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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1 章 番外七:if现代ABO(3)

找错反派哥哥后 青端 67926 2024-07-27 01:46
   就像在去年钟宴笙分化那天,湿红着眼眶伸手要他抱的钟宴笙靠过来时,萧弄可以轻而易举地叼住全身心信任依赖着他的omega,在无人的独栋房间里,将他按在床上,狠狠咬穿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标记他,弄得他哭得嗓子发哑都爬不出去。   但他最后只是待在不安的钟宴笙身边,像摸小猫儿似的顺着他的背安抚,给他注射完抑制剂,就狼狈地离开了。   哥哥每次推开他,都是温和坚定而克制的。   钟宴笙似懂非懂,感觉萧弄就是因为他年纪小,或者就是把他当弟弟。   可是他的腺体都发育成熟了,哪里小了。   说不出是生气还是什么较劲,那晚之后,钟宴笙每天都严严实实贴好腺体贴,不给萧弄闻了。   晚上辅导作业也不让萧弄抱着他写了,绷着小脸只让萧弄坐旁边。   除了每天早上帮忙打领带的短短几分钟,俩人的接触一下变得无比稀少,天天看着漂亮的小孩儿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却嗅不到一缕信息素的味道,萧弄明显的有点焦躁起来。   偏偏钟宴笙故意报复似的,天气逐渐热起来后,不知道从哪儿偷了件他的衬衣,每晚洗完澡,就穿着衬衣噔噔噔跑下楼去翻冰箱喝冰饮。   萧弄的衬衣对他来说太长太宽,刚好罩在大腿的位置,走路时莹润肉感的腿根若隐若现的,修长细白的腿明晃晃的露出来,萧弄偶尔推开门撞上,喉间干渴得活像在沙漠里行走了十几年,差点拧断门把。   每晚梦里都频繁晃过那些画面,充斥着衬衣的撕裂声。   萧弄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钟宴笙,他其实什么都不用做,只是乖乖坐在那儿朝他笑一笑,就足够有吸引力和诱惑了。   但说出来感觉他怪变态的。   他只能咬着牙忍着,上前把钟宴笙的冰饮抢过?%?%??()?()”   钟宴笙仰起脸,和他对视半晌,又低下脑袋,看看他腿间,仿佛很不满意似的,轻轻哼了一声,转身拉开门进屋。   萧弄的视线黏在他身上,闭上眼深吸了口气,才克制住跟上去把人摁到门板上,撕开他后颈上碍眼的腺体贴,抵着那片柔软的肌肤使劲嗅闻舔吻的冲动。   小祖宗生起小脾气来真的很要命。   朝夕相处了整整俩月,萧弄都没能再闻到那缕幽微的兰香。   体检时就被好友兼私人大夫笑了:“我的天啊,萧总,你最近是怎么了,欲求不满吗,alpha信息素冲得简直要朝着我的脸打一拳了!()?()”   萧弄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长腿交叠翘着,眼皮都没抬一下:“我现在就可以先打你一拳。()?()”   “哎哎,别医闹啊。()?()”   楼清棠谨慎地退后几步,翻看起他的体检报告各项指数:“你不是费了好大功夫,让你的小宝贝跟你住一块儿了吗,怎么信息素状态还是这么不稳定?不应该啊,你们俩信息素匹配度很高的,他能安抚你的才对。”   还安抚,那小孩儿恨不得火里浇油。   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完全不知道一个omega在对他有欲望的alpha面前做这些,简直是不想下床了。   可是萧弄现在又不能动他。   萧弄更烦躁了:“闭嘴。”   楼清棠瞅他两眼:“哟,这么冲,你不会是被你的小宝贝拒绝了吧?”   萧弄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平静:“我拒绝他。”   楼清棠大惊失色:“送上门的小美人你都不要?咱俩大学同学几年,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柳下惠?”   萧弄冷冷道:“他没成年。”   “也就一个月不到了吧。”楼清棠摸着下巴,“啧啧,你居然是个这么有原则和底线的人。”   萧弄不太耐烦:“说报告。”   “总结一下,以你最近的报告来看,今年你的易感期就在最近半个月到一月了。”楼清棠弹了弹手里的报告单,“你的小宝贝马上高考完也成年了吧?还挺赶巧,不过作为良心大夫,我不建议你易感期嚯嚯人家啊。”   每个alpha都会经历易感期,易感期来临的时候,alpha通常理智处于下风,对alpha会排斥到充满野兽般的攻击性,反之,对omega的保护欲和占有欲则会膨胀到扭曲的地步。   萧弄分化之后,易感期就比寻常alpha的要紊乱,每次易感期降临,都是一阵兵荒马乱,只能靠着打抑制剂,和周围人隔离开来,生生熬过那几天。   楼清棠的建议的确十分良心,萧弄平时一直在克制,等易感期来临理智丧失的时候,钟宴笙得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钟宴笙这段时间老老实实贴着腺体贴,反而对他自己是个保护,否则这几天萧弄状态不好,说不定闻着闻着,就会理智突然崩塌,把人拖进自己的房间。   易感期来临前的烦躁不安已经出现了,萧弄非常熟悉这个感觉,按着眉心,嗓音低哑:“我知道。”   哪怕再渴求,他也舍不得伤害到钟宴笙。   至少得先等易感期过去,他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告白。   高三最后几天,学校里的气氛反而没那么紧绷了。   拍毕业照的当天,学校允许学生家属进校,钟宴笙拍完班级合照,就一堆人来找他合影,他干脆躲到树荫下面藏着,拿校服罩着脑袋,缩成一团小蘑菇,发信息问萧弄来不来。   萧弄半天没回应,钟宴笙刚有些失望,就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迢迢。”   钟宴笙惊喜地转过头:“哥哥!”   萧弄带着一束花,西装革履,步履从容,高大俊美的alpha吸引了无数视线,看着穿着校服的男生飞奔过来,伸手接住他:“躲在树荫下面当什么蘑菇呢?”   钟宴笙不乐意被叫成蘑菇,踢踢他的鞋沿:“谁让你不回我消息。”   萧弄低低笑了声,将花递给他:“恭喜我的迢迢毕业了。”   钟宴笙耳根微红,抿着唇接过来。   附近突然响起咔嚓一声,萧弄下意识抬手将钟宴笙护到怀里,抬头看过去,见到是个穿着校服的beta,举着个拍立得,跑过来笑嘻嘻地把相片递给钟宴笙:“钟宴笙,给你!”   相片里正是萧弄递花给钟宴笙的画面。   穿着西装正服,只因为热扯松了几颗纽扣的成熟男人,和仰着脸看着他,校服一角被风灌着飞起的青涩男生,站在一起,画面意外的和谐。   钟宴笙小声道了谢谢,还没接过来呢,萧弄就截过了那张照片,仔细看了半晌,从容地放进钱包里。   钟宴笙一眼就注意到了,萧弄钱包里放着张他的照片,看起来像是去年暑假萧弄故意避着他那段时间,他跟家人出去旅游拍的。   钟宴笙震惊地伸手去抓:“你偷藏我照片!”   萧弄一抬胳膊,仗着身高,轻松避开他的手,翻过那张照片在他眼前晃了晃,揉了把他的脑袋:“冤枉,我很光明正大的。”   “……”   钟宴笙的心怦怦跳,回去就严肃地搜了半天,一个alpha将omega的照片随身带在钱包里是什么意思。   然后晕晕乎乎地到半夜都没睡着,忍不住披着小被子爬起来,轻手轻脚推开房门,钻到萧弄的房间,趴到萧弄床边。   因为易感期逐渐来临,近来萧弄每晚都会打一针抑制剂,避免一想到钟宴笙睡在隔壁,会让理智失控。   哪知道人家自己哒哒哒跑过来了。   他好不容易睡着,半睡半醒地被戳醒,就看到少年趴在床边,下巴搭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他:“哥哥,我想跟你一起睡觉。”   好不容易稳住的理智差点崩盘。   萧弄额角青筋微露,弯身把钟宴笙一把抱起来,冷着脸带回他自己的房间,放到床上,随即不顾怀里人的挣扎,把他翻过去,手下第一次不留情,啪地一下,抽得钟宴笙惊叫着挣扎。   萧弄的火气这才稍缓了点,轻柔地揉了几下他方才被打的地方,声音带着几分旖旎的警告意味:“老实睡觉。”   钟宴笙生怕再被他打屁股,含着一包眼泪,委屈地缩回被子里。   萧弄这个大混蛋!!!   他生闷气,听到萧弄还没走,脑袋钻进被子里不想看他。   片刻之后,就感觉到脑袋被温和地揉了两下。   “乖乖,等高考完后再说。”   好吧。   钟宴笙从被子里钻出脑袋,看萧弄轻轻退出他的房间,心想,那就等考完再说。   高考的前一天,钟宴笙被父母接回了住处。   好久不见爸爸妈妈,他也很想念了,便没什么意见,乖乖回到家里。   钟宴笙平时的成绩还可以,发挥向来稳定,高考结束后,估了下分,应该能稳上他想去的学校。   考完当天,紧绷的神经总算松了下来,他开开心心地跟爸爸妈妈待了几天,直到生日当天,才后知后觉,萧弄怎么没来找他?   他都考完了。   钟宴笙想去找萧弄,却被爸爸妈妈拉住,语气温柔:“迢迢今天成年了,想不想出去玩啊?”   钟宴笙眨巴眨巴眼睛,一下就猜出来了什么:“爸爸,妈妈,不想让我去找哥哥吗?”   “……”   夫妻俩同时被问得一默。   钟宴笙不太高兴:“我不想出去玩,我要去找哥哥。”   夫妻俩对视一眼,含蓄道:“迢迢,哥哥现在不太方便。”   钟宴笙才不听,跟条顺溜的小鱼似的,呲溜就跑到门边:“我去找哥哥啦!”   说好了考完后说的,萧弄是不是怂了?   钟宴笙气冲冲的,让司机开车将他送到了萧弄的住处。   萧弄的住处对钟宴笙一向是通行无阻的,轻松刷脸按指纹进了院门后,钟宴笙却在大门这儿被挡住了。   里面被反锁了。   钟宴笙蒙了一下,才意识到萧弄好像又在躲他。   他气闷得很,进不了屋子,在外面转悠了一圈,发现萧弄二楼房间的露台窗户是开着的,眼前一亮,立刻过去,试图爬上二楼。   他从前跟萧弄玩一些攀爬运动,颇有经验,吭哧吭哧快爬到二楼时,手臂上骤然一紧,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托着腰一把抱上了二楼露台,还没等他高兴,屁股上就狠狠一痛。   钟宴笙都被打懵了,傻兮兮地抬起头,对上萧弄黑沉沉的脸,萧弄二话不说,抱着他又是两巴掌,羞耻感和痛意弥漫,钟宴笙眼圈一红,带了哭腔:“痛……”   “小混蛋。”   萧弄到这会儿还心惊肉跳着,深蓝的眸子里泛着点血丝,咬牙切齿,呼吸滚烫:“你想吓死我。”   刚才听到动静一出去,看到钟宴笙在往上爬,他都不敢呼吸,更不出声,生怕吓到他,直到能够到他了,才迅捷地一把把人抱了上来。   钟宴笙从小到大都被捧在手心里宠着,哪儿被这么欺负过。   他的生日萧弄都不来,还言而无信!   气性一上来,他一张口就咬上萧弄的脖子,使劲磨咬。   那点力道对萧弄而言非但不痛,反倒立刻助长了某种欲望。   被丢到床上的时候,钟宴笙蒙了一下,这才发现,他才离开了几天,萧弄的房间就乱糟糟的。   床上铺满了……他的衣服。   都是他在萧弄这儿住的时候穿过的衣服。   他倒在那片衣物堆里,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了,萧弄为什么避着他。   筑巢行为,他的易感期到了。   之前因为太过生气,迟钝地没察觉到的alpha信息素疯狂涌来,打得钟宴笙的脸一阵发烫,腰腿发软。   俊美的alpha站在床前,背着光的神色有些模糊,一动不动地盯着床上的男生。   钟宴笙一下屏住了呼吸,仰着头跟他对视了良久,低下脑袋,伸手去撕那片紧紧贴在后颈上的腺体贴。   刚碰到腺体贴,他的手就被萧弄的手按住了。   萧弄的体温很高,指尖烫得他缩了一下:“迢迢……你还小。”   钟宴笙板着脸:“我已经成年了。”   “……你只是把哥哥当做哥哥。”   钟宴笙被质疑了,生气瞪他:“我比你小,但我脑子正常,到底是当哥哥的喜欢,还是怎样的喜欢,我能分不清吗?”   想想被萧弄推拒那么多次,他又有点伤心,萧弄宁愿在床上铺满他的衣物,也不肯让他揭下腺体贴,哽咽了下:“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   萧弄立刻回答:“喜欢。”   “有多喜欢?”钟宴笙红着眼眶,突然坐起来靠近他,盯着他的眼睛,唇瓣启启合合逼问,“是什么样的喜欢?”   清甜的呼吸喷洒过来,萧弄的喉结发紧,沉默良久,终于没忍住,按在后颈上的大手一用力,钳着那段细长的脖颈,低下头用力吻上那张微微张着的薄红唇瓣,顺着毫不设防的唇缝,凶狠地舔吻进去。   钟宴笙没防备突然被亲,呆呆地张着嘴,由着他亲进来,舌尖被强势地攫夺过去,湿哒哒的吻让耳边嗡嗡响个不停,易感期alpha浮躁的信息素萦绕在身周包裹着他,蕴含着强烈的占有欲与侵略性。   钟宴笙原本气势汹汹的,一下就软了腰,呜呜喘不过气,终于被放开的时候,薄红的唇湿红一片,腮帮子酸得合不拢,短促地喘着气,鲜红的一截舌尖隐约可见。   萧弄的鼻尖抵在他的鼻尖上,嗓音沙哑:“是这样的喜欢。”   钟宴笙从他的眼底,看出了那双深湖般幽邃的眸底,烧灼压抑着的欲念。   光是对上那样的眼神,就叫他脊骨发麻。   “害怕的话。”   萧弄的动作依旧带着克制,钟宴笙注意到床头柜上,凌乱地放着好多用完的抑制剂小瓶子:“就先回去。”   说着放人的话,手却依旧死死按着钟宴笙的腰。   明明都快渴死了。   钟宴笙的手指软软地搭在萧弄手上,半晌,微微着发抖,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后颈上,仰着脸轻声道:“哥哥,把它揭下来。”   “我陪你过易感期。”   萧弄陷入了一瞬的沉默。   随即后颈微微传来轻微的撕扯感,被盖在腺体贴下的腺体终于得到自由,雪白干净的一段颈子露出来,朦胧湿润的兰香争先恐后地喷薄而出。   alpha的眼睛几乎立刻就红了。   理智彻底崩塌,洪水滔天,巨浪汹涌,后颈被狠狠咬住,犬齿刺进腺体中,疼痛伴随着信息素灌入带来的欢愉感疯狂交织。   钟宴笙下意识想爬走,却听到声轻声。   半晌他才意识到,那是皮带解开的声音。   一切都失控了。   无论他怎么哭,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alpha信息素的牢笼,这个房间是alpha筑出捕捉爱人的巢穴,而他是明知道危险还一头撞进来的小鸟儿。   意识不断被弄得涣散开来,他分不清时间,有时候睁开眼是在床上,有时候是在花洒下,或者坐在洗手台上,抑或趴在露台上。   alpha褪去了平时装模作样的表象,露出了凶狠残忍的内里。   钟宴笙终于熬不住了,湿答答的从被子里爬出来想离开,又被一只青筋微露的大手攥着腰,狠狠按了回去,哭都哭不出声音。   在多次质疑萧弄的能力之后,钟宴笙终于在成年这天,清晰地感受到了萧弄究竟行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   完结撒花~感谢每一个陪伴到这里的读者朋友!   之后应该会有个全员出场的福利番外,不过我最近三次元比较忙,得等到六月份才能写~   ————以下是一个有点长的创作过程和小声哔哔的手动分割线————   其实刚开文的时候,我是很忐忑的,因为距离上一本文完结,已经将近一年了,复健的过程很艰难,没想到会收获到很多热情的读者。   这篇题材算是我的舒适区,但在人设和cp模式上其实很陌生,第一次下笔是在去年七月底,写了章请朋友试阅,朋友委婉评价有点无聊,加上上本写得有点崩,自我感觉也不行,信心全线垮塌……   于是从去年五月完结,到十二月底,七八个月的时间,除了第一版废稿的几千字,我都没敢再动过笔写过正文了,中间一直在对大纲修修改改。   期间很多时候,我都在质疑自己是否还有写文的能力,是否能写好这个故事,好在大纲修来改去,最后在十二月定下了。   大纲敲定的时候,迢迢在我心里还是模糊的,瞎弄也只是个冷酷的古早霸总王爷形象(……),他俩的人设困扰了我大半年,人设反复改反复推翻,怎么都感觉不对劲,笨蛋美人也是我的陌生领域,笨笨的可爱老婆很难刻画orz   最后改来改去,我决定先写它个几万字,跟主角打熟关系,看看他们啥样。   从十二月底开始存稿,可能写了有六七万字的时候,才跟主角脸熟了,有了现在的迢迢和瞎弄,中期混熟起来,码字进入状态后嗑得超开心!   不过因为太久没开文,加上开文后码字环境不稳定,三次元不断有事分散精力,以及前期因为题材和人设原因,评论区恶意挺多的,整个连载期间我的精神都很紧绷焦虑,每天都是大崩溃状态(。)每天都在吃安眠药辅助睡眠,到上个月开始吃抗焦虑抑郁的药,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不太好,从四月开始不断推后的更新时间应该能看出来hh   回想下崩溃了有两三个月,崩溃着崩溃着还是努力写完了,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给自己鼓掌!   很感激一直在鼓励我的朋友和支持正版撒花追评的读者们,没有你们,我真的很难坚持到现在=3=   这本对我来说新尝试很多,剧情和人设方面都是,写得痛并快乐,对比从前,还是有一点点进步的(对手指),感谢大家的包容体谅,再次感谢看到这里的读者朋友。   祝大家都能健健康康发财,我先休息一段时间充充电,养养精神和身体,新文应该是《救赎对象出错后》,预计八九月开,感兴趣的盆友可以收藏下专栏或者预收,下本再见~   青端向你推荐他的其他小说:   :,   :,   :,   希望你也喜欢   就像在去年钟宴笙分化那天,湿红着眼眶伸手要他抱的钟宴笙靠过来时,萧弄可以轻而易举地叼住全身心信任依赖着他的omega,在无人的独栋房间里,将他按在床上,狠狠咬穿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标记他,弄得他哭得嗓子发哑都爬不出去。   但他最后只是待在不安的钟宴笙身边,像摸小猫儿似的顺着他的背安抚,给他注射完抑制剂,就狼狈地离开了。   哥哥每次推开他,都是温和坚定而克制的。   钟宴笙似懂非懂,感觉萧弄就是因为他年纪小,或者就是把他当弟弟。   可是他的腺体都发育成熟了,哪里小了。   说不出是生气还是什么较劲,那晚之后,钟宴笙每天都严严实实贴好腺体贴,不给萧弄闻了。   晚上辅导作业也不让萧弄抱着他写了,绷着小脸只让萧弄坐旁边。   除了每天早上帮忙打领带的短短几分钟,俩人的接触一下变得无比稀少,天天看着漂亮的小孩儿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却嗅不到一缕信息素的味道,萧弄明显的有点焦躁起来。   偏偏钟宴笙故意报复似的,天气逐渐热起来后,不知道从哪儿偷了件他的衬衣,每晚洗完澡,就穿着衬衣噔噔噔跑下楼去翻冰箱喝冰饮。   萧弄的衬衣对他来说太长太宽,刚好罩在大腿的位置,走路时莹润肉感的腿根若隐若现的,修长细白的腿明晃晃的露出来,萧弄偶尔推开门撞上,喉间干渴得活像在沙漠里行走了十几年,差点拧断门把。   每晚梦里都频繁晃过那些画面,充斥着衬衣的撕裂声。   萧弄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钟宴笙,他其实什么都不用做,只是乖乖坐在那儿朝他笑一笑,就足够有吸引力和诱惑了。   但说出来感觉他怪变态的。   他只能咬着牙忍着,上前把钟宴笙的冰饮抢过¤+?