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繁忙的制毒贩毒村里,今日变得格外诡异寂静。 无关人等全部被赶到了边边角角的地方,而村中最核心的位置,则被大群的恐怖分子精锐戒严包围。 原因无它,只因本地ISGS恐怖组织头目之一的亲外甥,居然被他妈不知道什么人做成了人肉炸弹,闹出了“恐怖组织被上门恐怖袭击”的天大笑话,眼下正搁村中核心地带的一幢屋子里束手无策。 “我他妈再说最后一遍!立刻把我外甥身上的炸弹解除掉,立刻!马上!我管他妈你是谁,我敢保证你要不照做一定会死得很惨很难看!” “哎——” 身在某不明地点村庄小屋里的杜克,此时正拎着话筒,对电话那头传来的无能狂怒只剩发自真心的吐槽。 “杂种!你他妈要不要先冷静冷静,动动你那连猪都不如的脑子好好想想,你现在他妈的是在跟谁讲话,嗯?” “我敢保证,你个特大号杂种从现在开始起,要是再敢给老子有一句不敬或者脏话。” “BOOM!” “我这边手指轻轻一按,10公斤的TNT当量立刻让你那狗操的外甥原地开花,保证把肠子里还裹着的大粪连肉渣一块溅你一脸,你有种就不要跑、离得越近越好,到底他妈听清楚了没有!?” 你满口批话,那我就儒雅随和。 帝国主义岂有怕恐怖主义的道理,当爹的还能怕了逆子不成?没这个道理不是? 被杜克摁在电话里怼了个差点心肌梗塞,只觉自己太阳穴突突直跳的恐怖头目,还是生平头一次遇见这种事。 自己这专门干恐怖袭击差事的,有一天居然也会成为恐怖主义的受害者。 但眼下形势比人强,再怎么恼火也得承认这理儿。 继续跟电话里这人硬怼下去,必然没自己的好果子吃,不会因此有半点好处。 还不想让自己的亲外甥被当面炸成肉渣横飞,脸比碳还黑的恐怖头目只能捏着鼻子强忍说道。 “你到底想怎样?要让我怎么做才能把这炸弹解除掉?开条件吧!你打电话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眼下这局势就属于对面的真恐怖分子急,急得都想往房顶上跳。 悠哉悠哉的杜克这边那是根本不带急一点的,反而乐在其中、很享受这种耍猴般的感觉,随即笑着露出一幅“这样才对”的表情继续道。 “瞧,这不是能老老实实说人话嘛,跟条野狗一样乱咬对你有什么好处?张嘴之前先搞清楚状况再说话。现在我是爹,你是野种,该叫爸爸就要叫爸爸。” “......” 本想说正事,结果又是被一通羞辱好怼。 几乎就快要控制不住的恐怖头目还在犹豫要不要怼回去,时刻把控着火候的杜克便已紧接说道。 “我一不要钱、二也不要你们那些狗屎粉末子毒品,我对你们那些肮脏勾当不怎么感兴趣。” “条件其实很简单,看到你外甥那炸弹背包上的摄像头了没有?” “那玩意是个运动相机,你把你那张狗脸凑过去,按我的要求讲上一段话、认个错,咱这事就算两清了,怎么样?” 专门就是干这行的恐怖头目当然不会觉得,只要自己按照电话对面的照做,就能把这事了结了,那显然没这么简单。 但有句话说得好,形势比人强,你怎么着吧? 现阶段谈判的主动权完完全全地在杜克手里攥着,那邪了门的炸弹背包是根本碰不得、更拆不得。 对不掌握高技术力的恐怖分子来说,这感觉,不比一帮穿着兽皮裹屁股的原始人面对一块4090时要强多少。 心情复杂的恐怖头目左思右想之时,已经快被活生生逼疯了,早就已经汗流浃背却坐在椅子上不敢乱动的恐怖分子信使,忍不住再一次颤抖开口。 “舅舅,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在这儿!不想被炸成碎肉!” “我还年轻,我上过学,我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没有做、没来得及做,求求你不要让我死!