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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狼王妻:胎祭 阮蔻即墨杀诚 1874 2024-07-11 03:02
   我长这么大,虽然眼界很小,目光也很短浅。   但我懂什么是爱,我几乎没有爱过我自己,却将我二十年来全部的爱,全部灌注在了我妹妹阮茉的身上。   我疼她,不光是奶奶从小教育我,要疼让妹妹,而是我真的把她当作自己的所有,用心去爱她,甚至超越了,对自己的爱惜程度。   正因为我满心都是爱,所以我才不懂得,什么叫做“恨”。   我从来没有恨过任何人,或者更夸张地说,连讨厌过谁人都没有过。   但是此时此刻,在面对即墨杀诚的这一瞬间,我忽然懂得了,什么是“仇恨”。   我恨即墨杀诚。   恨我本就与他无冤无仇,他却将我可怜的、少之又少的尊严,按在地上玩命地摩擦,从他开始,对我只是语言上的欺辱,到现在,开始对我进行身体上的欺凌。   也恨我疼爱了二十年的妹妹,非但不劝阻,反而助纣为虐,更让我对即墨杀诚的仇恨,生了根,发了芽。   可是,我能怎么办呢?   我只是一个残废。   “忘川魔君您息怒啊!”爷爷看着我半边脸上全是鲜血,吓得老眼泛泪,弯腰跪在地上,用双手抱住了即墨杀诚的两条长腿,“魔君息怒啊!是我阮春林没教育好她个小杂种,求求您别动怒,更别迁怒于小茉啊魔君!”   原本麻木的我,在听到爷爷哭求完最后这句话的时候,我忽然就笑了。   我痴痴地咧嘴笑着。   随着“咯咯”的笑声大起来,两行寒泪,也不自觉地冲下了我的眼眶,流淌过左颊上,即墨杀诚留给我的齿印,混着殷红的鲜血,顺着下巴往我的衣领里灌。   即墨杀诚见我不屈不挠地狂笑,惊怒在他猩红的眸底,转瞬即逝。   他一脚甩开抱着他双腿的爷爷,伸手过来捏住我脸上的伤口,对我呵气问道:“蔻蔻小姐姐,在笑什么?”   本来伤口就很痛,现在即墨杀诚又这样故意用指甲,抠进这皮开肉绽的齿痕,我痛得更是没有办法回答他。   不过。   我的好妹妹阮茉,似乎也看不下去了,终于开口,柔柔弱弱地劝阻即墨杀诚道:“魔君,要不算了吧,您就当我姐姐人事不懂,猪狗不如!看在茉儿的面子上,您就别与她一般见识了,好不好?”   即墨杀诚闻言,提起唇角。   阴森森地一笑,对我调侃道:“怎么办呢?本君忽然不想杀你了,不如一同娶你回本君的忘川府。你这性子简直太惹本君喜爱了,世人见本君皆如见神,对本君三叩九拜。唯独你阮蔻,不但不尊重本君,反而乐此不疲地忤逆本君、意犹未尽地想置本君于死地。不是愿意与本君玩游戏么?那不如本君,就奉陪到底了~”   “不可以!”阮茉尖声,当即打断了即墨杀诚,“魔君您不可以这样!我们凡人讲究一夫一妻,讲究爱情里忠贞至上,魔君您怎么可以……”   “茉儿,”即墨杀诚松开了捏住我脸颊的手,转到阮茉面前,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吻,“可惜,本君不是你们凡人。”   “不、不可以…”阮茉透出哭腔,嗓音沙哑,听上去楚楚可怜,“魔君您的心里只可以有茉儿一人啊……”   但是,即墨杀诚也没再说什么。   因为偏偏此时,一阵敲门声,从院门的方位传了过来,并且伴随着,一个略带生涩的男人的声音。   “打扰一下,请问有人在家吗?”   即墨杀诚双眉一皱,用手指轻轻在我脸上,调戏地划了一下后,便消散在了我们的面前。   随着花香的一起消失,这会儿爷爷也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擦了擦脸上浑浊的泪水,迈过门槛,向着屋外急匆匆地走去:“谁啊?你找谁啊?”   阮茉似乎按捺不住好奇,带着我,也跟在爷爷的身后追出去。   我扭着脑袋,看到一个身材清瘦、面容清隽俊朗的男子。   他垂立在院门内的位置,对着爷爷,礼貌地说道:“爷爷您好,我叫殷艺兴,请问蔻蔻姑娘在家吗?”   我惊讶至极,这个年纪也就在二十三、四岁左右的男人,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怎么可能,会是来找我的?   不过,当爷爷侧过身子,能让我更清楚地看到他以后,我才终于明白,他是为何而来了。   这男人,此时穿着一件干干净净的白衬衫。   而就在他的右侧肩膀上,正趴卧着一只毛茸茸的黄鼠狼。   见我向他们望过去,那黄鼠狼,竟然还卷起身后修长的毛尾巴,朝我隔空地摆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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