+?¤()?()”   钟宴笙仰起脸,和他对视半晌,又低下脑袋,看看他腿间,仿佛很不满意似的,轻轻哼了一声,转身拉开门进屋。   萧弄的视线黏在他身上,闭上眼深吸了口气,才克制住跟上去把人摁到门板上,撕开他后颈上碍眼的腺体贴,抵着那片柔软的肌肤使劲嗅闻舔吻的冲动。   小祖宗生起小脾气来真的很要命。   朝夕相处了整整俩月,萧弄都没能再闻到那缕幽微的兰香。   体检时就被好友兼私人大夫笑了:“我的天啊,萧总,你最近是怎么了,欲求不满吗,alpha信息素冲得简直要朝着我的脸打一拳了!()?()”   萧弄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长腿交叠翘着,眼皮都没抬一下:“我现在就可以先打你一拳。()?()”   “哎哎,别医闹啊。()?()”   楼清棠谨慎地退后几步,翻看起他的体检报告各项指数:“你不是费了好大功夫,让你的小宝贝跟你住一块儿了吗,怎么信息素状态还是这么不稳定?不应该啊,你们俩信息素匹配度很高的,他能安抚你的才对。”   还安抚,那小孩儿恨不得火里浇油。   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完全不知道一个omega在对他有欲望的alpha面前做这些,简直是不想下床了。   可是萧弄现在又不能动他。   萧弄更烦躁了:“闭嘴。”   楼清棠瞅他两眼:“哟,这么冲,你不会是被你的小宝贝拒绝了吧?”   萧弄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平静:“我拒绝他。”   楼清棠大惊失色:“送上门的小美人你都不要?咱俩大学同学几年,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柳下惠?”   萧弄冷冷道:“他没成年。”   “也就一个月不到了吧。”楼清棠摸着下巴,“啧啧,你居然是个这么有原则和底线的人。”   萧弄不太耐烦:“说报告。”   “总结一下,以你最近的报告来看,今年你的易感期就在最近半个月到一月了。”楼清棠弹了弹手里的报告单,“你的小宝贝马上高考完也成年了吧?还挺赶巧,不过作为良心大夫,我不建议你易感期嚯嚯人家啊。”   每个alpha都会经历易感期,易感期来临的时候,alpha通常理智处于下风,对alpha会排斥到充满野兽般的攻击性,反之,对omega的保护欲和占有欲则会膨胀到扭曲的地步。   萧弄分化之后,易感期就比寻常alpha的要紊乱,每次易感期降临,都是一阵兵荒马乱,只能靠着打抑制剂,和周围人隔离开来,生生熬过那几天。   楼清棠的建议的确十分良心,萧弄平时一直在克制,等易感期来临理智丧失的时候,钟宴笙得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钟宴笙这段时间老老实实贴着腺体贴,反而对他自己是个保护,否则这几天萧弄状态不好,说不定闻着闻着,就会理智突然崩塌,把人拖进自己的房间。   易感期来临前的烦躁不安已经出现了,萧弄非常熟悉这个感觉,按着眉心,嗓音低哑:“我知道。”   哪怕再渴求,他也舍不得伤害到钟宴笙。   至少得先等易感期过去,他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告白。   高三最后几天,学校里的气氛反而没那么紧绷了。   拍毕业照的当天,学校允许学生家属进校,钟宴笙拍完班级合照,就一堆人来找他合影,他干脆躲到树荫下面藏着,拿校服罩着脑袋,缩成一团小蘑菇,发信息问萧弄来不来。   萧弄半天没回应,钟宴笙刚有些失望,就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迢迢。”   钟宴笙惊喜地转过头:“哥哥!”   萧弄带着一束花,西装革履,步履从容,高大俊美的alpha吸引了无数视线,看着穿着校服的男生飞奔过来,伸手接住他:“躲在树荫下面当什么蘑菇呢?”   钟宴笙不乐意被叫成蘑菇,踢踢他的鞋沿:“谁让你不回我消息。”   萧弄低低笑了声,将花递给他:“恭喜我的迢迢毕业了。”   钟宴笙耳根微红,抿着唇接过来。   附近突然响起咔嚓一声,萧弄下意识抬手将钟宴笙护到怀里,抬头看过去,见到是个穿着校服的beta,举着个拍立得,跑过来笑嘻嘻地把相片递给钟宴笙:“钟宴笙,给你!”   相片里正是萧弄递花给钟宴笙的画面。   穿着西装正服,只因为热扯松了几颗纽扣的成熟男人,和仰着脸看着他,校服一角被风灌着飞起的青涩男生,站在一起,画面意外的和谐。   钟宴笙小声道了谢谢,还没接过来呢,萧弄就截过了那张照片,仔细看了半晌,从容地放进钱包里。   钟宴笙一眼就注意到了,萧弄钱包里放着张他的照片,看起来像是去年暑假萧弄故意避着他那段时间,他跟家人出去旅游拍的。   钟宴笙震惊地伸手去抓:“你偷藏我照片!”   萧弄一抬胳膊,仗着身高,轻松避开他的手,翻过那张照片在他眼前晃了晃,揉了把他的脑袋:“冤枉,我很光明正大的。”   “……”   钟宴笙的心怦怦跳,回去就严肃地搜了半天,一个alpha将omega的照片随身带在钱包里是什么意思。   然后晕晕乎乎地到半夜都没睡着,忍不住披着小被子爬起来,轻手轻脚推开房门,钻到萧弄的房间,趴到萧弄床边。   因为易感期逐渐来临,近来萧弄每晚都会打一针抑制剂,避免一想到钟宴笙睡在隔壁,会让理智失控。   哪知道人家自己哒哒哒跑过来了。   他好不容易睡着,半睡半醒地被戳醒,就看到少年趴在床边,下巴搭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他:“哥哥,我想跟你一起睡觉。”   好不容易稳住的理智差点崩盘。   萧弄额角青筋微露,弯身把钟宴笙一把抱起来,冷着脸带回他自己的房间,放到床上,随即不顾怀里人的挣扎,把他翻过去,手下第一次不留情,啪地一下,抽得钟宴笙惊叫着挣扎。   萧弄的火气这才稍缓了点,轻柔地揉了几下他方才被打的地方,声音带着几分旖旎的警告意味:“老实睡觉。”   钟宴笙生怕再被他打屁股,含着一包眼泪,委屈地缩回被子里。   萧弄这个大混蛋!!!   他生闷气,听到萧弄还没走,脑袋钻进被子里不想看他。   片刻之后,就感觉到脑袋被温和地揉了两下。   “乖乖,等高考完后再说。”   好吧。   钟宴笙从被子里钻出脑袋,看萧弄轻轻退出他的房间,心想,那就等考完再说。   高考的前一天,钟宴笙被父母接回了住处。   好久不见爸爸妈妈,他也很想念了,便没什么意见,乖乖回到家里。   钟宴笙平时的成绩还可以,发挥向来稳定,高考结束后,估了下分,应该能稳上他想去的学校。   考完当天,紧绷的神经总算松了下来,他开开心心地跟爸爸妈妈待了几天,直到生日当天,才后知后觉,萧弄怎么没来找他?   他都考完了。   钟宴笙想去找萧弄,却被爸爸妈妈拉住,语气温柔:“迢迢今天成年了,想不想出去玩啊?”   钟宴笙眨巴眨巴眼睛,一下就猜出来了什么:“爸爸,妈妈,不想让我去找哥哥吗?”   “……”   夫妻俩同时被问得一默。   钟宴笙不太高兴:“我不想出去玩,我要去找哥哥。”   夫妻俩对视一眼,含蓄道:“迢迢,哥哥现在不太方便。”   钟宴笙才不听,跟条顺溜的小鱼似的,呲溜就跑到门边:“我去找哥哥啦!”   说好了考完后说的,萧弄是不是怂了?   钟宴笙气冲冲的,让司机开车将他送到了萧弄的住处。   萧弄的住处对钟宴笙一向是通行无阻的,轻松刷脸按指纹进了院门后,钟宴笙却在大门这儿被挡住了。   里面被反锁了。   钟宴笙蒙了一下,才意识到萧弄好像又在躲他。   他气闷得很,进不了屋子,在外面转悠了一圈,发现萧弄二楼房间的露台窗户是开着的,眼前一亮,立刻过去,试图爬上二楼。   他从前跟萧弄玩一些攀爬运动,颇有经验,吭哧吭哧快爬到二楼时,手臂上骤然一紧,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托着腰一把抱上了二楼露台,还没等他高兴,屁股上就狠狠一痛。   钟宴笙都被打懵了,傻兮兮地抬起头,对上萧弄黑沉沉的脸,萧弄二话不说,抱着他又是两巴掌,羞耻感和痛意弥漫,钟宴笙眼圈一红,带了哭腔:“痛……”   “小混蛋。”   萧弄到这会儿还心惊肉跳着,深蓝的眸子里泛着点血丝,咬牙切齿,呼吸滚烫:“你想吓死我。”   刚才听到动静一出去,看到钟宴笙在往上爬,他都不敢呼吸,更不出声,生怕吓到他,直到能够到他了,才迅捷地一把把人抱了上来。   钟宴笙从小到大都被捧在手心里宠着,哪儿被这么欺负过。   他的生日萧弄都不来,还言而无信!   气性一上来,他一张口就咬上萧弄的脖子,使劲磨咬。   那点力道对萧弄而言非但不痛,反倒立刻助长了某种欲望。   被丢到床上的时候,钟宴笙蒙了一下,这才发现,他才离开了几天,萧弄的房间就乱糟糟的。   床上铺满了……他的衣服。   都是他在萧弄这儿住的时候穿过的衣服。   他倒在那片衣物堆里,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了,萧弄为什么避着他。   筑巢行为,他的易感期到了。   之前因为太过生气,迟钝地没察觉到的alpha信息素疯狂涌来,打得钟宴笙的脸一阵发烫,腰腿发软。   俊美的alpha站在床前,背着光的神色有些模糊,一动不动地盯着床上的男生。   钟宴笙一下屏住了呼吸,仰着头跟他对视了良久,低下脑袋,伸手去撕那片紧紧贴在后颈上的腺体贴。   刚碰到腺体贴,他的手就被萧弄的手按住了。   萧弄的体温很高,指尖烫得他缩了一下:“迢迢……你还小。”   钟宴笙板着脸:“我已经成年了。”   “……你只是把哥哥当做哥哥。”   钟宴笙被质疑了,生气瞪他:“我比你小,但我脑子正常,到底是当哥哥的喜欢,还是怎样的喜欢,我能分不清吗?”   想想被萧弄推拒那么多次,他又有点伤心,萧弄宁愿在床上铺满他的衣物,也不肯让他揭下腺体贴,哽咽了下:“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   萧弄立刻回答:“喜欢。”   “有多喜欢?”钟宴笙红着眼眶,突然坐起来靠近他,盯着他的眼睛,唇瓣启启合合逼问,“是什么样的喜欢?”   清甜的呼吸喷洒过来,萧弄的喉结发紧,沉默良久,终于没忍住,按在后颈上的大手一用力,钳着那段细长的脖颈,低下头用力吻上那张微微张着的薄红唇瓣,顺着毫不设防的唇缝,凶狠地舔吻进去。   钟宴笙没防备突然被亲,呆呆地张着嘴,由着他亲进来,舌尖被强势地攫夺过去,湿哒哒的吻让耳边嗡嗡响个不停,易感期alpha浮躁的信息素萦绕在身周包裹着他,蕴含着强烈的占有欲与侵略性。   钟宴笙原本气势汹汹的,一下就软了腰,呜呜喘不过气,终于被放开的时候,薄红的唇湿红一片,腮帮子酸得合不拢,短促地喘着气,鲜红的一截舌尖隐约可见。   萧弄的鼻尖抵在他的鼻尖上,嗓音沙哑:“是这样的喜欢。”   钟宴笙从他的眼底,看出了那双深湖般幽邃的眸底,烧灼压抑着的欲念。   光是对上那样的眼神,就叫他脊骨发麻。   “害怕的话。”   萧弄的动作依旧带着克制,钟宴笙注意到床头柜上,凌乱地放着好多用完的抑制剂小瓶子:“就先回去。”   说着放人的话,手却依旧死死按着钟宴笙的腰。   明明都快渴死了。   钟宴笙的手指软软地搭在萧弄手上,半晌,微微着发抖,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后颈上,仰着脸轻声道:“哥哥,把它揭下来。”   “我陪你过易感期。”   萧弄陷入了一瞬的沉默。   随即后颈微微传来轻微的撕扯感,被盖在腺体贴下的腺体终于得到自由,雪白干净的一段颈子露出来,朦胧湿润的兰香争先恐后地喷薄而出。   alpha的眼睛几乎立刻就红了。   理智彻底崩塌,洪水滔天,巨浪汹涌,后颈被狠狠咬住,犬齿刺进腺体中,疼痛伴随着信息素灌入带来的欢愉感疯狂交织。   钟宴笙下意识想爬走,却听到声轻声。   半晌他才意识到,那是皮带解开的声音。   一切都失控了。   无论他怎么哭,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alpha信息素的牢笼,这个房间是alpha筑出捕捉爱人的巢穴,而他是明知道危险还一头撞进来的小鸟儿。   意识不断被弄得涣散开来,他分不清时间,有时候睁开眼是在床上,有时候是在花洒下,或者坐在洗手台上,抑或趴在露台上。   alpha褪去了平时装模作样的表象,露出了凶狠残忍的内里。   钟宴笙终于熬不住了,湿答答的从被子里爬出来想离开,又被一只青筋微露的大手攥着腰,狠狠按了回去,哭都哭不出声音。   在多次质疑萧弄的能力之后,钟宴笙终于在成年这天,清晰地感受到了萧弄究竟行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   完结撒花~感谢每一个陪伴到这里的读者朋友!   之后应该会有个全员出场的福利番外,不过我最近三次元比较忙,得等到六月份才能写~   ————以下是一个有点长的创作过程和小声哔哔的手动分割线————   其实刚开文的时候,我是很忐忑的,因为距离上一本文完结,已经将近一年了,复健的过程很艰难,没想到会收获到很多热情的读者。   这篇题材算是我的舒适区,但在人设和cp模式上其实很陌生,第一次下笔是在去年七月底,写了章请朋友试阅,朋友委婉评价有点无聊,加上上本写得有点崩,自我感觉也不行,信心全线垮塌……   于是从去年五月完结,到十二月底,七八个月的时间,除了第一版废稿的几千字,我都没敢再动过笔写过正文了,中间一直在对大纲修修改改。   期间很多时候,我都在质疑自己是否还有写文的能力,是否能写好这个故事,好在大纲修来改去,最后在十二月定下了。   大纲敲定的时候,迢迢在我心里还是模糊的,瞎弄也只是个冷酷的古早霸总王爷形象(……),他俩的人设困扰了我大半年,人设反复改反复推翻,怎么都感觉不对劲,笨蛋美人也是我的陌生领域,笨笨的可爱老婆很难刻画orz   最后改来改去,我决定先写它个几万字,跟主角打熟关系,看看他们啥样。   从十二月底开始存稿,可能写了有六七万字的时候,才跟主角脸熟了,有了现在的迢迢和瞎弄,中期混熟起来,码字进入状态后嗑得超开心!   不过因为太久没开文,加上开文后码字环境不稳定,三次元不断有事分散精力,以及前期因为题材和人设原因,评论区恶意挺多的,整个连载期间我的精神都很紧绷焦虑,每天都是大崩溃状态(。)每天都在吃安眠药辅助睡眠,到上个月开始吃抗焦虑抑郁的药,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不太好,从四月开始不断推后的更新时间应该能看出来hh   回想下崩溃了有两三个月,崩溃着崩溃着还是努力写完了,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给自己鼓掌!   很感激一直在鼓励我的朋友和支持正版撒花追评的读者们,没有你们,我真的很难坚持到现在=3=   这本对我来说新尝试很多,剧情和人设方面都是,写得痛并快乐,对比从前,还是有一点点进步的(对手指),感谢大家的包容体谅,再次感谢看到这里的读者朋友。   祝大家都能健健康康发财,我先休息一段时间充充电,养养精神和身体,新文应该是《救赎对象出错后》,预计八九月开,感兴趣的盆友可以收藏下专栏或者预收,下本再见~   青端向你推荐他的其他小说:   :,   :,   :,   希望你也喜欢   就像在去年钟宴笙分化那天,湿红着眼眶伸手要他抱的钟宴笙靠过来时()?(),   萧弄可以轻而易举地叼住全身心信任依赖着他的o)?(),   在无人的独栋房间里,将他按在床上()?(),   狠狠咬穿他的腺体↓()_[(.)]↓⊿↓%?%?↓()?(),   注入信息素标记他,弄得他哭得嗓子发哑都爬不出去。   但他最后只是待在不安的钟宴笙身边,像摸小猫儿似的顺着他的背安抚,给他注射完抑制剂,就狼狈地离开了。   哥哥每次推开他,都是温和坚定而克制的。   钟宴笙似懂非懂,感觉萧弄就是因为他年纪小,或者就是把他当弟弟。   可是他的腺体都发育成熟了,哪里小了。   说不出是生气还是什么较劲,那晚之后,钟宴笙每天都严严实实贴好腺体贴,不给萧弄闻了。   晚上辅导作业也不让萧弄抱着他写了,绷着小脸只让萧弄坐旁边。   除了每天早上帮忙打领带的短短几分钟,俩人的接触一下变得无比稀少,天天看着漂亮的小孩儿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却嗅不到一缕信息素的味道,萧弄明显的有点焦躁起来。   偏偏钟宴笙故意报复似的,天气逐渐热起来后,不知道从哪儿偷了件他的衬衣,每晚洗完澡,就穿着衬衣噔噔噔跑下楼去翻冰箱喝冰饮。   萧弄的衬衣对他来说太长太宽,刚好罩在大腿的位置,走路时莹润肉感的腿根若隐若现的,修长细白的腿明晃晃的露出来,萧弄偶尔推开门撞上,喉间干渴得活像在沙漠里行走了十几年,差点拧断门把。   每晚梦里都频繁晃过那些画面,充斥着衬衣的撕裂声。   萧弄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钟宴笙,他其实什么都不用做,只是乖乖坐在那儿朝他笑一笑,就足够有吸引力和诱惑了。   但说出来感觉他怪变态的。   他只能咬着牙忍着,上前把钟宴笙的冰饮抢过来:“迢迢,晚上不要喝冰饮,当心胃不舒服。”   钟宴笙仰起脸,和他对视半晌,又低下脑袋,看看他腿间,仿佛很不满意似的,轻轻哼了一声,转身拉开门进屋。   萧弄的视线黏在他身上,闭上眼深吸了口气,才克制住跟上去把人摁到门板上,撕开他后颈上碍眼的腺体贴,抵着那片柔软的肌肤使劲嗅闻舔吻的冲动。   小祖宗生起小脾气来真的很要命。   朝夕相处了整整俩月,萧弄都没能再闻到那缕幽微的兰香。   体检时就被好友兼私人大夫笑了:“我的天啊,萧总,你最近是怎么了,欲求不满吗,alpha信息素冲得简直要朝着我的脸打一拳了!”   萧弄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长腿交叠翘着,眼皮都没抬一下:“我现在就可以先打你一拳。”   “哎哎,别医闹啊。”   楼清棠谨慎地退后几步,翻看起他的体检报告各项指数:“你不是费了好大功夫,让你的小宝贝跟你住一块儿了吗,怎么信息素状态还是这么不稳定?不应该啊,你们俩信息素匹配度很高的,他能安抚你的才对。”   还安抚,那小孩儿恨不得火里浇油。   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完全不知道一个omega在对他有欲望的alpha面前做这些,简直是不想下床了。   可是萧弄现在又不能动他。   萧弄更烦躁了:“闭嘴。”   楼清棠瞅他两眼:“哟,这么冲,你不会是被你的小宝贝拒绝了吧?”   萧弄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平静:“我拒绝他。”   楼清棠大惊失色:“送上门的小美人你都不要?咱俩大学同学几年,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柳下惠?”   萧弄冷冷道:“他没成年。”   “也就一个月不到了吧。”楼清棠摸着下巴,“啧啧,你居然是个这么有原则和底线的人。”   萧弄不太耐烦:“说报告。”   “总结一下,以你最近的报告来看,今年你的易感期就在最近半个月到一月了。”楼清棠弹了弹手里的报告单,“你的小宝贝马上高考完也成年了吧?还挺赶巧,不过作为良心大夫,我不建议你易感期嚯嚯人家啊。”   