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同人衍生 神女驾到,冥王夫君请小心

第189章 很爱很爱

  禹殇明知入了她的梦,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可他却无法自拔深陷其中。  火月挣扎着想摆脱这一切,却都是徒劳。  他想过去把火月拉起来,却发现根本无法靠近。  禹殇顿时头皮发麻,慌到不行,他眼睁睁看着火月的鲜血流干,娇靥变得无血苍白。  他在火月的梦里疯狂嘶吼:“不――”  整个人近乎崩溃,他的神识被困在火月的梦境里。  他木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火月不见了,祭坛也不见了,可他还呆坐在原地,嘴里喃喃唤着“月儿……”。  “禹殇!”  一道熟悉的声音急切的叫他。  那声音如此熟悉可却离他好远,一声声未曾间断,他听出这是火月的声音,神识瞬间回到了现实。  火月好不容易拜托这场梦魇,醒来却发现禹殇闭着眼睛,嘴里一直唤着:“月儿”。  火月梦中的恐惧又再次袭来,她梦到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躺在祭坛中,鲜血几将流尽,嘴里一直念着什么?  最后那微弱的声音竟然越来越大,如魔咒一般钻进她的耳朵,她听清楚了,这个女人念着的是“禹殇”。  恐惧顿时爬遍火月全身,她立刻断定这个女人是神女的前世。  可不知怎么回事,那个女人的脸突然变成了她的脸,当火月发现躺在祭坛中的是她自己,随之而来的是浑身鲜血被抽光的感觉,她拼命挣扎无济于事,就像有一条无形的锁链将她禁锢在祭坛中,她渐渐变得全身无力,无法呼吸……  火月醒来,听着禹殇唤着“月儿”,立刻想到梦中的神女,她怕禹殇梦中的人也是神女,此时喊的是另外一个“月儿”。  火月急切的一声声叫他:“禹殇,禹殇,禹殇你醒醒……”  禹殇睁开眼睛,见到火月好端端在他面前,立刻将火月紧紧抱住。  他急切的喘息,额头抵着火月胸口:“月儿。”  火月被他的反应吓到了,心虚之余试探的问他:“禹殇,你怎么了?是梦到什么了么?”  禹殇将头埋在她胸前,深深了一口气,似怕火月在他眼前消失,良久,他抬起头,眸子紧紧揪着火月,声音低哑的说:“我,我入了你的梦……”  火月心里猝不及防,咯噔一下,心脏嘣嘣直跳,禹殇的话激起火月内心波澜。  火月心底五味杂陈,避开禹殇的视线,暗自深吸了一口气:“你都看见了?”  火月的反应让禹殇一阵心疼,他突然撑起身,什么也没说,将火月按倒,狠狠封上她的唇,这吻似狂猛风浪朝火月席卷而来,他一路长驱直入,似只有彼此深深的结合才能缓解内心的恐惧。  他狠狠爱着她,声声轻唤着她:“月儿……月儿……”  禹殇每唤她一声,火月心底就一阵阵难以遮掩的揪疼,内心极度不安。  越是不安越让火月拼命回应他,两条**紧紧缠住禹殇健硕的腰身,任凭他疯狂的索取,声音极尽痴缠软糯:“禹殇……殇……我要你爱我……我要你爱我……”  禹殇情难自尽,性感低沉的声音在火月耳边响起:“月儿……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  许久,这场狂猛风浪结束后,禹殇仍旧紧紧拥着火月,梦中的场景仍旧历历在目让他心悸不已,但更多的是心疼。  “月儿,你经常梦见自己流尽鲜血么?”  火月窝在他怀里,点点头。  “为夫在你梦里,你可知道?以后在做这噩梦,一定要想着为夫在你身边,不要怕。”  火月仍旧点头,她若有所思,终于鼓起勇气问他:“你在我梦里都看到了什么?”  禹殇无力的叹了口气,心疼的说道:“我真的不敢想像,你怎么会梦到自己流血而亡。”  火月一听,心里有一丝侥幸,难道他入梦时只看到她流血而亡,没看到开头神女前世,他的亡妻临死前呼喊他?  火月声音哽咽,内心说不出的委屈和愧疚,说:“禹殇,以后你能不能别到我梦里来?”  禹殇以为她怕他心疼才不让他入梦,便轻吻她额头,应了她。  亥时。  两个高大的男子站在一起,一个身穿青衫,身材高大,面部线条刚毅,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泛着幽幽的暗绿,写满光明。  一个身穿深蓝色长衫,三千墨发袭肩,身形修长,棱角分明,俊美无双的脸上全是冷意,浑身也散发着森然的冷意,整个人就如同冒着寒气的冰块。  榷打了个饱嗝,同银钩一道等着主子和女主子。  榷这个二愣子一龙吃了军中十几个人几天的伙食,终于吃了顿饱饭,也开始动脑子了,他问:“银钩哥,你说那个拿刀的魔族人被我们抓了,这樊国段大将军被一个女魔人捉了,那另外一个长的像玄冷焱的魔族人哪去了?