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度使大人,属下辜负了您的信任,属下该死!” 叶重山想明白了这一层后,他直接痛哭流涕地磕头认罪。 江万城看着跪在地上的叶重山,叹了一口气,对着站在一旁伺立的大总管富荣摆了摆手。 “叶大人,请吧。” 大总管富荣走到了叶重山跟前,对着他做了一个请字。 “节度使大人,属下,属下告退了。” 叶重山站起身,擦了擦眼泪,对着江万城又弯腰作揖后,这才步履蹒跚地朝着外边走。 在外边的院子里,节度府兵马使岳永胜已经在等候了。 看到叶重山出来,几名军士当即迈步上前,给叶重山直接上了镣铐。 “带走!” 节度府兵马使岳永胜一声令下,几名军士就直接羁押着叶重山离开了节度府。 海州,临漳县城头,一场攻防战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 滚滚地黑烟直冲天际,大批的巡防军飞虎营军士正依靠着云梯,在攀城作战。 “嘭!” 城头的石头砸下,举着盾牌的巡防军军士手臂吃不住那强大的力量,当即从云梯上跌落。 “啊!” 跌落的巡防军军士从半空中落下,当即又砸翻了两个躲闪不及的军士,三人滚成一堆,哀嚎连连。 “杀!” 另一架云梯上,一名巡防军军士刚靠近城垛,突然城垛后边冒出了一支锐利的长矛。 “噗哧!” 长矛宛如闪电般刺出,顿时将这巡防军军士的脖颈扎了一个对穿。 长矛抽回,巡防军军士仰头滚落下去,温热的鲜血洒了后边一名巡防军军士满身都是。 “杀啊!” 有勇猛的巡防军军士也爬到了城垛口,他用盾牌挡住了刺向他的长矛。 他抽出了腰间的长刀,用力往前一捅,站在城垛口的一名东南义军弟兄胸口就出现了一个血窟窿。 这东南义军弟兄踉跄地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自己冒血的胸口,哀嚎起来。 “刷!” 那巡防军军士跳上了城墙,又挥刀砍伤一名没有来得及反应的东南义军弟兄。 “有人爬上来啦!” 那受伤的东南义军弟兄捂着血流如注的伤口,大声嘶吼起来。 当即好几名东南义军弟兄拎着兵刃围杀了上去,那巡防军军士背靠着城垛,与他们奋力地搏杀。 “噗哧!” 一支长矛扎进了巡防军军士的腹部,紧跟着又有一把长刀砍在了他的手臂上,盾牌落在了地上。 那巡防军军士站立不住,瘫坐在地。 几名杀气腾腾地东南义军弟兄扑上去,乱刃砍下,血肉横飞。 紧跟着又有一名巡防军军士跳上了城墙,与东南义军弟兄短兵相接。 巡防军已经对临漳县攻了三日,在付出了三百多人的伤亡后,他们终于登上了城墙。 “上,快压上去!” 双眼布满血丝的巡防军飞虎营校尉杨振平看着有军士突上了城墙,他兴奋地大喊大叫。 只见一名名巡防军军士仿佛是受到了鼓舞一样,他们双手抓住云梯,快速地朝着城头攀爬。 当爬到了最上端的时候,抽出腰间的长刀,直接跳进了混战的城头,加入了战团。 “都尉大人,弟兄们快挡不住了!” 眼看着登上城墙的巡防军军士越来越多,苦战数日的东南义军已经有些支撑不住。 巡防军最开始调集了两千兵马攻城。 在攻城失利后,他们又陆续的投入了四千余人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