每个alpha都会经历易感期,易感期来临的时候,alpha通常理智处于下风,对alpha会排斥到充满野兽般的攻击性,反之,对omega的保护欲和占有欲则会膨胀到扭曲的地步。   萧弄分化之后,易感期就比寻常alpha的要紊乱,每次易感期降临,都是一阵兵荒马乱,只能靠着打抑制剂,和周围人隔离开来,生生熬过那几天。   楼清棠的建议的确十分良心,萧弄平时一直在克制,等易感期来临理智丧失的时候,钟宴笙得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钟宴笙这段时间老老实实贴着腺体贴,反而对他自己是个保护,否则这几天萧弄状态不好,说不定闻着闻着,就会理智突然崩塌,把人拖进自己的房间。   易感期来临前的烦躁不安已经出现了,萧弄非常熟悉这个感觉,按着眉心,嗓音低哑:“我知道。”   哪怕再渴求,他也舍不得伤害到钟宴笙。   至少得先等易感期过去,他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告白。   高三最后几天,学校里的气氛反而没那么紧绷了。   拍毕业照的当天,学校允许学生家属进校,钟宴笙拍完班级合照,就一堆人来找他合影,他干脆躲到树荫下面藏着,拿校服罩着脑袋,缩成一团小蘑菇,发信息问萧弄来不来。   萧弄半天没回应,钟宴笙刚有些失望,就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迢迢。”   钟宴笙惊喜地转过头:“哥哥!”   萧弄带着一束花,西装革履,步履从容,高大俊美的alpha吸引了无数视线,看着穿着校服的男生飞奔过来,伸手接住他:“躲在树荫下面当什么蘑菇呢?”   钟宴笙不乐意被叫成蘑菇,踢踢他的鞋沿:“谁让你不回我消息。”   萧弄低低笑了声,将花递给他:“恭喜我的迢迢毕业了。”   钟宴笙耳根微红,抿着唇接过来。   附近突然响起咔嚓一声,萧弄下意识抬手将钟宴笙护到怀里,抬头看过去,见到是个穿着校服的beta,举着个拍立得,跑过来笑嘻嘻地把相片递给钟宴笙:“钟宴笙,给你!”   相片里正是萧弄递花给钟宴笙的画面。   穿着西装正服,只因为热扯松了几颗纽扣的成熟男人,和仰着脸看着他,校服一角被风灌着飞起的青涩男生,站在一起,画面意外的和谐。   钟宴笙小声道了谢谢,还没接过来呢,萧弄就截过了那张照片,仔细看了半晌,从容地放进钱包里。   钟宴笙一眼就注意到了,萧弄钱包里放着张他的照片,看起来像是去年暑假萧弄故意避着他那段时间,他跟家人出去旅游拍的。   钟宴笙震惊地伸手去抓:“你偷藏我照片!”   萧弄一抬胳膊,仗着身高,轻松避开他的手,翻过那张照片在他眼前晃了晃,揉了把他的脑袋:“冤枉,我很光明正大的。”   “……”   钟宴笙的心怦怦跳,回去就严肃地搜了半天,一个alpha将omega的照片随身带在钱包里是什么意思。   然后晕晕乎乎地到半夜都没睡着,忍不住披着小被子爬起来,轻手轻脚推开房门,钻到萧弄的房间,趴到萧弄床边。   因为易感期逐渐来临,近来萧弄每晚都会打一针抑制剂,避免一想到钟宴笙睡在隔壁,会让理智失控。   哪知道人家自己哒哒哒跑过来了。   他好不容易睡着,半睡半醒地被戳醒,就看到少年趴在床边,下巴搭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他:“哥哥,我想跟你一起睡觉。”   好不容易稳住的理智差点崩盘。   萧弄额角青筋微露,弯身把钟宴笙一把抱起来,冷着脸带回他自己的房间,放到床上,随即不顾怀里人的挣扎,把他翻过去,手下第一次不留情,啪地一下,抽得钟宴笙惊叫着挣扎。   萧弄的火气这才稍缓了点,轻柔地揉了几下他方才被打的地方,声音带着几分旖旎的警告意味:“老实睡觉。”   钟宴笙生怕再被他打屁股,含着一包眼泪,委屈地缩回被子里。   萧弄这个大混蛋!!!   他生闷气,听到萧弄还没走,脑袋钻进被子里不想看他。   片刻之后,就感觉到脑袋被温和地揉了两下。   “乖乖,等高考完后再说。”   好吧。   钟宴笙从被子里钻出脑袋,看萧弄轻轻退出他的房间,心想,那就等考完再说。   高考的前一天,钟宴笙被父母接回了住处。   好久不见爸爸妈妈,他也很想念了,便没什么意见,乖乖回到家里。   钟宴笙平时的成绩还可以,发挥向来稳定,高考结束后,估了下分,应该能稳上他想去的学校。   考完当天,紧绷的神经总算松了下来,他开开心心地跟爸爸妈妈待了几天,直到生日当天,才后知后觉,萧弄怎么没来找他?   他都考完了。   钟宴笙想去找萧弄,却被爸爸妈妈拉住,语气温柔:“迢迢今天成年了,想不想出去玩啊?”   钟宴笙眨巴眨巴眼睛,一下就猜出来了什么:“爸爸,妈妈,不想让我去找哥哥吗?”   “……”   夫妻俩同时被问得一默。   钟宴笙不太高兴:“我不想出去玩,我要去找哥哥。”   夫妻俩对视一眼,含蓄道:“迢迢,哥哥现在不太方便。”   钟宴笙才不听,跟条顺溜的小鱼似的,呲溜就跑到门边:“我去找哥哥啦!”   说好了考完后说的,萧弄是不是怂了?   钟宴笙气冲冲的,让司机开车将他送到了萧弄的住处。   萧弄的住处对钟宴笙一向是通行无阻的,轻松刷脸按指纹进了院门后,钟宴笙却在大门这儿被挡住了。   里面被反锁了。   钟宴笙蒙了一下,才意识到萧弄好像又在躲他。   他气闷得很,进不了屋子,在外面转悠了一圈,发现萧弄二楼房间的露台窗户是开着的,眼前一亮,立刻过去,试图爬上二楼。   他从前跟萧弄玩一些攀爬运动,颇有经验,吭哧吭哧快爬到二楼时,手臂上骤然一紧,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托着腰一把抱上了二楼露台,还没等他高兴,屁股上就狠狠一痛。   钟宴笙都被打懵了,傻兮兮地抬起头,对上萧弄黑沉沉的脸,萧弄二话不说,抱着他又是两巴掌,羞耻感和痛意弥漫,钟宴笙眼圈一红,带了哭腔:“痛……”   “小混蛋。”   萧弄到这会儿还心惊肉跳着,深蓝的眸子里泛着点血丝,咬牙切齿,呼吸滚烫:“你想吓死我。”   刚才听到动静一出去,看到钟宴笙在往上爬,他都不敢呼吸,更不出声,生怕吓到他,直到能够到他了,才迅捷地一把把人抱了上来。   钟宴笙从小到大都被捧在手心里宠着,哪儿被这么欺负过。   他的生日萧弄都不来,还言而无信!   气性一上来,他一张口就咬上萧弄的脖子,使劲磨咬。   那点力道对萧弄而言非但不痛,反倒立刻助长了某种欲望。   被丢到床上的时候,钟宴笙蒙了一下,这才发现,他才离开了几天,萧弄的房间就乱糟糟的。   床上铺满了……他的衣服。   都是他在萧弄这儿住的时候穿过的衣服。   他倒在那片衣物堆里,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了,萧弄为什么避着他。   筑巢行为,他的易感期到了。   之前因为太过生气,迟钝地没察觉到的alpha信息素疯狂涌来,打得钟宴笙的脸一阵发烫,腰腿发软。   俊美的alpha站在床前,背着光的神色有些模糊,一动不动地盯着床上的男生。   钟宴笙一下屏住了呼吸,仰着头跟他对视了良久,低下脑袋,伸手去撕那片紧紧贴在后颈上的腺体贴。   刚碰到腺体贴,他的手就被萧弄的手按住了。   萧弄的体温很高,指尖烫得他缩了一下:“迢迢……你还小。”   钟宴笙板着脸:“我已经成年了。”   “……你只是把哥哥当做哥哥。”   钟宴笙被质疑了,生气瞪他:“我比你小,但我脑子正常,到底是当哥哥的喜欢,还是怎样的喜欢,我能分不清吗?”   想想被萧弄推拒那么多次,他又有点伤心,萧弄宁愿在床上铺满他的衣物,也不肯让他揭下腺体贴,哽咽了下:“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   萧弄立刻回答:“喜欢。”   “有多喜欢?”钟宴笙红着眼眶,突然坐起来靠近他,盯着他的眼睛,唇瓣启启合合逼问,“是什么样的喜欢?”   清甜的呼吸喷洒过来,萧弄的喉结发紧,沉默良久,终于没忍住,按在后颈上的大手一用力,钳着那段细长的脖颈,低下头用力吻上那张微微张着的薄红唇瓣,顺着毫不设防的唇缝,凶狠地舔吻进去。   钟宴笙没防备突然被亲,呆呆地张着嘴,由着他亲进来,舌尖被强势地攫夺过去,湿哒哒的吻让耳边嗡嗡响个不停,易感期alpha浮躁的信息素萦绕在身周包裹着他,蕴含着强烈的占有欲与侵略性。   钟宴笙原本气势汹汹的,一下就软了腰,呜呜喘不过气,终于被放开的时候,薄红的唇湿红一片,腮帮子酸得合不拢,短促地喘着气,鲜红的一截舌尖隐约可见。   萧弄的鼻尖抵在他的鼻尖上,嗓音沙哑:“是这样的喜欢。”   钟宴笙从他的眼底,看出了那双深湖般幽邃的眸底,烧灼压抑着的欲念。   光是对上那样的眼神,就叫他脊骨发麻。   “害怕的话。”   萧弄的动作依旧带着克制,钟宴笙注意到床头柜上,凌乱地放着好多用完的抑制剂小瓶子:“就先回去。”   说着放人的话,手却依旧死死按着钟宴笙的腰。   明明都快渴死了。   钟宴笙的手指软软地搭在萧弄手上,半晌,微微着发抖,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后颈上,仰着脸轻声道:“哥哥,把它揭下来。”   “我陪你过易感期。”   萧弄陷入了一瞬的沉默。   随即后颈微微传来轻微的撕扯感,被盖在腺体贴下的腺体终于得到自由,雪白干净的一段颈子露出来,朦胧湿润的兰香争先恐后地喷薄而出。   alpha的眼睛几乎立刻就红了。   理智彻底崩塌,洪水滔天,巨浪汹涌,后颈被狠狠咬住,犬齿刺进腺体中,疼痛伴随着信息素灌入带来的欢愉感疯狂交织。   钟宴笙下意识想爬走,却听到声轻声。   半晌他才意识到,那是皮带解开的声音。   一切都失控了。   无论他怎么哭,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alpha信息素的牢笼,这个房间是alpha筑出捕捉爱人的巢穴,而他是明知道危险还一头撞进来的小鸟儿。   意识不断被弄得涣散开来,他分不清时间,有时候睁开眼是在床上,有时候是在花洒下,或者坐在洗手台上,抑或趴在露台上。   alpha褪去了平时装模作样的表象,露出了凶狠残忍的内里。   钟宴笙终于熬不住了,湿答答的从被子里爬出来想离开,又被一只青筋微露的大手攥着腰,狠狠按了回去,哭都哭不出声音。   在多次质疑萧弄的能力之后,钟宴笙终于在成年这天,清晰地感受到了萧弄究竟行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   完结撒花~感谢每一个陪伴到这里的读者朋友!   之后应该会有个全员出场的福利番外,不过我最近三次元比较忙,得等到六月份才能写~   ————以下是一个有点长的创作过程和小声哔哔的手动分割线————   其实刚开文的时候,我是很忐忑的,因为距离上一本文完结,已经将近一年了,复健的过程很艰难,没想到会收获到很多热情的读者。   这篇题材算是我的舒适区,但在人设和cp模式上其实很陌生,第一次下笔是在去年七月底,写了章请朋友试阅,朋友委婉评价有点无聊,加上上本写得有点崩,自我感觉也不行,信心全线垮塌……   于是从去年五月完结,到十二月底,七八个月的时间,除了第一版废稿的几千字,我都没敢再动过笔写过正文了,中间一直在对大纲修修改改。   期间很多时候,我都在质疑自己是否还有写文的能力,是否能写好这个故事,好在大纲修来改去,最后在十二月定下了。   大纲敲定的时候,迢迢在我心里还是模糊的,瞎弄也只是个冷酷的古早霸总王爷形象(……),他俩的人设困扰了我大半年,人设反复改反复推翻,怎么都感觉不对劲,笨蛋美人也是我的陌生领域,笨笨的可爱老婆很难刻画orz   最后改来改去,我决定先写它个几万字,跟主角打熟关系,看看他们啥样。   从十二月底开始存稿,可能写了有六七万字的时候,才跟主角脸熟了,有了现在的迢迢和瞎弄,中期混熟起来,码字进入状态后嗑得超开心!   不过因为太久没开文,加上开文后码字环境不稳定,三次元不断有事分散精力,以及前期因为题材和人设原因,评论区恶意挺多的,整个连载期间我的精神都很紧绷焦虑,每天都是大崩溃状态(。)每天都在吃安眠药辅助睡眠,到上个月开始吃抗焦虑抑郁的药,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不太好,从四月开始不断推后的更新时间应该能看出来hh   回想下崩溃了有两三个月,崩溃着崩溃着还是努力写完了,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给自己鼓掌!   很感激一直在鼓励我的朋友和支持正版撒花追评的读者们,没有你们,我真的很难坚持到现在=3=   这本对我来说新尝试很多,剧情和人设方面都是,写得痛并快乐,对比从前,还是有一点点进步的(对手指),感谢大家的包容体谅,再次感谢看到这里的读者朋友。   祝大家都能健健康康发财,我先休息一段时间充充电,养养精神和身体,新文应该是《救赎对象出错后》,预计八九月开,感兴趣的盆友可以收藏下专栏或者预收,下本再见~   青端向你推荐他的其他小说:   :,   :,   :,   希望你也喜欢   就像在去年钟宴笙分化那天,湿红着眼眶伸手要他抱的钟宴笙靠过来时,萧弄可以轻而易举地叼住全身心信任依赖着他的omega,在无人的独栋房间里,将他按在床上,狠狠咬穿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标记他,弄得他哭得嗓子发哑都爬不出去。   但他最后只是待在不安的钟宴笙身边,像摸小猫儿似的顺着他的背安抚,给他注射完抑制剂,就狼狈地离开了。   哥哥每次推开他,都是温和坚定而克制的。   钟宴笙似懂非懂,感觉萧弄就是因为他年纪小,或者就是把他当弟弟。   可是他的腺体都发育成熟了,哪里小了。   说不出是生气还是什么较劲,那晚之后,钟宴笙每天都严严实实贴好腺体贴,不给萧弄闻了。   晚上辅导作业也不让萧弄抱着他写了,绷着小脸只让萧弄坐旁边。   除了每天早上帮忙打领带的短短几分钟,俩人的接触一下变得无比稀少,天天看着漂亮的小孩儿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却嗅不到一缕信息素的味道,萧弄明显的有点焦躁起来。   偏偏钟宴笙故意报复似的,天气逐渐热起来后,不知道从哪儿偷了件他的衬衣,每晚洗完澡,就穿着衬衣噔噔噔跑下楼去翻冰箱喝冰饮。   萧弄的衬衣对他来说太长太宽,刚好罩在大腿的位置,走路时莹润肉感的腿根若隐若现的,修长细白的腿明晃晃的露出来,萧弄偶尔推开门撞上,喉间干渴得活像在沙漠里行走了十几年,差点拧断门把。   每晚梦里都频繁晃过那些画面,充斥着衬衣的撕裂声。   萧弄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钟宴笙,他其实什么都不用做,只是乖乖坐在那儿朝他笑一笑,就足够有吸引力和诱惑了。   但说出来感觉他怪变态的。   他只能咬着牙忍着,上前把钟宴笙的冰饮抢过来:“迢迢,晚上不要喝冰饮,当心胃不舒服。()?()”   钟宴笙仰起脸,和他对视半晌,又低下脑袋,看看他腿间,仿佛很不满意似的,轻轻哼了一声,转身拉开门进屋。   萧弄的视线黏在他身上,闭上眼深吸了口气,才克制住跟上去把人摁到门板上,撕开他后颈上碍眼的腺体贴,抵着那片柔软的肌肤使劲嗅闻舔吻的冲动。   小祖宗生起小脾气来真的很要命。   朝夕相处了整整俩月,萧弄都没能再闻到那缕幽微的兰香。   体检时就被好友兼私人大夫笑了:“我的天啊,萧总,你最近是怎么了,欲求不满吗,alpha信息素冲得简直要朝着我的脸打一拳了!?()_[(.)]?5?@?@??()?()”   萧弄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长腿交叠翘着,眼皮都没抬一下:“我现在就可以先打你一拳。()?()”   “哎哎,别医闹啊。()?()”   楼清棠谨慎地退后几步,翻看起他的体检报告各项指数:“你不是费了好大功夫,让你的小宝贝跟你住一块儿了吗,怎么信息素状态还是这么不稳定?不应该啊,你们俩信息素匹配度很高的,他能安抚你的才对。”   还安抚,那小孩儿恨不得火里浇油。   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完全不知道一个omega在对他有欲望的alpha面前做这些,简直是不想下床了。   可是萧弄现在又不能动他。   萧弄更烦躁了:“闭嘴。”   楼清棠瞅他两眼:“哟,这么冲,你不会是被你的小宝贝拒绝了吧?”   萧弄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平静:“我拒绝他。”   楼清棠大惊失色:“送上门的小美人你都不要?咱俩大学同学几年,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柳下惠?”   萧弄冷冷道:“他没成年。”   “也就一个月不到了吧。”楼清棠摸着下巴,“啧啧,你居然是个这么有原则和底线的人。”   萧弄不太耐烦:“说报告。”   “总结一下,以你最近的报告来看,今年你的易感期就在最近半个月到一月了。”楼清棠弹了弹手里的报告单,“你的小宝贝马上高考完也成年了吧?还挺赶巧,不过作为良心大夫,我不建议你易感期嚯嚯人家啊。”   每个alpha都会经历易感期,易感期来临的时候,alpha通常理智处于下风,对alpha会排斥到充满野兽般的攻击性,反之,对omega的保护欲和占有欲则会膨胀到扭曲的地步。   萧弄分化之后,易感期就比寻常alpha的要紊乱,每次易感期降临,都是一阵兵荒马乱,只能靠着打抑制剂,和周围人隔离开来,生生熬过那几天。   楼清棠的建议的确十分良心,萧弄平时一直在克制,等易感期来临理智丧失的时候,钟宴笙得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钟宴笙这段时间老老实实贴着腺体贴,反而对他自己是个保护,否则这几天萧弄状态不好,说不定闻着闻着,就会理智突然崩塌,把人拖进自己的房间。   易感期来临前的烦躁不安已经出现了,萧弄非常熟悉这个感觉,按着眉心,嗓音低哑:“我知道。”   哪怕再渴求,他也舍不得伤害到钟宴笙。   至少得先等易感期过去,他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告白。   高三最后几天,学校里的气氛反而没那么紧绷了。   拍毕业照的当天,学校允许学生家属进校,钟宴笙拍完班级合照,就一堆人来找他合影,他干脆躲到树荫下面藏着,拿校服罩着脑袋,缩成一团小蘑菇,发信息问萧弄来不来。   萧弄半天没回应,钟宴笙刚有些失望,就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迢迢。”   钟宴笙惊喜地转过头:“哥哥!”   萧弄带着一束花,西装革履,步履从容,高大俊美的alpha吸引了无数视线,看着穿着校服的男生飞奔过来,伸手接住他:“躲在树荫下面当什么蘑菇呢?”   钟宴笙不乐意被叫成蘑菇,踢踢他的鞋沿:“谁让你不回我消息。”   萧弄低低笑了声,将花递给他:“恭喜我的迢迢毕业了。”   钟宴笙耳根微红,抿着唇接过来。   附近突然响起咔嚓一声,萧弄下意识抬手将钟宴笙护到怀里,抬头看过去,见到是个穿着校服的beta,举着个拍立得,跑过来笑嘻嘻地把相片递给钟宴笙:“钟宴笙,给你!”   相片里正是萧弄递花给钟宴笙的画面。   