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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定王殿下喜欢老头...

找错反派哥哥后 青端 9359 2024-04-18 21:26
   展戎刚从美梦里醒来,就撞上个大噩梦,抱着被子发蒙:“主子?……花?什么花?”   萧弄看他一副茫然神色,脸色愈发不好看:“本王的石榴花呢?”   展戎立刻想起来了。   前些时日,在景华园的斗花宴上,王爷对着人家淮安侯府的钟小世子耍了个大流氓,把人家帽子上的花挑走了,还转手就丢了给他。   展戎奉命离开了京城几日,也是今早回来才知道,王爷似乎查明了,那位钟小世子八成就是从前去别院的迢迢小公子。   若是如此,迢迢小公子的花……那哪儿是花啊!那是催命符,谁拿谁死!   展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阵悚然,硬着头皮指向门外:“属下将那串石榴花插进土里了……不知道还活着没。”   后面那句放得很小声。   萧弄来不及找展戎的麻烦,立刻退出房间,目光在院中一扫,就看到了被展戎随手插在树下的石榴花。   好几日过去了,那串石榴花竟然像刚从枝上剪下来的,颜色依旧招摇艳丽,在风中簌簌而动,与百花图中一模一样。   萧弄弯下身,将石榴花小心拿起来,嘴角有了笑意。   石榴花自古寓意着情爱美满,吉祥如意。   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无意中将迢迢帽子上的石榴花挑走,现在兜兜转转,花又落回了他手里,岂不是冥冥之中正有天意,代表了他与迢迢的缘?   石榴花剪下来这么久了,还开得如此旺盛,并未枯死,岂不是代表了他与迢迢的缘剪不断、浇不灭?   这不比老定王强行给他定的糟心娃娃亲强多了。   踏雪对花没兴趣,只对钟宴笙感兴趣,跟着萧弄过来,见不是来抓香喷喷的小世子的,趴在后面,无聊地甩尾巴。   展戎披上外袍跟出来,见到树荫下漂亮的大猫,心中一喜,小心翼翼靠近,伸手想摸一把踏雪柔软的皮毛。   手还没碰到,就被转过脑袋的踏雪凶狠地呲了一下,灰蓝色的兽瞳冷冰冰的。   还是不给摸啊。   展戎惆怅地缩回手,蹲在踏雪边上,偷偷瞄了眼萧弄,发现萧弄望着那串石榴花,嘴角抑制不住笑的样子,顿时比方才被推门进来要花时还悚然。   ……主子是不是脸抽筋了?   钟宴笙几乎是逃出定王府的。   他心慌得厉害,也不知道是怕的,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走得又急又快,跨出王府大门时,都有些气喘吁吁了。   撑着膝盖缓了一会儿,钟宴笙往下扯了扯差点掉下去的帷帽,左右瞅瞅没看到萧闻澜的影子,只好认命,自己往回走。   下次见到萧闻澜那个狗东西,他一定要打他一顿。   眼前又闪过在萧弄腰间晃来晃去的那枚印章,钟宴笙纠结死了。   那枚印章,本该是送淮安侯的,没有刻字的印章,才是送给定王殿下的……不对,本来就都不是送给萧弄的,是要送给钟思渡的。   可是他认错人,自然也送错人了。   还有那幅画,   也不是要送给定王殿下的来着。   钟宴笙咬了咬唇,   想想在书房里,   萧弄对印章和画表达的喜欢,   简直头皮发麻,   不敢深思。   被他睡了已经是很没面子了,送的东西还是送错了。   这要是被揪出来,定王殿下恐怕真能生吃了他。   送错的礼物……   钟宴笙惶惶了会而后,挤出一分理智,认真地想,要不要补给钟思渡一个礼物呢?   虽然这几日他每天被早早叫起刺耳的话了,还给他讲了不少课。   除了态度有些奇奇怪怪的,偶尔他就能发现钟思渡在盯着他发呆。   就当是为了谢谢钟思渡讲学吧。   钟宴笙想着,换了个方向,朝着之前去过的东市走。   天色还早,东市正是热闹的时候,之前钟宴笙去过的那条长街上,各种招子飘摇,远远地就看到了那家玉石铺子。   但犹豫了会儿后,钟宴笙没有跨进去。   他有点点不太想给钟思渡送同样的田黄石章,还是送些别的吧。   