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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2章 “人要是不为了自己,还能为了什么?”

万亿军火之王 柯基丶 5221 2024-12-20 02:21
   南大西洋海域称得上是世界级的渔业资源富集区之一,在这里生活着成千上万种海洋生物生息繁衍。    巧合的是,在这片堪称完美的海洋猎场中,就有当今世界上最凶猛的海洋猎手之一——大白鲨,且数量上只多不少。    招呼这些甭管是什么肉,只要带点血腥味儿就给你库库嗯造的伙计来,帮忙清理掉这些继续烂手里多少会有些麻烦的敌人尸体,这就是杜克的计划。    临近海平面高度的几架“鱼鹰”,已经进入了低速飞行状态、尾舱门大开。    难得当一次“野生动物投喂员”的队员们,陆续准备好食材,就像菜市场清早抬半扇猪肉一般把“货”抬到舱门边上。    你抬脖子我抬脚,两人组一前一后搭配着来,这些不久前才刚被击毙的敌军死尸就这样被径直投入了海中。    噗通——    伴随着尸体入海溅起大片水花,此刻已经来到了舱门边上的杜克望着下方情形,不做言语地从腰间取下一只罐状物体拧开罐口,抬手向下就“咕咚、咕咚”地将其中的橙黄色液体径直倒入海中。    “你倒下去的是什么?”    “开饭通知,好让替我们干活的伙计们来得快点。”    比罐装可乐大不了多少的一瓶液体很快倒光流净,顺手将空罐子也抛投入海的杜克,继续向身旁队员解释道。    “有驱鲨剂就有诱鲨剂,一种化合信息素。那帮书呆子用这东西招来鲨鱼方便搞科研,哦,还有那些日本猴子,他们也用这东西招来鲨鱼更方便捕猎。”    “现在我们开发出了第三种用法,召唤免费的劳动力帮我们清理垃圾,这不是就挺好的吗?”    得说这现代工艺整出来的科技与狠活儿确实管用。    杜克这边刚把诱鲨剂整罐倒下去没一会儿,只见下方被旋翼涡流激荡起的海平面上,不多时便出现了能把任何冲浪游泳者吓得魂飞魄散的一幕。    至少四个深灰色的月牙状背鳍,此刻已经探出海平面,正以劈波斩浪的极快速度向着被诱鲨剂染黄的海域直奔而来。    “嗯,效果不错,食客们已经到了。”    “告诉客人们今天大餐管饱,继续往下扔。”    杜克这边命令一下,各机上的“鲜肉大餐”又开始了继续投喂,一具接一具的尸体如同下饺子般不断“噗通”入海。    下方闻着味儿一路杀来的大白鲨们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照准漂浮在海面上的尸体张开血盆大口便扑了上去。    区区一百来斤的人类在这些动辄两三吨的海洋猎手们面前,还是显得过于渺小,确实是不够塞牙缝的。    几只大白鲨只花了不消片刻的功夫,便将已经扔下去的全部十几具尸体撕得支离破碎。    大快朵颐的同时,还剩下不少“残羹剩饭”的胳膊腿残肢和碎肉,漂浮在被染红的海面上随波逐流。    看起来,这些食欲暴涨的大白鲨,对还不够塞牙缝的小块碎肉不怎么感兴趣,试图在被血染红的海面上寻找更大块的美食果脯,依旧在游荡不停。    而此时全部4架“鱼鹰”上,还没投放的食材只剩下最后一件。    并且是与所有已经投放下去的“食材”,都截然不同的一件——不是死尸而是大活人一个。    “疯了!你们都疯了!全他妈彻底疯了!你们这群怪物!”    “你们简直没有人性,这是违反国际法!我是战俘,我要求俘虏最基本的人权待遇!你们不能把我丢下去,不能!”    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跟疯了一样的阿瓦扎里此刻正拼命鬼嚎。    饶是双手被扎带死死捆住、身旁还有两名陆战队员押解,也依旧像条在粪坑里疯狂扭动的蛆一样挣扎不停。    越是看到这样的一幕,对真实心境不假丝毫遮掩的杜克就越高兴、越兴奋,越觉得自己的余生就是为了找这样的乐子而活。    随即从舱尾处转身,迈步来到阿瓦扎里跟前,称兄道弟般一把搂过了其肩头笑着说道。    “看看,看看下面的场面多快活。水很暖、客人们也很热情,你那些先下去的伙计们正招呼你赶紧下去,跟他们一起热闹热闹呢,怎么说?”    “去你妈的!杜克,你这个没人性的怪物!把我杀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难道就为了瓦列里这个跟你一样的杀人魔?你知道他手里沾了多少人的血吗?啊!?”    就站在一旁不远处的瓦列里闻言,明显眉毛跳动了一下。    看上去是差点没忍住,当场就想冲上来,给死到临头还嘴硬的阿瓦扎里上上“思想教育课”。    很理解瓦列里这份心情的杜克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明白但等会再说,现在先让自己把话说完,赶在这最后关头再来点最后的乐子、不留遗憾。    “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嗯哼——”    “是啊,硬要说的话,大概就跟你说的差不多。”    “操!我他妈本身就是个变态,我就爱看你们这样给资本财团大公司当狗的家伙死,死的越惨越好、这辈子再看一万次都不嫌够。”    “我甚至希望等我死后,有人能在我的坟头天天给我直播看这东西,直到永远。”    “你!”    本是气上心头骂人的话,阿瓦扎里却没想到对方竟如此直白地当场承认。    死鸭子不怕开水烫,你说我是变态,那我他妈就是变态,怎么着吧?    被怼得无话可说的阿瓦扎里一时语塞,“临终送别课”还没上完的杜克继续笑着说道。    “既然都到这份上了,不妨送你两个人生哲理吧,下去以后兴许还能用得上,嗯?”    “首先第一条,顺我者自由战士,逆我者恐怖分子。”    “记得,跟我们‘天兵’打交道的时候,无论何时都不要忘了这点。尤其是为敌的时候,这也是你的死因之一。”    “杀你也根本不违反什么国际法和人道主义,因为我说你是恐怖分子,你他妈就是。这是‘天兵钦点’的官方认证,你这狗杂种!我他妈说你是恐怖分子,你就是到了撒旦那儿也还是。”    “知道为什么吗?帝国霸权,小子!你他妈惹错人了!”    “再来,还有第二条——”    稍缓了口气的杜克给自己点上根烟,吞云吐雾间瞅了眼下方海平面上,那些仍在扎堆聚餐中的鲨鱼伙计们。    一看这场景立刻笑容更盛下紧接说道。    “是,在第一条的前提下,你可能会觉得做我们美国人的敌人,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但我还要告诉你另一个真理——做美国人的敌人可能是危险的,但是做美国人的盟友却是致命的。”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他妈自始至终就是只配给老子舔鞋头的杂种,不会因为你的选择而有任何的改变。狗杂种被狗主人赏了两块骨头,难道就能站起来变成人了吗?”    “错!不能,永远不能!你这到死都只配四肢着地的贱货!”    “你真是把这两条真理印证的再完美不过,阿瓦扎里兄弟。为此,我还真得好好奖励你一番才是,让下面那些饥肠辘辘的伙计们代我来好好奖励你。”    啪——    话音未落之际抬手一记响指,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的杜克主动示意,并退到一边只等看戏。    接下来,就是瓦列里亲手送这血海深仇之人最后一程的时候。    自知时间所剩无几,被杜克骂了个狗血淋头,连还嘴的机会都没有的阿瓦扎里缓缓抬起头来,这就又狠狠瞪了一眼已经来到面前的瓦列里。    仍旧心有不甘的恶狠狠话语,几乎是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跟着你的新主子来看笑话吗?感觉怎么样,你这狗叛徒。”    “不,只是来跟你说永不再见,你这不配为人的垃圾。”    既不想笑也笑不出来,甚至于心中没有一丝一毫即将大仇得报快感的瓦列里,旋即一把拽住了阿瓦扎里的衣领、转身直奔三两步之外的尾舱门而去。    “杀了我,杀了我你能得到什么!?复仇,还是说跟那变态狂杜克一样,会发自心底的从头爽到脚,以此为乐!?”    “我真是看走眼了!瓦列里!十年前我就不该给你第二次机会,你就活该烂在不见天日的营房里!