穿着西装正服,只因为热扯松了几颗纽扣的成熟男人,和仰着脸看着他,校服一角被风灌着飞起的青涩男生,站在一起,画面意外的和谐。   钟宴笙小声道了谢谢,还没接过来呢,萧弄就截过了那张照片,仔细看了半晌,从容地放进钱包里。   钟宴笙一眼就注意到了,萧弄钱包里放着张他的照片,看起来像是去年暑假萧弄故意避着他那段时间,他跟家人出去旅游拍的。   钟宴笙震惊地伸手去抓:“你偷藏我照片!”   萧弄一抬胳膊,仗着身高,轻松避开他的手,翻过那张照片在他眼前晃了晃,揉了把他的脑袋:“冤枉,我很光明正大的。”   “……”   钟宴笙的心怦怦跳,回去就严肃地搜了半天,一个alpha将omega的照片随身带在钱包里是什么意思。   然后晕晕乎乎地到半夜都没睡着,忍不住披着小被子爬起来,轻手轻脚推开房门,钻到萧弄的房间,趴到萧弄床边。   因为易感期逐渐来临,近来萧弄每晚都会打一针抑制剂,避免一想到钟宴笙睡在隔壁,会让理智失控。   哪知道人家自己哒哒哒跑过来了。   他好不容易睡着,半睡半醒地被戳醒,就看到少年趴在床边,下巴搭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他:“哥哥,我想跟你一起睡觉。”   好不容易稳住的理智差点崩盘。   萧弄额角青筋微露,弯身把钟宴笙一把抱起来,冷着脸带回他自己的房间,放到床上,随即不顾怀里人的挣扎,把他翻过去,手下第一次不留情,啪地一下,抽得钟宴笙惊叫着挣扎。   萧弄的火气这才稍缓了点,轻柔地揉了几下他方才被打的地方,声音带着几分旖旎的警告意味:“老实睡觉。”   钟宴笙生怕再被他打屁股,含着一包眼泪,委屈地缩回被子里。   萧弄这个大混蛋!!!   他生闷气,听到萧弄还没走,脑袋钻进被子里不想看他。   片刻之后,就感觉到脑袋被温和地揉了两下。   “乖乖,等高考完后再说。”   好吧。   钟宴笙从被子里钻出脑袋,看萧弄轻轻退出他的房间,心想,那就等考完再说。   高考的前一天,钟宴笙被父母接回了住处。   好久不见爸爸妈妈,他也很想念了,便没什么意见,乖乖回到家里。   钟宴笙平时的成绩还可以,发挥向来稳定,高考结束后,估了下分,应该能稳上他想去的学校。   考完当天,紧绷的神经总算松了下来,他开开心心地跟爸爸妈妈待了几天,直到生日当天,才后知后觉,萧弄怎么没来找他?   他都考完了。   钟宴笙想去找萧弄,却被爸爸妈妈拉住,语气温柔:“迢迢今天成年了,想不想出去玩啊?”   钟宴笙眨巴眨巴眼睛,一下就猜出来了什么:“爸爸,妈妈,不想让我去找哥哥吗?”   “……”   夫妻俩同时被问得一默。   钟宴笙不太高兴:“我不想出去玩,我要去找哥哥。”   夫妻俩对视一眼,含蓄道:“迢迢,哥哥现在不太方便。”   钟宴笙才不听,跟条顺溜的小鱼似的,呲溜就跑到门边:“我去找哥哥啦!”   说好了考完后说的,萧弄是不是怂了?   钟宴笙气冲冲的,让司机开车将他送到了萧弄的住处。   萧弄的住处对钟宴笙一向是通行无阻的,轻松刷脸按指纹进了院门后,钟宴笙却在大门这儿被挡住了。   里面被反锁了。   钟宴笙蒙了一下,才意识到萧弄好像又在躲他。   他气闷得很,进不了屋子,在外面转悠了一圈,发现萧弄二楼房间的露台窗户是开着的,眼前一亮,立刻过去,试图爬上二楼。   他从前跟萧弄玩一些攀爬运动,颇有经验,吭哧吭哧快爬到二楼时,手臂上骤然一紧,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托着腰一把抱上了二楼露台,还没等他高兴,屁股上就狠狠一痛。   钟宴笙都被打懵了,傻兮兮地抬起头,对上萧弄黑沉沉的脸,萧弄二话不说,抱着他又是两巴掌,羞耻感和痛意弥漫,钟宴笙眼圈一红,带了哭腔:“痛……”   “小混蛋。”   萧弄到这会儿还心惊肉跳着,深蓝的眸子里泛着点血丝,咬牙切齿,呼吸滚烫:“你想吓死我。”   刚才听到动静一出去,看到钟宴笙在往上爬,他都不敢呼吸,更不出声,生怕吓到他,直到能够到他了,才迅捷地一把把人抱了上来。   钟宴笙从小到大都被捧在手心里宠着,哪儿被这么欺负过。   他的生日萧弄都不来,还言而无信!   气性一上来,他一张口就咬上萧弄的脖子,使劲磨咬。   那点力道对萧弄而言非但不痛,反倒立刻助长了某种欲望。   被丢到床上的时候,钟宴笙蒙了一下,这才发现,他才离开了几天,萧弄的房间就乱糟糟的。   床上铺满了……他的衣服。   都是他在萧弄这儿住的时候穿过的衣服。   他倒在那片衣物堆里,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了,萧弄为什么避着他。   筑巢行为,他的易感期到了。   之前因为太过生气,迟钝地没察觉到的alpha信息素疯狂涌来,打得钟宴笙的脸一阵发烫,腰腿发软。   俊美的alpha站在床前,背着光的神色有些模糊,一动不动地盯着床上的男生。   钟宴笙一下屏住了呼吸,仰着头跟他对视了良久,低下脑袋,伸手去撕那片紧紧贴在后颈上的腺体贴。   刚碰到腺体贴,他的手就被萧弄的手按住了。   萧弄的体温很高,指尖烫得他缩了一下:“迢迢……你还小。”   钟宴笙板着脸:“我已经成年了。”   “……你只是把哥哥当做哥哥。”   钟宴笙被质疑了,生气瞪他:“我比你小,但我脑子正常,到底是当哥哥的喜欢,还是怎样的喜欢,我能分不清吗?”   想想被萧弄推拒那么多次,他又有点伤心,萧弄宁愿在床上铺满他的衣物,也不肯让他揭下腺体贴,哽咽了下:“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   萧弄立刻回答:“喜欢。”   “有多喜欢?”钟宴笙红着眼眶,突然坐起来靠近他,盯着他的眼睛,唇瓣启启合合逼问,“是什么样的喜欢?”   清甜的呼吸喷洒过来,萧弄的喉结发紧,沉默良久,终于没忍住,按在后颈上的大手一用力,钳着那段细长的脖颈,低下头用力吻上那张微微张着的薄红唇瓣,顺着毫不设防的唇缝,凶狠地舔吻进去。   钟宴笙没防备突然被亲,呆呆地张着嘴,由着他亲进来,舌尖被强势地攫夺过去,湿哒哒的吻让耳边嗡嗡响个不停,易感期alpha浮躁的信息素萦绕在身周包裹着他,蕴含着强烈的占有欲与侵略性。   钟宴笙原本气势汹汹的,一下就软了腰,呜呜喘不过气,终于被放开的时候,薄红的唇湿红一片,腮帮子酸得合不拢,短促地喘着气,鲜红的一截舌尖隐约可见。   萧弄的鼻尖抵在他的鼻尖上,嗓音沙哑:“是这样的喜欢。”   钟宴笙从他的眼底,看出了那双深湖般幽邃的眸底,烧灼压抑着的欲念。   光是对上那样的眼神,就叫他脊骨发麻。   “害怕的话。”   萧弄的动作依旧带着克制,钟宴笙注意到床头柜上,凌乱地放着好多用完的抑制剂小瓶子:“就先回去。”   说着放人的话,手却依旧死死按着钟宴笙的腰。   明明都快渴死了。   钟宴笙的手指软软地搭在萧弄手上,半晌,微微着发抖,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后颈上,仰着脸轻声道:“哥哥,把它揭下来。”   “我陪你过易感期。”   萧弄陷入了一瞬的沉默。   随即后颈微微传来轻微的撕扯感,被盖在腺体贴下的腺体终于得到自由,雪白干净的一段颈子露出来,朦胧湿润的兰香争先恐后地喷薄而出。   alpha的眼睛几乎立刻就红了。   理智彻底崩塌,洪水滔天,巨浪汹涌,后颈被狠狠咬住,犬齿刺进腺体中,疼痛伴随着信息素灌入带来的欢愉感疯狂交织。   钟宴笙下意识想爬走,却听到声轻声。   半晌他才意识到,那是皮带解开的声音。   一切都失控了。   无论他怎么哭,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alpha信息素的牢笼,这个房间是alpha筑出捕捉爱人的巢穴,而他是明知道危险还一头撞进来的小鸟儿。   意识不断被弄得涣散开来,他分不清时间,有时候睁开眼是在床上,有时候是在花洒下,或者坐在洗手台上,抑或趴在露台上。   alpha褪去了平时装模作样的表象,露出了凶狠残忍的内里。   钟宴笙终于熬不住了,湿答答的从被子里爬出来想离开,又被一只青筋微露的大手攥着腰,狠狠按了回去,哭都哭不出声音。   在多次质疑萧弄的能力之后,钟宴笙终于在成年这天,清晰地感受到了萧弄究竟行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   完结撒花~感谢每一个陪伴到这里的读者朋友!   之后应该会有个全员出场的福利番外,不过我最近三次元比较忙,得等到六月份才能写~   ————以下是一个有点长的创作过程和小声哔哔的手动分割线————   其实刚开文的时候,我是很忐忑的,因为距离上一本文完结,已经将近一年了,复健的过程很艰难,没想到会收获到很多热情的读者。   这篇题材算是我的舒适区,但在人设和cp模式上其实很陌生,第一次下笔是在去年七月底,写了章请朋友试阅,朋友委婉评价有点无聊,加上上本写得有点崩,自我感觉也不行,信心全线垮塌……   于是从去年五月完结,到十二月底,七八个月的时间,除了第一版废稿的几千字,我都没敢再动过笔写过正文了,中间一直在对大纲修修改改。   期间很多时候,我都在质疑自己是否还有写文的能力,是否能写好这个故事,好在大纲修来改去,最后在十二月定下了。   大纲敲定的时候,迢迢在我心里还是模糊的,瞎弄也只是个冷酷的古早霸总王爷形象(……),他俩的人设困扰了我大半年,人设反复改反复推翻,怎么都感觉不对劲,笨蛋美人也是我的陌生领域,笨笨的可爱老婆很难刻画orz   最后改来改去,我决定先写它个几万字,跟主角打熟关系,看看他们啥样。   从十二月底开始存稿,可能写了有六七万字的时候,才跟主角脸熟了,有了现在的迢迢和瞎弄,中期混熟起来,码字进入状态后嗑得超开心!   不过因为太久没开文,加上开文后码字环境不稳定,三次元不断有事分散精力,以及前期因为题材和人设原因,评论区恶意挺多的,整个连载期间我的精神都很紧绷焦虑,每天都是大崩溃状态(。)每天都在吃安眠药辅助睡眠,到上个月开始吃抗焦虑抑郁的药,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不太好,从四月开始不断推后的更新时间应该能看出来hh   回想下崩溃了有两三个月,崩溃着崩溃着还是努力写完了,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给自己鼓掌!   很感激一直在鼓励我的朋友和支持正版撒花追评的读者们,没有你们,我真的很难坚持到现在=3=   这本对我来说新尝试很多,剧情和人设方面都是,写得痛并快乐,对比从前,还是有一点点进步的(对手指),感谢大家的包容体谅,再次感谢看到这里的读者朋友。   祝大家都能健健康康发财,我先休息一段时间充充电,养养精神和身体,新文应该是《救赎对象出错后》,预计八九月开,感兴趣的盆友可以收藏下专栏或者预收,下本再见~   青端向你推荐他的其他小说:   :,   :,   :,   希望你也喜欢   就像在去年钟宴笙分化那天,湿红着眼眶伸手要他抱的钟宴笙靠过来时,萧弄可以轻而易举地叼住全身心信任依赖着他的omega,在无人的独栋房间里,将他按在床上,狠狠咬穿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标记他,弄得他哭得嗓子发哑都爬不出去。   但他最后只是待在不安的钟宴笙身边,像摸小猫儿似的顺着他的背安抚,给他注射完抑制剂,就狼狈地离开了。   哥哥每次推开他,都是温和坚定而克制的。   钟宴笙似懂非懂,感觉萧弄就是因为他年纪小,或者就是把他当弟弟。   可是他的腺体都发育成熟了,哪里小了。   说不出是生气还是什么较劲,那晚之后,钟宴笙每天都严严实实贴好腺体贴,不给萧弄闻了。   晚上辅导作业也不让萧弄抱着他写了,绷着小脸只让萧弄坐旁边。   除了每天早上帮忙打领带的短短几分钟,俩人的接触一下变得无比稀少,天天看着漂亮的小孩儿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却嗅不到一缕信息素的味道,萧弄明显的有点焦躁起来。   偏偏钟宴笙故意报复似的,天气逐渐热起来后,不知道从哪儿偷了件他的衬衣,每晚洗完澡,就穿着衬衣噔噔噔跑下楼去翻冰箱喝冰饮。   萧弄的衬衣对他来说太长太宽,刚好罩在大腿的位置,走路时莹润肉感的腿根若隐若现的,修长细白的腿明晃晃的露出来,萧弄偶尔推开门撞上,喉间干渴得活像在沙漠里行走了十几年,差点拧断门把。   每晚梦里都频繁晃过那些画面,充斥着衬衣的撕裂声。   萧弄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钟宴笙,他其实什么都不用做,只是乖乖坐在那儿朝他笑一笑,就足够有吸引力和诱惑了。   但说出来感觉他怪变态的。   他只能咬着牙忍着,上前把钟宴笙的冰饮抢过来:“迢迢,晚上不要喝冰饮,当心胃不舒服。()?()”   钟宴笙仰起脸,和他对视半晌,又低下脑袋,看看他腿间,仿佛很不满意似的,轻轻哼了一声,转身拉开门进屋。   萧弄的视线黏在他身上,闭上眼深吸了口气,才克制住跟上去把人摁到门板上,撕开他后颈上碍眼的腺体贴,抵着那片柔软的肌肤使劲嗅闻舔吻的冲动。   小祖宗生起小脾气来真的很要命。   朝夕相处了整整俩月,萧弄都没能再闻到那缕幽微的兰香。   体检时就被好友兼私人大夫笑了:“我的天啊,萧总,你最近是怎么了,欲求不满吗,alpha信息素冲得简直要朝着我的脸打一拳了!()?()”   萧弄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长腿交叠翘着,眼皮都没抬一下:“我现在就可以先打你一拳。()?()”   “哎哎,别医闹啊。?()???+?+??()?()”   楼清棠谨慎地退后几步,翻看起他的体检报告各项指数:“你不是费了好大功夫,让你的小宝贝跟你住一块儿了吗,怎么信息素状态还是这么不稳定?不应该啊,你们俩信息素匹配度很高的,他能安抚你的才对。”   还安抚,那小孩儿恨不得火里浇油。   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完全不知道一个omega在对他有欲望的alpha面前做这些,简直是不想下床了。   可是萧弄现在又不能动他。   萧弄更烦躁了:“闭嘴。”   楼清棠瞅他两眼:“哟,这么冲,你不会是被你的小宝贝拒绝了吧?”   萧弄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平静:“我拒绝他。”   楼清棠大惊失色:“送上门的小美人你都不要?咱俩大学同学几年,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柳下惠?”   萧弄冷冷道:“他没成年。”   “也就一个月不到了吧。”楼清棠摸着下巴,“啧啧,你居然是个这么有原则和底线的人。”   萧弄不太耐烦:“说报告。”   “总结一下,以你最近的报告来看,今年你的易感期就在最近半个月到一月了。”楼清棠弹了弹手里的报告单,“你的小宝贝马上高考完也成年了吧?还挺赶巧,不过作为良心大夫,我不建议你易感期嚯嚯人家啊。”   每个alpha都会经历易感期,易感期来临的时候,alpha通常理智处于下风,对alpha会排斥到充满野兽般的攻击性,反之,对omega的保护欲和占有欲则会膨胀到扭曲的地步。   萧弄分化之后,易感期就比寻常alpha的要紊乱,每次易感期降临,都是一阵兵荒马乱,只能靠着打抑制剂,和周围人隔离开来,生生熬过那几天。   楼清棠的建议的确十分良心,萧弄平时一直在克制,等易感期来临理智丧失的时候,钟宴笙得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钟宴笙这段时间老老实实贴着腺体贴,反而对他自己是个保护,否则这几天萧弄状态不好,说不定闻着闻着,就会理智突然崩塌,把人拖进自己的房间。   易感期来临前的烦躁不安已经出现了,萧弄非常熟悉这个感觉,按着眉心,嗓音低哑:“我知道。”   哪怕再渴求,他也舍不得伤害到钟宴笙。   至少得先等易感期过去,他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告白。   高三最后几天,学校里的气氛反而没那么紧绷了。   拍毕业照的当天,学校允许学生家属进校,钟宴笙拍完班级合照,就一堆人来找他合影,他干脆躲到树荫下面藏着,拿校服罩着脑袋,缩成一团小蘑菇,发信息问萧弄来不来。   萧弄半天没回应,钟宴笙刚有些失望,就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迢迢。”   钟宴笙惊喜地转过头:“哥哥!”   萧弄带着一束花,西装革履,步履从容,高大俊美的alpha吸引了无数视线,看着穿着校服的男生飞奔过来,伸手接住他:“躲在树荫下面当什么蘑菇呢?”   钟宴笙不乐意被叫成蘑菇,踢踢他的鞋沿:“谁让你不回我消息。”   萧弄低低笑了声,将花递给他:“恭喜我的迢迢毕业了。”   钟宴笙耳根微红,抿着唇接过来。   附近突然响起咔嚓一声,萧弄下意识抬手将钟宴笙护到怀里,抬头看过去,见到是个穿着校服的beta,举着个拍立得,跑过来笑嘻嘻地把相片递给钟宴笙:“钟宴笙,给你!”   相片里正是萧弄递花给钟宴笙的画面。   穿着西装正服,只因为热扯松了几颗纽扣的成熟男人,和仰着脸看着他,校服一角被风灌着飞起的青涩男生,站在一起,画面意外的和谐。   钟宴笙小声道了谢谢,还没接过来呢,萧弄就截过了那张照片,仔细看了半晌,从容地放进钱包里。   钟宴笙一眼就注意到了,萧弄钱包里放着张他的照片,看起来像是去年暑假萧弄故意避着他那段时间,他跟家人出去旅游拍的。   钟宴笙震惊地伸手去抓:“你偷藏我照片!”   萧弄一抬胳膊,仗着身高,轻松避开他的手,翻过那张照片在他眼前晃了晃,揉了把他的脑袋:“冤枉,我很光明正大的。”   “……”   钟宴笙的心怦怦跳,回去就严肃地搜了半天,一个alpha将omega的照片随身带在钱包里是什么意思。   然后晕晕乎乎地到半夜都没睡着,忍不住披着小被子爬起来,轻手轻脚推开房门,钻到萧弄的房间,趴到萧弄床边。   因为易感期逐渐来临,近来萧弄每晚都会打一针抑制剂,避免一想到钟宴笙睡在隔壁,会让理智失控。   哪知道人家自己哒哒哒跑过来了。   他好不容易睡着,半睡半醒地被戳醒,就看到少年趴在床边,下巴搭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他:“哥哥,我想跟你一起睡觉。”   好不容易稳住的理智差点崩盘。   萧弄额角青筋微露,弯身把钟宴笙一把抱起来,冷着脸带回他自己的房间,放到床上,随即不顾怀里人的挣扎,把他翻过去,手下第一次不留情,啪地一下,抽得钟宴笙惊叫着挣扎。   萧弄的火气这才稍缓了点,轻柔地揉了几下他方才被打的地方,声音带着几分旖旎的警告意味:“老实睡觉。”   钟宴笙生怕再被他打屁股,含着一包眼泪,委屈地缩回被子里。   萧弄这个大混蛋!!!   他生闷气,听到萧弄还没走,脑袋钻进被子里不想看他。   片刻之后,就感觉到脑袋被温和地揉了两下。   “乖乖,等高考完后再说。”   好吧。   钟宴笙从被子里钻出脑袋,看萧弄轻轻退出他的房间,心想,那就等考完再说。   高考的前一天,钟宴笙被父母接回了住处。   好久不见爸爸妈妈,他也很想念了,便没什么意见,乖乖回到家里。   钟宴笙平时的成绩还可以,发挥向来稳定,高考结束后,估了下分,应该能稳上他想去的学校。   