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追问：“那后来是怎么发现的？”　　 太可怕了，上网冲浪突然被人发现了，这跟在大街上被人叫网名有什么区别？　　 陆云程：“因为头像。”　　 许婉：……？　　 “你还记不记得你跟我说过的？流浪猫关爱协会荣誉会员的故事。勇捉小三花？”　　 他的视线移到了lucky身上，看着那只笨蛋小猫扑腾到现在一无所获，笑容愈发明显。　　 “这个协会的公众号里有那只小花猫的照片。和清扬头像上的那只——一模一样。”　　 许婉抿唇，可恶！　　 当初把小三花逮捕归案之后，被以莫茉为首的一干协会会员吹捧了好久。　　 建号的时候，一时兴起，就把它当做自己的丰功伟绩上传成头像了。　　 万万没想到，这也能翻车。　　 她低头踢着脚边的草，小声嘟囔，“你这个推断也太草率了，长得像的猫咪还是很多的。”　　 陆云程又开了口，语气颇为复杂。　　 “还有后来，你写的几篇坦边教程，太明显了，完全就是针对山风的个人辅导，除了他，我没见过谁玩炎魔出冰霜巨剑。”　　 许婉：“对！都是他！太离谱了，所以我特地写上了这一条。”　　 “给炎魔配冰霜巨剑就像给小浣熊送棉花糖”是她对山风的殷殷嘱托，没想到竟和小三花一起成了她掉马的关键。　　 这世道果然好人难当。　　 许婉蹲下来，手指揪着小草，看着不远处扑腾的lucky。　　 崽啊，你爹的智商怎么就没能分点给你？　　 陆云程也学着她的样子蹲下来，目光落在她垂头丧气的头顶，眼底含笑，“所以，能不能换一个？”　　 “不行！”　　 许婉瞬间抬起头，目光灼灼，“你知道是你知道，但我并不知道你知道，所以在我说的时候它仍然算是一个秘密。”　　 她说得绕口，但她知道陆云程一定能明白她的意思。　　 “没错，就是这样，我已经履行了赌约。”　　 她倏地站起来，“我还有工作要忙，先走了。”　　 再不走，恐怕真的要被套出来别的秘密了。　　 这男人，恐怖如斯！　　 陆云程失笑，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慢慢站起身，信步走到lucky身边。　　 手猛地往空中一握，而后送到lucky的面前缓缓松开，一只蝴蝶茫然无措地停在他的掌心。　　 lucky惊喜地扑过去，陆云程却往后收回手，朝着蝴蝶轻轻吹了一口气，它像才回过神来一般，支棱起翅膀逃窜回天空。　　 他又朝小猫伸出空空的手，收获了它一声迷惑的“眯？”。　　 lucky的小脑袋上上下下，看看天空，又看看他的手，忍不住怀疑喵生。　　 陆云程揉揉它的耳朵，“小笨猫，”，声音轻得如同一声叹息，“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她如果像你一样就好了。　　 不，还是这样好，不会轻易被人骗走。　　 正逗着猫，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竟是听说最近忙得脚不沾地的苏迟。　　 “苏教授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老头子不是说你最近忙得都没空陪他吃晚饭。”　　 那头优雅的女声响起，“那怎么办呢？饭可以不吃，儿子都领证了我不能不管啊。”　　 陆云程：？　　 他想到了那张p得栩栩如生的结婚登记照——暮光早就发给他并笑得很大声。　　 “你少上点网。”　　 苏迟：“别跟我扯皮，老实交代，那个小姑娘是不是你之前一直聊天的，你们新来的数据分析师是吧？看着跟你还挺登对……”　　 陆云程沉默，他很认同苏教授的品味，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