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审讯过程中, 吊住对方的胃口, 能够让自已更好地抓住被审讯者的心理弱点。 这样才能让对方将事实或者我们想要知道的信息交代清楚。 从而让自已在审判过程中占据有利的强势地位。 得出有利于自已的结果! 乌云像一块沉重黑色绸缎遮掩了上海天际。 几丝雨滴随着清风穿过窗棂, 来到白玉秀发上。 文鲜思此时的微笑,更加让人不可琢磨。 “你们到房内后,就一直这样吗?白小姐再想想,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我可不想对你这娇嫩的身躯动刑!” 白玉娇白脸色,露出一丝慌张,用绳捆绑手部处,纤纤玉指微微颤抖。 黑色轿车停在身前那刻,就知道沈流舒一定出了问题。 那夜她比沈流舒想象中,更早清醒过来。 于昏黄光处,她看到沈流舒从窗外跳了进来。 有一种深沉的爱,便是要随夫所想, 顺着男人心意,他就不会嫌弃你麻烦。 白玉头一歪,假装自已沉思着,而又肯定说道 “确实是这样的,没有一点隐瞒” 文鲜思,用手捏了捏鼻尖,微笑,认真、坦诚 “白小姐,不妨和你说实话吧,我与沈科长那是过命的兄弟情谊。 如今他被软禁,只有我真心救他,你若为他好,就把实情告诉我,这样才能帮助他” 白玉看着文鲜思的神情,心中不由暗道。 ‘你们学历高,能力强,可是也别小看了,我们这种每天看男人脸色活着的女人们。 三教九流、权贵商贾见的多了,这个世道也看的很清楚,越说是兄弟的越不靠谱’ 而且他所说沈流舒被软禁,她不相信! 如果沈科长被软禁,她现在不该在此处, 应该是在特务处被审讯, 带到这个寂静偏僻地方,便是要避开沈流舒。 白玉心中虽这样想, 但神色里却装出担心、焦急: “沈科长还好吗?他犯了什么事?我需要做什么才能救他” 文鲜思看着那满是担心、焦急的神色,做不得半点假, 都说婊子演的一手好戏,还真是! 难辨真伪呀! “白小姐,是画虎类犬,继续演?” 白玉懵懵的神情 “文科长,什么意思?我不懂?” 文鲜思冰冷刺骨的寒笑,更烈! “你说他自已要的204房间,这个确实是实话。 可是你没有说开房间时,碰到李寻和霜月,还有和霜月打招呼, 是因为你知道区长秘书李寻在你们旁边房间被捆绑,霜月被抓,你是在为沈科长打掩护吗?” 白玉焦急道 “我没有隐瞒,是你让我说和他在一起的事,没让我说其他人呀” 文鲜思的笑停止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白玉脸上不屑 “这种事对于我们这种场合,传播的非常快。醉天堂哪个不知道,何况,当天夜里竹衣大姐做东,宴请了李寻” 文鲜思看着白玉 “不错,白姑娘确实聪慧,房间号别人都知道,便实话实说。 进了房间的事情,却一直隐瞒。 你知道吗?沈科长说出开204房间时,就证明他想对挨着的202房间的两人做些什么。 我一直不想对你用刑,可你不知好歹呀” 文鲜思说到这里时, 孔武有力的壮汉,拿出鞭子抽打在了白玉身上。 “啊” 凄厉惨叫声,在宁静的地方,更显尖锐、嘹亮。 一道道幻影般的鞭子,带着响亮鞭梢声,抽在白玉身上。 鞭子抽在身上时发出的确是沉闷声,这是抽实的声音。 皮开肉绽,衣服裂开 抽开的肉确是美丽嫣红色,像小时候吃过的果蛋皮。 “求求你,别打了” 文鲜思摆了摆手 “白小姐,想起什么了吗?” 白玉身上疼的满脸冷汗,皮肤更加煞白 “文科长,沈科长只是我的一个恩客,你想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好吗?不要再打我了。我可以做假供的。” 文鲜思笑了 起身而立 “我可不能污蔑沈科长” 接着拿起炉子里的火钳 来到脸色煞白的白玉身前, 炙热通红,上面红的都有些浅黄色脏钳,冒着丝丝的白烟。 那温度高的可怕,就停在美丽脸庞十公分处。 “白小姐,你是靠脸吃饭,没了这张脸,醉天堂你是呆不住了。而且这张美艳脸蛋如果没了,沈科长还会要你吗?” 白玉神情不停转换 文鲜思微笑: “我听说那夜,沈科长去了可是没有直接点你牌,而且跟你竹衣大姐说的是,他想换换口味” 白玉,想起那夜, 那个负心郎!! 没有选自已,他跟竹衣姐说想选别的姑娘。 自已舔舐着受伤的心, 热着脸,去蹭他。 文鲜思看着沉思的白玉, 笑了,不可琢磨的笑? 是得逞的阴寒! 上海特务局 二楼 沈流舒站在办公室窗前,听曲、沉思、 和观察着窗外。 发生了这么大事件, 陈察已经去了牢房审讯,在争取审讯时间。 一身本事,阴寒手段的文鲜思跑哪里去了? 张立生那无情的冷漠, 让沈流舒感到了深深不安。 窗前枝桠拼命的生长,也挡不住沈流舒的目光, 从树梢里, 盯着出出进进的人,始终看不到侦查科科长——文鲜思。 “叮铃铃” “叮铃铃” 沈流舒拿起电话 知性优雅、略带磁性的声音跟随着电话线,来到耳边: “沈科长,你好呀” 沈流舒听出了是谁,潇洒一笑 “衣老板好呀,有事吗” “怎么,没事就不能打电话吗?” “哈哈,要不我请你吃饭,多聊会” “行,不过得下次了,有件事情要跟你说,你姘头,我的好妹妹被你们特务处的文科长带走了,快点关心关心吧” 沈流舒,眉头一皱,心内猛的一惊,激起千层波浪 “衣老板,白玉被带走多久了” 温竹衣红唇一笑,如同满室生花,翘着勾人欲望的白腿,换了一下,再次形成二郎腿: 不紧不慢说道: “半个小时了” 沈流舒直接挂了电话。 温竹衣嘴角一撇,笑靥如花, 这个混蛋挂电话好快!! 俏立而起,眉目如丹锦诗画,身姿如花柳映月——这般绝美 沈流舒无暇顾及蓝竹衣为何此般来电, 而是冷静思考文鲜思, 没有来特务局,人去了哪里? 安全屋! 驾着车如一阵风般驶出特务局。 沈流舒的离开对于整个忙碌一团糟的特务局,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不消一会儿,便来到安全屋。 高墙深筑、青石瓦黛院落, 开车撞开沉重厚门, 从车上走了下来! 曾经间谍教程里有一句名言, “你打入一个地方,合格的间谍首先要做好自已的角色, 该生气就生气,该爆发就爆发, 如爆发时还忍耐,那么便会更快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