考完当天,紧绷的神经总算松了下来,他开开心心地跟爸爸妈妈待了几天,直到生日当天,才后知后觉,萧弄怎么没来找他?   他都考完了。   钟宴笙想去找萧弄,却被爸爸妈妈拉住,语气温柔:“迢迢今天成年了,想不想出去玩啊?”   钟宴笙眨巴眨巴眼睛,一下就猜出来了什么:“爸爸,妈妈,不想让我去找哥哥吗?”   “……”   夫妻俩同时被问得一默。   钟宴笙不太高兴:“我不想出去玩,我要去找哥哥。”   夫妻俩对视一眼,含蓄道:“迢迢,哥哥现在不太方便。”   钟宴笙才不听,跟条顺溜的小鱼似的,呲溜就跑到门边:“我去找哥哥啦!”   说好了考完后说的,萧弄是不是怂了?   钟宴笙气冲冲的,让司机开车将他送到了萧弄的住处。   萧弄的住处对钟宴笙一向是通行无阻的,轻松刷脸按指纹进了院门后,钟宴笙却在大门这儿被挡住了。   里面被反锁了。   钟宴笙蒙了一下,才意识到萧弄好像又在躲他。   他气闷得很,进不了屋子,在外面转悠了一圈,发现萧弄二楼房间的露台窗户是开着的,眼前一亮,立刻过去,试图爬上二楼。   他从前跟萧弄玩一些攀爬运动,颇有经验,吭哧吭哧快爬到二楼时,手臂上骤然一紧,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托着腰一把抱上了二楼露台,还没等他高兴,屁股上就狠狠一痛。   钟宴笙都被打懵了,傻兮兮地抬起头,对上萧弄黑沉沉的脸,萧弄二话不说,抱着他又是两巴掌,羞耻感和痛意弥漫,钟宴笙眼圈一红,带了哭腔:“痛……”   “小混蛋。”   萧弄到这会儿还心惊肉跳着,深蓝的眸子里泛着点血丝,咬牙切齿,呼吸滚烫:“你想吓死我。”   刚才听到动静一出去,看到钟宴笙在往上爬,他都不敢呼吸,更不出声,生怕吓到他,直到能够到他了,才迅捷地一把把人抱了上来。   钟宴笙从小到大都被捧在手心里宠着,哪儿被这么欺负过。   他的生日萧弄都不来,还言而无信!   气性一上来,他一张口就咬上萧弄的脖子,使劲磨咬。   那点力道对萧弄而言非但不痛,反倒立刻助长了某种欲望。   被丢到床上的时候,钟宴笙蒙了一下,这才发现,他才离开了几天,萧弄的房间就乱糟糟的。   床上铺满了……他的衣服。   都是他在萧弄这儿住的时候穿过的衣服。   他倒在那片衣物堆里,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了,萧弄为什么避着他。   筑巢行为,他的易感期到了。   之前因为太过生气,迟钝地没察觉到的alpha信息素疯狂涌来,打得钟宴笙的脸一阵发烫,腰腿发软。   俊美的alpha站在床前,背着光的神色有些模糊,一动不动地盯着床上的男生。   钟宴笙一下屏住了呼吸,仰着头跟他对视了良久,低下脑袋,伸手去撕那片紧紧贴在后颈上的腺体贴。   刚碰到腺体贴,他的手就被萧弄的手按住了。   萧弄的体温很高,指尖烫得他缩了一下:“迢迢……你还小。”   钟宴笙板着脸:“我已经成年了。”   “……你只是把哥哥当做哥哥。”   钟宴笙被质疑了,生气瞪他:“我比你小,但我脑子正常,到底是当哥哥的喜欢,还是怎样的喜欢,我能分不清吗?”   想想被萧弄推拒那么多次,他又有点伤心,萧弄宁愿在床上铺满他的衣物,也不肯让他揭下腺体贴,哽咽了下:“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   萧弄立刻回答:“喜欢。”   “有多喜欢?”钟宴笙红着眼眶,突然坐起来靠近他,盯着他的眼睛,唇瓣启启合合逼问,“是什么样的喜欢?”   清甜的呼吸喷洒过来,萧弄的喉结发紧,沉默良久,终于没忍住,按在后颈上的大手一用力,钳着那段细长的脖颈,低下头用力吻上那张微微张着的薄红唇瓣,顺着毫不设防的唇缝,凶狠地舔吻进去。   钟宴笙没防备突然被亲,呆呆地张着嘴,由着他亲进来,舌尖被强势地攫夺过去,湿哒哒的吻让耳边嗡嗡响个不停,易感期alpha浮躁的信息素萦绕在身周包裹着他,蕴含着强烈的占有欲与侵略性。   钟宴笙原本气势汹汹的,一下就软了腰,呜呜喘不过气,终于被放开的时候,薄红的唇湿红一片,腮帮子酸得合不拢,短促地喘着气,鲜红的一截舌尖隐约可见。   萧弄的鼻尖抵在他的鼻尖上,嗓音沙哑:“是这样的喜欢。”   钟宴笙从他的眼底,看出了那双深湖般幽邃的眸底,烧灼压抑着的欲念。   光是对上那样的眼神,就叫他脊骨发麻。   “害怕的话。”   萧弄的动作依旧带着克制,钟宴笙注意到床头柜上,凌乱地放着好多用完的抑制剂小瓶子:“就先回去。”   说着放人的话,手却依旧死死按着钟宴笙的腰。   明明都快渴死了。   钟宴笙的手指软软地搭在萧弄手上,半晌,微微着发抖,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后颈上,仰着脸轻声道:“哥哥,把它揭下来。”   “我陪你过易感期。”   萧弄陷入了一瞬的沉默。   随即后颈微微传来轻微的撕扯感,被盖在腺体贴下的腺体终于得到自由,雪白干净的一段颈子露出来,朦胧湿润的兰香争先恐后地喷薄而出。   alpha的眼睛几乎立刻就红了。   理智彻底崩塌,洪水滔天,巨浪汹涌,后颈被狠狠咬住,犬齿刺进腺体中,疼痛伴随着信息素灌入带来的欢愉感疯狂交织。   钟宴笙下意识想爬走,却听到声轻声。   半晌他才意识到,那是皮带解开的声音。   一切都失控了。   无论他怎么哭,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alpha信息素的牢笼,这个房间是alpha筑出捕捉爱人的巢穴,而他是明知道危险还一头撞进来的小鸟儿。   意识不断被弄得涣散开来,他分不清时间,有时候睁开眼是在床上,有时候是在花洒下,或者坐在洗手台上,抑或趴在露台上。   alpha褪去了平时装模作样的表象,露出了凶狠残忍的内里。   钟宴笙终于熬不住了,湿答答的从被子里爬出来想离开,又被一只青筋微露的大手攥着腰,狠狠按了回去,哭都哭不出声音。   在多次质疑萧弄的能力之后,钟宴笙终于在成年这天,清晰地感受到了萧弄究竟行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   完结撒花~感谢每一个陪伴到这里的读者朋友!   之后应该会有个全员出场的福利番外,不过我最近三次元比较忙,得等到六月份才能写~   ————以下是一个有点长的创作过程和小声哔哔的手动分割线————   其实刚开文的时候,我是很忐忑的,因为距离上一本文完结,已经将近一年了,复健的过程很艰难,没想到会收获到很多热情的读者。   这篇题材算是我的舒适区,但在人设和cp模式上其实很陌生,第一次下笔是在去年七月底,写了章请朋友试阅,朋友委婉评价有点无聊,加上上本写得有点崩,自我感觉也不行,信心全线垮塌……   于是从去年五月完结,到十二月底,七八个月的时间,除了第一版废稿的几千字,我都没敢再动过笔写过正文了,中间一直在对大纲修修改改。   期间很多时候,我都在质疑自己是否还有写文的能力,是否能写好这个故事,好在大纲修来改去,最后在十二月定下了。   大纲敲定的时候,迢迢在我心里还是模糊的,瞎弄也只是个冷酷的古早霸总王爷形象(……),他俩的人设困扰了我大半年,人设反复改反复推翻,怎么都感觉不对劲,笨蛋美人也是我的陌生领域,笨笨的可爱老婆很难刻画orz   最后改来改去,我决定先写它个几万字,跟主角打熟关系,看看他们啥样。   从十二月底开始存稿,可能写了有六七万字的时候,才跟主角脸熟了,有了现在的迢迢和瞎弄,中期混熟起来,码字进入状态后嗑得超开心!   不过因为太久没开文,加上开文后码字环境不稳定,三次元不断有事分散精力,以及前期因为题材和人设原因,评论区恶意挺多的,整个连载期间我的精神都很紧绷焦虑,每天都是大崩溃状态(。)每天都在吃安眠药辅助睡眠,到上个月开始吃抗焦虑抑郁的药,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不太好,从四月开始不断推后的更新时间应该能看出来hh   回想下崩溃了有两三个月,崩溃着崩溃着还是努力写完了,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给自己鼓掌!   很感激一直在鼓励我的朋友和支持正版撒花追评的读者们,没有你们,我真的很难坚持到现在=3=   这本对我来说新尝试很多,剧情和人设方面都是,写得痛并快乐,对比从前,还是有一点点进步的(对手指),感谢大家的包容体谅,再次感谢看到这里的读者朋友。   祝大家都能健健康康发财,我先休息一段时间充充电,养养精神和身体,新文应该是《救赎对象出错后》,预计八九月开,感兴趣的盆友可以收藏下专栏或者预收,下本再见~   青端向你推荐他的其他小说:   :,   :,   :,   希望你也喜欢   就像在去年钟宴笙分化那天,湿红着眼眶伸手要他抱的钟宴笙靠过来时,萧弄可以轻而易举地叼住全身心信任依赖着他的omega,在无人的独栋房间里,将他按在床上,狠狠咬穿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标记他,弄得他哭得嗓子发哑都爬不出去。   但他最后只是待在不安的钟宴笙身边,像摸小猫儿似的顺着他的背安抚,给他注射完抑制剂,就狼狈地离开了。   哥哥每次推开他,都是温和坚定而克制的。   钟宴笙似懂非懂,感觉萧弄就是因为他年纪小,或者就是把他当弟弟。   可是他的腺体都发育成熟了,哪里小了。   说不出是生气还是什么较劲,那晚之后,钟宴笙每天都严严实实贴好腺体贴,不给萧弄闻了。   晚上辅导作业也不让萧弄抱着他写了,绷着小脸只让萧弄坐旁边。   除了每天早上帮忙打领带的短短几分钟,俩人的接触一下变得无比稀少,天天看着漂亮的小孩儿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却嗅不到一缕信息素的味道,萧弄明显的有点焦躁起来。   偏偏钟宴笙故意报复似的,天气逐渐热起来后,不知道从哪儿偷了件他的衬衣,每晚洗完澡,就穿着衬衣噔噔噔跑下楼去翻冰箱喝冰饮。   萧弄的衬衣对他来说太长太宽,刚好罩在大腿的位置,走路时莹润肉感的腿根若隐若现的,修长细白的腿明晃晃的露出来,萧弄偶尔推开门撞上,喉间干渴得活像在沙漠里行走了十几年,差点拧断门把。   每晚梦里都频繁晃过那些画面,充斥着衬衣的撕裂声。   萧弄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钟宴笙,他其实什么都不用做,只是乖乖坐在那儿朝他笑一笑,就足够有吸引力和诱惑了。   但说出来感觉他怪变态的。   他只能咬着牙忍着,上前把钟宴笙的冰饮抢过来:“迢迢,晚上不要喝冰饮,当心胃不舒服。()?()”   钟宴笙仰起脸,和他对视半晌,又低下脑袋,看看他腿间,仿佛很不满意似的,轻轻哼了一声,转身拉开门进屋。   萧弄的视线黏在他身上,闭上眼深吸了口气,才克制住跟上去把人摁到门板上,撕开他后颈上碍眼的腺体贴,抵着那片柔软的肌肤使劲嗅闻舔吻的冲动。   小祖宗生起小脾气来真的很要命。   朝夕相处了整整俩月,萧弄都没能再闻到那缕幽微的兰香。   体检时就被好友兼私人大夫笑了:“我的天啊,萧总,你最近是怎么了,欲求不满吗,alpha信息素冲得简直要朝着我的脸打一拳了!?()_[(.)]???%?%??()?()”   萧弄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长腿交叠翘着,眼皮都没抬一下:“我现在就可以先打你一拳。()?()”   “哎哎,别医闹啊。()?()”   楼清棠谨慎地退后几步,翻看起他的体检报告各项指数:“你不是费了好大功夫,让你的小宝贝跟你住一块儿了吗,怎么信息素状态还是这么不稳定?不应该啊,你们俩信息素匹配度很高的,他能安抚你的才对。”   还安抚,那小孩儿恨不得火里浇油。   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完全不知道一个omega在对他有欲望的alpha面前做这些,简直是不想下床了。   可是萧弄现在又不能动他。   萧弄更烦躁了:“闭嘴。”   楼清棠瞅他两眼:“哟,这么冲,你不会是被你的小宝贝拒绝了吧?”   萧弄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平静:“我拒绝他。”   楼清棠大惊失色:“送上门的小美人你都不要?咱俩大学同学几年,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柳下惠?”   萧弄冷冷道:“他没成年。”   “也就一个月不到了吧。”楼清棠摸着下巴,“啧啧,你居然是个这么有原则和底线的人。”   萧弄不太耐烦:“说报告。”   “总结一下,以你最近的报告来看,今年你的易感期就在最近半个月到一月了。”楼清棠弹了弹手里的报告单,“你的小宝贝马上高考完也成年了吧?还挺赶巧,不过作为良心大夫,我不建议你易感期嚯嚯人家啊。”   每个alpha都会经历易感期,易感期来临的时候,alpha通常理智处于下风,对alpha会排斥到充满野兽般的攻击性,反之,对omega的保护欲和占有欲则会膨胀到扭曲的地步。   萧弄分化之后,易感期就比寻常alpha的要紊乱,每次易感期降临,都是一阵兵荒马乱,只能靠着打抑制剂,和周围人隔离开来,生生熬过那几天。   楼清棠的建议的确十分良心,萧弄平时一直在克制,等易感期来临理智丧失的时候,钟宴笙得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钟宴笙这段时间老老实实贴着腺体贴,反而对他自己是个保护,否则这几天萧弄状态不好,说不定闻着闻着,就会理智突然崩塌,把人拖进自己的房间。   易感期来临前的烦躁不安已经出现了,萧弄非常熟悉这个感觉,按着眉心,嗓音低哑:“我知道。”   哪怕再渴求,他也舍不得伤害到钟宴笙。   至少得先等易感期过去,他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告白。   高三最后几天,学校里的气氛反而没那么紧绷了。   拍毕业照的当天,学校允许学生家属进校,钟宴笙拍完班级合照,就一堆人来找他合影,他干脆躲到树荫下面藏着,拿校服罩着脑袋,缩成一团小蘑菇,发信息问萧弄来不来。   萧弄半天没回应,钟宴笙刚有些失望,就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迢迢。”   钟宴笙惊喜地转过头:“哥哥!”   萧弄带着一束花,西装革履,步履从容,高大俊美的alpha吸引了无数视线,看着穿着校服的男生飞奔过来,伸手接住他:“躲在树荫下面当什么蘑菇呢?”   钟宴笙不乐意被叫成蘑菇,踢踢他的鞋沿:“谁让你不回我消息。”   萧弄低低笑了声,将花递给他:“恭喜我的迢迢毕业了。”   钟宴笙耳根微红,抿着唇接过来。   附近突然响起咔嚓一声,萧弄下意识抬手将钟宴笙护到怀里,抬头看过去,见到是个穿着校服的beta,举着个拍立得,跑过来笑嘻嘻地把相片递给钟宴笙:“钟宴笙,给你!”   相片里正是萧弄递花给钟宴笙的画面。   穿着西装正服,只因为热扯松了几颗纽扣的成熟男人,和仰着脸看着他,校服一角被风灌着飞起的青涩男生,站在一起,画面意外的和谐。   钟宴笙小声道了谢谢,还没接过来呢,萧弄就截过了那张照片,仔细看了半晌,从容地放进钱包里。   钟宴笙一眼就注意到了,萧弄钱包里放着张他的照片,看起来像是去年暑假萧弄故意避着他那段时间,他跟家人出去旅游拍的。   钟宴笙震惊地伸手去抓:“你偷藏我照片!”   萧弄一抬胳膊,仗着身高,轻松避开他的手,翻过那张照片在他眼前晃了晃,揉了把他的脑袋:“冤枉,我很光明正大的。”   “……”   钟宴笙的心怦怦跳,回去就严肃地搜了半天,一个alpha将omega的照片随身带在钱包里是什么意思。   然后晕晕乎乎地到半夜都没睡着,忍不住披着小被子爬起来,轻手轻脚推开房门,钻到萧弄的房间,趴到萧弄床边。   因为易感期逐渐来临,近来萧弄每晚都会打一针抑制剂,避免一想到钟宴笙睡在隔壁,会让理智失控。   哪知道人家自己哒哒哒跑过来了。   他好不容易睡着,半睡半醒地被戳醒,就看到少年趴在床边,下巴搭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他:“哥哥,我想跟你一起睡觉。”   好不容易稳住的理智差点崩盘。   萧弄额角青筋微露,弯身把钟宴笙一把抱起来,冷着脸带回他自己的房间,放到床上,随即不顾怀里人的挣扎,把他翻过去,手下第一次不留情,啪地一下,抽得钟宴笙惊叫着挣扎。   萧弄的火气这才稍缓了点,轻柔地揉了几下他方才被打的地方,声音带着几分旖旎的警告意味:“老实睡觉。”   钟宴笙生怕再被他打屁股,含着一包眼泪,委屈地缩回被子里。   萧弄这个大混蛋!!!   他生闷气,听到萧弄还没走,脑袋钻进被子里不想看他。   片刻之后,就感觉到脑袋被温和地揉了两下。   “乖乖,等高考完后再说。”   好吧。   钟宴笙从被子里钻出脑袋,看萧弄轻轻退出他的房间,心想,那就等考完再说。   高考的前一天,钟宴笙被父母接回了住处。   好久不见爸爸妈妈,他也很想念了,便没什么意见,乖乖回到家里。   钟宴笙平时的成绩还可以,发挥向来稳定,高考结束后,估了下分,应该能稳上他想去的学校。   考完当天,紧绷的神经总算松了下来,他开开心心地跟爸爸妈妈待了几天,直到生日当天,才后知后觉,萧弄怎么没来找他?   他都考完了。   钟宴笙想去找萧弄,却被爸爸妈妈拉住,语气温柔:“迢迢今天成年了,想不想出去玩啊?”   钟宴笙眨巴眨巴眼睛,一下就猜出来了什么:“爸爸,妈妈,不想让我去找哥哥吗?”   “……”   夫妻俩同时被问得一默。   钟宴笙不太高兴:“我不想出去玩,我要去找哥哥。”   夫妻俩对视一眼,含蓄道:“迢迢,哥哥现在不太方便。”   钟宴笙才不听,跟条顺溜的小鱼似的,呲溜就跑到门边:“我去找哥哥啦!”   说好了考完后说的,萧弄是不是怂了?   钟宴笙气冲冲的,让司机开车将他送到了萧弄的住处。   萧弄的住处对钟宴笙一向是通行无阻的,轻松刷脸按指纹进了院门后,钟宴笙却在大门这儿被挡住了。   里面被反锁了。   钟宴笙蒙了一下,才意识到萧弄好像又在躲他。   他气闷得很,进不了屋子,在外面转悠了一圈,发现萧弄二楼房间的露台窗户是开着的,眼前一亮,立刻过去,试图爬上二楼。   他从前跟萧弄玩一些攀爬运动,颇有经验,吭哧吭哧快爬到二楼时,手臂上骤然一紧,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托着腰一把抱上了二楼露台,还没等他高兴,屁股上就狠狠一痛。   钟宴笙都被打懵了,傻兮兮地抬起头,对上萧弄黑沉沉的脸,萧弄二话不说,抱着他又是两巴掌,羞耻感和痛意弥漫,钟宴笙眼圈一红,带了哭腔:“痛……”   “小混蛋。”   萧弄到这会儿还心惊肉跳着,深蓝的眸子里泛着点血丝,咬牙切齿,呼吸滚烫:“你想吓死我。”   刚才听到动静一出去,看到钟宴笙在往上爬,他都不敢呼吸,更不出声,生怕吓到他,直到能够到他了,才迅捷地一把把人抱了上来。   钟宴笙从小到大都被捧在手心里宠着,哪儿被这么欺负过。   他的生日萧弄都不来,还言而无信!   气性一上来,他一张口就咬上萧弄的脖子,使劲磨咬。   那点力道对萧弄而言非但不痛,反倒立刻助长了某种欲望。   被丢到床上的时候,钟宴笙蒙了一下,这才发现,他才离开了几天,萧弄的房间就乱糟糟的。   