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甜宠:男神好醋!说好的高冷呢
   “退朝——”   “恭送陛下——”   苏酒揣着年喵喵去了御书房。   不一会儿,守卫在外通报,郑大人来了。   郑邺是兵部尚书,年近花甲,依然坚挺在保家卫国的前沿,时不时就去各地视察。   郑邺进入御书房,下跪行礼。   “陛下万福金安——”   苏酒从奏折中抬头:“郑爱卿平身。”   郑邺从地上爬起来。   苏酒:“荣昌,赐座。”   郑邺瞬间瞪大了老眼。   原谅他在朝为官三十载,从先帝驾崩新帝即位掌政以来,还是头一次从这位暴躁易怒的帝王嘴里听到“赐座”两个字。   荣昌也是愣了愣,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搬了一把椅子放到郑邺的身后,郑邺躬身朝苏酒一拜:“谢陛下!”   郑邺坐下时,心里还在感慨就算明天他就登了极乐,有生之年能看到陛下脾气改善,君圣臣贤的大好景象,他也死而无憾。   “陛下,猫国与我国边境频频摩擦,这可如何是好?”   苏酒放下朱笔,抬头看向郑邺。   “一月前我国大败猫国,其王递上求和书又送来和亲公主,按理来说对方应处于养精蓄锐时期,无暇骚扰我国边境,此间应是有误会存在,郑爱卿可着人详细调查之后再来禀报。”   郑邺眉头深锁。   “陛下您的意思是有人其中挑拨离间?”   苏酒:“郑爱卿没听错。”   郑邺老脸一红。   苏酒都说这么明显了,他要是还没反应过来,这三十年官还真白当了。   连忙起身一拜:“陛下圣明,臣这就派人详细打探情况。”   苏酒抬起手止住郑邺的动作,说:“不急,郑爱卿看看这是什么。”   苏酒从面前的奏折山里抽出一本,荣昌上前接过,然后走过去送到郑邺面前。   郑邺接过打开一看。   “陛下,这……是猫国的国书?”   苏酒身体微微后靠,伸手入袖撸年喵喵。   年凛刚听得认真,突然一只手伸进来将他从头撸到尾,撸得他身子一下子就酥了,舒服得浑身都在发软,喉咙里忍不住就要发出呼噜呼噜的小声音。   年凛又羞又气,伸出小爪子就要去挠突然出现的咸猪手,被咸猪手动作熟练地控制住两只前爪。   年凛气得就要去张口咬,苏酒说话了。   “下个月,猫国使臣将出使我国。”   年凛动作顿住。   猫国使臣要过来?   郑邺沉思片刻,朝苏酒行礼:“臣明白了,谢陛下提点。”   苏酒:“回去吧。”   郑邺离开后,苏酒让荣昌去外面守着,把在她袖子里大闹天宫的年喵喵放出来。   年凛一下子跳到桌面上,一双冰紫色的猫瞳气势汹汹地瞪着苏酒。   “喵呜~”   年凛:“……”   年凛一下子傻掉了。   苏酒愣了一下后忍不住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艰难地向年凛解释:“哈哈我们猫国人……哈哈哈本体状态哈哈哈……是不能说人哈哈哈人话的哈哈哈……”   年凛:“……”   面无表情。   并且想把面前笑得前仰后合的女人一把掐死。   年凛郁闷极了。   他现在不能变成人,不然就要光屁股了,可猫形状态下他又没办法说人话。   令猫头秃。   年凛转过身子用屁股对着苏酒,表达自己的不悦。   苏酒本来不笑了,看到年凛这个样子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年凛浑身的猫毛慢慢炸起来。   终于在年凛那可怜的耐心告罄[gào qing]的时候,苏酒终于克制住自己。   年凛发誓,他以后猫形状态下再也不说话了。   知道自己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跟苏酒交流,年凛索性找了个位置趴下来,猫目圆睁,一眨不眨地盯着苏酒批阅奏折。   苏酒:“要不我让荣昌给你准备个猫窝?”   年喵喵瞪眼,不说话。   苏酒:“你看你趴在桌子上多硌骨头,不难受吗?”   年喵喵咬牙切齿,不出声。   