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使们簇拥着黑衣使韩震仓皇逃窜。 当他们穿过了两座房子中间的草垛,欲要从这里逃走的时候,数十名巡防军已经紧跟着追了上来。 “站住,站住!” 巡防军军士在厉声呵斥。 可是黑衣使韩震已经见识到了巡防军的厉害,知道这帮粗人不讲道理。 一旦落在他们的手里,自己估计小命不保。 为此,他们没有理会巡防军的警告,而是跑得更快了。 “放箭!” 看到黑衣使韩震等人非但没有听警告停下,反而是跑得更快,巡防军也没惯着他们。 几名巡防军弟兄举起了手弩,直接扣动了扳机。 “噗哧!” “噗哧!” 弩箭呼啸而出,一支弩箭直接扎进了黑衣使韩震的后背,他身边的白衣使也倒下了好几个。 “啊!” 韩震感觉到自己被猛地推了一把,紧跟着后背就传来了钻心的疼痛。 他的身躯失去了平衡,直接向前扑倒在地。 两名白衣使见状,折身回来搀扶倒地的韩震。 巡防军冲了上去,十多名白衣使抽出刀子欲要负隅顽抗,掩护黑衣使韩震逃走。 “杀!” 巡防军军士挺着长矛一阵乱捅,一个照面就捅翻了好几名白衣使。 手持刀盾的巡防军军士也跟了上来,在短暂的短兵相接后,白衣使一个个倒在了血泊里。 两名搀扶着韩震的白衣使才跑出几十步远,咻咻的弩箭就将他们射杀当场了。 “死透了!” 巡防军军士迈步上去,将韩震等人翻身过来,发现瞪着双眼的韩震已经断气了。 “尸体拖回去!” 一名队官摆了摆手。 在黑衣使韩震拘捕被当场射杀的同时,巡防军军士已经控制住了这个小村庄的局势。 四方阁纠集的八九百人面对训练有素的巡防军,一个回合都没撑住,就垮掉了。 除了数十人当场被杀外,余下的悉数沦为了巡防军的俘虏。 曹家大宅的大门打开,受伤的石柱带着一帮伤痕累累的军士走了出来。 “刘爷!” 看到都尉刘黑子,石柱的心里涌过了一阵暖流。 他们陷入数倍四方阁人马的围攻,要不是自家老大及时的带人救援的话,说不定他们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没事儿吧!?” 刘黑子大步走向了石柱,看着他手臂包扎的伤口,并没有责怪他办事不力,而且关心他的伤势。 “刘爷,我没事儿,就是手被刀子咬了一口,养一养就好了。” 石柱有些愧疚的说:“只是这一次我的差事没办好,还杀了四方阁的人,恐怕是捅了大篓子了。” “这一次没你的事儿。” 刘黑子摆手道:“疯狗要咬人,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拿棍子打狗护住自己,你做的没错!” “可是大人那边要是怪罪下来,我们铁定吃不了兜着走,说不定我要掉脑袋。” 石柱低声对刘黑子道:“刘爷,要不,要不我们脱了这身军衣,重新上山吧。” 刘黑子听到石柱的这话后,脸一黑,抬腿就是一脚踹。 “你狗日的想啥呢!” 刘黑子骂道:“你当大人是非不分啊?” “我看你狗日的现在是越活越回去了。” 刘黑子没好气地说:“你知道谁派老子来救你的吗?” “谁呀?” “张大人!” 刘黑子冷哼一声道:“大人倘若是要杀你的话,也不会派我带人兴师动众的救你了。” “大人要是直接不管,将与四方阁发生火拼的事儿全部推到你身上,你就算是有九条命都不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