床上铺满了……他的衣服。   都是他在萧弄这儿住的时候穿过的衣服。   他倒在那片衣物堆里,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了,萧弄为什么避着他。   筑巢行为,他的易感期到了。   之前因为太过生气,迟钝地没察觉到的alpha信息素疯狂涌来,打得钟宴笙的脸一阵发烫,腰腿发软。   俊美的alpha站在床前,背着光的神色有些模糊,一动不动地盯着床上的男生。   钟宴笙一下屏住了呼吸,仰着头跟他对视了良久,低下脑袋,伸手去撕那片紧紧贴在后颈上的腺体贴。   刚碰到腺体贴,他的手就被萧弄的手按住了。   萧弄的体温很高,指尖烫得他缩了一下:“迢迢……你还小。”   钟宴笙板着脸:“我已经成年了。”   “……你只是把哥哥当做哥哥。”   钟宴笙被质疑了,生气瞪他:“我比你小,但我脑子正常,到底是当哥哥的喜欢,还是怎样的喜欢,我能分不清吗?”   想想被萧弄推拒那么多次,他又有点伤心,萧弄宁愿在床上铺满他的衣物,也不肯让他揭下腺体贴,哽咽了下:“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   萧弄立刻回答:“喜欢。”   “有多喜欢?”钟宴笙红着眼眶,突然坐起来靠近他,盯着他的眼睛,唇瓣启启合合逼问,“是什么样的喜欢?”   清甜的呼吸喷洒过来,萧弄的喉结发紧,沉默良久,终于没忍住,按在后颈上的大手一用力,钳着那段细长的脖颈,低下头用力吻上那张微微张着的薄红唇瓣,顺着毫不设防的唇缝,凶狠地舔吻进去。   钟宴笙没防备突然被亲,呆呆地张着嘴,由着他亲进来,舌尖被强势地攫夺过去,湿哒哒的吻让耳边嗡嗡响个不停,易感期alpha浮躁的信息素萦绕在身周包裹着他,蕴含着强烈的占有欲与侵略性。   钟宴笙原本气势汹汹的,一下就软了腰,呜呜喘不过气,终于被放开的时候,薄红的唇湿红一片,腮帮子酸得合不拢,短促地喘着气,鲜红的一截舌尖隐约可见。   萧弄的鼻尖抵在他的鼻尖上,嗓音沙哑:“是这样的喜欢。”   钟宴笙从他的眼底,看出了那双深湖般幽邃的眸底,烧灼压抑着的欲念。   光是对上那样的眼神,就叫他脊骨发麻。   “害怕的话。”   萧弄的动作依旧带着克制,钟宴笙注意到床头柜上,凌乱地放着好多用完的抑制剂小瓶子:“就先回去。”   说着放人的话,手却依旧死死按着钟宴笙的腰。   明明都快渴死了。   钟宴笙的手指软软地搭在萧弄手上,半晌,微微着发抖,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后颈上,仰着脸轻声道:“哥哥,把它揭下来。”   “我陪你过易感期。”   萧弄陷入了一瞬的沉默。   随即后颈微微传来轻微的撕扯感,被盖在腺体贴下的腺体终于得到自由,雪白干净的一段颈子露出来,朦胧湿润的兰香争先恐后地喷薄而出。   alpha的眼睛几乎立刻就红了。   理智彻底崩塌,洪水滔天,巨浪汹涌,后颈被狠狠咬住,犬齿刺进腺体中,疼痛伴随着信息素灌入带来的欢愉感疯狂交织。   钟宴笙下意识想爬走,却听到声轻声。   半晌他才意识到,那是皮带解开的声音。   一切都失控了。   无论他怎么哭,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alpha信息素的牢笼,这个房间是alpha筑出捕捉爱人的巢穴,而他是明知道危险还一头撞进来的小鸟儿。   意识不断被弄得涣散开来,他分不清时间,有时候睁开眼是在床上,有时候是在花洒下,或者坐在洗手台上,抑或趴在露台上。   alpha褪去了平时装模作样的表象,露出了凶狠残忍的内里。   钟宴笙终于熬不住了,湿答答的从被子里爬出来想离开,又被一只青筋微露的大手攥着腰,狠狠按了回去,哭都哭不出声音。   在多次质疑萧弄的能力之后,钟宴笙终于在成年这天,清晰地感受到了萧弄究竟行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   完结撒花~感谢每一个陪伴到这里的读者朋友!   之后应该会有个全员出场的福利番外,不过我最近三次元比较忙,得等到六月份才能写~   ————以下是一个有点长的创作过程和小声哔哔的手动分割线————   其实刚开文的时候,我是很忐忑的,因为距离上一本文完结,已经将近一年了,复健的过程很艰难,没想到会收获到很多热情的读者。   这篇题材算是我的舒适区,但在人设和cp模式上其实很陌生,第一次下笔是在去年七月底,写了章请朋友试阅,朋友委婉评价有点无聊,加上上本写得有点崩,自我感觉也不行,信心全线垮塌……   于是从去年五月完结,到十二月底,七八个月的时间,除了第一版废稿的几千字,我都没敢再动过笔写过正文了,中间一直在对大纲修修改改。   期间很多时候,我都在质疑自己是否还有写文的能力,是否能写好这个故事,好在大纲修来改去,最后在十二月定下了。   大纲敲定的时候,迢迢在我心里还是模糊的,瞎弄也只是个冷酷的古早霸总王爷形象(……),他俩的人设困扰了我大半年,人设反复改反复推翻,怎么都感觉不对劲,笨蛋美人也是我的陌生领域,笨笨的可爱老婆很难刻画orz   最后改来改去,我决定先写它个几万字,跟主角打熟关系,看看他们啥样。   从十二月底开始存稿,可能写了有六七万字的时候,才跟主角脸熟了,有了现在的迢迢和瞎弄,中期混熟起来,码字进入状态后嗑得超开心!   不过因为太久没开文,加上开文后码字环境不稳定,三次元不断有事分散精力,以及前期因为题材和人设原因,评论区恶意挺多的,整个连载期间我的精神都很紧绷焦虑,每天都是大崩溃状态(。)每天都在吃安眠药辅助睡眠,到上个月开始吃抗焦虑抑郁的药,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不太好,从四月开始不断推后的更新时间应该能看出来hh   回想下崩溃了有两三个月,崩溃着崩溃着还是努力写完了,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给自己鼓掌!   很感激一直在鼓励我的朋友和支持正版撒花追评的读者们,没有你们,我真的很难坚持到现在=3=   这本对我来说新尝试很多,剧情和人设方面都是,写得痛并快乐,对比从前,还是有一点点进步的(对手指),感谢大家的包容体谅,再次感谢看到这里的读者朋友。   祝大家都能健健康康发财,我先休息一段时间充充电,养养精神和身体,新文应该是《救赎对象出错后》,预计八九月开,感兴趣的盆友可以收藏下专栏或者预收,下本再见~   青端向你推荐他的其他小说:   :,   :,   :,   希望你也喜欢   就像在去年钟宴笙分化那天,湿红着眼眶伸手要他抱的钟宴笙靠过来时()?(),   萧弄可以轻而易举地叼住全身心信任依赖着他的o)?(),   在无人的独栋房间里,将他按在床上?()??♂?♂??()?(),   狠狠咬穿他的腺体()?(),   注入信息素标记他,弄得他哭得嗓子发哑都爬不出去。   但他最后只是待在不安的钟宴笙身边,像摸小猫儿似的顺着他的背安抚,给他注射完抑制剂,就狼狈地离开了。   哥哥每次推开他,都是温和坚定而克制的。   钟宴笙似懂非懂,感觉萧弄就是因为他年纪小,或者就是把他当弟弟。   可是他的腺体都发育成熟了,哪里小了。   说不出是生气还是什么较劲,那晚之后,钟宴笙每天都严严实实贴好腺体贴,不给萧弄闻了。   晚上辅导作业也不让萧弄抱着他写了,绷着小脸只让萧弄坐旁边。   除了每天早上帮忙打领带的短短几分钟,俩人的接触一下变得无比稀少,天天看着漂亮的小孩儿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却嗅不到一缕信息素的味道,萧弄明显的有点焦躁起来。   偏偏钟宴笙故意报复似的,天气逐渐热起来后,不知道从哪儿偷了件他的衬衣,每晚洗完澡,就穿着衬衣噔噔噔跑下楼去翻冰箱喝冰饮。   萧弄的衬衣对他来说太长太宽,刚好罩在大腿的位置,走路时莹润肉感的腿根若隐若现的,修长细白的腿明晃晃的露出来,萧弄偶尔推开门撞上,喉间干渴得活像在沙漠里行走了十几年,差点拧断门把。   每晚梦里都频繁晃过那些画面,充斥着衬衣的撕裂声。   萧弄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钟宴笙,他其实什么都不用做,只是乖乖坐在那儿朝他笑一笑,就足够有吸引力和诱惑了。   但说出来感觉他怪变态的。   他只能咬着牙忍着,上前把钟宴笙的冰饮抢过来:“迢迢,晚上不要喝冰饮,当心胃不舒服。”   钟宴笙仰起脸,和他对视半晌,又低下脑袋,看看他腿间,仿佛很不满意似的,轻轻哼了一声,转身拉开门进屋。   萧弄的视线黏在他身上,闭上眼深吸了口气,才克制住跟上去把人摁到门板上,撕开他后颈上碍眼的腺体贴,抵着那片柔软的肌肤使劲嗅闻舔吻的冲动。   小祖宗生起小脾气来真的很要命。   朝夕相处了整整俩月,萧弄都没能再闻到那缕幽微的兰香。   体检时就被好友兼私人大夫笑了:“我的天啊,萧总,你最近是怎么了,欲求不满吗,alpha信息素冲得简直要朝着我的脸打一拳了!”   萧弄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长腿交叠翘着,眼皮都没抬一下:“我现在就可以先打你一拳。”   “哎哎,别医闹啊。”   楼清棠谨慎地退后几步,翻看起他的体检报告各项指数:“你不是费了好大功夫,让你的小宝贝跟你住一块儿了吗,怎么信息素状态还是这么不稳定?不应该啊,你们俩信息素匹配度很高的,他能安抚你的才对。”   还安抚,那小孩儿恨不得火里浇油。   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完全不知道一个omega在对他有欲望的alpha面前做这些,简直是不想下床了。   可是萧弄现在又不能动他。   萧弄更烦躁了:“闭嘴。”   楼清棠瞅他两眼:“哟,这么冲,你不会是被你的小宝贝拒绝了吧?”   萧弄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平静:“我拒绝他。”   楼清棠大惊失色:“送上门的小美人你都不要?咱俩大学同学几年,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柳下惠?”   萧弄冷冷道:“他没成年。”   “也就一个月不到了吧。”楼清棠摸着下巴,“啧啧,你居然是个这么有原则和底线的人。”   萧弄不太耐烦:“说报告。”   “总结一下,以你最近的报告来看,今年你的易感期就在最近半个月到一月了。”楼清棠弹了弹手里的报告单,“你的小宝贝马上高考完也成年了吧?还挺赶巧,不过作为良心大夫,我不建议你易感期嚯嚯人家啊。”   每个alpha都会经历易感期,易感期来临的时候,alpha通常理智处于下风,对alpha会排斥到充满野兽般的攻击性,反之,对omega的保护欲和占有欲则会膨胀到扭曲的地步。   萧弄分化之后,易感期就比寻常alpha的要紊乱,每次易感期降临,都是一阵兵荒马乱,只能靠着打抑制剂,和周围人隔离开来,生生熬过那几天。   楼清棠的建议的确十分良心,萧弄平时一直在克制,等易感期来临理智丧失的时候,钟宴笙得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钟宴笙这段时间老老实实贴着腺体贴,反而对他自己是个保护,否则这几天萧弄状态不好,说不定闻着闻着,就会理智突然崩塌,把人拖进自己的房间。   易感期来临前的烦躁不安已经出现了,萧弄非常熟悉这个感觉,按着眉心,嗓音低哑:“我知道。”   哪怕再渴求,他也舍不得伤害到钟宴笙。   至少得先等易感期过去,他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告白。   高三最后几天,学校里的气氛反而没那么紧绷了。   拍毕业照的当天,学校允许学生家属进校,钟宴笙拍完班级合照,就一堆人来找他合影,他干脆躲到树荫下面藏着,拿校服罩着脑袋,缩成一团小蘑菇,发信息问萧弄来不来。   萧弄半天没回应,钟宴笙刚有些失望,就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迢迢。”   钟宴笙惊喜地转过头:“哥哥!”   萧弄带着一束花,西装革履,步履从容,高大俊美的alpha吸引了无数视线,看着穿着校服的男生飞奔过来,伸手接住他:“躲在树荫下面当什么蘑菇呢?”   钟宴笙不乐意被叫成蘑菇,踢踢他的鞋沿:“谁让你不回我消息。”   萧弄低低笑了声,将花递给他:“恭喜我的迢迢毕业了。”   钟宴笙耳根微红,抿着唇接过来。   附近突然响起咔嚓一声,萧弄下意识抬手将钟宴笙护到怀里,抬头看过去,见到是个穿着校服的beta,举着个拍立得,跑过来笑嘻嘻地把相片递给钟宴笙:“钟宴笙,给你!”   相片里正是萧弄递花给钟宴笙的画面。   穿着西装正服,只因为热扯松了几颗纽扣的成熟男人,和仰着脸看着他,校服一角被风灌着飞起的青涩男生,站在一起,画面意外的和谐。   钟宴笙小声道了谢谢,还没接过来呢,萧弄就截过了那张照片,仔细看了半晌,从容地放进钱包里。   钟宴笙一眼就注意到了,萧弄钱包里放着张他的照片,看起来像是去年暑假萧弄故意避着他那段时间,他跟家人出去旅游拍的。   钟宴笙震惊地伸手去抓:“你偷藏我照片!”   萧弄一抬胳膊,仗着身高,轻松避开他的手,翻过那张照片在他眼前晃了晃,揉了把他的脑袋:“冤枉,我很光明正大的。”   “……”   钟宴笙的心怦怦跳,回去就严肃地搜了半天,一个alpha将omega的照片随身带在钱包里是什么意思。   然后晕晕乎乎地到半夜都没睡着,忍不住披着小被子爬起来,轻手轻脚推开房门,钻到萧弄的房间,趴到萧弄床边。   因为易感期逐渐来临,近来萧弄每晚都会打一针抑制剂,避免一想到钟宴笙睡在隔壁,会让理智失控。   哪知道人家自己哒哒哒跑过来了。   他好不容易睡着,半睡半醒地被戳醒,就看到少年趴在床边,下巴搭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他:“哥哥,我想跟你一起睡觉。”   好不容易稳住的理智差点崩盘。   萧弄额角青筋微露,弯身把钟宴笙一把抱起来,冷着脸带回他自己的房间,放到床上,随即不顾怀里人的挣扎,把他翻过去,手下第一次不留情,啪地一下,抽得钟宴笙惊叫着挣扎。   萧弄的火气这才稍缓了点,轻柔地揉了几下他方才被打的地方,声音带着几分旖旎的警告意味:“老实睡觉。”   钟宴笙生怕再被他打屁股,含着一包眼泪,委屈地缩回被子里。   萧弄这个大混蛋!!!   他生闷气,听到萧弄还没走,脑袋钻进被子里不想看他。   片刻之后,就感觉到脑袋被温和地揉了两下。   “乖乖,等高考完后再说。”   好吧。   钟宴笙从被子里钻出脑袋,看萧弄轻轻退出他的房间,心想,那就等考完再说。   高考的前一天,钟宴笙被父母接回了住处。   好久不见爸爸妈妈,他也很想念了,便没什么意见,乖乖回到家里。   钟宴笙平时的成绩还可以,发挥向来稳定,高考结束后,估了下分,应该能稳上他想去的学校。   考完当天,紧绷的神经总算松了下来,他开开心心地跟爸爸妈妈待了几天,直到生日当天,才后知后觉,萧弄怎么没来找他?   他都考完了。   钟宴笙想去找萧弄,却被爸爸妈妈拉住,语气温柔:“迢迢今天成年了,想不想出去玩啊?”   钟宴笙眨巴眨巴眼睛,一下就猜出来了什么:“爸爸,妈妈,不想让我去找哥哥吗?”   “……”   夫妻俩同时被问得一默。   钟宴笙不太高兴:“我不想出去玩,我要去找哥哥。”   夫妻俩对视一眼,含蓄道:“迢迢,哥哥现在不太方便。”   钟宴笙才不听,跟条顺溜的小鱼似的,呲溜就跑到门边:“我去找哥哥啦!”   说好了考完后说的,萧弄是不是怂了?   钟宴笙气冲冲的,让司机开车将他送到了萧弄的住处。   萧弄的住处对钟宴笙一向是通行无阻的,轻松刷脸按指纹进了院门后,钟宴笙却在大门这儿被挡住了。   里面被反锁了。   钟宴笙蒙了一下,才意识到萧弄好像又在躲他。   他气闷得很,进不了屋子,在外面转悠了一圈,发现萧弄二楼房间的露台窗户是开着的,眼前一亮,立刻过去,试图爬上二楼。   他从前跟萧弄玩一些攀爬运动,颇有经验,吭哧吭哧快爬到二楼时,手臂上骤然一紧,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托着腰一把抱上了二楼露台,还没等他高兴,屁股上就狠狠一痛。   钟宴笙都被打懵了,傻兮兮地抬起头,对上萧弄黑沉沉的脸,萧弄二话不说,抱着他又是两巴掌,羞耻感和痛意弥漫,钟宴笙眼圈一红,带了哭腔:“痛……”   “小混蛋。”   萧弄到这会儿还心惊肉跳着,深蓝的眸子里泛着点血丝,咬牙切齿,呼吸滚烫:“你想吓死我。”   刚才听到动静一出去,看到钟宴笙在往上爬,他都不敢呼吸,更不出声,生怕吓到他,直到能够到他了,才迅捷地一把把人抱了上来。   钟宴笙从小到大都被捧在手心里宠着,哪儿被这么欺负过。   他的生日萧弄都不来,还言而无信!   气性一上来,他一张口就咬上萧弄的脖子,使劲磨咬。   那点力道对萧弄而言非但不痛,反倒立刻助长了某种欲望。   被丢到床上的时候,钟宴笙蒙了一下,这才发现,他才离开了几天,萧弄的房间就乱糟糟的。   床上铺满了……他的衣服。   都是他在萧弄这儿住的时候穿过的衣服。   他倒在那片衣物堆里,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了,萧弄为什么避着他。   筑巢行为,他的易感期到了。   之前因为太过生气,迟钝地没察觉到的alpha信息素疯狂涌来,打得钟宴笙的脸一阵发烫,腰腿发软。   俊美的alpha站在床前,背着光的神色有些模糊,一动不动地盯着床上的男生。   钟宴笙一下屏住了呼吸,仰着头跟他对视了良久,低下脑袋,伸手去撕那片紧紧贴在后颈上的腺体贴。   刚碰到腺体贴,他的手就被萧弄的手按住了。   萧弄的体温很高,指尖烫得他缩了一下:“迢迢……你还小。”   钟宴笙板着脸:“我已经成年了。”   “……你只是把哥哥当做哥哥。”   钟宴笙被质疑了,生气瞪他:“我比你小,但我脑子正常,到底是当哥哥的喜欢,还是怎样的喜欢,我能分不清吗?”   想想被萧弄推拒那么多次,他又有点伤心,萧弄宁愿在床上铺满他的衣物,也不肯让他揭下腺体贴,哽咽了下:“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   萧弄立刻回答:“喜欢。”   “有多喜欢?”钟宴笙红着眼眶,突然坐起来靠近他,盯着他的眼睛,唇瓣启启合合逼问,“是什么样的喜欢?”   清甜的呼吸喷洒过来,萧弄的喉结发紧,沉默良久,终于没忍住,按在后颈上的大手一用力,钳着那段细长的脖颈,低下头用力吻上那张微微张着的薄红唇瓣,顺着毫不设防的唇缝,凶狠地舔吻进去。   钟宴笙没防备突然被亲,呆呆地张着嘴,由着他亲进来,舌尖被强势地攫夺过去,湿哒哒的吻让耳边嗡嗡响个不停,易感期alpha浮躁的信息素萦绕在身周包裹着他,蕴含着强烈的占有欲与侵略性。   钟宴笙原本气势汹汹的,一下就软了腰,呜呜喘不过气,终于被放开的时候,薄红的唇湿红一片,腮帮子酸得合不拢,短促地喘着气,鲜红的一截舌尖隐约可见。   萧弄的鼻尖抵在他的鼻尖上,嗓音沙哑:“是这样的喜欢。”   钟宴笙从他的眼底,看出了那双深湖般幽邃的眸底,烧灼压抑着的欲念。   光是对上那样的眼神,就叫他脊骨发麻。   “害怕的话。”   萧弄的动作依旧带着克制,钟宴笙注意到床头柜上,凌乱地放着好多用完的抑制剂小瓶子:“就先回去。”   