我想活着!” “......” 本就动摇的恐怖头目一听这话,也实在是想不出其它什么办法,只能咬紧牙关再次举起了手机。 “要是我照做了,你会信守承诺吗?” “你觉得你现在有这资格问这种问题吗?” 用问题回答问题并不礼貌,但礼貌是对人类谈的而不是对类人,不假思索的杜克继续不带感情地说道。 “我数五个数,五个数之后会发生什么不用我说,在那之前让我看到你的选择。” “五——” “四——” “三——” “二......” “我做!我做!我他妈做还不行吗!?立刻就现在!” 终于,别无选择的恐怖头目,还是走上了那条被杜克规划好的套路。 说起来也是既搞笑又讽刺。 别看这帮狗艹的恐怖分子,对别人的亲人痛下杀手时一点都不带含糊眨眼的。 可真要让被恐袭的对象换成他们自己的亲人,那还真别说,这帮渣滓早就不知道喂到哪条狗肚子里去的人性,还真就能瞬间重拾那么一点。 这也印证了杜克很久以前,还身披军装为国征战沙场时,就曾在报告里明确写出过的一句话。 “真正丧心病狂到六亲不认的恐怖分子只是极少数,实践表明,绝大多数恐怖分子都是‘双重标准’的灭绝人性和残忍。而这种扭曲病态的残忍,实际上更近似于一种‘生意逻辑’的体现。” “换言之,恐怖行为只是表象,实际内里都是生意与利益。” “为了钱和个人利益,他们当然愿意出演‘恐怖分子’,只要价钱合适,他们会竭尽所能地进行行为艺术表演。反之,只要在特定情况下使用特殊手段,就能很轻易地揭穿他们‘虚假恐怖分子’的演技,进而利用人性的弱点为我所用。” 能在报告里明确写下此种分析的人,大抵是要比这颗星球上绝大多数恐怖分子,更了解什么才是真正的恐怖主义的。 遇上这样的杜克,只能说这帮IS恐怖分子今天是真的遇见了野爹,更倒了大霉。 听到这恐怖头目最后还是没能跳出自己为其设下的圈套,对此并不意外的杜克嘴角一扬、泛起冷笑,转而开口命令道。 “手机里有一份提前准备好的文档,点开它,你需要朗读的演讲稿就在里面。” “把它全部诵读完毕,让镜头完整记录下来,一个词都不能差,你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 “......” 没蠢到不会操作智能手机的恐怖头目照做,一言不发地点开了手机自带的文档阅读器,调出本地存储好的唯一一份文档。 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始诵读,光是一眼看去的这文档内容,就已经让这位恐怖头目看得是眉头突突直跳。 “你——这东西,这——” “这什么?改变主意了不打算读是不是?那好,咱们继续刚才的倒计时,读到第几秒了来着,只差最后一声了是不是?我可要开始了。” “不!不不不——别,别冲动!” 得说被恐怖分子嚷嚷着要自己别冲动的感觉,于杜克而言是挺奇妙还乐在其中的。 在充分意识到自己真的是走投无路、别无选择后,哪怕这文档里的内容再扎耳、再难念,硬着头皮认栽的恐怖头目也只能照办。 “我是马里ISIS分支ISGS恐怖组织的头目,名叫阿延腾.库利扎哈。” “在此,我想首先承认我们所犯下的罪行。” “我们残害无辜、杀人越货、制毒贩毒、发起恐袭,双手早已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长久以来一系列对我们恐怖行径的指控都是真实的。” “更严重的问题在于,我们向马里当地的中国商人勒索巨额钱款,借以满足我们恐怖主义行径的所需经费和一己私欲。” “我们从根本上无视了这些商人,是出于和平发展倡议和建设非洲为目的,而来到这片土地上,帮助饱受贫困和疫病战乱滋扰的人们。