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一个个跃跃欲试,想要洗刷耻辱的同时,给自己的功劳簿上重重地增添一笔。 “这巡防军和山贼打了不少仗,这战阵厮杀的经验很足,你们不可小觑!” 大都督刘渊提醒众人说:“这一次镇压叛军,谁要是吃了败仗,再给老子丢脸,给左骑军丢人,那直接卷铺盖卷滚蛋!” “是!” 将领们收敛了心里的轻敌之意。 大都督刘渊也没多废话,旋即开始调兵遣将。 “此次镇压叛军,曹荣,马福山,姚军随我出征!” “其余人马留守江北大营,镇守边界!” 听了大都督刘渊的话后,有人兴奋,有人失落。 高兴的是副将曹荣等人,他们可以率军出征,要是运气好的话,能够立下一些功劳,获得财帛的赏赐。 有了镇压叛军的履历和经验,这以后的升迁也能优先。 失落的则是那些没有选上的人,他们只能像以往那般,继续待在枯燥乏味的江北大营内,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去打仗立功。 “所有出征的军士,三日内务必全部归队集结,做好出发的一切准备!” “出征兵马所需的一月所需粮秣军备,三日内要准备妥当!” 大都督刘渊威严的目光盯着众人说:“倘若是三日后还有未归营者,当以逃兵论处,杀无赦!” 众将都心神一凛,面色严肃。 ...... 光州,节度使宋战在一众骑兵的簇拥下,抵达了一处前线大营。 光州节度使是大周王朝五大节度使之一,坐拥着两州六府二十一县之地,实力同样是不可小觑。 只不过节度使宋战是武将出身,不懂得经营地方,所以光州民生凋敝,商业少得可怜。 他们光州几乎又是四战之地,几乎无险可守。 为了面对各方的强大压力,避免自己被吞并,光州维持着一支数目惊人的常备军队。 不懂经营,又穷兵黩武,导致光州相对于东南节度府而言,过得可以说日子过得惨兮兮的。 光州节度使宋战策马在兵营中穿行。 沿途所见的都是破破烂烂的帐篷和三五成群或躺或卧的军卒。 这些军卒面黄肌瘦的,他们身上的甲衣残破而陈旧。 许多甚至是从秦州兵的手里缴获而来的,上面还沾染着凝固的血迹。 “节度使大人!” “见过节度使大人!” “......” 看到节度使宋战过来,那些衣衫褴褛的军卒纷纷起身,顿时变得精神抖擞起来,向宋战行礼打招呼。 宋战是从底层一步步杀上来的节度使,他在军中的威望很高。 宋战看着这些面黄肌瘦的光州兵卒,他的心里也难受得紧。 几名将领已经在中军大帐前等待了。 “节度使大人!” 他们看到宋战一行人抵达,迈步上前,抱拳见礼。 宋战滚鞍落马,将马鞭扔给了自己的亲卫。 他在几名将领的陪同下,大步地走进了前线军营的中军大帐。 “现在情况怎么样?” 节度使宋战落座后,旋即将目光投向了几名面容憔悴的前线将领。 “节度使大人,情况不容乐观。” 一名将领开口禀报说:“秦州兵的攻势很猛,前天丢了梁城,我们死伤三千余人。” “昨天苏城也丢了,城内的两千多弟兄全部阵亡,没有一个人投降。” 这名将领声音低沉的说:“再这么打下去,恐怕这里都守不住。” “为什么不派兵增援?!” 宋战瞪着眼珠子,质问这名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