转悠了会儿后,钟宴笙进了家卖笔墨纸砚的铺子。   虽然戴着帷帽,看不清形貌,但他身上的服饰料子一看就不是凡品,京中贵人如云,出门不愿露面,所以戴面具戴帷帽的也不少,伙计见怪不怪,凑上来笑道:“公子是想看点什么?”   钟宴笙目的明确,视线落到摆放着毛笔的架子上,走过去仔细看了看,拿起其中一只,细细看了看笔头,又抚摸了会儿笔杆,眼睛亮亮的,很是喜欢。   伙计立刻很有眼色地介绍:“公子好眼光!这是才从湖州送来的湖笔,用的是上等貂鼠毛,千万毛中拣一毫,一看就与您十分相配!”   钟宴笙满意点头:“包好这支。”   伙计嘴一咧:“好嘞!”   钟宴笙看着伙计去取檀木盒装笔了,伸手摸向钱袋……没带钱袋。   钟宴笙愣住了。   因为太急着逃离《中庸》的苦海,他戴上帷帽扑了两层香粉,就跑去见萧闻澜了,没有带钱袋。   眼看着伙计已经装好了,该付钱了,钟宴笙一阵微微的窒息,犹豫了下,琢磨着要不报侯府的名字,让伙计去侯府那儿领钱,他再从自己的小钱库里挪点补回去。   送给钟思渡的东西,他不想用侯府的银子。   话到嘴边还没吐出去,在腰间瞎摸的手突然被人一按。   钟宴笙当即吓得一阵发毛,下意识一脚往后蹬过去,听到背后传来“嘶”地一声:“小笙,膝盖都要给你踢碎了。”   听声音和称呼熟悉,钟宴笙转回头一看,竟是裴泓。   裴泓嘴上语气幽怨,眼底倒是带着笑的,目光落在他瞎摸半天的细腰上:“没带钱袋?要不要我借你?”   景王殿下,来得真是太及时了!   钟宴笙欣喜点头:“劳烦殿下,我回头就还给你。”   裴泓随手挥了挥,身后跟着的人便上前给了银子。   伙计连忙恭恭敬敬送上   檀木盒子()?(),   钟宴笙接过v?╬?╬v()?(),   抱进怀里()?(),   乖乖小声道谢:“谢谢殿下。”   “跟我客气什么。”   裴泓习惯性抬手想拥着钟宴笙往外走()?(),   钟宴笙却下意识避了避,他的手停顿了下,叹了口气,幽幽道:“唉,还是跟我生分了。”   钟宴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就很排斥被其他人贴近,不太好意思地找了个借口:“我不太舒服。”   裴泓倒也不是真生气,跟他一道走出铺子,瞥了眼他宝贝似的抱怀里的东西:“怎么突然想到自个儿来买笔,你屋里没有了?淮安侯不至于如此苛待你吧。”   看他误会了,钟宴笙忙解释:“不是,这是送人的。”   裴泓那双总是含情带笑的眼睛一眯:“总不至于是送我的,别告诉我,是送那位钟大少爷的。”   钟宴笙默默不吭声。   “你呀。”裴泓很想拍拍他的脑袋,不过观察了下他的帷帽,找不到地方下手,只得再次叹了口气,“本来就很烦了,看你这谁都能欺负一下子的样子,让我更火大了。”   钟宴笙没觉得谁都能欺负自己一下,看他郁闷的样子,选择先不反驳:“景王殿下,你怎么了?”   裴泓看他一眼:“陪我喝闷酒?”   钟宴笙摇摇头:“我不喝酒的,不过我可以看着你喝酒。”   裴泓忍不住笑了:“成吧,你就在旁边看着也行。”   裴泓看起来有很多心事,不吐不快,钟宴笙踹了他一脚,还借了他的钱,不急着回府——回府还要读让他头疼的《中庸》,便抱着盒子,跟他一起上了酒楼。   景王殿下是京城各大酒楼的常客,四处都有为他预留的包厢。   进了包厢,裴泓终于忍不住,去扯钟宴笙脑袋上的帷帽:“我说你,长得花容月貌的,还不给看了?岂有此理。”   四下无人,钟宴笙也不想戴着帷帽,低头自己自己摘了,朦胧白纱褪下,露出帷帽下神秀昳丽的俊秀面容。   裴泓的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赞赏:“不错,秀色可餐,我就只喝酒不吃菜了。”   景王说话没个正经调调,钟宴笙已经有些习惯了。   他面对萧弄的靠近和调笑,总是无措脸红,面对裴泓倒是没什么感觉,搁下帷帽抬起眼,一双眼润黑明亮,干干净净的,语气认真:“景王殿下,你不说发生了何事的话,我就去下面听书了。”   方才上楼的时候,楼下的说书正热闹呢,钟宴笙就喜欢听人讲故事,捧着壶茶能听一下午。   裴泓立刻收起不正经的调子,坐到钟宴笙对面,自顾自倒了杯酒抬头饮尽,才惆怅道:“你知道陛下为何会解除我此次的禁闭吗?”   