进而站在了绝大多数人的对立面,彻彻底底沦为了一群有悖非洲前途命运与未来发展的恐怖分子。” “在此我宣布,向那些一度饱受勒索威胁的中国商人们道歉,造成了困扰还请原谅。” “同时承诺,以后将不再向中国商人进行任何形式的迫害、威胁、以及恐怖行径,如有违反,甘愿承受最严厉的惩罚。” “......” 文档的通篇内容实际上并不算多,读到这里就已经迎来了最终的句号。 望着稍有延迟后被卫星回传回来的“现场演讲”画面,就在杜克身旁观看实况直播的杰克也忍不住笑道。 “还得是你会玩,能把这帮IS的臭狗屎逼到这份上,某种意义上,你这算是开创了世界纪录。” “纪不纪录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素材到手。以后我们会长期在媒体上、在他们的势力范围内,病毒式传播并循环播放这段‘经典放送’。” “某些人不是爱搞媒体轰炸吗?很好,这次就炸它个够!炸别人的滋味多了,自己不尝尝怎么行?让他们也体验体验人心与形势都出了问题是什么感觉,用他们自己的口吻去自行否定自身的合理合法性,看看某些意志不坚定的恐怖分子到时候又会怎么想怎么做。” “顺带——” 从便携的军标笔记本电脑上拔下拷贝U盘,仿佛若获至宝一般的杜克盯着手中之物,当即一笑。 “陈会长会喜欢这份礼物的,老板那边也会因此满意。” “我们不止要毁灭敌人的肉身,还要把他们的脸抽飞出去挂在树上,让他们承认自己其实连狗都不如、皮也不算,就像这样。” 杜克这边刚刚收起U盘、妥善放好,电话那头的糟糕追问就已紧随而至。 “好了!我做完了,现在呢!?是不是该引爆炸弹把我也一起炸死?我告诉你,你想得美!这招在我面前根本行不通!” 得说电话那头的恐怖头目身为职业恐怖分子,该有的职业素养和基本认知还是到位的。 就比如一开始便猜到了对方所打的算盘,八成是达成目的后就引爆炸弹,进而把贴近演讲的自己和“人肉炸弹”一起送上天去。 所以,留了个心眼的恐怖头目,打刚才“现场直播演讲”的时候就做好了对应准备。 人搁七八米远外的一堵混凝土墙根旁站着,双腿的姿势也做好了随时闪身跑路的准备。 有这堵厚实的混凝土墙加上相对较远的距离,人肉炸弹又不像制式155毫米榴弹那样附带密集破片,缺少了这一最主要的杀伤途径。 老实讲,就算真的引爆炸弹,想把如此这般做足了准备的恐怖头目给当场带走,难度不能说完全为零也是相当之大。 恐怖头目自认为是料事如神,提前猜到了对方下一步的打算。 只可惜杜克的计划里并不包含这一项,那所谓的“智能炸弹”其实也没那么“智能”,现在也终于到了揭晓答案的时刻。 只听得电话这头的杜克突然嬉皮笑脸、颇为戏谑地开口。 “炸死你?不不不,那包里其实压根就没有炸弹,为什么你不亲自过去看看包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呢?” “!?” 想遍了各种情况,唯独没想到结果竟会是如此。 一听杜克这话,方才还表现得“一切尽在掌握”的恐怖头目,当场就陷入目瞪口呆的傻眼状态。 我跟你认真半天,不惜认怂装孙子,结果你他妈跟我说根本就没有炸弹!? 我X你妈! 如果将恐怖头目此时的心境转换为简体中文,那么就是言简意赅的如此了。 情急之下的恐怖头目已经顾不得多想,只知对方如果真能引爆炸弹,就绝对没理由放着大好机会不下手,反而浪费时间搁这儿跟自己说这些批话。 保险起见也不亲自上前,生怕一个没想到又上了对方的套,而是大手一挥立刻让两名手下冲上前去、把包打开。 却是没想到,这背包打开一瞬间的所见之物,端是连两名“精锐恐怖分子”都吓得下意识往后一缩。 “嘶——” “干!人头,里面装着的是人头!还有成袋的碎肉内脏!” “......” 