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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十里追杀江狗,三刀六洞而亡

   第52章 十里追杀江狗,三刀六洞而亡    突然,他看到刀光一闪而过。张雨林迅速做出反应,猛地扳过身旁的树苗,同时侧身躲闪。然而,尽管他动作敏捷,但这一刀还是无情地劈落,树苗应声折断,伴随着碎屑飞溅。不幸的是,张雨林的左臂也被切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那土匪使出全身力气的一击,却因为用力过猛,将刀深深地插进了地上。当他看到张雨林滚开并带出一道血痕时,土匪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他迅速将刀从地上拔起,准备再次向张雨林砍去。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连珠铳的枪杆中冒出一缕淡淡的火药燃烧后的烟雾。土匪高举的刀慢慢地垂了下来,他的眉心处出现了一个弹孔,鲜红的血液从中喷涌而出,溅洒在四周。    张雨林低头看了一眼自已左臂上的伤痕,血肉模糊成一片。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撕下衣服上的一块布条,紧紧地缠绕在左臂上。    刚缠完,却听到身后一道惊呼,随后一道身影便快速跑了出去。张雨林想要举起枪,然而左臂之上的疼痛,却让他将枪放了下来。    看着身前土匪的尸体,张雨林吐了口唾沫,伸手拿出一个烧饼,啃了两口,便快速向山下跑去。及至山脚下,却看到那个腿受伤的山匪身边,一个少年山匪正在为他上着伤药。    强忍着疼痛,抬起枪,连续十声枪响过后,两个土匪的身体已经被打烂,只剩下口中还在囧囧的冒着鲜血。    快步上前,拿起土匪手中还攥着的药瓶,闻了闻,却是金疮药的味道,将之往怀中一放,便纵身跳上拴在路边的马,沿着山道追了上去。    穿过乱石岗,隐约还能看到车辙压过的痕迹,张雨林纵马再次往前去,经过一个大桥时,却发现一个马车掉在桥下,连着马已经摔成了烂肉。    将马拴在桥墩之上,沿着河道便向下面走去,及至不远处,便闻到一股血腥味。快步上前,打开马车碎片,却看到里面空无一人。急忙转身,却看到桥上一人正在解着马缰绳。    张雨林冷笑一声,伸后握起腰间的匕首,便快速向桥上跑去。    江狗解了半天,却发现马的缰绳越解越紧,看到张雨林已经看到自已,并且开始从桥墩上来,转身便向桥下跑去。    等到张雨林追到桥上时,却发现江狗早已从桥的另一头跑下桥去,而此时他距离张雨林有一段距离,超出了枪的射程范围。张雨林只能快步追赶过去。夏日清晨的太阳刚刚升起,柔和的阳光洒在河面上,使得那些石头都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江狗沿着河道朝里奔跑,但脚下湿滑的石头让他每走一步都会打滑。张雨林则顾不上这些,胳膊上不断传来的剧痛让他难以忍受,只能加快步伐来抵抗那阵阵袭来的眩晕感。    就这样,他们一路追逐着,很快就来到了一个小水洼旁。江狗一个不小心,踩到了一块湿漉漉的石头,结果身体立刻失去平衡,摔倒在小水洼中。等他挣扎着站起来后,还没来得及擦掉脸上的水珠,就看见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已的脑袋。    “张爷,张爷,张爷,您大人有大量,求求您放过我吧,这一切都是个误会啊!我有好多钱,还有很多很多的金条和元宝,只要您能放了我,这些财富都归您所有,就当是我对您的赔罪啦!”江狗吓得屁滚尿流,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冰冷刺骨的河水中,浑身发抖,脸上堆满谄媚讨好的笑容,可怜兮兮地望着张雨林。    张雨林微微眯起双眸,嘴角泛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随后缓缓将枪压了下来,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着江狗。    “哦!那我倒想听听,你这么多钱,都是如何得到的?”    江狗见状,脸色忍不住变了数遍,看到张雨林的枪再次抬起来时,急忙说道:“医院中,与黄爷暗中低价购买药物,在走马镇上,高价卖出给急需之人!”    张雨林嘴角泛出一丝冷笑:“急需之人,就是平安县内的那些土匪吧!那人口买卖又是怎么回事?”    江狗脸色再次一变,张雨林抬手便是一枪射在他的身前。江狗再次吓倒在水中,急忙喊道:“用药物换土匪掠来的人,然后按照人的成色,在平安县城内外,卖给所需之人!”    “如果遇上生病的,或者有隐疾的,怎么办?”