苏酒:“啊对了,你应该会喜欢毛线团,明天就让荣昌给你备上,如何?”   年喵喵气得一甩尾巴,把朱笔扫到苏酒脸上。   苏酒的帅脸瞬间变得惨不忍睹。   苏酒:“……”   “动那么大气干嘛?我又没把你怎么着,用得着这样小题大做么……”   苏酒一边抱怨一边取出帕子擦脸。   像极了一个惹怒了女朋友还觉得女朋友无理取闹的渣男。   年喵喵气得两只小爪子蠢蠢欲动,特别想在苏酒脖子上来两下。   ……   一个月后,猫国使臣来到了京都城。   城门外,礼部尚书卫言和丞相史谭打头,带大大小小的官员等候在门口。   不一会儿,一条金光闪闪的车队出现在视野范围之内。   丞相史谭:“来了。”   在队伍到达十米外时,车队停了下来。   丞相史谭和礼部尚书卫言上前。   史谭:“在下人国丞相史谭,来者可是猫国靖国府世子淮修世子?”   通体纯金打造的马车金光闪闪,在太阳光辉的照耀下,不眯着眼能把人眼睛闪瞎。   马车的车帘用的是天下第一丝的天山雪蚕丝织就,上面还用金丝银丝绣了栩栩如生的猫国图腾,就连边边角角上不起眼的花纹用的都是千金难买的洛水丝。   这辆马车,光看外表,绝对是令世间所有人都疯狂的绝顶宝物。   可马车的主人却将其用在了马车上。   真是……太壕了!   壕无猫性!   这时,从里面伸出一只手。   那手……   没什么不正常的,就是非常平常的一只手。   把车帘掀开,然后一个人脸探了出来。   是个长相清秀的少年。   少年逢人便笑,一张天生笑脸让见到他的每个人都下意识会心一笑。   少年:“我家主子睡着了,淮竹先替主子向各位大人赔个不是,还请各位大人海涵,近来赶路,主子身体实在受不住。”   史谭和卫言相视一眼,再看淮竹时,一人一脸笑眯眯。   “无事,世子旅途辛劳,还是先进城休息片刻吧,我国崇尚重客之道,能让世子宾至如归最好。”   淮竹一脸感激:“多谢各位大人海涵。”   一行人慢腾腾进了城。   淮竹回到车上,便对上一双冷静幽深的凤眸。   “主子,待会儿进了行宫,人皇那边……”   淮竹说到一半,渐渐消了声。   软榻上的男子容貌清俊,一身月白色长衫勾勒他修长挺拔的身形,面如冠玉,肤如凝脂,长眉凤目,唇红齿白。   纤长疏朗的睫毛微垂,遮住琥珀般的瞳眸,搭在膝盖上的手指莹润修长,指腹略带薄茧。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无事,我一人便可。”   声音低沉,清润悦耳,仿佛被一汪清水涤荡。   男子目光淡淡,搭在膝盖上的手缓缓抬起,翻过另一手中握着的书卷。   淮竹一脸担忧:“主子,您若是在宫里遇到了九公主殿下,可一定得忍住啊,唉,真是造化弄人。”   “九公主”三个字一出来,男子翻页的手指便微微顿了顿。   清俊眉目间平添一抹思念和忧郁。   声音轻得像是一缕微风。   “放心,我……都省得。”   淮竹无声叹了口气。   *   苏酒得到使臣进京的消息后,着礼部和丞相去迎接。   第二天还会有一个接风洗尘宴,举办宴会等事本来应该是后宫去准备,可年凛的后宫只有苏酒一个人,如今两人还互换身体,苏酒知道这种事年凛肯定不会去做,只能自己亲自吩咐下去。   苏酒没问过年凛的意见,当着年凛的面吩咐宫人准备宴会事宜时,年凛还在冷眼旁观。   可当去城门外接人的宫人回来禀报时,年凛忍不住就竖起了耳朵。   宫人:“回禀陛下,猫国使臣靖国府淮修世子及来使车队已经在行宫落脚,淮世子没有出现在人前,因舟车劳顿先行在行宫休息了。”   苏酒想了想,叫荣昌:“去朕的私库取些补身体的药材给淮世子送过去。”   荣昌愣了下,还没说话,旁边忽然响起一声咆哮:“你敢!!”   苏酒看向年凛,脸色阴沉不悦:“苏酒!是不是朕这段时间太宠你了,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再这样放肆,休怪朕不顾猫皇的情面!”   年凛:“……”   他恶狠狠地瞪着苏酒,双眼几乎冒出火光。   【你敢动朕的私库,朕决不会放过你!】   