说着放人的话,手却依旧死死按着钟宴笙的腰。   明明都快渴死了。   钟宴笙的手指软软地搭在萧弄手上,半晌,微微着发抖,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后颈上,仰着脸轻声道:“哥哥,把它揭下来。”   “我陪你过易感期。”   萧弄陷入了一瞬的沉默。   随即后颈微微传来轻微的撕扯感,被盖在腺体贴下的腺体终于得到自由,雪白干净的一段颈子露出来,朦胧湿润的兰香争先恐后地喷薄而出。   alpha的眼睛几乎立刻就红了。   理智彻底崩塌,洪水滔天,巨浪汹涌,后颈被狠狠咬住,犬齿刺进腺体中,疼痛伴随着信息素灌入带来的欢愉感疯狂交织。   钟宴笙下意识想爬走,却听到声轻声。   半晌他才意识到,那是皮带解开的声音。   一切都失控了。   无论他怎么哭,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alpha信息素的牢笼,这个房间是alpha筑出捕捉爱人的巢穴,而他是明知道危险还一头撞进来的小鸟儿。   意识不断被弄得涣散开来,他分不清时间,有时候睁开眼是在床上,有时候是在花洒下,或者坐在洗手台上,抑或趴在露台上。   alpha褪去了平时装模作样的表象,露出了凶狠残忍的内里。   钟宴笙终于熬不住了,湿答答的从被子里爬出来想离开,又被一只青筋微露的大手攥着腰,狠狠按了回去,哭都哭不出声音。   在多次质疑萧弄的能力之后,钟宴笙终于在成年这天,清晰地感受到了萧弄究竟行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   完结撒花~感谢每一个陪伴到这里的读者朋友!   之后应该会有个全员出场的福利番外,不过我最近三次元比较忙,得等到六月份才能写~   ————以下是一个有点长的创作过程和小声哔哔的手动分割线————   其实刚开文的时候,我是很忐忑的,因为距离上一本文完结,已经将近一年了,复健的过程很艰难,没想到会收获到很多热情的读者。   这篇题材算是我的舒适区,但在人设和cp模式上其实很陌生,第一次下笔是在去年七月底,写了章请朋友试阅,朋友委婉评价有点无聊,加上上本写得有点崩,自我感觉也不行,信心全线垮塌……   于是从去年五月完结,到十二月底,七八个月的时间,除了第一版废稿的几千字,我都没敢再动过笔写过正文了,中间一直在对大纲修修改改。   期间很多时候,我都在质疑自己是否还有写文的能力,是否能写好这个故事,好在大纲修来改去,最后在十二月定下了。   大纲敲定的时候,迢迢在我心里还是模糊的,瞎弄也只是个冷酷的古早霸总王爷形象(……),他俩的人设困扰了我大半年,人设反复改反复推翻,怎么都感觉不对劲,笨蛋美人也是我的陌生领域,笨笨的可爱老婆很难刻画orz   最后改来改去,我决定先写它个几万字,跟主角打熟关系,看看他们啥样。   从十二月底开始存稿,可能写了有六七万字的时候,才跟主角脸熟了,有了现在的迢迢和瞎弄,中期混熟起来,码字进入状态后嗑得超开心!   不过因为太久没开文,加上开文后码字环境不稳定,三次元不断有事分散精力,以及前期因为题材和人设原因,评论区恶意挺多的,整个连载期间我的精神都很紧绷焦虑,每天都是大崩溃状态(。)每天都在吃安眠药辅助睡眠,到上个月开始吃抗焦虑抑郁的药,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不太好,从四月开始不断推后的更新时间应该能看出来hh   回想下崩溃了有两三个月,崩溃着崩溃着还是努力写完了,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给自己鼓掌!   很感激一直在鼓励我的朋友和支持正版撒花追评的读者们,没有你们,我真的很难坚持到现在=3=   这本对我来说新尝试很多,剧情和人设方面都是,写得痛并快乐,对比从前,还是有一点点进步的(对手指),感谢大家的包容体谅,再次感谢看到这里的读者朋友。   祝大家都能健健康康发财,我先休息一段时间充充电,养养精神和身体,新文应该是《救赎对象出错后》,预计八九月开,感兴趣的盆友可以收藏下专栏或者预收,下本再见~   青端向你推荐他的其他小说:   :,   :,   :,   希望你也喜欢   就像在去年钟宴笙分化那天,湿红着眼眶伸手要他抱的钟宴笙靠过来时()?(),   萧弄可以轻而易举地叼住全身心信任依赖着他的o)?(),   在无人的独栋房间里,将他按在床上?()_[(.)]?℅??????()?(),   狠狠咬穿他的腺体()?(),   注入信息素标记他,弄得他哭得嗓子发哑都爬不出去。   但他最后只是待在不安的钟宴笙身边,像摸小猫儿似的顺着他的背安抚,给他注射完抑制剂,就狼狈地离开了。   哥哥每次推开他,都是温和坚定而克制的。   钟宴笙似懂非懂,感觉萧弄就是因为他年纪小,或者就是把他当弟弟。   可是他的腺体都发育成熟了,哪里小了。   说不出是生气还是什么较劲,那晚之后,钟宴笙每天都严严实实贴好腺体贴,不给萧弄闻了。   晚上辅导作业也不让萧弄抱着他写了,绷着小脸只让萧弄坐旁边。   除了每天早上帮忙打领带的短短几分钟,俩人的接触一下变得无比稀少,天天看着漂亮的小孩儿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却嗅不到一缕信息素的味道,萧弄明显的有点焦躁起来。   偏偏钟宴笙故意报复似的,天气逐渐热起来后,不知道从哪儿偷了件他的衬衣,每晚洗完澡,就穿着衬衣噔噔噔跑下楼去翻冰箱喝冰饮。   萧弄的衬衣对他来说太长太宽,刚好罩在大腿的位置,走路时莹润肉感的腿根若隐若现的,修长细白的腿明晃晃的露出来,萧弄偶尔推开门撞上,喉间干渴得活像在沙漠里行走了十几年,差点拧断门把。   每晚梦里都频繁晃过那些画面,充斥着衬衣的撕裂声。   萧弄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钟宴笙,他其实什么都不用做,只是乖乖坐在那儿朝他笑一笑,就足够有吸引力和诱惑了。   但说出来感觉他怪变态的。   他只能咬着牙忍着,上前把钟宴笙的冰饮抢过来:“迢迢,晚上不要喝冰饮,当心胃不舒服。”   钟宴笙仰起脸,和他对视半晌,又低下脑袋,看看他腿间,仿佛很不满意似的,轻轻哼了一声,转身拉开门进屋。   萧弄的视线黏在他身上,闭上眼深吸了口气,才克制住跟上去把人摁到门板上,撕开他后颈上碍眼的腺体贴,抵着那片柔软的肌肤使劲嗅闻舔吻的冲动。   小祖宗生起小脾气来真的很要命。   朝夕相处了整整俩月,萧弄都没能再闻到那缕幽微的兰香。   体检时就被好友兼私人大夫笑了:“我的天啊,萧总,你最近是怎么了,欲求不满吗,alpha信息素冲得简直要朝着我的脸打一拳了!”   萧弄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长腿交叠翘着,眼皮都没抬一下:“我现在就可以先打你一拳。”   “哎哎,别医闹啊。”   楼清棠谨慎地退后几步,翻看起他的体检报告各项指数:“你不是费了好大功夫,让你的小宝贝跟你住一块儿了吗,怎么信息素状态还是这么不稳定?不应该啊,你们俩信息素匹配度很高的,他能安抚你的才对。”   还安抚,那小孩儿恨不得火里浇油。   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完全不知道一个omega在对他有欲望的alpha面前做这些,简直是不想下床了。   可是萧弄现在又不能动他。   萧弄更烦躁了:“闭嘴。”   楼清棠瞅他两眼:“哟,这么冲,你不会是被你的小宝贝拒绝了吧?”   萧弄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平静:“我拒绝他。”   楼清棠大惊失色:“送上门的小美人你都不要?咱俩大学同学几年,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柳下惠?”   萧弄冷冷道:“他没成年。”   “也就一个月不到了吧。”楼清棠摸着下巴,“啧啧,你居然是个这么有原则和底线的人。”   萧弄不太耐烦:“说报告。”   “总结一下,以你最近的报告来看,今年你的易感期就在最近半个月到一月了。”楼清棠弹了弹手里的报告单,“你的小宝贝马上高考完也成年了吧?还挺赶巧,不过作为良心大夫,我不建议你易感期嚯嚯人家啊。”   每个alpha都会经历易感期,易感期来临的时候,alpha通常理智处于下风,对alpha会排斥到充满野兽般的攻击性,反之,对omega的保护欲和占有欲则会膨胀到扭曲的地步。   萧弄分化之后,易感期就比寻常alpha的要紊乱,每次易感期降临,都是一阵兵荒马乱,只能靠着打抑制剂,和周围人隔离开来,生生熬过那几天。   楼清棠的建议的确十分良心,萧弄平时一直在克制,等易感期来临理智丧失的时候,钟宴笙得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钟宴笙这段时间老老实实贴着腺体贴,反而对他自己是个保护,否则这几天萧弄状态不好,说不定闻着闻着,就会理智突然崩塌,把人拖进自己的房间。   易感期来临前的烦躁不安已经出现了,萧弄非常熟悉这个感觉,按着眉心,嗓音低哑:“我知道。”   哪怕再渴求,他也舍不得伤害到钟宴笙。   至少得先等易感期过去,他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告白。   高三最后几天,学校里的气氛反而没那么紧绷了。   拍毕业照的当天,学校允许学生家属进校,钟宴笙拍完班级合照,就一堆人来找他合影,他干脆躲到树荫下面藏着,拿校服罩着脑袋,缩成一团小蘑菇,发信息问萧弄来不来。   萧弄半天没回应,钟宴笙刚有些失望,就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迢迢。”   钟宴笙惊喜地转过头:“哥哥!”   萧弄带着一束花,西装革履,步履从容,高大俊美的alpha吸引了无数视线,看着穿着校服的男生飞奔过来,伸手接住他:“躲在树荫下面当什么蘑菇呢?”   钟宴笙不乐意被叫成蘑菇,踢踢他的鞋沿:“谁让你不回我消息。”   萧弄低低笑了声,将花递给他:“恭喜我的迢迢毕业了。”   钟宴笙耳根微红,抿着唇接过来。   附近突然响起咔嚓一声,萧弄下意识抬手将钟宴笙护到怀里,抬头看过去,见到是个穿着校服的beta,举着个拍立得,跑过来笑嘻嘻地把相片递给钟宴笙:“钟宴笙,给你!”   相片里正是萧弄递花给钟宴笙的画面。   穿着西装正服,只因为热扯松了几颗纽扣的成熟男人,和仰着脸看着他,校服一角被风灌着飞起的青涩男生,站在一起,画面意外的和谐。   钟宴笙小声道了谢谢,还没接过来呢,萧弄就截过了那张照片,仔细看了半晌,从容地放进钱包里。   钟宴笙一眼就注意到了,萧弄钱包里放着张他的照片,看起来像是去年暑假萧弄故意避着他那段时间,他跟家人出去旅游拍的。   钟宴笙震惊地伸手去抓:“你偷藏我照片!”   萧弄一抬胳膊,仗着身高,轻松避开他的手,翻过那张照片在他眼前晃了晃,揉了把他的脑袋:“冤枉,我很光明正大的。”   “……”   钟宴笙的心怦怦跳,回去就严肃地搜了半天,一个alpha将omega的照片随身带在钱包里是什么意思。   然后晕晕乎乎地到半夜都没睡着,忍不住披着小被子爬起来,轻手轻脚推开房门,钻到萧弄的房间,趴到萧弄床边。   因为易感期逐渐来临,近来萧弄每晚都会打一针抑制剂,避免一想到钟宴笙睡在隔壁,会让理智失控。   哪知道人家自己哒哒哒跑过来了。   他好不容易睡着,半睡半醒地被戳醒,就看到少年趴在床边,下巴搭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他:“哥哥,我想跟你一起睡觉。”   好不容易稳住的理智差点崩盘。   萧弄额角青筋微露,弯身把钟宴笙一把抱起来,冷着脸带回他自己的房间,放到床上,随即不顾怀里人的挣扎,把他翻过去,手下第一次不留情,啪地一下,抽得钟宴笙惊叫着挣扎。   萧弄的火气这才稍缓了点,轻柔地揉了几下他方才被打的地方,声音带着几分旖旎的警告意味:“老实睡觉。”   钟宴笙生怕再被他打屁股,含着一包眼泪,委屈地缩回被子里。   萧弄这个大混蛋!!!   他生闷气,听到萧弄还没走,脑袋钻进被子里不想看他。   片刻之后,就感觉到脑袋被温和地揉了两下。   “乖乖,等高考完后再说。”   好吧。   钟宴笙从被子里钻出脑袋,看萧弄轻轻退出他的房间,心想,那就等考完再说。   高考的前一天,钟宴笙被父母接回了住处。   好久不见爸爸妈妈,他也很想念了,便没什么意见,乖乖回到家里。   钟宴笙平时的成绩还可以,发挥向来稳定,高考结束后,估了下分,应该能稳上他想去的学校。   考完当天,紧绷的神经总算松了下来,他开开心心地跟爸爸妈妈待了几天,直到生日当天,才后知后觉,萧弄怎么没来找他?   他都考完了。   钟宴笙想去找萧弄,却被爸爸妈妈拉住,语气温柔:“迢迢今天成年了,想不想出去玩啊?”   钟宴笙眨巴眨巴眼睛,一下就猜出来了什么:“爸爸,妈妈,不想让我去找哥哥吗?”   “……”   夫妻俩同时被问得一默。   钟宴笙不太高兴:“我不想出去玩,我要去找哥哥。”   夫妻俩对视一眼,含蓄道:“迢迢,哥哥现在不太方便。”   钟宴笙才不听,跟条顺溜的小鱼似的,呲溜就跑到门边:“我去找哥哥啦!”   说好了考完后说的,萧弄是不是怂了?   钟宴笙气冲冲的,让司机开车将他送到了萧弄的住处。   萧弄的住处对钟宴笙一向是通行无阻的,轻松刷脸按指纹进了院门后,钟宴笙却在大门这儿被挡住了。   里面被反锁了。   钟宴笙蒙了一下,才意识到萧弄好像又在躲他。   他气闷得很,进不了屋子,在外面转悠了一圈,发现萧弄二楼房间的露台窗户是开着的,眼前一亮,立刻过去,试图爬上二楼。   他从前跟萧弄玩一些攀爬运动,颇有经验,吭哧吭哧快爬到二楼时,手臂上骤然一紧,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托着腰一把抱上了二楼露台,还没等他高兴,屁股上就狠狠一痛。   钟宴笙都被打懵了,傻兮兮地抬起头,对上萧弄黑沉沉的脸,萧弄二话不说,抱着他又是两巴掌,羞耻感和痛意弥漫,钟宴笙眼圈一红,带了哭腔:“痛……”   “小混蛋。”   萧弄到这会儿还心惊肉跳着,深蓝的眸子里泛着点血丝,咬牙切齿,呼吸滚烫:“你想吓死我。”   刚才听到动静一出去,看到钟宴笙在往上爬,他都不敢呼吸,更不出声,生怕吓到他,直到能够到他了,才迅捷地一把把人抱了上来。   钟宴笙从小到大都被捧在手心里宠着,哪儿被这么欺负过。   他的生日萧弄都不来,还言而无信!   气性一上来,他一张口就咬上萧弄的脖子,使劲磨咬。   那点力道对萧弄而言非但不痛,反倒立刻助长了某种欲望。   被丢到床上的时候,钟宴笙蒙了一下,这才发现,他才离开了几天,萧弄的房间就乱糟糟的。   床上铺满了……他的衣服。   都是他在萧弄这儿住的时候穿过的衣服。   他倒在那片衣物堆里,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了,萧弄为什么避着他。   筑巢行为,他的易感期到了。   之前因为太过生气,迟钝地没察觉到的alpha信息素疯狂涌来,打得钟宴笙的脸一阵发烫,腰腿发软。   俊美的alpha站在床前,背着光的神色有些模糊,一动不动地盯着床上的男生。   钟宴笙一下屏住了呼吸,仰着头跟他对视了良久,低下脑袋,伸手去撕那片紧紧贴在后颈上的腺体贴。   刚碰到腺体贴,他的手就被萧弄的手按住了。   萧弄的体温很高,指尖烫得他缩了一下:“迢迢……你还小。”   钟宴笙板着脸:“我已经成年了。”   “……你只是把哥哥当做哥哥。”   钟宴笙被质疑了,生气瞪他:“我比你小,但我脑子正常,到底是当哥哥的喜欢,还是怎样的喜欢,我能分不清吗?”   想想被萧弄推拒那么多次,他又有点伤心,萧弄宁愿在床上铺满他的衣物,也不肯让他揭下腺体贴,哽咽了下:“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   萧弄立刻回答:“喜欢。”   “有多喜欢?”钟宴笙红着眼眶,突然坐起来靠近他,盯着他的眼睛,唇瓣启启合合逼问,“是什么样的喜欢?”   清甜的呼吸喷洒过来,萧弄的喉结发紧,沉默良久,终于没忍住,按在后颈上的大手一用力,钳着那段细长的脖颈,低下头用力吻上那张微微张着的薄红唇瓣,顺着毫不设防的唇缝,凶狠地舔吻进去。   钟宴笙没防备突然被亲,呆呆地张着嘴,由着他亲进来,舌尖被强势地攫夺过去,湿哒哒的吻让耳边嗡嗡响个不停,易感期alpha浮躁的信息素萦绕在身周包裹着他,蕴含着强烈的占有欲与侵略性。   钟宴笙原本气势汹汹的,一下就软了腰,呜呜喘不过气,终于被放开的时候,薄红的唇湿红一片,腮帮子酸得合不拢,短促地喘着气,鲜红的一截舌尖隐约可见。   萧弄的鼻尖抵在他的鼻尖上,嗓音沙哑:“是这样的喜欢。”   钟宴笙从他的眼底,看出了那双深湖般幽邃的眸底,烧灼压抑着的欲念。   光是对上那样的眼神,就叫他脊骨发麻。   “害怕的话。”   萧弄的动作依旧带着克制,钟宴笙注意到床头柜上,凌乱地放着好多用完的抑制剂小瓶子:“就先回去。”   说着放人的话,手却依旧死死按着钟宴笙的腰。   明明都快渴死了。   钟宴笙的手指软软地搭在萧弄手上,半晌,微微着发抖,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后颈上,仰着脸轻声道:“哥哥,把它揭下来。”   “我陪你过易感期。”   萧弄陷入了一瞬的沉默。   随即后颈微微传来轻微的撕扯感,被盖在腺体贴下的腺体终于得到自由,雪白干净的一段颈子露出来,朦胧湿润的兰香争先恐后地喷薄而出。   alpha的眼睛几乎立刻就红了。   理智彻底崩塌,洪水滔天,巨浪汹涌,后颈被狠狠咬住,犬齿刺进腺体中,疼痛伴随着信息素灌入带来的欢愉感疯狂交织。   钟宴笙下意识想爬走,却听到声轻声。   半晌他才意识到,那是皮带解开的声音。   一切都失控了。   无论他怎么哭,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alpha信息素的牢笼,这个房间是alpha筑出捕捉爱人的巢穴,而他是明知道危险还一头撞进来的小鸟儿。   意识不断被弄得涣散开来,他分不清时间,有时候睁开眼是在床上,有时候是在花洒下,或者坐在洗手台上,抑或趴在露台上。   alpha褪去了平时装模作样的表象,露出了凶狠残忍的内里。   钟宴笙终于熬不住了,湿答答的从被子里爬出来想离开,又被一只青筋微露的大手攥着腰,狠狠按了回去,哭都哭不出声音。   在多次质疑萧弄的能力之后,钟宴笙终于在成年这天,清晰地感受到了萧弄究竟行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   完结撒花~感谢每一个陪伴到这里的读者朋友!   之后应该会有个全员出场的福利番外,不过我最近三次元比较忙,得等到六月份才能写~   ————以下是一个有点长的创作过程和小声哔哔的手动分割线————   其实刚开文的时候,我是很忐忑的,因为距离上一本文完结,已经将近一年了,复健的过程很艰难,没想到会收获到很多热情的读者。   