因肤色人种的缘故本就脸黑,现在的脸更是黑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此时的恐怖头目简直能恨到咬碎满口的牙齿。 望着被手下从背包里提溜过来的两颗人头和一袋碎肉,就摆在自己的眼前脚边,几乎一眼就认出了这两颗人头是谁的头目当即举起手机怒斥。 “杂种、狂妄,该死的混蛋!我他妈一定要宰了你!把你生吞活剥!!!” “嗯,意料之内,听这话应该是很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那为什么不再看看,那两颗人头脑门上写着什么我送给你的赠言呢?” “......” 暴怒不已的恐怖头目这就又一时语塞、说不出话。 左思右想总觉得不看也不是,最终还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选择蹲下身来、侧头望去。 “——你他妈的!” 能让恐怖头目一眼看去就当场破防,原因无它。 只因杜克亲手用记号笔,给那两颗人头的脑门上,各自写下了“蠢货”与“喜欢吗?”。 一颗成年男性的人头重量大约在五六公斤上下,两颗恐怖分子的人头加一起,再放上一袋被手榴弹炸碎的冒烟碎肉压压斤两。 这就基本和杜克吹牛逼扯谎所说的那枚“智能炸弹”重量相当,顺带塞进去一个小型的卫星通讯收发器,用来传输运动相机拍摄影像。 再趁那已经亲眼见识过“智能炸弹”本体的恐怖分子信使不注意,把原本装着展示过的炸弹模型背包,替换成如今这“惊喜背包”,那更是一件很简单的掉包差事。 杜克是打一开始就做好了如此计划,也没工夫在那么短的应变时间内,就手工做出一枚这么高端的“智能炸弹”来用的。 所以整个“人肉炸弹”事件,实际上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不过是杜克的“人头套认怂”。 杜克敢这么做,更相信这么做能成的原因也很简单,无非就是“思维陷阱”。 简单来说,经常昧着良心干坏事的人,大多都是心中惶恐怕挨刀的。 这无关他们是否承认自己是在干坏事,毕竟心里清楚。 无论是怕正义铁拳,还是怕自己干过的事遭报应,反馈回自己身上,总之就是各种形式的提心吊胆、担惊受怕。 太多太多的犯罪首脑、恐怖头目都有此症状,进而报以各种神经质的表现和行为,时常让人怀疑“这二逼是不是脑子有病”。 说好听点这叫“警惕性很强”,说难听点叫“被迫害妄想症”也不是不行。 杜克正是利用这一心理,这一人性的弱点,再结合这帮恐怖分子自身最熟悉的“人肉炸弹”方式,炮制了一个并不复杂的思维陷阱来把对手装进去。 你们不是经常爱搞人肉炸弹到处炸炸炸吗? 行,既然你们这么了解这套、这么爱玩,那我今天把人肉炸弹送你们自己家去,我看你们这帮恐怖分子还怎么玩。 因为了解所以不会怀疑,因为日常的被迫害妄想症,所以才会潜意识地认为“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恐怖头目可不了解这么复杂的心理学,不像曾经的“美利坚中坚良家子”杜克那样,要进修学习浩如烟海、包括心理学在内的各种军事学科资料,为当上美军最精锐的陆战队营长做准备。 此时的恐怖头目只知道自己被耍了,被前所未有地当成非洲大猩猩一般耍了个彻底,还是以这么讽刺打脸的形式。 随之而来的,则是今生头一次到这种地步的气急败坏、破防红温。 “等着!你个杂碎给我等着!” “不管你是谁,我都要把你找出来!把你的皮剥下来塞满炸药做成炸弹用!再把你的臭肉拿去喂狗!” “还有那些中国人——” “我要让他们因你的行为而付出代价!我要把他们都宰了,和你一样!再把他们的人头和碎肉装进包里寄回老家去,加倍奉还!这都是你活该的!蠢货!” “哦?