咱们一会儿万一得对付两个魔族人,还能全身而退么?”  银钩冷冷的眼神白了他一眼,言简意赅的回应他:“一对一,三对一。”  榷也和他相处了一阵,这要是头回跟银钩在一起相处的,一定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榷挠了下头:“啊?你要自己对付一个?”  银钩连眼皮都没眨一下,用沉默代替回答。  榷只能自言自语的说:“哎,真搞不懂,你真跟那个银头发的是哥俩?性格也差太多了吧!”  这回银钩动了动眼皮,只是向上撩了一下,实则是白了他一眼,这就算回应他了。  榷身后传来“噗嗤”一声娇小,是火月和禹殇准备好来找他么。  “榷,你跟银钩都能聊天,我真服了你了。不过,我也赞成你的看法,他们俩根本不像一个娘胎出来的,只是长得一模一样,我还是比较喜欢银钩的性格。”  自打上次火月战略性“骚扰”银钩后,银钩就避火月于蛇蝎,能离她多远就离她多远,这可和他亲弟弟银稍两个样,银稍是能离火月多近,就离多近,每次见面都像没骨头一样,恨不得黏在她身上。  这会儿,银钩见了火月随时进行战略“迁移”,生怕火月突然对他搂脖抱腰。  这事榷是听大嘴巴公孙说过,但是禹殇可不知道,他选择沉默了。  只是火月对两个哥俩的评论再次让禹殇心生怀疑,就连火月说她比较喜欢银梢的性格都没听进心里去,虽然玄森已经说过他就玄冷焱一个儿子,可世上哪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看着银钩,禹殇若有所思,世上确实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只是他们的性格一定不同。  他将这个结论放在心里,沉声说:“走吧!”  ……  渠国大营,一间最大的白色大帐。  战胡烈豪迈的饮酒吃肉,旁边坐着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  “烈姑娘,你真是神机妙算啊!本将军愿赌服输,将来樊国三个公主都送来后,一定将那三公主交给你。只是接下来的战事,还要请你指点一二。”  战胡烈虽然有恋童癖,肖想过面前这个有着一双明亮大眼睛的小姑娘,可却对这个十多岁的小姑娘的能力未曾怀疑。  两军现在兵力相当,穆家军也不是吃素的,那三公主被樊皇加封镇北大将军的事早就传遍四海,先前他不知道樊三公主的身世,当年那个女将军带领穆家军攻打大渠国退居北海沿线,逼着渠国国王写下停战协议,当时的战胡烈还是个小兵,知晓渠国的铁血男儿只要听到那女将军的名号就闻风丧胆。  战胡烈得知樊三公主就是穆家女将军的女儿,再经过上次大败,已经极是忌惮樊三公主。  烈姑娘喝着马奶酒,噙着丝冷笑:“战将军,接下来,你只要经常派小支先锋军骚扰骚扰他们就行了,很快他们的樊国皇帝就会陷入内忧外患之境,放松点,别那么紧张。”  战胡烈想到那个将这个小姑娘送到他面前的俊美男人,既然一个小丫头都这么厉害,那个比娘们还好看的男人一定也是个狠角色,内忧外患么?看来樊国很快要被多面夹击了,战胡烈想到这,哈哈大笑,痛快的喝着马奶酒。  突然账外传来渠国士兵的大声呵斥:“你是什么人?”  紧接着一声轰鸣响起。  战胡烈立马拔刀而起,烈姑娘邪佞的笑了笑,眸中闪过一丝嗜血的暗红。  “来了呀!”  说完她将酒杯往脑后一扔,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淡定的朝帐外走去。  一出帐就听到战胡烈气势如虹的咆哮声:“你是什么人,敢擅闯渠国大营?”  银钩刚刚是小试身手,只在掌心凝聚起雷火轻轻的朝结界打去,怕伤及无辜,并未召唤雷电。  烈姑娘站在战胡烈身边个子才到他胸口,说:“战将军,我劝你最好撤到一边去,他可不是人哦!”  经她这么一说,身边的渠国士兵都惊恐的后退,包括战胡烈。  像口冰棺材一样的银钩冷冷开口:“你也不是人,彼此彼此。”  他的话掀起千层浪,渠国士兵们都纷纷惊愕的看向这个一直在他们军中晃悠的小姑娘。  烈姑娘看着银钩,饶有兴致的说:“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上次和一起来的小青龙呢?”  银钩一听,如暗夜的黢黑眸子,中间的瞳孔瞬间拉长,周身寒风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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