张雨林眉毛微微一挑。    江狗快速说道:“那般可怜人,我本是想救一救的,但是土匪不让,便杀了,以药水稀释,焚烧成灰!”    听闻此言,张雨林心中的怒火更甚几分,再次问到:“如你这等狡诈之人,与虎谋皮,必然留有后手,你的后手是什么?”    江狗还想狡辩,却见到张雨林的手微微动了一下,急忙说道:“自十年前开始,每一笔交易,皆有账单,共计三份!一份在我当日带的医药箱中,一份在我家中地下隔板之内,还有一份……”    张雨林见他停了下来,又是一枪响起,却听到江狗大喊:“在平安县城中,我的相好司马狂手中!我害怕有一日被他们暗中捅刀子,便提前做好,司马狂手中那一份,最为详细!”    “司马狂!”张雨林忍不住低眉想了一会,然而却没有一丝关于这个人的记忆。正思索间,却见一个拳头大的石头冲自已的额头砸了过来,整个人一下被砸倒在地上。    江狗见此情景,心中不禁一喜,以为自已逃过一劫,脸上立马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然而,还没等他笑出声,突然两声清脆的枪响划破了寂静的夜空,紧接着便是江狗凄厉的惨叫声。他捂着自已的膝盖,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低头一看,只见他的两条腿上分别出现了一个狰狞的弹孔,鲜血如喷泉般涌出,迅速染红了周围的河水。    江狗疼得龇牙咧嘴,躺在水中打滚。而此时的张雨林却面不改色,再次举起手中的手枪,瞄准了江狗的双臂。    "砰砰"又是两声枪响,江狗的手臂上又多了两个触目惊心的弹孔,鲜血像泉涌一般喷出。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身体剧烈抽搐起来。    没过多久,江狗就因剧痛而晕厥过去,无力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张雨林一步踏进水洼之中,伸手将已经陷入昏迷中的江狗从水中托起,并迅速拉到岸上。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的匕首,目光冷酷无情,手中动作更是干净利落。只见他手起刀落,锋利的刀刃沿着江狗的肩胛骨狠狠划过,瞬间皮开肉绽,鲜血喷涌而出。    原本已经因剧痛而昏死过去的江狗,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疼痛袭来,身体猛地颤抖起来。他的双眼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撑开一般,瞪得浑圆,眼中满是惊恐和痛苦。同时,他的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张开,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仿佛一只待宰的猪。这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青山镇,初次见面,便欲将文君卖给那小老头,此罪一也!当赐一刀!”说罢,将匕首立起,对着左肋便插了进去,手中用力,后背之上立马喷出了一股鲜血。    “平安县城,第二次见面,我虽对你有忌惮,你却买凶觊觎与我,此罪二也!再赐一刀!”一言了,便再次举起匕首,一把插入江狗的肚子之上,用手掌一把推下,匕首尽数插进肚子之中。    “数年以来,勾当山匪狗官,贩卖人口,致使无数家庭破碎,妻离子散,其罪三也!此罪,千刀难赎你罪!”张雨林言罢,举起匕首,对着已经失去意识的江狗,深深的插入他的咽喉之中。    看着已经死透的江狗,张雨林的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缓缓拆开简单包扎的伤口,却见那伤口之上的血渍已经染红了衣服。    拿起匕首,将左臂之上的衣服尽数割下,忍痛擦掉伤口外面的血渍,从怀中取出金创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脑的倒了上去,拿起布条,迅速地缠了上去。    做完这些之后,张雨林强撑着身体,向桥上走去,及至桥上,感觉脑袋一阵眩晕,便强撑着解开缰绳,爬到马背之上,抓着马鞍,便向来时的路上走去。    医院之中,田文君等了许久,也不见张雨林来,心中忍不住诽诽道:“这家伙,莫不是忘记了今日是我出院的日子?”    正思索间,却见肖文远快速跑了过来,递过一张纸条,打开。    “我有事,需外出一趟,若回不来,你不许找我。我屋床下还有两根金条和元宝,你可拿着,替我等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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