是吗?” 电话这头的杜克毫不在意,胳膊搭着桌面抠了抠鼻屎,像对待一坨恐怖分子臭狗屎一样随意弹飞。 紧接轻言笑道。 “那我恐怕你是没这个机会了,还记得你刚才发誓说违背了承诺,就会有什么下场报应吗?为什么不走到窗边、抬起头来,再看看窗子外面现在有什么东西呢?” “你他妈还想骗我!?去你妈的,老子才不会再上你的当!等死吧你个蠢货!” “啧啧啧——” “哎呀,别这么激动,内哥~就算不走到窗子跟前看看,行,这是你的自由我认可。” “但稍微冷静下来三五秒别乱吠,不用挪动脚步、竖起耳朵仔细听听有没有什么动静,这总是可以的吧?嗯?” “......” 在杜克的反复“劝说”下,内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怀疑的恐怖头目,最终还是选择稍微安静一下、观察观察情况。 正当这厮没发现什么动静,以为又是骗局,正要再度冲着电话破口大骂时。 身后一位就站在窗跟前的手下,忽然在这时一声提醒。 “嘿!嘿!你们听到了吗,有动静!” “什么动静?” “天上,天上传来的!有什么东西在飞!” “妈的!” 终于还是淡定不下来的恐怖头目二话不说,立刻拔腿转身冲到窗跟前抬头朝天、放眼望去。 却没想到,这一眼看过去,竟成了人世永别。 “无人机!好多的无人机!天上到处都是!快跑啊啊啊啊——” 呜咻—— 轰隆—— 当村中的第一声爆炸响起,接二连三的爆炸很快就要继续传来时。 杜克这边已经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搭在桌上,双臂抱胸且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笔记本电脑上,通过“柳叶刀”巡飞弹实时共享回传来的打击图像。 耳边的无线电里已经同时传来麾下陆战队员的汇报。 “第一波巡飞弹已抵达,第二波即将进入打击空域,正在发射第三波次。” “‘探戈狼’报告,信号确认‘沙希德’已进入马里领空,预计三分钟后开始轰炸。” 听到无线电内竞相传来的各个小组汇报,满意一笑的杜克随即按下耳边的通讯按钮。 “‘流浪者’收到,瞪大眼睛保持注意,伙计们!今天我们要把这村子彻底轰进地狱里去,完毕。” 给对手撂狠话起作用的基本前提,是你人要活着,要有去践行实现狠话的基本能力。 你他妈都被“巨大柳叶刀”和即将到来的“波斯飞天小摩托”创成渣了,那我怕你撂狠话作甚? 先用“柳叶刀”巡飞弹的连续定点空袭,封锁村中主要干道和人员聚集地,阻止敌有生力量逃脱,实现持续精确压制。 再等着最后一波到来的,被周正下令“手搓爆改”,换装了最新温压弹头的12架“见证者-136”自杀式无人机来收场。 来一场“烈火焚村”式的反恐行动显然不亏。 至于打击成本...... 笑死。 主打一个“物美价廉,量大管饱”的柳叶刀和小摩托,哪怕把全部的弹药消耗量加起来,用军售市场的平价换算,那都还不如这一个制毒贩毒村一个月产出的利润多。 更不用说“犯罪嫌疑人周某”还是纯纯白嫖,系统里往外提就行,实际上一分钱都不用掏了。 便携的柳叶刀是杜克一行人随车队带来、现场组装发射的。 威力更强的见证者是凭借更远的射程,由周正那边直接下令,发起越境打击射过来的。 打击计划早就在杜克给周正打电话汇报审讯情况时,就已经制定完成。 这些自以为“优势在我”的恐怖分子,也早就上了死亡名单。 现在,只不过是将这一切按计划转化为现实罢了。 只不过,一切到这里还没有结束。 一场已经在路上的强敌反扑,此刻正朝杜克一行人席卷而来,不因恐怖分子们在烈焰中的惨叫哀嚎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