钟宴笙两手托着腮看着他,黑发柔顺,瞳眸乌黑,又漂亮又安静。   “他要给我赐婚。”裴泓又倒了杯酒,“太常寺卿的女儿。”   钟宴笙刚回京不久,对京城各家的消息全靠云成打听过,太常寺卿的女儿生得极为标致,就是脾气似乎不太好的样子。   他迟疑了一下:“恭喜。”   裴泓无奈:“你看我像是喜的模样?”   钟宴笙歪歪脑袋:“殿下是不喜欢陛下赐婚()?(),   还是不喜欢那位姑娘?”   “都不喜欢。”   裴泓低头转了转酒盏≦()_[(.)]≦?≦#?#?≦()?(),   又仰头一口饮尽()?(),   再低下头时()?(),   脸上惯常的笑意渐渐褪去:“我十八岁前,都被养在宫外,还没回去,就被撵去了封地,回京一年不到,又给我赐了婚——我是什么可以随意抛玩的东西吗?”   这话若是说出去,多少有些大逆不道,怨天怨地就算了,还敢怨君怨父。   但钟宴笙见过小时候的裴泓有多可怜,安慰地给他倒了杯酒:“那要怎么办呀,陛下赐的婚,也不好抗旨吧?”   裴泓把他倒的酒也喝了,赞叹一声:“前头我喝着这酒苦涩得很,小笙一倒,滋味就是甜的。”   钟宴笙木着脸放下酒壶。   裴泓笑完了,摇头道:“我哪有抗旨的资格?且走着看吧,只望天无绝人之路了,我可不想娶不喜欢的人。”   钟宴笙看他神色苦闷,不复平日里潇洒自如的样子,有些心软,想了想,还是又拿起酒壶给他倒了一杯,叮嘱道:“景王殿下,最后一杯了,喝完就别喝了。”   酒这种东西,只会越喝越苦闷的。   裴泓感叹:“小笙,还是你疼我。”   钟宴笙再次木着脸放下茶壶。   裴泓的酒量极佳,连续鲸吞了几杯酒,脸色也没变,跟钟宴笙说了几句,心情似乎也好了些:“过两日我打算出去游猎散散心,你与我一道去好不好?”   游猎?   钟宴笙认真思考了下。   他不是很喜欢动弹,但是更不喜欢每天早早被叫起来读《中庸》。   景王殿下总不至于跟萧闻澜那样不靠谱,去的地方肯定没有定王殿下。   反正出去游猎,其他人去打猎,他坐旁边看着就好了。   钟宴笙想完,小鸡啄米点头:“好呀。”   能逃一日是一日。   见钟宴笙乖乖答应了,裴泓心情大好,凑过来想捏他的脸,眼底带着笑:“怎么这么乖。”   钟宴笙飞快拍开他的手,严肃道:“我要下去听书了。”   “哎,”裴泓忙拦住他,“不闹你了,说点正事。我的事说完了,也说说你的吧。”   钟宴笙歪歪脑袋:“我的?”   “你家里已经将那位接回来了,恐怕过不久就会让他上族谱,重新求陛下赐封世子。”裴泓听话地没再喝酒,转了转酒盏,“届时你在府里的位置恐怕尴尬,你知道的吧?”   寻常人家抱错孩子都是大事,淮安侯府不是普通人家,影响更大,其他世家早就在看热闹了,若是往后钟宴笙一直留在淮安侯府,也会影响钟思渡。   淮安侯和侯夫人或许不会觉得有什么,但钟宴笙会感到不安愧疚。   况且他记得那个梦里淮安侯府的下场,始终觉得与自己或许有关,无论如何,都是要离开的。   这些事情,钟宴笙早就想好了   :“嗯。”   “若是没地方去了,可以来我的府邸。”裴泓笑笑道,“随时欢迎。”   钟宴笙看他虽是笑着,但说得真诚,便也真诚道:“等你大婚,我会给你送大礼的。”   裴泓的笑容瞬间垮了:“哪壶不开提哪壶。走,下楼陪你听书去。”   钟宴笙眼睛一亮,立刻戴上帷帽,抱上装着湖笔的檀木小盒,步伐轻盈,飞快下楼。   在酒楼里听了一下午书,天色将晚时,裴泓大概是约了其他狐朋狗友准备继续潇洒,先派人将钟宴笙送回了淮安侯府。   跨进春芜院时,钟宴笙完全没料到,钟思渡居然还等在院里。   萧闻澜来的时候,钟宴笙丢下一句“我去会会萧二少就回来”。   结果一跑就是一整个下午,天快黑了才回来。   目光与钟思渡的视线撞上时,钟宴笙僵在院门口,陡然有一种逃学出去玩回来被抓包的心虚无措感。   钟思渡坐在院中,盯着钟宴笙看了片刻。   回府之后,他对钟宴笙的态度很差,钟宴笙似乎不曾在意过,但今日钟宴笙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书房,他才发现,或许钟宴笙……不喜欢他。   谁会喜欢一个对自己口出恶言过的人。   