苏酒看也不看年凛,朝荣昌抬了抬下巴:“去!”   荣昌神色复杂地看了苏酒和年凛一眼,转身快步离开了。   荣昌一走,年凛再也忍不住。   “你这个女人!简直胆大包天!竟敢动朕的私库!朕要杀了你!”   苏酒一脸无所谓,摊手:“来啊,杀我。”   年凛气得头顶青筋暴跳。   “你!你!你!”   苏酒含笑扬眉:“我怎么了?我怎么这么优秀对不对?”   年凛气得头顶冒烟。   “你……你这个疯女人!真是会慷他人之慨!你怎么不去送你的东西?!”   苏酒翻了个白眼:“‘你’现在是‘我’的女人,送东西难道要送女人的东西?当了一个月的女人当傻了?”   年凛先是气得想挠苏酒,但转而一想,若是苏酒送她自己的东西,那他不就是自己给自己戴了绿帽?   年凛的怒火一下子消了一半。   “那你不送东西岂不是更好?!”   凭什么送朕的宝贝!   年凛又气又委屈。   他的私库本来就不够充裕,苏酒还要拿他的东西送给别的男人。   “给淮世子送东西不正体现出你这个人国帝王胸怀宽广,有大国风范?”   年凛:“……”   我好好当个暴君不好吗,凭啥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别人的看法来委屈自己?   苏酒见年凛一脸憋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唇角含笑轻轻拍了拍年凛的肩膀。   “乖,大气点儿,不就是几个药材吗,以后还会有的。”   年凛:“……不是你的东西你不心疼!”   苏酒开怀一笑。   年凛越想越气,可看着苏酒的笑脸,他的怒火又奇异地平复下去。   年凛生无可恋地想:就当他一掷千金买苏酒的笑脸吧。   可是,心还是疼到滴血啊!!   第二天,苏酒在朝上接见了猫国使臣。   年凛藏在苏酒的袖子里,听到外面之人的声音。   “猫国使臣淮修参见人皇,人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淮世子平身。”   “谢陛下!”   年凛暗暗琢磨,听声音这世子还挺年轻?   他悄悄从苏酒的袖口里往外探了一眼,刚看到那淮世子一眼,就被一只手伸进来往袖子里按了按。   年凛:“……”   这么怕他看见那世子?   年凛想起刚才那一眼,心里忍不住冒出酸泡泡。   呵!怪不得这女人这么殷勤呢,原来是见色起意!   年凛又想起昨天苏酒亲自安排宴会事宜,还从他的私库里拿东西给外面这个小白脸儿补身体——   !!!   年凛气得想冲出去把淮修的脸抓花,看苏酒该怎么见色起意!   但终归理智占据上风,年凛也知道这时候冲出去只会让苏酒难做。   年凛伸爪按住自己另一只小爪,忍得胡须都在颤抖。   忍忍忍!   或许是感受到年凛的怒气,苏酒冷不丁伸手进来撸了一把年凛。   年凛被苏酒从头撸到尾,熊熊的怒火就像个热气球,被针一扎,噗得一下漏了气。   于是所有的怒气全部转化为委屈,年凛委屈得想在苏酒安抚他的手上抓几把。   可这又是他自己的手,年凛又不舍得。   年凛觉得自己如果有一天死了,那一定是憋屈死的。   好不容易捱到早朝结束,苏酒带着年凛直接回了未央宫。   年凛钻进内室变成人穿上衣服,走出来却没看到苏酒的身影。   年凛脸色黑沉,抬步就出了未央宫。   一个月来,他已经可以用人身出入御书房。   年凛刚迈出未央宫的大门,就被多多拽到一旁。   年凛皱紧了眉,开口就要斥责多多以下犯上,却见多多突然竖起食指抵在嘴巴上“嘘”了一声。   年凛:“……”   “做什么?”   多多鬼鬼祟祟地四下张望一会儿,拉着他的衣袖就往某个方向跑。   年凛挣了挣多多的手。   多多放开年凛,小声说:“公主,快跟多多过来,淮世子在等着你呐!”   年凛神色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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