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打算坐车,打算走下去?” 林浩见胡飞鱼站在原地不动,调侃道。 “胡飞鱼,别愣着,快点上去吧。” 我将愣在原地的胡飞鱼往车那边推了推。 这种嘴厉害的人,性子都比较别扭,我最是了解。 “行,你们去吧,我再这里等江晓白。” 我催促道。 快点走吧,我是真的不想看到他们在这里吵架了。 每次他们吵架,最后受伤的人都是我。 “李元启,你也别光顾着等江晓白,你也注意一下周围的情况,万一有人上来,你就赶快躲进林中去。” 林浩嘱咐道。 “放心吧,等你们走后,我立马进林子。” 我又不是傻子。 如今没了车的遮挡,我继续待在帐篷里,肯定是不安全的。 一旦有人对我下手,我连个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直接就被按死了。 待车子驶远后,我将东西收拾好,背着背包进入山林。 这里林子密,躲在里面不容易被发现,但我不熟悉地形,也不太清楚山林的情况,因此不敢走太深。 最终,我在一棵大树下停下来。 这个位置很好,站起来就能看到大路的情况,坐下来就能隐藏。 希望不会出现什么变故吧。 我睡袋放在大树的背后,人钻入睡袋中,这里一到晚上冷得要死,人待在外面非要将人给冻坏不可。 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汽车的轰鸣声。 我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我的面前站着两个人。 刚睁眼,眼前就站着两个人,这两个人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差点没被吓个半死。 左侧站着的那个人,忙将脸上的口罩扯下来,是江晓白。 这让我将快要喊出来的话,又吞了回去。 江晓白朝我指了指大路的位置,我侧头向着那边空气看去,便瞧见大路那个位置,被车灯照的灯火通明。 车队停在平坝,车上下来几个人,他们向着我们搭的帐篷走去。 “没人 ,那人应该是跑了。” “跑了?跑了就算了,人已经够用了。” 那伙人应该是来找我的,幸好他们不是非要找到我,没找到人,便离开了。 人走了,我这才看向江晓白他们。 “你们什么时候到的?” 人到了,也不知道喊我一声,我醒过来,他们还那个造型,差点被给我吓死。 “我们想看看你什么时候能发现我们,但我发现我想多了,你在这种时候,还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如果来的不是我们,以你刚才那个情况,你早就完蛋了。” 江晓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 “行了,收起你那副表情,你以为我傻子?难道你们站了这么久,就没有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你们身上爬吗?” 我敢睡这么死,肯定是留了后手的,他们没有发现就算了,还来嘲笑我。 “什么后手?” 江晓白还是没有感觉到。 “小轻,小白啊。” 我摇晃腰间的竹筒,发出沙沙的响声,一青一黑,两条蛇从他们两人身上下来,回到我的竹筒。 小白是我新炼制的蛇蛊。 小白是一条黑色无毒蛇,变成蛊虫后,它的毒性比小轻还要厉害。 我从林浩那里借来了不少的药材,全都为给它们了。 自从有两条蛇后,就不再直接带身上了,它们要打架,只能一蛇一个竹筒了。 “那黑蛇,你是什么时候炼制的?我怎么没有看到过?” 江晓白疑惑道。 “蛇是我住院那次,在医院里抓的,早就在炼制了,只是一直没给你们展示罢了。” 我从睡袋中钻出来,“幸好,你们刚才站在原地没动,不然你们就死定了。” “没有想到,小半年没见,这位小哥已经这么厉害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那人没摘脸上的面罩,但是他的声音我的很熟悉,这是何青。 这人说话看似在夸我,却阴阳怪气的,不怎么中听啊。 我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对于这种不会好好说话的人,我向来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的。 “他们呢?那伙人又是怎么回事?” 我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挑重点的跟江晓白讲了一遍。 “他们都去寨子?还都没回来?寨子有问题?” “不太清楚,这里离寨子挺远的,不太能看到下面寨子的情况,但是应该不简单。” 一个没有回来还能解释,下面去那么多人,没有一个人回来的,那就有问题了。 “那伙人是个什么情况,我也太清楚,估计是寨子里面的人。” 那伙人是个什么情况,我怎么会知道。 我刚才还在睡觉,他们站在那里都不知道,来问我。 “我准备下去找他们,你什么打算。” “当然是一起啊。” 人都下去了,我一个人留在上面不下去,多没义气,而且我现在也有自保的能力了,遇到危险的时,也不会拖累人。 “行,你收拾一下。” “还收拾啥啊,人重要啊,快点走吧。” 都这个时候,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还是赶快找人,才会最要紧的。 等我下到下面,并没有看到他们的交通工具,他们应该没有这么厉害吧,竟然是走来的? “你们的车呢?你们是走过来的?” 我问道。 “怎么可能,走这么远,腿不废了,也不可能是我们这个样子。” 江晓白走到另一边,不一会的功夫,就推了一辆摩托出来。 “只有一辆摩托,我们三个人挤一挤吧。” 现在也没有选择,只能这么办了。 “我走后面吧,我的蛇受不了挤。” 我可不想被夹在中间。 “行,我坐中间吧。” 何青也好好说,直接答应坐在中间了。 我们三个成年人勉强挤在一个摩托上,让我们每个人都很是憋屈。 幸好这段路不是太长,很快我们就到了那个寨子门口。 我们刚到寨门,寨子里的人,就发现了我们。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寨子里的人穿着少数民族的服饰,但是他们的服饰有些奇怪,我好像没有见过。 “前几天进去的人,是我们的朋友,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任安安的同伴?” 从那个陌生男人口中听到任安安的名字,这让我们稍稍安心些。 “对。” “走吧,你们是真的赶上好时候了,寨子里正在斗蛊,你们的那个朋友也参加了。”