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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狼王妻:胎祭 阮蔻即墨杀诚 2900 2024-07-11 03:02
   “嘟”的一声。   殷艺兴根本不给我,任何再回话的机会,就决绝地挂断了我的电话,挂得让我措不及防。   我咬咬嘴唇。   怏怏地将手机,从耳朵边拿下来紧紧握在手中。   仍然不敢相信。   曾经那笑起来,好似盛开在七月的白莲一样纯洁美好的殷艺兴,竟这样冷漠地连给我反应的时间,都不给我,就与我一刀两断了。   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了吗?   还是殷艺兴发生了什么?   我吸了吸鼻子。   既然人家已经把话说得如此明确,更何况,我又带给他那样重的创伤,殷艺兴选择与我分道扬镳,似乎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再纠缠下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我只能不断地在心里安慰自己,我有我全新的人生。   而他也有属于他未来的旅途。   往后余生,各自为安,或许是作为彼此生命长河中的,一位过客,最好的结局了……   ……   第二天一早。   我早早醒来,睁开眼睛的一时间,难免有些恍惚,没有及时反应过来,我是身在何处。   可等我刚刚清醒过来以后,房门就被阮文华敲响了。   我穿着睡衣打开房门。   阮文华穿得西服革履,看样子是要上班去了,不过,站在他身旁的还有一位相貌平平,年纪大概在四十五岁左右的女人。   “小茉,昨天没来得及跟你介绍,这是咱家的鲍阿姨,一直在咱家做事一年多了,以后你在家的时候有什么事情就尽管跟鲍阿姨讲。爸爸平时工作忙,可能不能随时照顾到你,你在家乖乖的,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都告诉鲍阿姨就行了!”阮文华向我介绍着,身边的女人。   “你好啊小茉,我叫鲍菊萍,你叫我鲍阿姨就行了!你长得可真水灵漂亮,和阮先生很像,一看就是父女,”鲍菊萍一边点头哈腰地笑着,一边用系在腰上的围裙,擦着两只手,“你爸爸说的对,以后有什么事直接吩咐我就好了,不用客气的。”   “好的鲍阿姨。”我也友好地回应鲍菊萍。   只不过,一想到这么多年,阮文华抛家弃子地在外面过得这么潇洒,又买了别墅,开了豪车,家里还请了管家阿姨。   再想想奶奶,是如何辛辛苦苦将我和阮茉,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的,心里就十分的不是滋味。   不过,我当然也不会表现出来。   阮文华告诉我洗漱完了,就下楼吃早饭吧。   他说鲍菊萍已经在楼下的餐厅,为我准备好早餐了,随后,他就夹着价值上万块钱的公文包,去上医院上班了。   鲍菊萍做的早饭很好吃。   有牛奶,还有裹着各种甜酱的鸡蛋饼,以及青豆。   吃饭的过程,我有一搭没一搭地与鲍菊萍聊着天,聊着阮文华这些年,在整形界都有了什么显赫的成就。   只是,在提及他的前任妻子和儿子时,鲍菊萍就老实地闭了嘴。   好在我对阮文华过去的生活,也没多大兴趣,所以,吃完饭也就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为了弥补自己过去,在洛石镇足不出户的与世界脱节,我开始拼了命地学习如何使用电脑,以及翻阅书架上,阮文华为我购置的一本本书籍。   在下午三点的时候。   坐在摇椅上的我,抱着怀里才阅读到前半部分的,一本叫作《狐皮嫁衣》的小说,昏昏沉沉地晒着太阳,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断断续续,有战场的硝烟四起,也有不少穿着古代长袍的婢子,跪在地上磕着头不断地向我哭着求饶。   而我却脸上遮着珠帘,冷血无情地冷睨着他们……   梦境在变幻着……   直到,又是一声敲门的声响,将我从梦里,拉了回来。   “小茉,楼下有人找你。”鲍菊萍在门外对我喊着。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窗外的阳光,仍然充裕明媚,热浪的风,透过半敞的玻璃窗,吹得窗边的纱帘,微微地飘摆着。   我为鲍菊萍,打开了房门。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就问鲍菊萍什么事情,鲍菊萍仍然重复了一遍告诉我,说楼下有一个小男孩,找我。   这让我,万分错愕。   我昨天才来到这里,更没有什么朋友,怎么会有人找我呢?   我第一个想法,还以为是殷艺兴来了,抱着这样侥幸的窃喜,我赶忙下了楼。   可惜,当我在院子里看到陌生的脸孔时,心底就涌上一种,说不清楚的失落。   来找我的,才是一个看上去七、八岁的小男孩,长得虎头虎脑,胖嘟嘟的。   见到我出来了,就小跑两步到我的面前,将怀里一坨黑漆漆的东西,捧到了我的眼皮下方。   一点儿都不认生地说道:“姐姐!这是你家的小猫吗?它受伤了!”   我垂眼看下去,看到的是小男孩肉乎乎的两只手里,捧着一只奄奄一息的小奶猫,若不是仔细去看,很难发现它黑色的毛上,湿漉漉的,沾了好多的鲜血。   “你找错人了,这不是我的猫。”我对着小男孩微微一笑,转身就要抬步往回走。   “等一下!”小男孩喊住我,又跑到我的面前,再次将小猫举向我,“那姐姐你能不能救救它啊?它好可怜的!你看……”   他说着,就将小猫在他也染了血的手中,转了方向,露出小猫另一侧的腹部。   “姐姐你看啊,它这里好像被什么动物给咬了,伤得很重!我家没有人,我救不了它,拜托姐姐帮我救救它吧!它好可怜啊!”   小男孩胖胖的小脸,朝我挤出一个央求的表情。   再看他捧着的小猫,体型确实又瘦又小,看起来也就四个月左右的样子,处在这个时期的小奶猫,像软绵绵的棉花糖一样可爱。   但是,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我看着这样可爱的它奄奄一息,一双玻璃球一般晶莹剔透的黄眼睛里,闪出求生的欲望时,我的心,竟没有任何柔软的感触。   甚至可以说,绝无一丝的同情。   这种冷血无情的感觉,倒是像极了,刚才在梦里的感觉……   如果换做是以前的我,见到这样可怜兮兮的小奶猫,我一定会将它搂在怀里,翻出奶奶的药匣子,说什么也要救活它的。   可是,面对这样陌生麻木的自己,我竟然感到有一些害怕。   于是,我连忙将小奶猫接到了自己的手中,试着去找回曾经属于自己的,那种心软与慈悲。   见我终于动摇了,小男孩立刻笑得开心。   指着小猫的腹部,给我说道:“姐姐你看,就是这里,是不是被什么动物给咬了?”   我顺着他手指的位置,拨开了鲜血淋漓的猫毛。   而映入在视线里的,果然正如他所说的,贯穿这只小猫腹部的,显然是被某种野兽锋利的獠牙所咬穿的,两只大血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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