你们这些自诩老兵的家伙其实都一个样,不是跪拜兽人、就是背叛自由,你们真他妈该死!该死!活该去死啊!!!”    到这时候,多少也得说一句“终于”。    一直打肿脸充胖子,强装出所谓“硬汉姿态”妄图宁死不屈的阿瓦扎里,到了这即将被扔下去喂鱼前的最后关头终于破防。    情绪失控地叫嚷着、嘶嚎着,仿佛嘴巴能杀人的话现在就要把瓦列里碎尸万段。    只可惜这不会有效,嘴巴要是能杀人,那要“巨大涡流”和“红土地”干什么?    不为所动也充耳不闻的瓦列里,只顾做自己早已想好要做的事。脚下一刻也不停地把阿瓦扎里直接拽到了开启的舱门边,一把将之推到了只剩半步就要跌落出舱的距离上,就此止步开口。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呵——哈——呵——呼——”    大口大口喘息,额头上的汗珠比黄豆粒还大的阿瓦扎里,也明白此刻无论说什么都已无法改变结局。    站在舱门边望着下方那些疯狂进食游弋,且还在不断被诱鲨剂和血腥味引来,已然是越聚越多的鲨鱼。    大脑一片空白的阿瓦扎里甚至都想不出该说些什么,耳边只剩下旋翼呼啸与狂风凛冽。    在一切即将结束前的最后时刻,语气反倒平静了很多的阿瓦扎里突然毫无征兆地问道。    “人要是不为了自己,还能为了什么?”    瓦列里本不想再有任何多余废话。    但唯有这个问题,是一定要做出回答,也算道出自己压抑已久的真实心声。    “为了亲人,为了家,为了祖国,为了身为军人真正的荣耀!为了在卫国战争中牺牲的2800万同胞,为了让那些北约狗知道,斯拉夫人永不可被征服!”    “只可惜,你这辈子都不会理解这一切了!只有普里戈津和他的地狱尖兵会在下面等着你!”    啪——    抬腿一脚猛然踹中后背,就此告别了机舱的阿瓦扎里当即如秤砣般“噗通”一声跌落入海,溅起的水花比刚刚那些尸体还要高。    做完了这一切的瓦列里没有回头,而是静静地站在舱门边上,注视着下方跌落入海的阿瓦扎里最终时刻。    疯狂的鲨鱼群被水波激荡所吸引,张开染血挂肉的大口如鱼雷般蜂拥而至。    一口、两口、三口、四口.......    数不清到底挨了多少下的阿瓦扎里,到最后连挣扎游动的时间都没有,就这样被活生生扯成了碎片、沦为鲨鱼的果腹之餐。    到最后,唯一能证明其还在人世间存在过的痕迹,就只剩下海面上那一大坨散发着腥臭味的鲜红,正随波逐流。    “也许我该说恭喜,也许不。”    “无论如何,你完成了自我的复仇,亲手了结了这段十年的血腥史。”    “你既是不幸的,同时又是幸运的,瓦列里。因为有太多被坑蒙拐骗、利用致死的可怜人,到死都不会有你这样的机会。”    要说的话大概也就这些。    想不出还有什么其它场面话和感言可说的杜克,就这样矗立在狂风中,静静地站在瓦列里身边凝视下方的海面。    “我感受不到丝毫的复仇快感,从一开始到现在从未有过。”    “希望这能给那些惨死的无辜者一个交代,而且不止于此,就连我也应该现在就跳下去。”    有备无患防万一的杜克及时出手,有意无意地揽过瓦列里的肩头。    摆出一幅“GTA”式的称兄道弟架势,嘴里还继续叼着尚未燃尽的烟,语气中却又不失正经。    “不止是你,还有我呢,老实说我们俩现在就该一起往下跳喂鱼,这是对的。”    “但在那之前,我们还有事要做。就这么跳下去,只会让那些比我们还该死的杂种狂笑不已。”    “老板有句话说得对,弄死自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但弄死那些把人变成怪物的家伙却可以。”    “阿瓦扎里只是个开始,不会是结束,复仇清单上还有的是目标等着你去狩猎。”    摘下自己嘴边还能抽最后两口的香烟,塞进了瓦列里的嘴里,就像昔日曾窝在同一个散兵坑里沐浴炮火那样。    拍了拍身旁这已经是战友的肩膀,最终的话语这就脱口而出。    “打起精神来,转身跟我回机舱,子弹上膛。”    “因为好戏,这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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