钟宴笙对他的态度向来都是很柔顺顺从的,但当意识到钟宴笙大概是讨厌自己的时候,钟思渡竟然不知该怎么办。   他在院子里枯坐了一下午,看不进去那些圣贤书了。   俩人隔着一段距离对望了片刻,钟宴笙看起来有些怯怯的,不敢看他的样子,视线很快别开了。   钟思渡心底滋味沉重复杂,轻轻吐出口气,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开。   擦肩而过的瞬间,袖子忽然被拽了一下。   钟宴笙抬起眼,含情的眉眼在傍晚的霞光中熠熠生辉,漂亮极了,朝他笑了一下,将怀里抱着的东西递给他,语气绵软:“钟思渡,送你的。”   仿佛突然被一只柔软的小鸟猝不及防撞上了心口。   钟思渡怔了好一会儿,才接过了那只被体温捂得微暖的长条盒子。   看钟思渡一动不动,也没打开盒子,不知道在发什么呆,钟宴笙奇怪问:“你不打开看看吗?”   钟思渡骤然回神,掌心被木盒硌得微微发疼,依言打开檀木盒子,看清了里面精致的湖笔。   并不是多么贵重的东西,但钟思渡每日都要书写许多东西,很适合他。   钟宴笙见他一直看着那只笔,很喜欢的样子,眨眨眼,心底突然冒出个念头:“钟思渡,你喜欢吗?”   和在饭桌上叫“哥哥”不一样,钟思渡听着他生疏的称呼,停顿了下,点头。   身边的人又小声问:“我们明天还要读书吗?”   钟思渡完全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点头。   钟宴笙悄咪咪的,把心里话说出来:“那你下次能不能晚点来?我们偷偷的,不告诉爹。”   钟思渡的喉结滚了一下:“嗯。”   钟宴笙宽心了。   果然送礼物能拉近一点关系()?(),   钟思渡突然好好说话。   他愉悦地跟钟思渡道了别()?(),   回屋打算换身衣裳()?(),   云成买?@?@??()?(),   到现在还浓烈呛人的,也亏得景王殿下不在意。   钟宴笙的步伐总是轻快的,仿佛什么都无法留住的,随时能振翅离开的小鸟儿。   钟思渡喉间的话生生扼住,心里愈发的堵,他方才想让钟宴笙别再直呼他的名字,但说不出口。   毕竟最开始,就是他拒绝了钟宴笙叫他哥哥的。   钟宴笙回到房间,脱下外袍的时候,才发现袖兜揣着的那封信。   是萧弄要他转交给“春松先生”的信。   听了一下午书的愉快心情顿时有点沉重。   那种待在定王府时,控制不住脸红心跳的心慌感又漫了上来,钟宴笙如临大敌,盯着这封信,不知道该不该拆开。   上面是萧弄的字,笔锋锐利潇洒,遒劲有力,洋洋洒洒几个大字——春松先生亲启。   钟宴笙拿了信后,匆匆逃离定王府,一眼都不敢看。   也不知道萧弄会写些什么。   钟宴笙想起萧弄言语中透露出对他的画作的喜爱,心里痒痒的。   虽然当面被夸很害羞,但他也想看看欣赏他的人会写什么。   他还没被人这么喜欢过呢。   钟宴笙坐在毯子上,准备拆信封时才发现信封里还有东西,打开落到手心里一看,是一块玉珏。   温润的玉环之上,雕刻着精美的云纹,触手温润,不是凡物。   玉珏与玉玦不同,向来是皇室贵物。   萧弄怎么把这种贵重的东西放信封里?   钟宴笙顿感手心发烫,苦恼于该怎么安置这东西。   暂时想不出怎么做,他又急着看信,小心把玉珏放好,就将信笺取出来,满怀期待地看过去,轻声念出来。   “见卿书画,如临仙迹,望卿见文,如见吾心。芳是香所为,冶容不敢当,天不夺人愿,故使侬见郎……”   上天见到我的心愿,让我终于见到了情郎。   钟宴笙呆了呆,脸越读越红,越读耳根越烧,读了几句,完全读不下去了。   这都什么啊!   定王殿下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吗?   若非信上的字迹与信封上完全相同,又是从萧弄那里拿来的,钟宴笙都要以为自己不小心捡到谁的情信了。   那些闲书上也有些故事,里头的主人公虽未见面,却因见了对方的画,因画生情。   可是他明明告诉萧弄了,春松先生是个老头。   在景华园挑他帽子上的花便算了,现在竟然连一个老头都不放过!   他猛然将书信塞回去,碰了碰滚烫的脸颊,小声骂:“流氓……变态。”   钟宴笙感觉自己被耍了。   