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听他胡说八道!” “曹大人平日里对咱们可不错!” “咱们讨贼战败,要不是曹副将求情的话,我们早就掉脑袋了!” 有人对副将曹荣不满,也有人是曹荣的拥护者。 看到现在有人诋毁曹荣,他们当即站了出来。 “张副将大人,你口口声声的说奉节度使大人的命令抓曹大人,可有节度使大人的命令文书?”一名军士大声地询问张云川。 “那自然是有的!” 张云川微微一笑,转头对参军王凌云道:“王参军,你将命令文书拿给诸位弟兄看。” “是!” 王凌云旋即取出了一份盖着节度府大印的文书,当众向众军士展示。 左骑军的绝大多数军士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粗人。 面对王凌云手里的命令文书,他们面面相觑。 “有识字的弟兄没有,上去瞧一瞧,是不是真的。”最先开口的那名军士环顾四周大声询问。 “我识字!” 一名军中的书吏闻言,主动的站出来。 “你上来,给诸位弟兄看一看,这节度府的文书。”张云川对那军中书吏开口吩咐道。 “是!” 军中书吏旋即迈步走向了点将台。 参军王凌云将命令文书递给了那军中书吏。 书吏接过文书细细地端详了一番,点了点头。 他经常负责上传下达各类文书,对于节度府的大印还是认识的。 “诸位弟兄,这文书是真的,盖着的大印也是节度使大人的。”军中书吏当众对众人宣布了真伪。 听闻这文书当真是节度府颁发的,那些拥护曹荣的人都是面色难看,不敢再多言。 “我知道你们中许多人与曹副将有瓜葛!” “你们中也有人曾经跟着曹副将为非作歹!” 张云川环视了一圈交头接耳的左骑军军士道:“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凡是愿意主动交代自己罪过的,一律宽大处理,可以免予追究其罪责!” “谁要是主动的检举副将曹荣的罪行的,不仅仅可以将功赎罪,还能论功行赏!” “要是现在不主动的交代,一旦被查出是曹荣的党羽,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张云川顿了顿说:“当然了,谁要是想要心存不满,欲要借机生事的话,一律严肃处置,绝不留情!” 副将曹荣在左骑军中经营多年,各处都有他的人。 现在曹荣倒了,许多人势必心里慌乱,担心遭遇到清算。 一旦他们铤而走险的话,那么对于北安城的局势稳定不利。 所以张云川故意的宣布这一条规矩,就是为了安抚人心。 “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为了避免有人趁机作乱,现在我宣布,所有的将士都待在兵营内!” “没有本将的军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出营!” “所有人的兵器全部上交,封存在府库内!” “待副将曹荣的事儿完了后,禁令就可解除,届时将兵器发还给你们!” 为了稳定局势,张云川决定收缴左骑军军士们的兵器。 “不出兵营可以,收缴我们的兵器做什么?” 看到要收缴他们的兵器,当即就有人不乐意了。 “对啊,这和缴械投降有什么区别。” “我们又不是贼人。” “凭什么收缴我们的兵器啊!” “......” 有左骑军的军士鼓噪起来,许多人跟着附和。 “你留着兵器干啥?!” “想犯上作乱啊?” 张云川迈前一步,瞪着那叫嚷的左骑军军士厉声道:“我看你就像是曹荣的党羽!” “来人呐,先将他给我抓起来,好好的拷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