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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狼王妻:胎祭 阮蔻即墨杀诚 2695 2024-07-11 03:02
   说不上来为什么。   我的手指,骤然就在小猫的身上,不自觉地用力一收,总觉得这齿痕……   我摇摇头,在心里安慰自己,是太敏感而已。   虽然,我现在仍然没有因为小奶猫的可怜,而心底荡起任何怜悯的涟漪。   但我还是手捧着它孱弱的身子,准备尝试去救一救它。   可就在我刚走回客厅的大门,转身关门的时候,才发现这小胖子并没有离开,看样子是要跟我进屋了。   于是,我就有些不悦地问他:“我都答应你救它了,你为什么还跟着我?”   “姐姐你好漂亮啊!就是走路怎么歪着走?”   前半句话,夸得我心花怒放,后半句话,我听完差点儿没背过气儿去。   “你这么会说话,是你父母教育你的吗?”我皱起眉来,反问他,“大白天的不去上学,一个人在家晃悠什么?”   “我得病了啊,都休学半个学期了。我叫小稚,”这个名叫小稚的小胖墩,朝我好奇地眨了眨他那双,被肥肉挤得小小的眼睛,“漂亮的姐姐你叫什么啊?”   “阮…茉。”我险些脱口说出,阮蔻。   “茉茉姐姐连名字都这么好听哇,”小稚拍了拍两只胖胖的手,然后,又指向与我们相邻的隔壁一栋别墅,“我家就住茉茉姐姐家旁边啦,很近的!刚才看到这小猫就在你家大门口,所以就来问是不是你家的小猫!”   热乎乎的鲜血,就粘在手心。   我不太喜欢这种粘稠的感觉,就三言两语,将小稚打发走了。   鲍菊萍见我捧着一只濒死的小奶猫回来,急忙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跟她说明,是隔壁小稚捡来的受伤小猫以后,鲍菊萍审视了小猫片刻,说它可能被野狗咬伤了,说不准还会感染狂犬病,劝我赶紧扔了它。   反正看它这样子,也是救不活了。   说实话,我本来也是没打算救这只小奶猫的。   我现在看着它这样,在我的手心艰难地喘息渴望活下去的眼神,心底却比死海,还要平静。   可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几乎在一念之间,就变成了这样冷漠的自己的。   所以——   “鲍阿姨,您可以下山带我去宠物医院,救救它吗?”我朝着鲍菊萍,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实在是太可怜了。”   但是。   当我带着这样的表情,试着去打动鲍菊萍的心时,让我更加可怕地意识到,自己这种矫揉造作的形象,简直太恐怖了。   在曾经,我根本不会这样做的。   这种惺惺作态,像极了在即墨杀诚面前的阮茉。   想到此,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   “小茉,这样救它不值得啊…”鲍菊萍叹了口气,劝阻我道。   “鲍阿姨不是说,我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你吗?”我眨了眨眼睛,直勾勾地凝视着鲍菊萍,唇边的笑依旧还在。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在我这样的凝视下,鲍菊萍慌张地躲开了目光,连带着睫毛都是一抖。   “好了好了,小茉你别这样看着我了,怪吓人了,阿姨带你去就是了,你赶紧换衣服吧!”   “好的,谢谢鲍阿姨。”   我咧嘴一笑。   将几乎快要没有生机的小猫,放在了一边,回到卧室,去换外出的衣服。   鬼使神差地,在我脱掉居家服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双腿的位置。   那里在三个月前,我醒来时还长着黑色的鳞片,结果,在第二天就莫名其妙地,自己褪了下去,一直也没再长出来。   现在,我提心吊胆地这么一看,好在什么都没有,我这才放下心去。   我换好了衣服,就带着小猫坐上鲍菊萍的保姆车,让她带我下山去了离我们最近的一家宠物医院。   一路上。   我都能感觉出来怀里的小猫,在渐渐地失去体温,它的身体,变得愈发冰凉,我似乎可以感觉到它的生命,在从我指缝中,一点点的流逝。   这一刻,我真的有些不明白。   自己这样执意地去救它,真的是为了它弱小的生命吗?   还是想找回曾经那个,心软的自己呢?   鲍菊萍的车速开得很快。   宁城是经济中心,是一座生活节奏很快、生活压力也很大的繁华城市。   即便是今天这种工作日,街道上,也仍然是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堵了一会儿的车,我们才终于找到了一家宠物医院。   可惜的是。   当我在诊室里,从怀中掏出身体早已僵硬的小猫,递给兽医时,兽医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黑框眼镜,收回了正要套在手上的一次性医疗手套。   “已经死了,流血太多了,内脏应该是受伤了,”兽医告诉我,并且遗憾地摇了摇头问我,“要包起来吗?”   “随便吧,”我平静地,朝他笑笑,“你们处理一下尸体吧。”   兽医听了我的话,用不可置信的目光,从黑框眼镜的上方看着我。   仿佛听不懂我的话一样,似乎是不相信,怎么会有我这样冷血的主人。   “你是它的主人吗?”见我这样抬屁股走人,兽医喊住了我。   “有事吗?”我困惑地问。   “你这只猫…”兽医重新戴上了医疗手套,就像在检查,是不是我将它虐待致死似的,认真地查看了一遍,小猫身上的伤口,“是怎么受伤的?”   他这样追着我问,都把我问烦了。   但是,我特别讨厌这样的自己。   于是,我就按下了耐心,回答他道:“这是我路边捡的小猫,看它被野狗咬伤了,就带它来这里了。”   “看伤口,这可不是野狗咬伤的。”   “什么?”我心头,隐隐泛起不安的预感。   兽医则沉着脸色用手指,用力地将小猫尸体上血迹干涸的伤口,使劲拨开,展示给我看。   “狗狗属于杂食性动物,它们的牙齿齿形相对来说会比较粗钝。但是你看这里伤口的齿痕,是极其穹劲锋利的,并且不止有獠牙的痕迹,还有些细牙的痕迹……”   “所以,你想说什么?”   兽医重新放了下小猫。   用手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认真地告诉我道:“我是想说,它不是被野狗咬死的。以我的经验来看,它应该是被一种凶恶残忍的食肉野兽所咬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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