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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狼王妻:胎祭 阮蔻即墨杀诚 1999 2024-07-11 03:02
   如若没猜错,它就是昨夜来我梦里,站在我面前的那只黄鼠狼。   也是那个拍着小胸脯,自称是北方土地上,什么最厉害的报灵童子!   我单纯地以为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而已,怎么能料到,它真的来了?   而此时这个瞬间,那名叫“殷艺兴”的男子,就那样目光柔和地望着我。   即便我是畸形连体人,即便我现在满脸都是鲜血和眼泪,可他望着我的目光,居然也没有流露出一丝丝的惊讶。   一股暖流,悄然润湿了我的心田。   因为他是这二十年以来,唯一一个初次见到我和阮茉时,没有表现出任何,或是惊讶、或是恐惧的眼神的人。   现在我们站在这寒酸的院落里,相隔着几米远的距离,明灿灿的阳光倾泻下来,洒落在他的身上,我仿佛看到了他身后,招展着一双天使的翅膀。   可笑吗?   不过是陌生人,向我投来的一个再平淡不过的微笑,但刻在我的眼里,都能成为圣洁无比的信仰。   “看来你就是蔻蔻了?”   殷艺兴弯起眼眸一笑,没有理会他身边的爷爷,直接向我提步走了过来。   阮茉见殷艺兴认出了我,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便赌气地故意,一下子甩横了身子,将我背了过去。   并趾高气扬地,质问殷艺兴:“你是谁啊?怎么认识我姐姐?我一直都跟我姐姐在一起,从没见过你!你找错人了吧?”   我背靠背地躲在阮茉的身后,咬着嘴唇默不作声,心底自卑的情绪,在泛滥成灾。   “没找错人,就是来找蔻蔻的。”   殷艺兴的嗓音娇是好听,像极了清澈的溪流,淌过河底的雨花石,轻柔得温润至极。   “你……”阮茉气得一时语凝,提了口气又咽不下去,也没再能说出个什么。   我垂着脑袋注视着地面,紧接着,一双不染一粒尘埃的白鞋,以及干净的淡蓝色牛仔裤,一齐映入了我低垂的视线里。   “蔻蔻,你受伤了吗?”   我不知道殷艺兴是谁,更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然而,在听到他这样关心的问候后,我的眼泪,不听话地“吧嗒吧嗒”掉落在地上。   殷艺兴似乎是察觉到了我在哭,他便将温暖的手掌,覆在了我始终在偷偷打颤的肩膀上,向着我的耳边凑过来,再一次柔声地呼唤了我一声:“蔻蔻?”   我缓缓地抬起脑袋,看到的是,一张白皙俊美的面皮。   殷艺兴的俊美,是携带着清纯与腼腆的。   额前垂着几缕细碎的发丝,眉宇十分柔和秀雅,墨黑的眸眼并不深邃,反而揉尽了阳光,他鼻峰坚挺,殷红的唇角,此时正泛着浅浅的笑意。   而他这样一笑,唇边的一对儿酒窝,便显露出来,衬托着他的笑容,像夹了酒心的糖果一般甜蜜。   我木然地看着眼前,如此干净纯洁的大男孩,又连忙收敛了我的出神,自卑地再次垂下了脑袋。   生怕这般狼狈不堪的我,会玷污了这个宛若天使一样的,殷艺兴。   “蔻蔻你受伤了,家里有药吗?我替你先清理一下伤口吧,”殷艺兴笑笑,又补充道,“或者你方便出门吗?我带你去打狂犬疫苗吧。”   我就算眼界再小,也知道狂犬疫苗的作用,是被疯狗咬伤后,防止得狂犬病的一种针剂。   阮茉不傻,当然听得出殷艺兴这句话的暗喻。   于是,她更加气愤了,又一次用力将我甩到背后,双手插着腰,面对面怒喝殷艺兴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麻烦你说话放尊重点!我姐姐不认识你,请你现在、立刻、马上滚出我们家!”   阮茉这话说得,很粗鲁。   但也不等殷艺兴开口说什么,他肩膀上的黄鼠狼,便抢先一步,对阮茉发起了攻击,直接跳到阮茉的脑袋上,用两只指甲尖尖地小爪子,疯狂地撕扯着阮茉的头发!   “啊啊啊,滚开啊!把你的大耗子拿走啊!”   阮茉吓得质壁分离,带着我一起在原地跳着脚,一边的爷爷见到这样的场景,也抄起墙角靠立着的铁锹,向着殷艺兴要拍过来!   “爷爷您住手!”我再也忍无可忍,擦干了眼泪喝止爷爷。   而面前的殷艺兴,面对如此野蛮无礼的阮茉和爷爷,他只是安静地融在金灿灿的阳光中淡然浅笑,毫无任何的躲闪之意。   眼看着爷爷高高举起的铁锹,就向着殷艺兴拍砍下来了。   这一瞬间,我不顾身后仍然在与黄鼠狼扭打的阮茉,真的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向着殷艺兴的身上,直直扑了过去!   但是,电光火石间——   殷艺兴笑容一顿,他眼疾手快,一把将我拥入怀中,旋身一转!   这样一来,爷爷直劈下来的铁锹,便硬生生地拍打在了殷艺兴清瘦的背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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