这篇题材算是我的舒适区,但在人设和cp模式上其实很陌生,第一次下笔是在去年七月底,写了章请朋友试阅,朋友委婉评价有点无聊,加上上本写得有点崩,自我感觉也不行,信心全线垮塌……   于是从去年五月完结,到十二月底,七八个月的时间,除了第一版废稿的几千字,我都没敢再动过笔写过正文了,中间一直在对大纲修修改改。   期间很多时候,我都在质疑自己是否还有写文的能力,是否能写好这个故事,好在大纲修来改去,最后在十二月定下了。   大纲敲定的时候,迢迢在我心里还是模糊的,瞎弄也只是个冷酷的古早霸总王爷形象(……),他俩的人设困扰了我大半年,人设反复改反复推翻,怎么都感觉不对劲,笨蛋美人也是我的陌生领域,笨笨的可爱老婆很难刻画orz   最后改来改去,我决定先写它个几万字,跟主角打熟关系,看看他们啥样。   从十二月底开始存稿,可能写了有六七万字的时候,才跟主角脸熟了,有了现在的迢迢和瞎弄,中期混熟起来,码字进入状态后嗑得超开心!   不过因为太久没开文,加上开文后码字环境不稳定,三次元不断有事分散精力,以及前期因为题材和人设原因,评论区恶意挺多的,整个连载期间我的精神都很紧绷焦虑,每天都是大崩溃状态(。)每天都在吃安眠药辅助睡眠,到上个月开始吃抗焦虑抑郁的药,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不太好,从四月开始不断推后的更新时间应该能看出来hh   回想下崩溃了有两三个月,崩溃着崩溃着还是努力写完了,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给自己鼓掌!   很感激一直在鼓励我的朋友和支持正版撒花追评的读者们,没有你们,我真的很难坚持到现在=3=   这本对我来说新尝试很多,剧情和人设方面都是,写得痛并快乐,对比从前,还是有一点点进步的(对手指),感谢大家的包容体谅,再次感谢看到这里的读者朋友。   祝大家都能健健康康发财,我先休息一段时间充充电,养养精神和身体,新文应该是《救赎对象出错后》,预计八九月开,感兴趣的盆友可以收藏下专栏或者预收,下本再见~   青端向你推荐他的其他小说:   :,   :,   :,   希望你也喜欢   就像在去年钟宴笙分化那天,湿红着眼眶伸手要他抱的钟宴笙靠过来时()?(),   萧弄可以轻而易举地叼住全身心信任依赖着他的o)?(),   在无人的独栋房间里,将他按在床上()?(),   狠狠咬穿他的腺体?()??_?_??()?(),   注入信息素标记他,弄得他哭得嗓子发哑都爬不出去。   但他最后只是待在不安的钟宴笙身边,像摸小猫儿似的顺着他的背安抚,给他注射完抑制剂,就狼狈地离开了。   哥哥每次推开他,都是温和坚定而克制的。   钟宴笙似懂非懂,感觉萧弄就是因为他年纪小,或者就是把他当弟弟。   可是他的腺体都发育成熟了,哪里小了。   说不出是生气还是什么较劲,那晚之后,钟宴笙每天都严严实实贴好腺体贴,不给萧弄闻了。   晚上辅导作业也不让萧弄抱着他写了,绷着小脸只让萧弄坐旁边。   除了每天早上帮忙打领带的短短几分钟,俩人的接触一下变得无比稀少,天天看着漂亮的小孩儿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却嗅不到一缕信息素的味道,萧弄明显的有点焦躁起来。   偏偏钟宴笙故意报复似的,天气逐渐热起来后,不知道从哪儿偷了件他的衬衣,每晚洗完澡,就穿着衬衣噔噔噔跑下楼去翻冰箱喝冰饮。   萧弄的衬衣对他来说太长太宽,刚好罩在大腿的位置,走路时莹润肉感的腿根若隐若现的,修长细白的腿明晃晃的露出来,萧弄偶尔推开门撞上,喉间干渴得活像在沙漠里行走了十几年,差点拧断门把。   每晚梦里都频繁晃过那些画面,充斥着衬衣的撕裂声。   萧弄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钟宴笙,他其实什么都不用做,只是乖乖坐在那儿朝他笑一笑,就足够有吸引力和诱惑了。   但说出来感觉他怪变态的。   他只能咬着牙忍着,上前把钟宴笙的冰饮抢过来:“迢迢,晚上不要喝冰饮,当心胃不舒服。”   钟宴笙仰起脸,和他对视半晌,又低下脑袋,看看他腿间,仿佛很不满意似的,轻轻哼了一声,转身拉开门进屋。   萧弄的视线黏在他身上,闭上眼深吸了口气,才克制住跟上去把人摁到门板上,撕开他后颈上碍眼的腺体贴,抵着那片柔软的肌肤使劲嗅闻舔吻的冲动。   小祖宗生起小脾气来真的很要命。   朝夕相处了整整俩月,萧弄都没能再闻到那缕幽微的兰香。   体检时就被好友兼私人大夫笑了:“我的天啊,萧总,你最近是怎么了,欲求不满吗,alpha信息素冲得简直要朝着我的脸打一拳了!”   萧弄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长腿交叠翘着,眼皮都没抬一下:“我现在就可以先打你一拳。”   “哎哎,别医闹啊。”   楼清棠谨慎地退后几步,翻看起他的体检报告各项指数:“你不是费了好大功夫,让你的小宝贝跟你住一块儿了吗,怎么信息素状态还是这么不稳定?不应该啊,你们俩信息素匹配度很高的,他能安抚你的才对。”   还安抚,那小孩儿恨不得火里浇油。   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完全不知道一个omega在对他有欲望的alpha面前做这些,简直是不想下床了。   可是萧弄现在又不能动他。   萧弄更烦躁了:“闭嘴。”   楼清棠瞅他两眼:“哟,这么冲,你不会是被你的小宝贝拒绝了吧?”   萧弄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平静:“我拒绝他。”   楼清棠大惊失色:“送上门的小美人你都不要?咱俩大学同学几年,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柳下惠?”   萧弄冷冷道:“他没成年。”   “也就一个月不到了吧。”楼清棠摸着下巴,“啧啧,你居然是个这么有原则和底线的人。”   萧弄不太耐烦:“说报告。”   “总结一下,以你最近的报告来看,今年你的易感期就在最近半个月到一月了。”楼清棠弹了弹手里的报告单,“你的小宝贝马上高考完也成年了吧?还挺赶巧,不过作为良心大夫,我不建议你易感期嚯嚯人家啊。”   每个alpha都会经历易感期,易感期来临的时候,alpha通常理智处于下风,对alpha会排斥到充满野兽般的攻击性,反之,对omega的保护欲和占有欲则会膨胀到扭曲的地步。   萧弄分化之后,易感期就比寻常alpha的要紊乱,每次易感期降临,都是一阵兵荒马乱,只能靠着打抑制剂,和周围人隔离开来,生生熬过那几天。   楼清棠的建议的确十分良心,萧弄平时一直在克制,等易感期来临理智丧失的时候,钟宴笙得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钟宴笙这段时间老老实实贴着腺体贴,反而对他自己是个保护,否则这几天萧弄状态不好,说不定闻着闻着,就会理智突然崩塌,把人拖进自己的房间。   易感期来临前的烦躁不安已经出现了,萧弄非常熟悉这个感觉,按着眉心,嗓音低哑:“我知道。”   哪怕再渴求,他也舍不得伤害到钟宴笙。   至少得先等易感期过去,他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告白。   高三最后几天,学校里的气氛反而没那么紧绷了。   拍毕业照的当天,学校允许学生家属进校,钟宴笙拍完班级合照,就一堆人来找他合影,他干脆躲到树荫下面藏着,拿校服罩着脑袋,缩成一团小蘑菇,发信息问萧弄来不来。   萧弄半天没回应,钟宴笙刚有些失望,就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迢迢。”   钟宴笙惊喜地转过头:“哥哥!”   萧弄带着一束花,西装革履,步履从容,高大俊美的alpha吸引了无数视线,看着穿着校服的男生飞奔过来,伸手接住他:“躲在树荫下面当什么蘑菇呢?”   钟宴笙不乐意被叫成蘑菇,踢踢他的鞋沿:“谁让你不回我消息。”   萧弄低低笑了声,将花递给他:“恭喜我的迢迢毕业了。”   钟宴笙耳根微红,抿着唇接过来。   附近突然响起咔嚓一声,萧弄下意识抬手将钟宴笙护到怀里,抬头看过去,见到是个穿着校服的beta,举着个拍立得,跑过来笑嘻嘻地把相片递给钟宴笙:“钟宴笙,给你!”   相片里正是萧弄递花给钟宴笙的画面。   穿着西装正服,只因为热扯松了几颗纽扣的成熟男人,和仰着脸看着他,校服一角被风灌着飞起的青涩男生,站在一起,画面意外的和谐。   钟宴笙小声道了谢谢,还没接过来呢,萧弄就截过了那张照片,仔细看了半晌,从容地放进钱包里。   钟宴笙一眼就注意到了,萧弄钱包里放着张他的照片,看起来像是去年暑假萧弄故意避着他那段时间,他跟家人出去旅游拍的。   钟宴笙震惊地伸手去抓:“你偷藏我照片!”   萧弄一抬胳膊,仗着身高,轻松避开他的手,翻过那张照片在他眼前晃了晃,揉了把他的脑袋:“冤枉,我很光明正大的。”   “……”   钟宴笙的心怦怦跳,回去就严肃地搜了半天,一个alpha将omega的照片随身带在钱包里是什么意思。   然后晕晕乎乎地到半夜都没睡着,忍不住披着小被子爬起来,轻手轻脚推开房门,钻到萧弄的房间,趴到萧弄床边。   因为易感期逐渐来临,近来萧弄每晚都会打一针抑制剂,避免一想到钟宴笙睡在隔壁,会让理智失控。   哪知道人家自己哒哒哒跑过来了。   他好不容易睡着,半睡半醒地被戳醒,就看到少年趴在床边,下巴搭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他:“哥哥,我想跟你一起睡觉。”   好不容易稳住的理智差点崩盘。   萧弄额角青筋微露,弯身把钟宴笙一把抱起来,冷着脸带回他自己的房间,放到床上,随即不顾怀里人的挣扎,把他翻过去,手下第一次不留情,啪地一下,抽得钟宴笙惊叫着挣扎。   萧弄的火气这才稍缓了点,轻柔地揉了几下他方才被打的地方,声音带着几分旖旎的警告意味:“老实睡觉。”   钟宴笙生怕再被他打屁股,含着一包眼泪,委屈地缩回被子里。   萧弄这个大混蛋!!!   他生闷气,听到萧弄还没走,脑袋钻进被子里不想看他。   片刻之后,就感觉到脑袋被温和地揉了两下。   “乖乖,等高考完后再说。”   好吧。   钟宴笙从被子里钻出脑袋,看萧弄轻轻退出他的房间,心想,那就等考完再说。   高考的前一天,钟宴笙被父母接回了住处。   好久不见爸爸妈妈,他也很想念了,便没什么意见,乖乖回到家里。   钟宴笙平时的成绩还可以,发挥向来稳定,高考结束后,估了下分,应该能稳上他想去的学校。   考完当天,紧绷的神经总算松了下来,他开开心心地跟爸爸妈妈待了几天,直到生日当天,才后知后觉,萧弄怎么没来找他?   他都考完了。   钟宴笙想去找萧弄,却被爸爸妈妈拉住,语气温柔:“迢迢今天成年了,想不想出去玩啊?”   钟宴笙眨巴眨巴眼睛,一下就猜出来了什么:“爸爸,妈妈,不想让我去找哥哥吗?”   “……”   夫妻俩同时被问得一默。   钟宴笙不太高兴:“我不想出去玩,我要去找哥哥。”   夫妻俩对视一眼,含蓄道:“迢迢,哥哥现在不太方便。”   钟宴笙才不听,跟条顺溜的小鱼似的,呲溜就跑到门边:“我去找哥哥啦!”   说好了考完后说的,萧弄是不是怂了?   钟宴笙气冲冲的,让司机开车将他送到了萧弄的住处。   萧弄的住处对钟宴笙一向是通行无阻的,轻松刷脸按指纹进了院门后,钟宴笙却在大门这儿被挡住了。   里面被反锁了。   钟宴笙蒙了一下,才意识到萧弄好像又在躲他。   他气闷得很,进不了屋子,在外面转悠了一圈,发现萧弄二楼房间的露台窗户是开着的,眼前一亮,立刻过去,试图爬上二楼。   他从前跟萧弄玩一些攀爬运动,颇有经验,吭哧吭哧快爬到二楼时,手臂上骤然一紧,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托着腰一把抱上了二楼露台,还没等他高兴,屁股上就狠狠一痛。   钟宴笙都被打懵了,傻兮兮地抬起头,对上萧弄黑沉沉的脸,萧弄二话不说,抱着他又是两巴掌,羞耻感和痛意弥漫,钟宴笙眼圈一红,带了哭腔:“痛……”   “小混蛋。”   萧弄到这会儿还心惊肉跳着,深蓝的眸子里泛着点血丝,咬牙切齿,呼吸滚烫:“你想吓死我。”   刚才听到动静一出去,看到钟宴笙在往上爬,他都不敢呼吸,更不出声,生怕吓到他,直到能够到他了,才迅捷地一把把人抱了上来。   钟宴笙从小到大都被捧在手心里宠着,哪儿被这么欺负过。   他的生日萧弄都不来,还言而无信!   气性一上来,他一张口就咬上萧弄的脖子,使劲磨咬。   那点力道对萧弄而言非但不痛,反倒立刻助长了某种欲望。   被丢到床上的时候,钟宴笙蒙了一下,这才发现,他才离开了几天,萧弄的房间就乱糟糟的。   床上铺满了……他的衣服。   都是他在萧弄这儿住的时候穿过的衣服。   他倒在那片衣物堆里,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了,萧弄为什么避着他。   筑巢行为,他的易感期到了。   之前因为太过生气,迟钝地没察觉到的alpha信息素疯狂涌来,打得钟宴笙的脸一阵发烫,腰腿发软。   俊美的alpha站在床前,背着光的神色有些模糊,一动不动地盯着床上的男生。   钟宴笙一下屏住了呼吸,仰着头跟他对视了良久,低下脑袋,伸手去撕那片紧紧贴在后颈上的腺体贴。   刚碰到腺体贴,他的手就被萧弄的手按住了。   萧弄的体温很高,指尖烫得他缩了一下:“迢迢……你还小。”   钟宴笙板着脸:“我已经成年了。”   “……你只是把哥哥当做哥哥。”   钟宴笙被质疑了,生气瞪他:“我比你小,但我脑子正常,到底是当哥哥的喜欢,还是怎样的喜欢,我能分不清吗?”   想想被萧弄推拒那么多次,他又有点伤心,萧弄宁愿在床上铺满他的衣物,也不肯让他揭下腺体贴,哽咽了下:“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   萧弄立刻回答:“喜欢。”   “有多喜欢?”钟宴笙红着眼眶,突然坐起来靠近他,盯着他的眼睛,唇瓣启启合合逼问,“是什么样的喜欢?”   清甜的呼吸喷洒过来,萧弄的喉结发紧,沉默良久,终于没忍住,按在后颈上的大手一用力,钳着那段细长的脖颈,低下头用力吻上那张微微张着的薄红唇瓣,顺着毫不设防的唇缝,凶狠地舔吻进去。   钟宴笙没防备突然被亲,呆呆地张着嘴,由着他亲进来,舌尖被强势地攫夺过去,湿哒哒的吻让耳边嗡嗡响个不停,易感期alpha浮躁的信息素萦绕在身周包裹着他,蕴含着强烈的占有欲与侵略性。   钟宴笙原本气势汹汹的,一下就软了腰,呜呜喘不过气,终于被放开的时候,薄红的唇湿红一片,腮帮子酸得合不拢,短促地喘着气,鲜红的一截舌尖隐约可见。   萧弄的鼻尖抵在他的鼻尖上,嗓音沙哑:“是这样的喜欢。”   钟宴笙从他的眼底,看出了那双深湖般幽邃的眸底,烧灼压抑着的欲念。   光是对上那样的眼神,就叫他脊骨发麻。   “害怕的话。”   萧弄的动作依旧带着克制,钟宴笙注意到床头柜上,凌乱地放着好多用完的抑制剂小瓶子:“就先回去。”   说着放人的话,手却依旧死死按着钟宴笙的腰。   明明都快渴死了。   钟宴笙的手指软软地搭在萧弄手上,半晌,微微着发抖,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后颈上,仰着脸轻声道:“哥哥,把它揭下来。”   “我陪你过易感期。”   萧弄陷入了一瞬的沉默。   随即后颈微微传来轻微的撕扯感,被盖在腺体贴下的腺体终于得到自由,雪白干净的一段颈子露出来,朦胧湿润的兰香争先恐后地喷薄而出。   alpha的眼睛几乎立刻就红了。   理智彻底崩塌,洪水滔天,巨浪汹涌,后颈被狠狠咬住,犬齿刺进腺体中,疼痛伴随着信息素灌入带来的欢愉感疯狂交织。   钟宴笙下意识想爬走,却听到声轻声。   半晌他才意识到,那是皮带解开的声音。   一切都失控了。   无论他怎么哭,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alpha信息素的牢笼,这个房间是alpha筑出捕捉爱人的巢穴,而他是明知道危险还一头撞进来的小鸟儿。   意识不断被弄得涣散开来,他分不清时间,有时候睁开眼是在床上,有时候是在花洒下,或者坐在洗手台上,抑或趴在露台上。   alpha褪去了平时装模作样的表象,露出了凶狠残忍的内里。   钟宴笙终于熬不住了,湿答答的从被子里爬出来想离开,又被一只青筋微露的大手攥着腰,狠狠按了回去,哭都哭不出声音。   在多次质疑萧弄的能力之后,钟宴笙终于在成年这天,清晰地感受到了萧弄究竟行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   完结撒花~感谢每一个陪伴到这里的读者朋友!   之后应该会有个全员出场的福利番外,不过我最近三次元比较忙,得等到六月份才能写~   ————以下是一个有点长的创作过程和小声哔哔的手动分割线————   其实刚开文的时候,我是很忐忑的,因为距离上一本文完结,已经将近一年了,复健的过程很艰难,没想到会收获到很多热情的读者。   这篇题材算是我的舒适区,但在人设和cp模式上其实很陌生,第一次下笔是在去年七月底,写了章请朋友试阅,朋友委婉评价有点无聊,加上上本写得有点崩,自我感觉也不行,信心全线垮塌……   于是从去年五月完结,到十二月底,七八个月的时间,除了第一版废稿的几千字,我都没敢再动过笔写过正文了,中间一直在对大纲修修改改。   期间很多时候,我都在质疑自己是否还有写文的能力,是否能写好这个故事,好在大纲修来改去,最后在十二月定下了。   大纲敲定的时候,迢迢在我心里还是模糊的,瞎弄也只是个冷酷的古早霸总王爷形象(……),他俩的人设困扰了我大半年,人设反复改反复推翻,怎么都感觉不对劲,笨蛋美人也是我的陌生领域,笨笨的可爱老婆很难刻画orz   最后改来改去,我决定先写它个几万字,跟主角打熟关系,看看他们啥样。   从十二月底开始存稿,可能写了有六七万字的时候,才跟主角脸熟了,有了现在的迢迢和瞎弄,中期混熟起来,码字进入状态后嗑得超开心!   不过因为太久没开文,加上开文后码字环境不稳定,三次元不断有事分散精力,以及前期因为题材和人设原因,评论区恶意挺多的,整个连载期间我的精神都很紧绷焦虑,每天都是大崩溃状态(。)每天都在吃安眠药辅助睡眠,到上个月开始吃抗焦虑抑郁的药,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不太好,从四月开始不断推后的更新时间应该能看出来hh   回想下崩溃了有两三个月,崩溃着崩溃着还是努力写完了,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给自己鼓掌!   很感激一直在鼓励我的朋友和支持正版撒花追评的读者们,没有你们,我真的很难坚持到现在=3=   这本对我来说新尝试很多,剧情和人设方面都是,写得痛并快乐,对比从前,还是有一点点进步的(对手指),感谢大家的包容体谅,再次感谢看到这里的读者朋友。   祝大家都能健健康康发财,我先休息一段时间充充电,养养精神和身体,新文应该是《救赎对象出错后》,预计八九月开,感兴趣的盆友可以收藏下专栏或者预收,下本再见~   青端向你推荐他的其他小说:   :,   :,   :,   希望你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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