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旦旦轰地趴好,明明是一只狗,脸上却写满了无语。 蛋糕吃一半,白栀就饱了。 可她不敢放下。 江燃系着浴巾坐过来,眼神幽冷,那架势,像是她只要敢放盘子,他就敢为非作歹。 他擦干头发,用手肘拐白栀,“去,你也洗。” 白栀摇头,“刚吃饱要等一等。” 江燃问:“好吃么?” 白栀点头,“好吃,就是有点甜了。” 她的口味偏咸辣,吃什么蛋糕不说甜啊。 江燃扯掉毛巾,按住白栀的手冷着脸亲过来。漱完口后,男生嘴里全是清爽宜人的薄荷味,就这么一下子给白栀来了个透心凉。 他没穿上衣,肌肤递来薄薄的体温。 手很重,捏得手腕好疼。 听她叫唤,还恶劣地更重了。 简直是个混蛋。 江燃撤走,皱眉,啯紧腮帮,“甜个屁,还没你的口水甜。” 白栀蜷缩身体,脸红得像只油爆大虾,张几次嘴都说不出话,气得拿起抱枕扔他。 江燃笑一声,拦住抱枕,“想要我了?” 白栀咬他手。 江燃也不躲,闷哼一声,挤到沙发里侧抱她,“……不想要我?” 轻佻的尾音打着旋,像根羽毛专门挠人心扉。 白栀安静如鸡,不说话。 江燃声音更哑了,“好好好,知道你们女孩子要脸,人死了嘴巴还是硬的,你亲我一口,就一口,我就懂你的意思了,行么?” 白栀依旧闷着,眼眶还红了。 别扭得要死。 但也可爱得要命。 江燃扣住她的指耐心摩挲,“去你房间还是我房间。” 白栀,“不去。” 江燃恍然道:“哦,玩挺野,想在沙发呀。” 白栀翻身掐他,套在开叉鱼尾裙里的细腿凶悍地剪住江燃乱动的脚,他趁机摸到大腿,手指往牛仔布料里一伸,一探,一握,搞得白栀浑身炸毛,动也不敢动。 “不许摸我。”她小声抗议。 江燃蹭她鼻子,“就摸!” 白栀晃悠两下,脱不开,又开始小声小气唤道:“阿燃,你欺负我。” 江燃撤回手,揽住她的腰往怀里狠狠带,“明明是你欺负我……知不知道你今早走了,我多难受,训练的时候摔了几个大马趴,疼死不说,还要被人笑。” 白栀,“活该。” 江燃不乐意听,揪住她的脸,“再说一遍?” 白栀哪可能再说一遍? 她还不想英年早逝。 江燃怒火平息下来,扭来扭去,像条蛆,满肚子的坏水汩汩往外冒,“栀栀,你不想知道他们怎么笑我的吗?” 不等白栀回答,江燃急道:“他们说我上火,该喝王老吉了!” “噗。” 白栀没忍住,笑得脸皱。 江燃抵住她的额头,没好气道:“笑什么啊?不许笑,再笑老子可拿你泻火了!” 白栀搡他,“你敢?” 江燃点点头,一脸不敢,于是好声好气打起了商量,“要不你拿我泻火,省得成天摔桌子打冰箱的,没个好脸。” “嗯?” “这么熟,就不收你钱了。”江燃握住她的手往后腰放,桃花眼很是傲气,“老子什么价你也清楚,这回便宜你了,舒服的话,明天再来。” 白栀捏他脸。 江燃哼唧起来,比旦旦的小狗叫唤还磨人,“栀栀,求你了,我真的憋死了。” # 耍坏 窗帘拉紧,严严实实没有一点缝儿。小旦旦睡在阳台,爪子捂耳,直摇狗头,谁说狗能叫,明明是人更能叫。 一天天的,吵死狗了! 客厅大灯关掉,只留桌上放松身心的香薰蜡烛。 火光跳动。 玫瑰的香气徐徐四溢。 两道黑影于墙壁剪在一起,像一朵并蒂莲,摇曳生姿,互相呼应。谁猖狂,另一朵更凶恶,谁退缩,另一朵便窃窃哄骗,徐徐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