他有点害臊,还有点生气,想把信撕了,但手伸到一半,又犹豫了,脑中灵光一现,想到个好主意,将这封非常见不得人的信,并着那枚贵重的玉玦,一起往纱帐里塞。   纱帐里十分热闹()?(),   除了白纱、书信、玉珏外()?(),   还有好几瓶药()?(),   塞得鼓鼓囊囊的?()????????()?(),   差点掉下来,钟宴笙赶紧又使劲往里塞了塞。   见都勉强塞一起了,他检查了下,才收回手。   钟宴笙深沉地想,他不是想留下这封信,而是要留下定王殿下的把柄。   万一之后被萧弄找到了,他就拿这封信威胁萧弄,若是不放过他,就将它公之于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定王殿下喜欢老头儿。   这枚玉珏就是证据!   今日不仅用一支笔收买了钟思渡,往后不必再早起读书。   还拿到了定王殿下的把柄,有了个保命的护身符。   钟宴笙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机敏过人,寻常人见了这样的信,恐怕都要又羞又惊地毁尸灭迹了,他可不是寻常人。   太聪明了迢迢!   作者有话要说   瞎弄:这就是缘分,天赐的缘分啊!   迢迢:嘎?   迢迢是一款聪明的小笨蛋糕xd   出了点小意外来晚了,不好意思,本章发两百个小红包~   注1:千万毛中拣一毫。——《新乐府紫毫笔讥失职也》白居易   注2:芳是香所为,冶容不敢当,天不夺人愿,故使侬见郎。——子夜歌四十二首·其二   感谢在2024-02-2120:00:35~2024-02-2220:34: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yuuuuna、*^*柠檬汐*^*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柠檬汐*^*3个;棠梨煎雪、九枝猫茶、西山落日、舟舟、啊湫、浅眠、吃吃吃、yuuuuna、菩提、jaime、青椒炒肉丝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othering29瓶;繁星坠月河27瓶;*^*柠檬汐*^*24瓶;juzi21瓶;冰镇瓜瓜汁、山岚、每天都是lsp、viva、夏夏吃瓜、cyrr、以大橘为重20瓶;小熊芽芽15瓶;拽抱、木也、裤子消失术、吞天鬼晓、为己、神里绫人的啵啵奶茶、江问、皮鼓10瓶;罐装、喂喂喂魏岑7瓶;不能吃的芋圆、微醺的千千、洛璃、晋江,你野浪得很6瓶;moonlight、咻咻、娜娜米、晚栀、只想当咸鱼的废物、饭小范、江鸿、69808276、白怜、mr……、昔辞5瓶;zero4瓶;南风风、软糖、658578213瓶;倚叶、南亦、阮木.、楉、有娇、蔣先生家的蔣納米、棠梨煎雪、雾羡俞、亿哥.2瓶;时元、牛牛一定要早睡?、@_@、折木、宇宙世界无敌最可爱、柯尔律治之花、时西雪~、只卖五花不卖肉、谢长安、雪汐残暮、五六斤王老吉、风见阿丽莎、euh、曰曰月、大罗教雨月真君、疯批殊方、de、懒、疯兔子、卷不完?、限淮、45736451、时光、冰咖啡与粉红冻奶、39749450、二十三丝er、撒丫子狂奔、言寺、、渔溪、步眯、想你的每一夜、莫姝、白马弄清堂、洛月、啦啦啦德玛西亚、穿云度月、云养树宝的猫、hellopuppy、欲与、天天开星、大佬、酒酿小圆子、好肥呀、汐云??·??·??*???、嗷嗷、戚柒栖、江停、杯莫停、46701410、43033774、云边、山野藏意深、7777777(白玫瑰)、?、会暴富的鸭、一滩、不到.、酌楼、.、50342280、既晏、demo、小鱼幽幽入水、yd、王木木、安溟诺尔、blink、摩尔曼斯克、舟渡、53696735、是子欣呀、向上的小小希、旁观者迷、春和景明、biubiubiu、易十四、外太空精灵、茶绯、红袖招、56145079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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