉烛,银锁支吾半晌,终于趁着夜色掩映,问了一句:“你今天在你娘面前可有点过分了,你在打什么主意?你不怕她看出什么端倪来?”   金铃不答反道:“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银锁果然被吸引走了注意力,在她怀中扭了半圈,凑到她脸颊边,追问道:“什么秘密?”   金铃道:“我娘姓殷。”   银锁失声笑道:“这算什么秘密?府中稍微打听一下便知。”   金铃续道:“小太师叔也姓殷,不知你是不是还记得。”   “小太师叔叫絮凝……殷絮凝?”   “不错。”   “汝南殷氏是世家大族,旁枝侧叶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难道觉得她二人有什么姻亲关系吗?”   “奇就奇在娘也有个跟人私奔了的小姑姑。”   银锁也觉得甚为巧合,却仍是要拆金铃的台,辩驳道:“跟人私奔也不是什么奇事,我见得多啦。”   “哦?”金铃撑起半身,好看清楚银锁的脸,“你可能从中找出第二个与‘一个武功高强的女剑客’私奔的少女来?”   银锁睁大了眼睛,蓦地想起从建业奔出那夜王妃莫名其妙提起小姑姑的那一幕。   “她——”她心下了然,翻身捏住金铃的腰身,笑道:“那必然都怪大师姐,若不是大师姐不知收敛,她怎么会——”   金铃低头堵了她的嘴,待到她气喘吁吁地失去了战斗力,才好整以暇地续道:“我方才——就在让你闭嘴的方才,回忆了一下当晚情景,一路上和娘在一起的人,似乎只有你一个,我可是在钟山才上的车,你同她说了什么,以至她这么快地就察觉了……”   银锁烦恼地抓抓头发,“可惜又不能杀她灭口……为今之计只好希望她不要跟你师父说……”   金铃失声笑道:“你真敢想。”   她注视着银锁,渐渐觉得她的眼神闪烁,当是又做了什么坏事,捏着她的小脸追问道:“你当真说了什么?是什么?”   银锁在她的威压下渐渐地撑不住了,只得坦白道:“我问她……我问她‘我嫁到你们王府好不好’……”   金铃听了,但笑不语。   银锁斜眼道:“大师姐,你师父那只老黑猫偷到了鱼吃,也是你这般表情。”   金铃奇道:“我师父的猫偷鱼,你怎么会看见?”   银锁哼道:“你能离开乌山吗?你师父有没有事,还不是得我去看着?”   金铃料想她才没这等闲心,便问道:“是二师叔让你去看的吧?二师叔不是人在千里之外,他盯着我师父做什么?”   问完她便哑然失笑,续道:“二师叔真是太看得起我们乌山了,建业到乌山不过八百里,师父连建业都去不得,更不要说去干扰二师叔的计划了。”   银锁不欲再谈这个话题,只得道:“睡觉睡觉。想这么多做什么?大师姐该当知道有些事情不单你一个无能为力,我也毫无办法。譬如说你娘一眼看穿……那你怎么说?她问你了?”   “你怎么知道……我自然抵死不认。”   银锁笑道:“干嘛不认?简直是抵死赖皮。”   金铃摇摇头:“不能开这个头……只怕我告诉了谷外第一个人,就更忍不住告诉第二个第三个,忍不住告诉天下人……”   “你千万忍住,大小太师叔尚且不行。大师姐若昭告天下,当心白道少侠做不成,反而被人污蔑成邪魔外道。”   金铃叹了口气,道:“别人怎么想,又与我何干?”   银锁笑道:“你若想继续在乌山,替这大好江山放哨,就不免要在乎别人怎么想。而你们白道武林呢,喜欢把和自己一样的人算作一边,稍有不一样,便要算作‘亦正亦邪的狂士’,离经叛道的,更是人人得而诛之。我瞧若不是天下已乱,哪里轮得到许笑寒和陈七寸说话?”   金铃只好承认银锁说得不假。五十年歌舞升平,江南武林说得上话的往往是大家大族大社,牢靠的是姻亲关系,只要行事没有大差池,便算得白道武林之内的人物。否则单打独斗,就像是许笑寒一般的义士,也不过是绿林好汉,是“亦正亦邪的狂士”。   银锁收了收手臂,将金铃牢牢固定在怀里,满足地叹息了一声,仿佛一辈子的愿望都实现了一样。   只是怀中金铃仍绷着,她忍不住抚着金铃的腰身,劝道:“大师姐,别想了,什么也不说总是最好的选择,你瞧你成日绷着脸抿着嘴,声威便比我高到不知哪里去……”   “我怎会有你声威高?乌山之中瞧不起女子之人不知有多少,你明教教徒提起你来,哪一个不将你当做光耀柱摆渡人?”   “你上哪学的这两个词?”银锁扑哧一笑,“他们说你端庄冷艳,对谁都不假辞色。说我生性浪荡,不知检点,你说说这哪里是好话?”   金铃忽地回身捂住她的嘴巴,“别说了。”   银锁奇道:“怎么了?”   “男人诋毁女人,从来就没有什么好话……你明明不是那样,我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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